瑞塔後來告訴我,無論是她還是馬丁所得到的答案,都不比我們從我稱之為樓上的傢夥們這個源頭所給的答案來得更清晰、一緻。課一節接著一節,一週接一週,傢夥們介紹某些主題,以此為基礎,日積月纍,直到幾個月後,瑞塔和我已活在一個非常不同的世界。我為瞭齣版這些課程內容,開始進行編輯工作,也請瑞塔寫瞭一篇序,但是當《天體與全像》(The Sphere and the Hologram)發行時,她已經完成瞭她生命的轉換。二○○八年三月十九日,她過世瞭,在夢中來到我麵前嚮我保證她很好,然後有六年半的時間,我以為我們一起進行的工作已經結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