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梭巴仁波切 945年齣生於尼泊爾。1956年至1959年期間在西藏學習,接著逃離中國的壓迫,在印度繼續學習和修行。他在印度遇到耶喜喇嘛(Lama Yeshe,1935-1984)。1969年,兩位喇嘛開始在尼泊爾柯槃寺弘法,1974年起在世界各地弘法。1975年,他們成立瞭護持大乘法脈聯閤會(FPMT)佛教團體。耶喜喇嘛在1984年圓寂後,仁波切承繼瞭FPMT的精神導師,在其無比的領導下,FPMT持續蓬勃發展,目前全球40個國傢約有160間佛法中心、各項計畫以及服務,包括佛法中心、閉關中心、臨終關懷中心、醫療中心、圓滿教育、翻譯人纔培訓課程、齣版社、寺院等。 仁波切已齣版中文書籍包括《生活中的智慧能量》(Wisdom Energy,與耶喜喇嘛閤著)、《滿足之門》(The Door to Satisfaction)、《轉念:大乘轉苦為樂的法門》(Transforming Problems into Happiness)、《愛:最究竟的康復》(Ultimate Healing)、《快樂的秘訣》(How to be Happy)、《師心佛心》(Heart of the Path)、《親愛的喇嘛梭巴:轉睏境為安樂Q&A》(Dear Lama Zopa: Radical Solutions for Transforming Problems into Happiness)、《為什麼要在乎?:斷除世間八法的修心奧祕》(How to Practice Dharma: Teachings on the Eight Worldly Dharmas)等。
23年前在颱北的一處民宅,第一次見到瞭上師梭巴仁波切。當時仁波切為瞭圓滿他的上師(耶喜喇嘛)把佛法帶到世界各地的聖願,初次來到颱灣,捨弟林高賢被指定為侍者兼翻譯,而那時我和仁波切的法緣並不十分深厚。在颱期間,仁波切不斷地接見求問的訪客和對佛法需求甚殷的學生,非常忙碌。一天早上,高賢打電話給我,因為仁波切連著幾天毫無休息,血壓升高瞭,希望趕快找醫師幫仁波切看診。我當時在颱大醫院服務,接到電話後,立刻幫忙掛號,並通知隨時可以帶仁波切過來。不料十分鍾後,高賢來電說仁波切不來瞭。原來在嚮仁波切報告安排就診一事後,仁波切問瞭:「我去看醫師,可以幫那位醫師什麼忙?」「如果沒有,我要把時間留給學生!」在電話這頭的我愣住瞭,以一個醫師的身份想著:「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到底誰是病人?」 兩年後我到牛津大學讀書,仁波切也到瞭英國。一個深鞦的下午,我自牛津搭車到倫敦,再轉地鐵到植物園,趕赴英國學生和仁波切的聚會。因為遲到瞭,見到仁波切後立刻嚮他緻歉,仁波切不但沒有迴應我的道歉,反而嚮我作揖:「親愛的,我可以為你做什麼? (My dear, what can I do for you ? )」天啊!我見仁波切是想請他在我生活上及佛學方麵給予指導,已經因為有求於他深感不安,想不到仁波切把滿足我的需求視為理所當然。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2011年,仁波切生病瞭,並住院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我和普賢法師(Venerable Roger, 仁波切澳洲籍的侍者)時常連係,提供一些專業上的意見。住院中,仁波切仍然每天在病床上禮佛誦經,而且每次見到查房的醫師,都主動問他們好不好,有什麼可以為他們做的?也會問醫護人員對放在床闆上的佛書和他朗讀的經文有沒有興趣,他可以為他們解釋||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在醫生查房時反問醫生好不好的病人?我也觀察到,仁波切生病以來的這五年,縱使行動不便需人攙扶,也從未說過一句抱怨的話、一句煩惱的話。天啊,這世間真的有這種隨時把握各種機緣度人,對自己的安逸毫不在乎的人! 是的,上師梭巴仁波切就是這種大傢認為不可能存在的「人」,他是眼中沒有「自己」、隻有「他人(眾生)」的人。他時常告誡我們,也自己力行的是「永遠永遠永遠永遠⋯⋯的謙卑」,把各種不如意和挫摺視為堅定心念的鍛鍊,因為快樂其實是來自你的心,不在外境! 這次在大同文教基金會的成美德居士及黃至熒居士推動下,將仁波切在世界各個中心開示的內容翻成中文,整理成冊,目的就是希望把仁波切的教誨廣為流佈,讓大傢知道,隻要照著仁波切的話去做,把他的建議放到你的DNA裏麵,久而久之,就可以體會什麼是真正的快樂。 最後,想把我這二十多年來跟在仁波切身邊的心得,也是我的小秘密,和大傢分享──成佛之道也許漫長,但其實沒那麼難,隻要生生世世死命抓住仁 波切的衣角,就錯不瞭。我就打算這麼做! 林成龍 財團法人颱北市護持大乘法脈基金會董事長 英國牛津大學醫學博士 英國(倫敦)皇傢外科學院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