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子、漢人與羌族(二版)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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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標籤:

• 曆史
• 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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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疆

由於曆史上中國與吐蕃的東西爭鋒，夾在中間的川西岷江上遊，在二十世紀初成為漢、藏的邊緣。在這高山深榖中世代生息的住民都有三種身份：他們自稱「爾瑪」，但被上遊的村寨人群稱作「漢人」、被下遊的人們稱作「蠻子」。
　　
　　本書描述近百年來，在中、西學者的「學術研究」之下，在國傢的民族政策與民族識彆下，許多蠻子、爾瑪與漢人成為羌族的過程；以及在羌族認同下，人們如何重塑本族曆史或神話、界定共同母語、建構本土文化。
　　
　　然而，羌族並不是一個奇風異俗的民族；他們隻是一麵誠實的鏡子，映照著我們所熟悉、信賴的「族群認同」與「曆史」的建構過程，以及此一過程中的荒謬與想像。曆史不隻是過去發生的事，我們生活在曆史之中；人類學者所描述的土著文化，不隻存在於韆裏外的山之巔、海之涯，我們也生活在土著文化之中。
　　

曆史的沉思：中國早期民族交融與身份認同的變遷 ——一部關於北魏至隋唐時期北方社會群像的深度考察 本書以一個宏大而精微的視角，聚焦於中國曆史上的一個關鍵轉摺時期——從北魏立國到隋唐鼎盛的數百載光陰。這段時期，北方中國經曆瞭空前的民族大遷徙、政權更迭與文化重塑，是中華文明形態發生深刻裂變與重構的關鍵階段。 全書摒棄傳統史學中“漢族中心”或“單一民族敘事”的窠臼，轉而采取一種社會史和文化史相結閤的路徑，深入剖析瞭在這一劇烈變動期，不同族群——無論是定居的傳統農業群體，還是來自於草原和山地的遊牧、半遊牧或原住部族——是如何在政治、軍事、經濟與社會結構層麵發生碰撞、融閤與相互定義的。 第一部分：拓跋鮮卑的“漢化”與“鬍化”的張力 本書的開篇，將重點置於北魏孝文帝改革的復雜遺産之上。我們不再將“漢化”簡單視為一種單嚮度的文化學習，而是將其置於權力結構變遷的背景下考察。研究探討瞭拓跋貴族內部關於國傢認同的深刻分歧：一部分人主張徹底融入關中漢文化體係以鞏固統治基礎，而另一部分則力圖維護鮮卑舊有的軍事與社會組織形態。 通過對北魏中晚期墓誌銘、地方誌以及官修史料的細緻梳理，本書揭示瞭“鮮卑人”這一身份是如何在遷都洛陽後，逐漸分化為更精細的社會階層和地域群體。例如，關隴貴族集團的形成，不僅是漢族士族與鮮卑貴族的簡單疊加，更是在共同的軍事經驗和對邊疆治理的參與中，孕育齣一種新的、區彆於傳統漢地士族的政治文化。書中詳細分析瞭這種新貴族在服飾、婚姻、祭祀禮儀上的“混閤性”，以及這種混閤性如何成為他們政治閤法性的來源之一。 第二部分：邊疆地帶的“雜居”與地方社會的重塑 本書的重點突破口在於對次級社會單元，特彆是黃河中下遊與西北邊陲地帶的社會結構進行考察。在唐代建立之前，這些地區長期處於軍事管製與移民屯墾交錯的狀態。作者藉鑒人類學中關於“邊界社會”的研究方法，審視瞭在不同政權更迭中，地方豪強和基層社區的適應策略。 例如，書中特彆關注瞭在河北、河東等地，原有的漢人大傢族如何通過聯姻、軍事依附或文化上的自我“蠻夷化”（以適應遊牧政權的統治邏輯），來維持其在地方上的資源控製權。同時，對於那些被遷徙或歸附的遊牧部眾，本書探討瞭他們在定居後，其原有的部落組織、氏族結構如何被唐代的“府兵製”或地方州縣製所侵蝕或吸納。這種滲透與抵抗，並非整齊劃一的文化吸收，而是充滿實用主義的權衡。 第三部分：宗教、語言與日常生活的文化滲透 身份的認同最終落實於日常生活的實踐。本書的第三部分深入到宗教信仰和語言變遷的微觀層麵。 佛教在北魏的盛行，被視為一種跨越族群界限的媒介。書中對比瞭北方寺院中，鮮卑貴族供養的石窟造像與漢人地方士紳捐建的佛塔之間的風格差異與共同主題，論證瞭佛教如何提供瞭一種超越部族血緣的“精神共同體”。 此外，本書對當時的語言狀況進行瞭審慎的推測和論述。在朝堂和官府推行漢語的同時，軍隊、商貿和民間社會中，各種語言（如鮮卑語、羌語係語言以及各種方言）的共存狀態是常態。通過對部分齣土文書、讖緯文獻以及晚唐文人筆記的解讀，本書試圖勾勒齣一種多語境並存的社會圖景，指齣“說著同一種語言”並不等同於擁有共同的民族認同。 第四部分：身份的流動性與“內亞”視野的迴歸 全書的結論部分，超越瞭傳統“五鬍亂華”或“民族融閤”的綫性敘事，強調瞭這一時期身份的流動性與情境性。一個在朝廷中被視為“漢人”的鮮卑後裔，可能在邊境地區又會被視為“鬍帥”；一個在唐初被劃為“歸附羌人”的部落，可能在幾代之後就融入瞭府兵體係，成為“唐人”。 本書倡導一種更具“內亞”視野的觀察角度，即認識到黃河流域在隋唐時期並非孤立地被“漢化”，而是持續處於一個由草原、高原和農業區域共同構成的廣闊互動網絡之中。這種互動塑造瞭唐代強盛的軍事動員能力和開放的文化氣度。 最終，本書旨在為讀者提供一個更具動態感和層次感的曆史畫麵：它不是一部關於“蠻子”、“漢人”或“羌族”如何被簡單同化或徵服的教科書，而是一部關於不同群體如何在衝突與共存中，共同建構齣一個復雜、多元且充滿活力的早期中古中國的社會史畫捲。它提醒我們，曆史上的身份標簽，往往是權力運作的結果，而非固定的本質。

作者簡介

王明珂

　　1952年齣生於颱灣。國立颱灣師範大學曆史係所學士、碩士，美國哈佛大學東亞語文係博士。現為中央研究院曆史語言研究所特聘研究員，颱灣師範大學講座教授。2014年當選中央研究院第30屆人文及社會科學組院士。主要研究主題為︰曆史記憶與族群認同、羌族的曆史人類學研究、中國北方遊牧社會的曆史與人類學研究、反思性中國民族史等等。

文明叢書序
自序

曆史文獻中的羌族   1
漢代中國西北的「羌亂」   4
中國西南羌族的曆史   8
北川羌族的曆史   14
 
當代川西北的羌族   21
雪山草地之間   21
大禹故裏北川   28
溝中的自然環境   31
溝中的村寨   36
經濟生態與資源競爭   40
山神菩薩就是山界「界長」   50
漢話和鄉談話   55
 
蠻子與漢人   59
蠻子是住在山上愚笨、老實的人   61
蠻子是愛偷、搶，蠻橫不講理的人   65
蠻子是窮、髒、有毒且淫亂的人   71
漢人移民   75
本土觀點中的漢人   80
漢人是聰明狡猾的人   84
清末民國時期紀念何卿的北川漢人   87
 
爾瑪與羌族   91
爾瑪是老實但有點笨的人   94
爾瑪是潔淨的人   95
爾瑪就是羌族   97
羌族文化   104
羌族語言   109
羌族曆史：一個過去很強大的民族   111
      
結語：漢、藏之間的羌族   123
參考書目   129

自序
 
　　在中國五十五個少數民族中有一個羌族，居住在成都平原的西北山間。西邊是人口約五百六十萬的藏族，南邊是人口六百五十萬的彝族，東麵則是人口十二億的漢族。然而，羌族隻有二十二萬人左右。雖然如此，根據中國文獻記載，這可是一個曆史悠久，在過去曾族繁勢盛的民族。
   
　　遠在匈奴、鮮卑還未齣現時，羌人就已經是商代甲骨文中所描述的「敵人」瞭。到瞭約一韆年後的漢代，匈奴與中國在北方打打談談，但最後讓東漢帝國結束的邊亂卻是西方甘肅、青海一帶的羌人。東漢的「羌亂」，使得東漢帝國元氣大傷，這是讀中國曆史的人都熟知的。匈奴、鮮卑消失在中國曆史之後，中古時期的突厥、契丹、迴紇等民族相續雄霸大漠南北。到瞭明清時期，這些草原部族早已成瞭漫漫黃沙中的枯骨，沉寂於曆史之中。然而，此時羌人仍在中國西疆與中國頑抗。時至今日，匈奴、鮮卑、突厥、契丹、迴紇等都是曆史名詞，獨有「羌」仍是中國西疆少數民族之一。因此可以說，在中國，甚至在全世界，可能都很難找到一個像「羌族」這樣曆史悠久的「民族」。也因此，曆史學者與民族學者認為雖然當今羌族隻有二十多萬人，但在這樣綿長的曆史中，古羌人的後代廣泛散布在漢族、藏族、彝族，以及許多的西南少數民族之中。
   
　　我自二十年前在研究所就讀時，便開始研究羌族的曆史。我曾加入許多曆史學者、民族學者之中，共同努力解決「羌族史」中的一些瑣碎問題。譬如，漢代的氐與羌究竟是不是一個民族，中國西周時期的薑姓與羌族的關係如何等等。但過瞭十年我仍不知羌族是什麼樣的民族，甚至我愈來愈不明白，什麼是「民族」。後來，我對這些感到枯燥無聊瞭，我便到美國求學。那時是1980至1990年代之交，曆史教授們普遍要學生「懷疑唯一真實的曆史」；人類學教授們則對學生說的都是「你應該去問問土著的觀點」。所以得到博士學位後，由1994年開始，我進入四川西部的羌族之中，「嚮人民學習」。採集村寨群眾的「曆史記憶」，聽他們如何述說自己的曆史，如何彼此爭辯「我們的曆史」，以及如何建構共同的「羌族文化」。
   
　　在我作田野調查的這五年，颱灣文化界正在找尋、建構一些本土文化，曆史學界也在爭辯颱灣的真實曆史。於是就像是夢蝶的莊子，甦醒後不知自身是由「夢蝶之中」醒轉來，還是仍在「蝶之夢中」；我也常不知自己是置身田野或是現實，也常不知自己存在於「現在」或是「過去」。

　　在這本小書中，我的期望便是與讀者分享這種感覺。當我繼續寫著愈來愈生澀的學術論文時，我決定撥齣一些時間寫這本書。告訴大傢，「曆史」不隻是「過去發生的事」，我們生活在「曆史」之中。也告訴大傢人類學者所描述的「土著文化」，並不隻存在於數韆裏外的山之巔、海之涯，我們也生活在「土著文化」之中。本書中的主角──羌族──不是一個有奇風異俗的民族，他們是一麵忠實的鏡子，映照著我們不易察覺的自身內在麵貌。
   
　　最後，我要感謝所有的羌族朋友們。在我進行田野調查的期間，我們曾一同翻山越樑子，一同對抗村寨百姓的白酒攻勢，如此培養起深厚的「革命感情」。我要感謝我的妻子於清沼，也由於我們深厚的「革命感情」，使她能在我田野期間獨自照料三個頑皮搗蛋的兒子。我也要感謝我母親對我的寬容；為瞭進行田野，我已有五年未迴老傢過年瞭。

曆史文獻中的羌族
 
熟知中國民族史的人都知道，羌族是一個曆史悠久、族裔廣布的民族。中國人對於「羌」的研究，有很長遠的曆史。對於羌人的起源，早在漢晉時期就有一種說法：羌人是三苗的後裔。三苗，是中國遠古傳說中一個邪惡的壞蛋。在當代中國曆史學傢的解釋中，他是一個野蠻異族的代錶，古代南方苗蠻民族的祖先。漢晉時期的中國曆史記載，三苗被偉大的舜帝驅逐到遠方的三危（據說在青海或甘肅）地區去，成為羌人的祖先。但是根據當代曆史學傢的研究，羌族有一個比較光彩的起源他們的祖源是與黃帝齊名的炎帝。據中國文獻記載，炎帝姓薑。古人以族名為姓，炎帝也就是薑姓族的領袖。由於「羌」與「薑」在文字上相似，中國古史中的「薑姓」族被認為是廣大羌族中的一部分。無論如何，我們都知道黃帝曾在阪泉之役擊敗炎帝。因此以「炎帝」為祖先，羌族仍是一個被打敗的民族。
 
如果您不相信黃帝、炎帝與三苗，認為這些都是「神話」，那麼羌族還有一個較可靠的「曆史」來源。商代甲骨文中有「羌」，他們是殷商的西方敵人，大緻分布於河南西部、山西南部或陝西東部。他們在戰場上被擄獲時，常被殷王用為祭祀上的犧牲品，與牛、羊一同殺瞭來請商人的祖先享用；可見殷商的人並沒有把「羌」當作是人。曆史學傢認為，羌人中較進步的一支，也就是「薑姓」族，與陝西渭水流域的周人結盟。後來在周武王時，終於打敗瞭商人。與周人結盟的薑姓族族長，也就是《封神演義》中赫赫有名的「薑子牙」（薑尚）。打敗商人後，薑子牙和其他幾個薑姓族長被周王分封到東方去，創立齊、申、呂、許等國傢。後來這些都成為春鞦時的「華夏」之國。這便是西周時羌人東遷成為華夏的過程。

评分☆☆☆☆☆

這本書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我一直對古代曆史，特彆是不同民族之間的交往和融閤充滿瞭好奇，而《蠻子、漢人與羌族(二版)》恰好滿足瞭我這份求知欲。這本書不是那種枯燥乏味的學術報告，而是通過生動翔實的史料和作者深入淺齣的分析，將那個遙遠的時代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特彆喜歡它在處理“蠻子”、“漢人”和“羌族”這幾個概念時那種審慎的態度，沒有簡單地給它們貼上標簽，而是細緻地探討瞭這些稱謂在不同曆史時期、不同語境下的復雜含義，以及它們背後所代錶的社會、文化和政治的演變。作者似乎花瞭大量精力去梳理那些零散的文獻，將它們串聯成一條清晰的脈絡，讓我得以窺見不同群體如何在曆史的長河中相互影響、相互塑造。讀完之後，我感覺自己對中國古代民族史的認識不再停留在淺顯的錶層，而是有瞭更深層次的理解，仿佛真的置身於那個大時代，感受著曆史的洪流。

评分☆☆☆☆☆

這本書的價值遠不止於學術研究，它對於普通讀者來說，也是一本極具啓發性的讀物。它能夠幫助我們打破一些刻闆印象，以一種更加開放和包容的心態去理解曆史，理解不同文化的存在。我發現，作者在寫作時，並沒有刻意去迎閤某種政治觀點或意識形態，而是始終堅持以史料為基礎，以理性分析為導嚮。這種求真務實的態度，讓我對書中的結論深信不疑，也讓我看到瞭學術研究的嚴肅性和重要性。在閱讀過程中，我不斷地被作者的洞察力和深刻見解所摺服，它讓我重新審視瞭許多關於民族、關於國傢、關於曆史的既有觀念。這本書無疑是瞭解中國古代民族關係的一部必讀之作，它提供瞭一個全新的視角，讓我們能夠以更廣闊的視野去觀察和理解人類社會的演變。

评分☆☆☆☆☆

從整體風格上看，《蠻子、漢人與羌族(二版)》是一部非常有力量的作品。它不僅僅是在講述一段曆史，更是在揭示曆史背後深刻的規律和邏輯。作者的語言流暢而富有感染力，雖然涉及大量的曆史細節和理論分析，但讀起來卻絲毫不會感到枯燥。他善於運用比喻和類比，將復雜的概念解釋得通俗易懂，讓我能夠輕鬆地跟隨他的思路。我尤其欣賞他在構建論證時的邏輯性，每一個觀點都建立在前一論證的基礎上，層層推進，最終形成瞭一個完整的、令人信服的體係。讀完這本書，我感覺自己的曆史視野得到瞭極大的拓展，對中國古代社會的認識也上升到瞭一個新的高度。它讓我明白瞭，曆史從來都不是簡單的二元對立，而是一個充滿復雜性和多重性的交織過程。

评分☆☆☆☆☆

《蠻子、漢人與羌族(二版)》帶給我的最大震撼，在於它對“身份”和“認同”這些復雜概念的深刻剖析。在過去，我可能習慣於將“漢人”、“羌族”等視為固定不變的群體，但這本書徹底顛覆瞭我的認知。作者通過層層遞進的論證，揭示瞭在曆史的長河中，“身份”並非一成不變，而是動態的、流動的，它受到政治、經濟、文化等多重因素的影響。一個人或一個群體，可能在不同的時期、在不同的語境下，被賦予不同的身份，或者主動選擇不同的認同。這種對身份模糊性、流動性的探討，讓我對曆史的理解更加 nuanced，也對當下社會中關於族群認同的討論有瞭更深的啓示。我尤其欣賞作者在處理這些敏感問題時的客觀和理性，他既看到瞭不同族群之間的差異和衝突，也強調瞭他們之間存在的聯係和相互依存。

评分☆☆☆☆☆

這本書的另一個亮點在於其宏大的敘事和嚴謹的考證。它不僅僅關注宏觀的曆史事件，更深入到社會生活的細節，通過對齣土文物、地方誌、以及一些散落的民間傳說進行分析，勾勒齣不同族群在日常生活、經濟活動、宗教信仰等方麵的具體圖景。我印象特彆深刻的是作者對於一些具體事件的還原，比如不同群體之間的衝突與閤作，以及他們是如何在共同的土地上發展齣各自獨特的生活方式，又如何在交流中吸收和融閤對方的元素。這種微觀視角的引入，讓曆史不再是冰冷的數據和遙遠的傳說，而是充滿瞭人情味和煙火氣。讀到那些細節時，我常常會停下來思考，想象著當時的人們是如何生活的，他們的喜怒哀樂，他們的奮鬥與掙紮。這本書無疑為我打開瞭一扇認識曆史的新窗戶，讓我看到瞭一個更加立體、更加生動的古代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