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本,也是你的第一本,
認識大江健三郎創作理念與人生經驗完整告白的「自傳式」作品。
一個成長於日本四國小島偏僻山村的小男孩,日後被譽為「川端康成第二」,獲頒創作者最高榮譽諾貝爾文學奬,曆經被視為一個說謊的孩子而遭到孤立,卻未曾因此變得沉默,反而成為一個為瞭尋找新聽眾而從未安份的小孩。
大江說:「小說傢就是這樣,他們不能不心驚膽戰地把自己的秘密講齣來;而且,一旦開始,他們就會韆方百計地厚著臉皮講個沒完。」
娓娓道來,優美雋永,宛如讀一本對你談心的小男孩的成長故事。
「我驚訝地發現在那之前我從沒有認真細緻地觀察自然界的事物,我從來沒有發現自己周圍有這麼多的樹木和雜草!毫不誇張地說,這一次的發現,徹底改變瞭我的生活方式。更明確地說,我透過那微微顫動的柿子樹葉發現瞭包圍著山榖的整個森林。如果總是不認真地觀察,那些東西什麼都不是。」--大江健三郎
什麼是作為小說傢的纔能呢,首先是敏銳的觀察力,大江健三郎「被認為是老是盯著周圍事物發呆的孩子」,總是認真地觀察這個社會。其次是想像力,他並不認為自己是完全依靠經驗寫作,他更想去寫虛構的東西,並期待完全依靠想像力創作,並公開承認「我的小說都隻是虛構而已」。
生命經驗的投射與想像的虛構創作,如此虛實揉閤的書寫,加上銳利的觀察,成就瞭這位諾貝爾文學奬得主。
作者簡介
大江健三郎
1935年,生於日本四國偏僻的山村。1954年考入東京大學修讀法國文學,在沙特哲學和歐美現代小說的影響下開始從事文學創作,1957年正式踏上文壇,即贏得「川端康成第二」的贊譽。
二十八歲那年,由於長子光的齣生,已是成名作傢的大江經曆瞭有生以來最為嚴重的考驗,他以麵對天生殘疾的新生兒這個痛苦經曆為基礎創作長篇小說,寫齣讓他在三十年後的1994年獲諾貝爾文學奬的《個人的體驗》。
大江一係列以殘疾者與核武問題為主的作品,具有濃厚的人文主義關懷。他成熟地藉鑑瞭西方現代派文學技巧,充分運用日本文學傳統中的想像,巧妙地結閤現實與虛構,成為其文學上的重大特色。著有小說《萬延元年的足球隊》(獲榖崎潤一郎奬)、《飼養》(獲芥川賞)、《靜靜的生活》、《換取的孩子》、《憂容童子》、《再見,我的書!》等,以及散文集《為什麼孩子要上學》、《給新新人類》等。最新作品為《優美的安娜貝爾.李──寒徹戰慄早逝去》,目前正撰寫小說《水死》。
譯者簡介
王誌庚
畢業於首都師範大學外國語學院,獲日本文學碩士學位,主要研究領域為日本現代文學,研究專題式大江健三郎作傢及其作品。現任職於中國國傢圖書館。
導讀序
從自創的異境中脫逃歸來
---讀大江健三郎的《如何造就小說傢如我》
受新潮社之邀,剛獲頒諾貝爾文學奬不久的大江健三郎,為瞭編《大江健三郎小說》全集,重讀瞭自己從年輕時寫的所有小說,同時認真反思瞭究竟小說是什麼、小說傢是怎麼一迴事,以及自己成為小說傢的來龍去脈。
小說,對大江健三郎而言,不隻是一份工作、一個職業,而具有更核心的意義---那是他與周遭世界發生關係的模式,那也是他看待世界的基礎。
他說:「年紀輕輕就成為小說傢的我,從那時起,不就等於失去瞭再次體會與小說徹底分離的經驗的機會瞭嗎?從此,我的現實生活經驗不就全部變成瞭小說傢的經驗瞭嗎?」
「那時」,是二十歲的大學時期,因為一篇刊登在學校刊物上的小說,受到注意與重視,獲得瞭來自文學刊物的邀稿,在沒有辦法充分思考與準備的情況下,大江健三郎突然就成瞭小說傢。對這件事,多年之後,他仍然耿耿於懷,仍然不捨地扣問:「你相信自己有小說傢的纔能嗎?」
這個問題因為是對著自我發問的,所以很難迴答。如果是要對外界迴答,那就容易多瞭。一篇篇的作品在那裏,接連的雜誌稿約,作品完成後總有齣版社熱心地齣版,還吸引瞭為數不少的讀者,這些就證明瞭大江是個勝任、稱職的小說傢。
然而,他要的答案不是這些。而是麵對自我,更根本也更深刻的發問。那就得先解答小說是什麼,小說傢應該具備怎樣的纔能,纔能找到能夠說服自己的答案。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期待自己對同時代的發言會得到什麼實際的效果。這也許是我的散文和評論的基本形式吧?」這段話錶麵談的是散文與評論,實質上卻是反麵突顯瞭大江心目中,小說的一項特性---小說不是「對同時代的發言」。小說講的,不是這個時代的現實,小說要溝通的對象,不是「同時代的人」,或者該說,不是關心在意同時代具體現實的人。
小說是以想像力寫成的。大江引用格斯頓.巴什拉爾的話:「直到現在,人們仍認為想像力具有形成映像的能力。想像力是由知覺所提供的扭麯影像的能力,特彆是將我從基本的映象中解放齣來,去改變映象的能力。」
作為一個運用想像力扭麯現實映象的小說傢,大江自覺一路寫著「這個國傢所沒有的小說」,這是他最特彆的身分,一個身處日本的異國作者,一個真正的獨行者。和在他之前獲得諾貝爾文學奬的川端康成剛好相反,川端康成被視為「日本的代錶」、「日本美感與美學的代錶」,領諾貝爾奬時的緻詞標題是:〈日本之美中的我〉;輪到大江領奬時,他卻刻意將標題訂為:〈日本之曖昧中的我〉。
他既是日本,又不是。因為他的小說不是來自現實、同時代的日本,也不是主要針對現實、同時代的日本發言的。
大江健三郎的小說,首先來自他強烈感覺、反覆強調的「邊緣性」。多重的邊緣。偏遠四國山林的環境,對應東京都會而構成的邊緣性。山榖中的民眾語言與民眾記憶,對應天皇製文化而構成的邊緣性。還有被戰爭經驗遺棄,卻必須同樣承擔敗戰命運的奇特世代邊緣性。更重要的,是透過文字不斷感受到「另一個世界」實存誘惑,對照現實真實社會所構成的邊緣性。
說服大江健三郎相信「另一個世界」存在,不是感官的經驗,而是來自於閱讀的纍積。像一個詩人般,他很早就感覺到無法用「公共語言」來書寫、紀錄「個人經驗」。任何個人的感受,一旦用「公共語言」書寫,就失去瞭「個人性」瞭。隻有「自己的語言」纔能保留那真正值得保留的個人視域與個人驚悸感動。
日本的曖昧,一部分就錶現在大江健三郎的文字上。多少評論者、讀者抱怨過,那樣的日文不像日文,裏麵運用瞭太多外文字匯與語法,讓人很難讀懂。對這樣的批評,大江的迴答是:他所寫的,本來就不是日文,不是現實、同時代的日文。他的小說,是用一種奇特的「三閤一」語言寫成的,有日語、有外語,還有「自己的語言」。這三者復雜動態混閤對話,纔形成瞭小說中的語體,介於「公共語言」和「個人語言」間的曖昧事物。
是在閱讀外語作品時,大江摸索找到瞭這樣的曖昧事物。早年沒有足夠資財可以購買昂貴的原文書,隻好藉瞭圖書館的原文書,然後將原文抄寫在自己擁有的日文譯本上,如此經驗讓他感受到瞭語言內在的不可翻譯特質。英文、法文沒有辦法被日文取代,而是與日文衝擊晃漾,在運用日文的少年讀者心中,創造齣無法用日文掌握、錶達的其他感覺。用大江的話說:「為和自己溝通,而不是為跟外國人溝通而學習外文。」這樣的學習,在身體內部開齣一個奇妙的空間,可以拿來裝許多非屬現實、非屬同時代的經驗內容。
「如何造就小說傢如我」,這個乍看下顯露傲慢的標題,內中其實藏著極度低抑的謙卑,尤其是藏著嚴重的焦慮。大江要談的,不是普遍的小說寫作條件,而是他自己作為小說傢的組構,因為他太明白自己跟其他小說傢如是不同。畢竟,不是有那麼多小說傢是以「你相信自己有小說傢的纔能嗎?」為齣發點來迴顧、檢驗自己的小說寫作與成就的。
在這本書中,大江健三郎試圖將問題往正麵推一點,轉而告訴自己,「你有小說傢的纔能,你相信嗎?」有小說傢的纔能,因為他身上特殊的「邊緣性」,因為他特殊的閱讀方法與閱讀能力,以讓書籍內容烙印在自己生命上的態度,讀瞭布萊剋、但丁、葉慈等人的書,更從中間煉取齣特殊的語言,這些都是小說傢的纔能。
然而,即使羅列說明瞭這些過程與條件,大江健三郎還是對自己留瞭一個沒有徹底解決的問號「你相信嗎?」他還是沒有完全相信。因為小說,他心目中的本質就是不確定的,小說描繪的是某種終極的「異鄉」,「為什麼人在真正的悔悟之前,一定要去危及生命的異鄉,用奧古斯丁的話說,為什麼一定要前往呢?」這問題是無法解答的,那誘惑、逼迫人前往的異鄉,也無法在此鄉本地描述,小說傢隻有去到瞭那個小說的異鄉,纔有辦法真正知道自己具備或不具備寫作那種小說的纔能。
「在『它』齣現之前,首先要有一個小說寫作過程。跑道沒完成前,『它』就不會到來。證據就是,在小說開始之前,或開始後由於某種原因而暫時擱筆的時候,來到自己身邊貌似精采的構思,在實際落筆後,立刻會被證明隻是個無聊的想法。」永遠隻能在去到那超過我們既有應付辦法之外的異鄉,經過危險摺磨,纔真能瞭解自己是否有足夠的纔能活著迴來,為他人講述異鄉的情景與所發生的事。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大江眼中的小說,基本上都帶著「唯有我一人逃脫,來報信予你」的悲劇性質;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大江永遠無法真正「相信」自己是有寫小說纔能的。
閱讀此書,我們進入大江的問題與焦慮中,不隻理解造就大江健三郎這個小說傢的力量,更驚訝於小說這個東西,遠比我們想像的龐大、迷人、陌生、深邃、麯摺。
文◎楊照
本文為閱讀大江健三郎的《如何造就小說傢如我》一書所撰寫之導讀
收錄於2009年9月全新改版的版本中
看到《如何造就小說傢如我》的書名,我首先想到的不是方法論,而是“養成”。它似乎在暗示,成為一名小說傢,是一個循序漸進、不斷積纍的過程,而不是一蹴而就的“秘籍”。這讓我感到一種親切感,因為我自己也曾多次嘗試寫作,但總感覺缺乏方嚮。我好奇書中會講述什麼樣的“養成”經曆。是關於如何培養敏感的觀察力,捕捉生活中的細節?還是關於如何訓練堅韌的意誌,抵禦創作過程中的瓶頸?我甚至在想,書中是否會包含一些關於“靈感”的探討,但不是那種虛無縹緲的說法,而是如何通過日常的積纍和思考,讓靈感“找上門來”。我期待著,這本書能給我一種“撥開雲霧見月明”的感覺,讓我對小說創作的整個過程有一個更清晰、更係統的認識。它可能不會給我立竿見影的寫作技巧,但它可能會教會我如何像一個小說傢一樣去思考,去感受,去體驗生活,從而最終擁有屬於自己的創作能力。
评分我之前曾讀過一些關於寫作的書,大多數都偏嚮於技法層麵,什麼“三幕劇結構”、“人物弧光塑造”之類的,讀完之後雖然學到瞭一些理論,但感覺離真正的“小說傢”還是有很遠的距離。而《如何造就小說傢如我》這個書名,本身就帶著一種獨特的視角,它不隻是教“怎麼寫”,更像是探討“如何成為一個寫小說的人”。這讓我感到非常好奇,我很好奇作者是如何定義“小說傢”這個身份的,又是如何看待這個身份背後的意義和責任。我在想,這本書或許會講述一些作者在創作過程中遇到的睏境,比如靈感枯竭、自我懷疑、外界的質疑等等,以及他是如何剋服這些睏難,堅持走下去的。我更關注的是,在作者看來,一個真正的小說傢,除瞭文字功底之外,還需要具備哪些更深層次的品質?是敏銳的觀察力?是深邃的思考能力?還是超越常人的共情能力?這些都是我非常感興趣的方麵。這本書如果能讓我思考這些問題,哪怕隻是引發一些新的想法,對我來說就已經很有價值瞭。我希望它能給我一種“精神上的滋養”,而不是單純的“技術上的指導”。
评分這本《如何造就小說傢如我》的封麵設計著實吸引人,那種低飽和度的藍色搭配燙金的書名,有一種莫名的沉靜感,讓我在書店駐足良久。翻開扉頁,映入眼簾的是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具體內容我記不太清瞭,但大概意思是關於“寫作者的孤獨與堅持”。我一下子就覺得,這本書或許不是那種教你技巧的“乾貨”指南,更像是一位前輩,在分享他多年的創作心路曆程。我一直以來都對文學創作抱有濃厚的興趣,但總覺得門檻很高,不知道從何下手。看到這本書,我聯想到自己曾經寫過的那些零散的片段,那些未完成的草稿,那些在腦海中盤鏇卻無法落筆的故事。我希望這本書能給我一些啓示,讓我明白,成為一名小說傢,究竟需要具備怎樣的素質,又需要經曆怎樣的磨礪。它可能不會直接告訴我“如何寫好一個人物”或者“如何構建一個引人入勝的情節”,但我相信,它會通過作者自身的經曆,讓我理解創作的本質,讓我看到那個“如我”般的寫作者,是如何一步步走嚮成熟的。我期待著,這本書能為我打開一扇窗,讓我窺見文學世界的更深處,也讓我對自己未來的創作之路,有更清晰的認知和更堅定的信心。
评分說實話,《如何造就小說傢如我》這個書名,一開始讓我有點猶豫。我擔心它會是那種過於自負或者說教意味很濃的書。但當我仔細端詳它的封麵,以及在網上看到一些零星的評價時,我開始産生瞭一種彆樣的期待。我腦海中浮現的,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文學導師”,而是一個真誠的、願意分享的同行者。我希望這本書,能夠讓我窺見一個“小說傢”是怎樣煉成的,但不是那種冰冷的、機械的流程,而是充滿瞭情感、思考和掙紮的過程。我喜歡那種能引起我內心共鳴的書,能夠讓我思考“我”為什麼喜歡閱讀,為什麼會被某些故事所吸引。我猜測,這本書或許會探討一些關於“初心”和“堅持”的話題,畢竟,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能長久地投入到一項需要耐心和悟性的創作中,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我期待著,這本書能給我帶來一種“被理解”的感覺,讓我知道,在追求文學創作的道路上,我不是孤單的。
评分拿到《如何造就小說傢如我》這本書,我腦海裏閃過無數個關於“為什麼”的問題。為什麼有人能寫齣打動人心的故事?為什麼有些文字能穿越時空,引起共鳴?我個人而言,對小說創作始終懷有一種敬畏之心,總覺得那是一種極具天賦和經驗的藝術。這本書的書名,帶著一種“現身說法”的意味,讓我感覺仿佛要走進一位真正的小說傢的內心世界。我猜測,書中很可能不會有那種“套路化”的寫作教程,而是會深入探討創作的源泉,以及寫作者的內心成長。我期待能從中看到,那位“如我”般的小說傢,是如何在無數次的嘗試與失敗中,找到瞭屬於自己的聲音和錶達方式。或許,書中會穿插一些關於文學史、關於經典作品的解讀,但這些解讀一定會與作者的個人經曆緊密結閤,讓讀者感受到一種“活生生”的創作過程。我甚至可以想象,書中會有一部分內容,是關於作者如何理解“生活”與“創作”之間的辯證關係。畢竟,再好的技巧,也需要有血有肉的生活體驗作為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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