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齣現這樣的問題,我想也不奇怪,因為,我們不斷被以下訊息洗腦:我們應該變成另一個更完美的人,應該成就更不凡的事。電影和卡通老是告訴我們,假如動物和機器也能說話,那真是太好瞭;假如人能超越《創世紀》中的故事,吃瞭知善惡樹的果實也沒事,就成為超人、成為神瞭。很少有電影強調要人好好地實現自己的天命,相反的,還花很多的力氣(和金錢!)努力地說服人:無論如何都要避開你的天命!用詩人康明思(e. e. cummings)的話來說就是:「在一個日日夜夜用盡所有力氣要你扮演彆人的世界裏,若要好好做你自己,而不做其他人,就得打一場最難打的仗。這樣的仗人人都能打,而且要永不停息地爭戰。」
桑福德(John Sanford)在他的著作《復原與痊癒》(Healing and Wholeness)中附和瞭大德蘭經常強調的一個主題:即使我們相信持續尋求發展自我的重要性,過程也會是令人沮喪的爭戰。用桑福德的話來說:「每個個體深處,都存有一個機製,此機製知道個體的真實天性為何,也知道個體生活的目的是什麼。也就是說,每個人裏麵都有個知道什麼是構成健康要素的內在中心。如果我們的意識層麵能與這個內在中心連結,全人便能顯露齣來,不過,這個連結的過程可能既不會帶來平靜,也不會使我們順應社會現況,相反的,還會帶來衝突與壓力……個體這種尋求健康的行為,很可能比較像是被釘上十字架,而不像是在尋求順應社會或心寜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