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她
他也愛她
他 愛她像是一朵清蓮
她 愛他愛到背叛愧疚
清麗脫俗的心玉,原以為感情世界就該如此簡單,或許,就那樣一輩子安心幸福的與男友邁向人生的下一步,畢竟單純如她,太過複雜的世界她不懂,也不該讓她遇到…….
他,第一眼就被她深深吸引。
充滿抱負理想的廷軒,早已有穩定交往的女友,但他卻總是想起那清麗的臉龐,哪怕跨越再多的阻難,他,都想掬捧起那朵清蓮,獨自珍藏。
不知所以被拋棄的偉國,午夜夢迴總會想起「她」,複習著他們之間甜蜜的過往,但他,早已沒有資格再想她,現實中的家庭,該是他一輩子的責任。
純樸的佩璇,欣賞他的博學多聞及務實的性格,生兒育女對她而言,該是一種簡單的幸福,誰又知道,多舛的命運卻已在轉角等著她………
相互牽絆的男男女女,
那未竟的愛戀,
無法說出口的苦痛,
折磨著彼此,
愛,怎麼這麼難?
經過十多年蘊釀,滿觀法師第一部佛教小說。
誰不想追求永恆的幸福?但那剎那的快樂真的能夠永久嗎?這是千古來每對戀人的期許,也是每對戀人害怕面對的問題。
《我從世間來》,講述了一段橫跨時空的愛情、親情、友情,乃至於道情。作者帶著我們走了一遭有時甜蜜,有時感傷,有時心疼的「真實世間」;或許,有人會忍不住將故事中的主角影射到作者本身,但所謂戲如人生,人生如戲,我們每一個人都可能是故事中的主角,也總是成為別人的配角。
「我」從世間來,又該往何處去?有情世間,誰能解開那亙古的謎題?
名人推薦 如水一般川流不息的世間路,何時轉彎?何時停佇?何時再出發?何時到盡頭?不管哪一種,總之不能再回頭,當我們意識到這一點,能否有一顆篤定的心,迎頭向前?《我從世間來》應該有答案。──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
滿觀法師這部《我從世間來》,深具長篇小說創作意識,於小說構成諸元素,如人物、故事、情節、場景、衝突等,皆頗為可觀,其書之出版,在佛教文學史上是值得記錄的一件大事。──國立中央大學中文系教授李瑞騰
三天的連假,佩璇和同事們到臺東旅遊。這兩天到「臺灣史前文化博物館」、「卑南文化公園」,參觀了史前聚落遺址,了解原住民的民俗文化。也到臺東森林公園、琵琶湖,遊了河口海邊濕地。這兩處的自然生態和北部景區都大不相同,更具原始風貌。
尤其整座城市少有高樓大廈、蔚藍的天空、遼闊的綠色田野,和乾淨的空氣,真是讓人心曠神怡。
白色的渡假中心小巧樸素。兩層樓的房子呈一個「口」字,每個房間的房客打開門,站在走廊可以和左右、前方的同伴照面呼應 ,都可以看到中間方形、透天的中庭。庭裡植有草坪、花木,鋪上碎石小徑,擺著石桌石椅,是個露天的花園交誼廳。
今天將搭火車經花蓮、宜蘭回臺北,沿途又可見一望無際的海洋。昨晚飽睡一覺,兩條腿的痠疼已減輕,服了胃藥,劇烈的胃痛也已舒緩。這半年來腸胃不太好,所以隨身會帶著藥。
剛用完早餐,她上來收拾行李,心想:還要吃藥嗎?吃吧,免得在路上又痛起來。倒杯水,吞下一包藥,淺咖啡色細顆粒狀的胃腸藥,帶著淡淡肉桂香,經過喉嚨的味覺還滿舒適爽口。
放在床上的手機鈴聲響,走到床邊,宇誠打來的,「喂,宇誠──」
「媽媽,我昨晚打給妳,妳關機了。」
「我和同事們來臺東,白天走了許多路,很累,所以晚上早早就關機,睡覺了。」
「喔,妳在臺東。」聲音僵硬,和平時不太一樣。
「待會兒我們去搭火車,下午就回到臺北。」
「媽媽,」低沉緩慢的音調:「哥哥走了。」
「走了?走去哪裡?」她不明白。
「哥哥死了。被車撞死,但是,我認為是他自己跑去撞車的。」
她腦袋一轟,整個人呆住。
「媽媽、媽媽──」見沒回應,宇誠叫了幾聲。
「嗯──」聽到回音,他說:「等妳回來再說。」
她坐在床沿。浴室門打開,同事走出來。她恍神問著:「剛才妳有聽到電話鈴聲嗎?」
「沒有呀,我在洗頭,水聲大,沒聽到,怎麼啦?」
那只是夢吧?她捏捏自己的手,不痛,沒有感覺,確實是夢。宇誠並沒有打電話來。
同事拿了吹風機進去浴室,嗚──嗚──的風聲,隔著三夾板木門悶悶地傳出來。兩張床上,床單凌亂攤開;她的行李箱蓋子還沒蓋上,剛剛將毛巾、盥洗用具放進去。服了藥,正要檢查是否有物品遺漏了。
恍神的夢裡,接到宇誠的電話,是吧?
她不確定。鼓起勇氣撥了他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