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製中國的舊傳統社會裏,一直有著男尊女卑的觀念。一般傢庭中都是男主外、女主內,女人齣頭是會引起非議的。國傢的領導階層如果齣現瞭女元首,更是被視為反常,「牝雞司晨」就是指女人當權所作的譏諷成語。
慈禧太後在她七十四虛歲的生命中,經曆瞭晚清最重要的鹹豐、同治、光緒三朝,而且當過三度垂簾、兩次訓政的女主,立過載淳(同治)、載湉(光緒)、溥儀(宣統)三個皇帝,處理過很多對外戰爭、對內動亂以及皇室宮廷的鬥爭大事。大傢對她的負麵評論自屬難免。加上她專斷的行事作風,錯誤的治國政策,給國傢民族帶來不少災難,世人對她評價惡劣是可以想像得到的。
慈禧一生算得上多彩多姿,作為一個自然人,她的遭遇是可悲的,十足不幸的女性,但作為一個政治人,她的機敏、睿智、決斷、陰險等特點卻又錶現突齣,與梟雄無異。過去一百年間,無論是在颱灣海峽兩岸,或是世界上華人聚居與外國人對慈禧有興趣的地方;無論是在專傢學者的論著中,或是學校教科書、曆史小說、電影、戲劇以及電視連續劇等媒界作品中,慈禧幾乎都已被定型化、妖魔化。本書作者想依據史料,為慈禧作一番比較客觀、比較真實的勾勒描繪,還她一個原始的麵目。
作者簡介
陳捷先
江蘇江都人,一九三二年生,一九五六年畢業於颱灣大學曆史係,一九五九年獲颱大曆史研究所碩士,後應邀赴美加入哈佛大學訪問學人計劃研究,返颱後曾任颱大曆史係主任,曆史研究所所長等職。一九八○年應聘為美國麻州大學客座教授,一九九○年榮獲韓國圓光大學名譽博士學位。一九九五年退休,移居加拿大,現任颱灣大學名譽教授,中國南開大學曆史係客座教授。專攻清代史、滿族研究、方誌學、族譜學,著有《滿洲叢考》、《清史雜筆》(一至八輯)、《清代颱灣方誌研究》、《東亞古方誌探論》、《康熙寫真》、《不剃頭與兩國論》、《雍正寫真》、《乾隆寫真》、《努爾哈齊寫真》、《皇太極寫真》、《順治寫真》、《清史事典1.努爾哈齊事典》、《清史事典12.宣統事典》、《慈禧寫真》、《雍正:勤政的皇帝.傳奇的一生》、Manchu Archival Materials、The Manchu Palace Memorials及中英論文百餘篇。
□《實用曆史叢書》齣版緣起
□推薦人的話:探賾索微,發人深省∕莊吉發
□前言:晚清「第一女人」
1先從葉赫那拉說起∕
2本書主人翁:蘭兒?杏兒?∕
3慈禧的祖宗三代∕
4滿族乎?漢族乎?∕
5生地之謎∕
6選秀女入宮∕
7從貴人到貴妃∕
8誕育龍種∕
9母以子貴∕
10後宮爭寵∕
11略述鹹豐∕
12鹹豐要「親徵」?∕
13且樂道人歸道山∕
14辛酉政變∕
15談祺祥與同治∕
16第一次垂簾∕
17議政王奕訢∕
18新人新政∕
19打壓恭王∕
20重用漢人∕
21同治中興∕
22望子成龍∕
23權位至上∕
24同治大婚與親政∕
25外使入覲∕
26重修圓明園∕
27同治之死∕
28談孝哲皇後之死∕
29兄終弟及∕
30光緒繼統餘波∕
31二次垂簾∕
32南北黨爭與清流∕
33慈安之死∕
34甲申易樞∕
35奕□「商辦」政務∕
36整修三海與頤和園∕
37光緒親政∕
38帝後黨爭∕
39甲午戰爭∕
40維新與政變∕
41己亥建儲∕
42義和團∕
43八國聯軍∕
44齣奔、和約、迴鑾∕
45慈禧新政∕
46光緒之死∕
47立嗣溥儀與慈禧歸天∕
48略談慈禧的生活與嗜好∕
49慈禧與權監∕
50身後劫難∕
□結語:我評慈禧
推薦序
探賾索微,發人深省
治古史之難,難於在會通,以文獻不足也;治近世史之難,難於在審辨,以史料氾濫也。晚清史料,浩如煙海,私傢著述,固不待論,即官書檔案,可謂汗牛充棟。近代中國,內憂外患。同光時代,慈禧是國傢領導人,她掌權將近半個世紀,她的一生與晚清曆史相始終,她的曆史地位不能不評價。陳捷先教授掌握檔案資料,兼採私傢著述,撰寫《慈禧寫真》,以五十個子題,論述慈禧一生紛繁復雜的功過得失,還原曆史,有貶有褒,探賾索微,深入淺齣。作者以生動流暢的文筆,客觀評價,也對政治人物,痛下鍼砭。相信《慈禧寫真》一書的問世,必將獲得廣大讀者的贊賞與推崇。
慈禧是維持晚清殘局的重要人物,也是促使清朝政權覆亡的關鍵人物。過去一百年間,無論是在專傢學者的論著中,或是學校教科書、曆史讀物、影視作品,對慈禧的評論多為負麵的,她幾乎被定型為禍國殃民罪孽深重的人物。而陳教授評價慈禧時,不憚其煩地爬梳史料,還原她和她所處的時代,提齣瞭精闢的看法。慈禧的一生遭遇是可悲的,從童年至青少年時代傢裏因賠償戶部虧空而窘睏不堪,後來又眼睜睜看著父親惠徵落得丟官病死的下場,錢財與權力的印象在她的心靈烙上深深的印記。入宮之後,她自己也沒有享受到一般幸福女人的溫暖喜樂,後宮爭寵,夫君早逝,兒子叛逆,這些不圓滿影響瞭她的心情與性格的發展。然則一個女子扭麯的人生,因緣際會之下,竟放大為一段中國慘痛的曆史,甚至連帶地改變瞭往後的世界。慈禧雖沒有學武則天正式稱帝,但她所發揮的威力,遠遠勝過那位老前輩!
姑且不論一代興亡是否係於宮闈,但有清一代有兩位引人矚目的皇太後,一前一後,確是不容置疑的。在清朝初年有孝莊文皇後本布泰(一六一三~一六八八),享年七十六歲,她曆經三朝,輔立過兩位幼主。皇太極在位期間,她是永福宮莊妃,端莊賢淑,相夫教子;在順治朝,她是皇太後,由多爾袞攝政,輔佐獨子福臨,度過危機;在康熙朝,她是太皇太後,輔佐愛孫玄燁,周鏇於四位輔政大臣之間。她一生聰明機智,善於運用謀略,在誅除權臣鰲拜、平定三藩之亂的過程中,充分錶現齣她知人善任以及應付突發事件的卓越纔能,對穩定清初的政治局麵作齣瞭重要的貢獻。
在清朝末年有孝欽顯皇後葉赫那拉氏(一八三五~一九○八),即慈禧太後。她是一個有智謀、有手腕的人,在她七十四年的生命史中,她經曆過鹹豐、同治、光緒三朝的風風雨雨,麵對內憂外患,曾積極支持洋務運動,也無情鎮壓變法維新;她立過載淳、載湉、溥儀三位國君,三次垂簾,兩度訓政,前後掌權曆時四十八年。這段時間,正是世界上很多國傢政治改革、經濟繁榮、軍事強大、科技日新的時代,清朝卻齣現瞭一個自私自利、權力慾強、不諳外情、罔顧國計民生的女主,最後雖欲以立憲挽人心,但因百端並舉,政急民煩,而加速清朝的覆亡;所謂陵土未乾,國步遂改,天命難諶,實在是清朝的不幸,也是中國的不幸。
陳捷先教授對慈禧一生眾多事件的客觀看法,結論正確。這不僅是給予慈禧曆史地位的評價,也是嚮國傢領導人發齣的警鍾。瀏覽《慈禧寫真》一書,我們可以從中獲取經驗和教訓,以古鑒今。政治人物,更應調整心態,有理想的國傢領導人,要顧及國傢民族利益,多為國傢人民設想,不要貪戀權位,不要被財富與享樂沖昏頭腦,以免遭後世詛咒譴責。《慈禧寫真》的撰述,確實頗能發人深省。
莊吉發
【推薦人簡介】
莊吉發
一九三六年生,颱灣苗栗人,原籍廣東陸豐。一九五六年省立颱北師範學校,一九六三年颱灣師範大學史地學係,一九六九年颱灣大學曆史研究所畢業,先後曾任士東國小、士林初中教員、國立故宮博物院研究員,颱灣師範大學曆史研究所、政治大學民族學係、淡江大學曆史學係、東吳大學曆史研究所兼任教授,講授中國近代史、中國現代史、中國通史、清史專題研究、故宮檔案專題研究、中國祕密社會史、中國邊疆文化史、北亞社會文化史專題、滿洲語文等課程。現任颱灣大學中文學係、政治大學民族學係兼任教授。
前言
晚清「第一女人」
清道光十五年十月初十日(西曆一八三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有一個女嬰誕生在北京西四牌樓劈柴鬍同的一位中級官員傢中。她的父親姓葉赫那拉,名惠徵,當時任職吏部二等筆帖式,她的傢族屬滿洲鑲藍旗。
這女娃在孩提時代就接受瞭相當程度的教育,對滿漢文字都能通曉,長大後應該是聰明智慧型的人。相信也一定有著幾分美艷的姿色。她十七歲的時候是少年新君鹹豐的元年(一八五一),這一年宮廷裏正值選八旗秀女的年分,她的傢長為她報名參加瞭選拔。第二年春天她中選進入皇宮,封為蘭貴人,是皇帝的後妃中的中下等地位。而同時她父親也被外調去瞭安徽,當上瞭徽寜池太廣道員,這個職位權力不小,駐地在長江邊上的重鎮蕪湖,管轄安慶府、徽州府、寜國府、池州府、太平府以及廣德州的二十八個縣,並兼管蕪湖關稅務。惠徵連升瞭幾級,變成四品道颱,女兒又入選為皇帝的貴人,真可謂雙喜臨門。
鹹豐三年,蘭貴人娘傢發生瞭可怕的災難,她的父親在這一年因「虧款」(貪汙公款)或是「帶印脫逃」等罪名被「褫職」瞭。其時太平軍正在安徽一帶大鬧事,蕪湖形勢告急,惠徵帶瞭一萬兩餉銀先逃到江蘇鎮江,後到丹徒辦理糧颱。鹹豐帝在北京得悉各地喪失城池、官員逃竄等消息後,諭令地方督撫「查明該文武各員,有棄城先逃、臨陣退避者,即行革職拿問,按律定擬罪名,迅速具奏」,安徽巡撫李嘉瑞乃嚮皇帝進呈一份報告,參劾瞭惠徵「避居彆境」,有虧職守。鹹豐帝見到奏摺後,隻能「大義滅親」,指責老丈人說:「惠徵身任監司,於所屬地方被賊蹂躪,何以攜帶銀兩印信避至鎮江、涇縣等處?……惠徵業已開缺,著即飭令聽候查辦。」不過,稍後皇帝又在另一件上諭裏命安徽巡撫調查惠徵「委辦糧颱、護解銀兩是否屬實」,比起前一次諭旨緩和多瞭,而且有著不信「逃避」確有其事的語氣。這是不是惠徵之女蘭貴人關說瞭什麼話、起瞭什麼作用,不得而知。然而這些已無關重要,因為惠徵自鹹豐三年三月避逃鎮江之後,僅僅曆時不到三個月,在六月初三日他就病死瞭,享年四十九歲。惠徵的遭遇相信在蘭貴人心中一定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與影響。她不能保全她的父親,她深感權力的重要,也瞭解政治是不顧親情的。
惠徵死後第二年,蘭貴人晉升為懿嬪,又過瞭兩年,即鹹豐六年(一八五六),她因為生下皇子載淳,再次晉升為懿妃,次年又賜封懿貴妃。在宮中的地位日漸升高瞭,她的權力慾也變得更強烈瞭,當時她纔二十三歲。
鹹豐十年,英法聯軍攻陷大沽,陳兵天津,京師受到嚴重威脅,清廷上下亂成一團,鹹豐帝束手無策,又想「禦駕親徵」,又想逃難「北狩」。懿貴妃認為:「皇上在京可以鎮懾一切,聖駕若行,則恐宗廟無主,恐為夷人踏毀,昔周室東遷,天子濛塵,永為後世之羞,今若遽棄京城而去,辱莫甚焉。」如果這一記述可信,則說明懿貴妃頗有主見,在軍情緊急之際,她還能保持清醒。同時也足以證明她對中國曆史有相當的知識。然而,鹹豐帝沒有採納她的建議,倉皇逃齣北京,到承德避暑山莊避炮火去瞭。
在承德約一年期間,鹹豐帝銳氣盡失,頹喪消沉,懿貴妃卻在此一動蕩不安的政局下,施展發揮瞭她的政治纔能,她代皇帝「披覽各省奏章」,與大臣等議論朝政得失,開始建立瞭日後女主的初基,但也引來親貴權臣們的不滿。
鹹豐十一年七月十六日(西曆一八六一年八月二十一日),皇帝病危,口授遺囑,立獨生子載淳為皇太子(嗣皇帝),命載垣、端華、景壽、肅順、穆蔭、匡源、杜翰、焦佑瀛等八大臣贊襄一切政務。凡發布詔諭,先由八大臣草擬呈報,不過,因新君年幼,須請皇太後鈐用圖章,再以皇帝名義發下。此時的皇後與懿貴妃實際上已有瞭代行皇帝職權的身分,她們與八大臣是相互牽製的,當然矛盾、衝突也就難免發生瞭。
這種既非垂簾,又非輔政,但又垂簾與輔政兼行的政體確是不完備的,而且雙方都在爭權,慘烈的政治鬥爭必然要發生。兩宮太後乃聯絡皇叔恭親王奕訢在京城的力量,成功地發動瞭曆史上著名的「辛酉政變」(鹹豐十一年,歲次辛酉),徹底消除肅順等八大臣集團的力量,進而取得瞭閤法的「垂簾聽政」地位。
按照清朝宮廷製度,新皇帝即位後,即尊嫡母(先帝冊封的中宮皇後)為母後皇太後,親生的母親為聖母皇太後,並上尊號。另外凡是遇到國傢有大慶典時,則又在皇太後的尊號前加上美詞,叫做徽號,一般用兩個漢字。她們死後再在生前的徽號上加字,則稱為謚號。
惠徵的女兒前已晉升為懿貴妃,因為貴妃與皇後之間的「皇貴妃」一級當時無人,實際上她已是皇貴妃級瞭。鹹豐帝死後,載淳繼承大位,當然「母以子貴」,她與皇後同時被尊為皇太後,實行垂簾聽政。同治元年(一八六二)她又加上徽號「慈禧」,鹹豐嫡後的徽號為「慈安」,這就是後世人稱她們為「慈禧」與「慈安」的由來。
慈禧垂簾聽政時剛剛年滿二十七歲,沒有預料到這位年輕女主竟主宰瞭晚清朝政四十七、八年。她三次垂簾,兩度訓政。經曆過很多國內外的重大事件,現在擇其要者分列如下:
同治元年,為整飭政風官箴,下令殺兩江總督何桂清。第二年又令正黃旗滿洲都統勝保自盡。前者因棄城逃跑,後者則是「荒淫貪縱」,慈禧藉此樹立權威。
同治四年,剝奪恭親王奕訢「議政王」頭銜。
同治五年,支持奕訢在原同文館內添設天文算學館。第二年更以皇帝名義發布上諭十道,支持洋務運動。
同治八年,以皇帝名義降諭處死寵監安得海,以示她大公無私,永遵清朝祖宗傢法。
同治十一年,皇帝載淳舉行大婚禮。新皇後是慈安與皇帝選上的阿魯特氏,皇妃則為慈禧看中的富察氏,這事頗令慈禧不樂。
同治十二年舉行皇帝親政大典,兩宮太後撤簾歸政。
同治十三年,皇帝為讓慈禧安養林泉,不乾預政治,下令重修圓明園,後因大臣反對,停止修園。同年十二月,皇帝駕崩,因無子嗣,慈禧不顧傢法,監持以其妹所生子,即醇親王奕□之子為皇位繼承人。新君名載湉,年僅四歲,兩宮太後二度垂簾聽政,改明年為光緒元年。
光緒元年(一八七五),同治皇後阿魯特氏被慈禧逼迫自殺身亡,引起不少朝臣議論。
光緒七年,慈安病逝,有人懷疑係慈禧下毒害死,但證據不足。
光緒十年,因中法戰爭失利,慈禧降頒懿旨,罷斥恭親王奕訢及軍機處全部大臣,重組中央最高權力機關,史稱「甲申易樞」。
光緒十一年,海軍衙門成立,慈禧派其妹夫、皇帝生父醇親王奕□總理海軍事務。
光緒十三年,皇帝載湉已十七歲成年瞭,慈禧迫於祖製與臣民心態,不得不宣布歸政時間。但奕□深知她貪戀權位,乃請她繼續訓政。皇帝有親政之名,實為傀儡。
光緒十五年,皇帝先行大婚禮,皇後為慈禧之姪女。後行親政大典,慈禧錶麵上撤簾歸政,然其私心、貪權實錶露無遺。
光緒二十年,中日甲午戰爭爆發,慈禧六十大壽原擬熱烈慶祝,因政局而改為隻在宮內舉行。慈禧對東西洋列強乃益加憎惡。甲午戰爭以大敗收場,翌年訂立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
光緒二十四年,皇帝發布〈明定國是詔〉,宣布變法維新。慈禧則發動政變,囚禁光緒帝,重新訓政,並殺害維新黨人。
光緒二十五年,慈禧立溥□為大阿哥,想廢掉光緒帝,後因列強反對而未成功。
光緒二十六年,義和團事起,慈禧想利用拳民「扶清滅洋」,卻招緻八國聯軍攻華,北京淪陷,慈禧、光緒帝等逃難齣走西安。臨行前慈禧命太監將皇帝所愛珍妃推入井中溺斃。
光緒二十七年,清廷代錶在慈禧授意「結與國之歡心」下與列強簽訂內容有苛刻條款之《辛醜和約》。
光緒二十八年,慈禧推行新政。
光緒三十二年,慈禧宣示實行預備立憲。
光緒三十四年,皇帝駕崩。慈禧降懿旨命以溥儀入承大統,命溥儀生父載灃為攝政王監國。光緒帝死於十月二十一日,翌日慈禧亦病逝。有人懷疑慈禧於死前毒害光緒帝。此事可能並非純屬傳聞,因為近年有科學證據齣現。
據上可知:慈禧太後在她七十四虛歲的生命中,經曆瞭晚清最重要的鹹豐、同治、光緒三朝,而且當過三次垂簾、兩度訓政的女主,她立過同治載淳、光緒載湉以及宣統溥儀為皇帝,處理過很多對外戰爭、對內動亂以及皇室宮廷的鬥爭等大事。她的一生雖然算得上多采多姿,但也是爭議最多、評論最難的。而且由於她行事作風上確實存在著不少問題,後人對她有著極為嚴厲的負麵評價。本書的作者,想依據史料,為慈禧作一番比較客觀、比較真實的寫真。
這本小書的問世,我首先應該感謝內子侯友蘭女士對我的鼓勵。其次我要感謝遠流齣版公司的遊奇惠主編與陳穗錚小姐在印製方麵的協助。還有我的好友陳龍貴、林天人、楊晉平、林泩翰等在校對與聯絡上的幫忙,在此一併緻上謝忱。
二○○九年九月於加拿大西溫哥華
後記
我評慈禧
在帝製中國的舊傳統社會裏,一直有著男尊女卑的觀念。一般傢庭中都是男主外、女主內,女人齣頭是會引起非議的。國傢的領導階層如果齣現瞭女元首,更是被視為反常,「牝雞司晨」就是指女人當權所作的譏諷成語。慈禧太後生活在帝製中國的最後一個朝代,她當上瞭女主,而且主宰晚清政局近五十年,大傢對她的負麵評論自屬難免。加上她專斷的行事作風,錯誤的治國政策,給國傢民族帶來不少災難,世人對她評價惡劣是可以想像得到的。
在慈禧太後尚在掌大權的時候,就有人攻擊她瞭。除瞭她領導政府中的禦史以及一些清流人士對她的戀權享樂、不容異己作些陳述與微詞外,戊戌政變以後康、梁在海外對她的指斥就更多更凶瞭,說她的領導地位不閤法,說她的禍國殃民是「自生民以來未有此凶禍者也」等等,都是能深植人心的,不但醜化瞭慈禧個人,對清朝覆亡與革命軍興確有推動的作用。
過去一百年間,無論是在颱灣海峽兩岸,或是世界上華人聚居與外國人對慈禧有興趣的地方;無論是在專傢學者的論著中,或是學校教科書、曆史小說、電影、戲劇以及電視連續劇等媒介作品中,慈禧幾乎都已被定型為禍國殃民罪孽深重的人物,這種印象似乎已經不能改變瞭。盡管有早年像王國維等的名傢為贊譽慈禧寫過〈慈禧三大功德記〉、美國作傢謝古裏夫(Sterling Seagrave)齣版《龍後》(Dragon Lady)一書,想為慈禧辯護但效果不佳。現代學者汪榮祖、徐徹、隋麗娟等人也著書立說,強調慈禧的評價不能泛政治化,汪教授以為「將滿清帝國的覆亡,完全歸罪於她,殊非平心、公允之論」。徐教授說:「對慈禧太後實行的是一點論,一棍子打死。從想當然的概念齣發,曆史事實為先決的概念服務,往慈禧太後的身上潑瞭許多汙泥濁水。……但是,曆史事實並不是這樣。……我主張對慈禧太後也要兩點論。慈禧太後做過一些壞事,也做過一些好事。她做的壞事我們要批判,她做的好事我們要肯定。」隋教授則認為,「當我們迴顧與品評她的功過是非的時候,隻能以人性化的視角,盡量還原她和她所處的時代。」他們的影響如何,尚未可知,但願能對前人的貶抑、譴責作一些修正的工作。
我自己對慈禧的一生則有如下的一些個人看法:
第一、作為一個自然人,慈禧的一生遭遇是可悲的。她的父親惠徵一輩子沒有做過什麼高官,最後卻以「虧款」、「帶印脫逃」等等難堪罪名被革職查辦,終至死在江南。她的夫君鹹豐帝奕□算是一個頹廢不振的君主,在位期間內憂外患紛至遝來,被逼得逃離京城、棄守宗廟,生命的末期又耽於酒色,駕崩熱河,跟她父親一樣,也是客死異鄉。兒子同治帝載淳,更令她失望,皇傢雖聘請瞭名儒大師為他講課,他卻不喜讀書,無意學習,長到十六歲時仍是讀不通大臣們所進呈的奏摺。相反地,他貪玩成性,「因之宵小乘機誘惑引導,遂至逐日惟嬉戲遊晏,耽溺男寵,日漸羸瘠」。學問不長進,身體也很糟,要他變成一位英主明君當然很難瞭。尤有甚者,同治帝對生母的叛逆性極強,經常站在彆人一邊,反對生母,這使慈禧非常不樂。還有慈禧的父、夫、子三人都未得永年,算是短命。以舊時代婦女的「三從」,即在傢從父、齣嫁從夫、夫死從子來說,她的「三從」之樂實在不多。總之,她親眼看到父親的悲慘命運,她自己也沒有享受到一般幸福女人的男歡女愛以及母愛的溫暖喜樂,這些不圓滿相信會影響她的心情與性格的發展。
第二、慈禧齣生後,雖然經曆瞭一段「在傢從父」的時間,但生活也不如普通人傢的兒女那樣地單純快樂。她的祖父景瑞從嘉慶十一年(一八○六)起,將近有三十年的時間都在京中刑部做小官,道光二十二年(一八四二)因服務成績不差,由刑部推薦並得皇帝初步同意外放他「江蘇以知府差遣使用」,不過在由部引見時,道光帝對他的印象頗為不佳,被認為「纔具平庸,不勝知府之任」,隻好又迴到原衙門做官,這一年慈禧是七歲。一年以後,清政府又下令清查戶部銀庫虧空大案,發現多年來竟有九百二十五萬二韆多兩的白銀虧空。道光帝大怒,責罵曆任戶部主管官員「喪心昧良,行同偝國盜賊」,下令徹查。最後決定「曆任庫官、查庫禦史各按在任年月,每月罰銀一韆二百兩,已故者由子孫照半數代賠」。慈禧的曾祖父吉郎阿正好在戶部任過官,也被列為賠款人之一;因吉郎阿已去世,所以由他的兒子也是慈禧的祖父景瑞來代賠白銀二萬一韆六百兩。這對慈禧一傢來說,真是飛來橫禍。由於無法一時賠繳,景瑞就在道光二十七年(一八四七),被革職關進牢房,等追繳後再放齣,當時慈禧年已十三,相信她對這場傢變會感到震驚與不安的。其後在她父親惠徵嚮親友告貸、變賣傢産以及用其他方式籌措之下,纔將景瑞保釋迴傢。這一傢的生活必然受到影響,尤其是經濟方麵,一定會窘睏不堪的。惠徵後來到安徽做官,確有撈錢的事實,可能與他傢賠償戶部虧空有關。不過無論如何,這些事都是在慈禧童年至青少年時代發生的,錢財與權力的印象怎能不在她的心靈烙上深深的印記呢?
第三、慈禧小時候是受過一些教育的,甚至還學習過繪畫、書法,不過造詣不深,這一點我們可以從她罷黜恭親王奕訢的諭旨中錯彆字很多得到證實。然而她不甘心做一個文盲似的人,因此她入宮後還不斷地從事學習,學看大臣奏章的內容,學經、史書籍中的微言大義。更難得的,她能與時俱進,學習西洋知識,從富國強兵的洋務問題到西洋各國的史地專書以及英國語文,她都接觸過,隻是不求甚解,僅得皮毛,獲益可能不多。她有心學習是應該受到肯定的,但是這類語文能力與經史知識對她處理政務、運作國傢機器都可能無大幫助,對她權位的鞏固與維持可能倒有些裨益。西洋人說:「凡存在的,必有其道理。」慈禧固然是「母以子貴」,但她如果沒有這些基本的政治纔識,相信她的高貴地位與獨尊權威也是不能如此持久的。
第四、作為一個政治人,慈禧不但具有基本政治纔能,她還富有機敏、睿智、決斷、陰險等的特點。她在初試啼聲的「辛酉政變」中,設計的縝密、處理的精當、呼應的巧妙、行動的準狠,在在顯現她的手段高明。政變之後,又「公開焚燬」在肅順等人處搜得的有關證物,不牽連其他官員,安撫反對勢力,更是讓不少人有「恩澤惠下」的感覺,這些人當然就會心悅誠服地為她服務瞭。她對恭親王奕訢的先重用重賞,後再予罷黜也運用得很好。但她瞭解全部剝奪奕訢權力的時機尚未成熟,因此隻削掉他「議政王」的頭銜,讓恭王不敢小覷她,其他王公大臣也隨之俯首帖耳地臣服在她的麵前瞭。慈禧在垂簾聽政之初,斬殺兩江總督何桂清與參與辛酉政變有功的大軍頭勝保,錶麵上看是「以明官紀,整飭官箴」,實際上也是給滿漢文武官員們一種儆戒,並藉以維持法紀,也算是一著妙棋。對於曾、左、李等漢人委以重任,置諸高位,她知道可能是有危險的。對於推行洋務運動,也可能不是她衷心願意的;但是為瞭挽救清朝於危亡,為瞭強化她自身的聲望地位,她還是走瞭這一步險棋,而且得到瞭她預期的效果。「甲申易樞」更是慈禧錶現纔華的事件,她先利用瞭清流派的日講起居注官盛昱上書,嚴辭彈劾以奕訢為首的軍機處多位大臣,說他們「輕信濫保」官員,說他們「阿好徇私」,以緻中法戰爭一敗塗地,有關大臣應「交部嚴加議處」。慈禧得到這參本之後,召見瞭盛昱,裝著難過失望,說大臣們竟然俯仰徘徊、坐觀成敗,實在要更動他們纔是。據說她與盛昱談話時還流瞭眼淚。沒有想到慈禧在不久後即頒降懿旨,將軍機處全班人馬罷斥,羅列他們的罪名有「委蛇保榮」、「因循日甚」、「謬執成見」、「簠簋不飭」、「昧於知人」等等,恭王也被開去一切差使。盛昱原本以清流自居,想齣鋒頭,不料惹下如此大禍,頗為後悔,因而再上書贊揚恭王、李鴻藻等人,希望能挽迴他們的地位。可是慈禧卻不再理他瞭,她真正達到瞭打倒恭王的目的。另外,在戊戌政變時,慈禧的沉著、陰狠態度也是值得一述的。光緒二十四年(一八九八)四月二十三日皇帝發布〈明定國是詔〉、宣布變法維新後,慈禧也在二十七日以皇帝名義連發四道上諭,預先作好應付突發事變的政治準備。七月二十九日至八月初三日,慈禧與光緒帝在頤和園中共度瞭四天,在議事中雖有爭執,但氣氛尚算和平。八月初三日光緒帝返迴北京,慈禧也在第二天趕到京城附近的西苑,事變顯然快發生瞭。慈禧為顧及外國人的乾涉,特彆是日本人的不滿,她對光緒帝在八月初五日與日本在野政治傢伊藤博文的會麵沒有乾預,可是第二天就宣布再度訓政,囚禁光緒帝於瀛颱瞭。隨著又有斬殺楊深秀等「六君子」以及追捕康有為的命令,她在事前幾乎不露什麼跡象,但行動一開始卻是有效而且極具威力。類似事例還有一些,限於篇幅,這裏不擬再舉。相信讀者諸君已能從以上史事中瞭解慈禧的政治手腕瞭。
第五、在同治帝繼統之前,慈禧雖然已母以子貴,掌握大權,一般說來,她尚能遵守清朝祖製,做事不留彆人以口實,態度是能屈能伸的,策略是依情勢而定的。例如鹹豐帝臨終前丟下一個既非攝政、又非垂簾的政體;結果慈禧想攬大權,肅順等八大臣反對她乾預政務,因而引起矛盾,導緻衝突。禦史董元醇在慈禧一派授意下上奏章,懇請兩宮太後權理朝政並另簡親王輔政,這是赤裸裸地要嚮八大臣奪權,肅順等當然十分氣恨,乃以皇帝名義擬瞭一份諭旨,首先責斥董元醇的「請太後權理朝政」不閤製度,其次責問「簡親王輔政」是何居心?慈禧也不甘示弱,不願在諭旨上蓋章,使諭旨不生效用。八大臣隨即與兩宮太後爭吵,不得要領,於是乾脆罷工,使中央機器不能運轉。慈禧知道此事十分嚴重,會影響全國政局的穩定以及皇傢自身的安全,因為熱河行宮畢竟是八大臣勢力範圍,無法與他們抗爭,於是她選擇瞭退讓,留待日後再算帳吧。八大臣批駁董元醇的諭旨一字不改發齣瞭,他們也「照常辦事,言笑如初」瞭。慈禧是為瞭以時間換空間而讓步的,終究在不久後消滅瞭八大臣的勢力。
同治八年(一八六九),太監安得海在慈禧的縱恿下齣京去蘇州,乘大船,掛龍鳳旗,船上有女樂,聲勢烜赫,八麵威風地下江南瞭。按清朝祖製,太監不準離京,違者殺無赦。山東巡撫丁寶楨捉拿瞭這個囂張的宦官,由於他是慈禧寵信人物,丁寶楨不得不上奏請示,慈安與恭王先傳令丁巡撫,慈禧並不知情,不過她看到奏章之後,隻得降旨說:「該太監擅自遠齣,並有種種不法情事,若不從嚴懲辦,何以肅宮禁而儆效尤!」安得海在山東被就地正法瞭,慈禧不但沒有背上破壞祖製的罪名,反而抬高她大公無私的聲譽。
同治十二年(一八七三)九月二十八日,親政不久後的皇帝降旨要重修圓明園,錶麵上是說為報答母恩,替生母慈禧重修園林,「以備聖慈燕憩用資頤養」,不過,同治帝可能也彆有用心,希望把生母送齣紫禁城,不再乾預他的施政以及遊樂的生活。但是諭旨發布後第三天,禦史瀋淮即上奏以為「今時事艱難,仇人在國」,不宜遽議興修;遊百川則「袖疏廷諍,諤諤數百言,聲震殿瓦」。同治帝初以高壓手段阻止,甚至革去遊的禦史職務。但修園是大工程,花費是龐大的,慈禧顯然在最初同意興修,但眼見反對聲浪愈來愈大,最後連恭王、醇王、禦前大臣、軍機大臣都齣來要皇帝「重庫款」。同治帝十分生氣,降旨將恭王、醇王以及其他十多位中央重臣一起革職。慈禧諳熟朝政運作,知道王公大臣如果一旦全都革職,國傢必立即生亂,所以趕到內殿中強令皇帝收迴成命,並停止工程。她又演齣瞭一次成功大戲。
光緒二十年(一八九四),慈禧六十大壽,當然要盛大慶祝一番的。事實上,早在十八年底,皇帝就在上諭中提到全國臣民都要熱烈參加慶賀。第二年又下令成立慶典處,隨即展開一切籌備工作,希望做到隆重豪華,以博得慈禧的歡心。然而掃興的是日本人在太後的壽誕之年發動瞭甲午戰爭,清軍海陸連遭敗績。戰事緊急,軍費開支龐大,因而有不少官員上書,呼籲停止慶典工程,請將祝壽費用移作軍費。慈禧心中實有不甘,但她最後還是無奈地宣布慶典隻在宮中舉行,頤和園受賀事宜及一切點景,都全部停止。盡管這是慈禧的敷衍讓步,但花費畢竟省下可觀的一筆瞭。最值得一提的是慈禧一直沒有學武則天正式稱帝,可見她還是有些自製的。總之,慈禧是能審時度勢作齣較好的安排。其後還有很多類似的事是可以一述的,這裏暫且不贅述瞭。
第六、慈禧一生的錶現,在很多地方並不如以上所說那麼好,譬如在政壇上她貪權戀位,就暴露瞭她人性中大弱點。從她入宮以後,她的心態顯然就不正常,整日想到的可能都是生存、權位等的問題。她傢祖父為追賠坐牢以及父親因虧款或是帶印脫逃被褫職等傷心事也會不時浮上她的心頭,這對她的心理與性格必然有些影響,讓她對險惡慘烈的現實鬥爭也會産生一套自己的邏輯。因此在日後的遭遇中,不論是辛酉政變、打擊恭王、中法之戰、中日之戰,或是戊戌政變、義和拳亂、推行新政等等重大的中外事件,她知道政治鬥爭不能慈悲,不能猶豫,要殘忍為先,殺戮是尚;否則自己不但權位不保,連生命都會堪虞,得到的可能隻是淒慘不幸的收場。另外,我們也可以從人類自私慾望方麵來觀察一下慈禧。她入宮後從第六級的貴人躍升到第三級的貴妃,得來不是易事,但她終究掙得瞭。在她七十四年的生命史中,她經曆過鹹豐、同治、光緒三朝的風風雨雨,立過載淳、載湉、溥儀三個國君,三次垂簾,兩度訓政,前後曆時四十八年,在古今中外的曆史上,像她這樣的人物實在罕見。她執政掌權時,打擊過恭親王奕訢,甚至壓迫過醇親王奕□,囚禁過光緒帝,立而又廢過大阿哥溥□,她把這些有可能取代她最高權位的人全部打垮瞭。同時她還被人懷疑是與慈安太後、同治皇後阿魯特氏、珍妃死亡有關的人。如此看來,她在皇室裏、深宮中,顯然也是一個心狠手辣、不顧情義的人物。她為什麼如此的不似常人呢?答案很簡單,她心裏隻有「權位」二字,凡是通往她最高權位途中的障礙物,她都必須清除;凡是嚮她最高權位挑戰的,她必定消滅之。她堅持的思維是「逆我者亡」。
第七、慈禧在貪圖享樂與生活上極盡奢侈方麵的事,也是應該予以譴責的。盡管她在辛酉政變後十天,即鹹豐十一年(一八六一)十月初十日,發布懿旨給總管內務府大臣,強調宮中添製金銀器皿要有節製,避免鋪張,說什麼「矧值四方多故,物力維艱,豈復容以宮闈器用耗天下之財力,……日後遇有此等事件(指金銀器皿添置等),該管大臣等宜各仰體此意,以力行節儉為要」。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又下令宮中輿轎、傘扇、旗纛等物改鍍金、鍍銀或改用黃
不得不說,《慈禧寫真》這本書的閱讀體驗,絕對可以用“沉浸式”來形容。我仿佛親身置身於那個奢華而又危機四伏的紫禁城,感受著宮廷生活的日常,體味著權力鬥爭的暗流湧動。作者的文筆非常細膩,將許多細枝末節都描繪得栩栩如生,讓我能夠清晰地勾勒齣當時人物的言行舉止,以及他們所處的環境氛圍。我尤其喜歡書中對於一些曆史事件的旁徵博引,以及對不同史料的巧妙運用,這使得書中的論述更加有理有據,也讓我對許多陳年舊事有瞭更深層次的理解。它不僅僅是一本傳記,更像是一扇窗,透過這扇窗,我看到瞭一個鮮活、立體、充滿人性的慈禧,以及她所代錶的那個時代的復雜圖景。每一次翻開,都仿佛在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她的話語,她的心聲,在字裏行間迴蕩,引人深思。
评分這本《慈禧寫真》的齣現,無疑是在紛繁的曆史敘事中投下的一顆巨石,激起瞭一圈圈久久不散的漣漪。作為一名普通的曆史愛好者,我一直對晚清那段波詭雲譎的歲月充滿瞭好奇,而慈禧太後,這個籠罩在神秘與爭議中的女性形象,更是吸引著無數目光。然而,當我翻開這本書,我並沒有在其中尋找那個早已被大眾熟知,甚至有些刻闆的“老佛爺”。相反,我被書中那些意想不到的視角和解讀深深吸引。作者似乎並未滿足於簡單地羅列史實,而是試圖穿透曆史的迷霧,去探尋隱藏在權力巔峰之下,那位真實女性的心路曆程。每一次閱讀,都仿佛是一次與曆史深處的對話,那些被忽略的細節,那些被掩蓋的情感,在作者的筆下重新煥發生機。它挑戰瞭我以往對慈禧的既有認知,迫使我重新審視那個時代的女性地位,以及在那種極端環境下,個人意誌的掙紮與無奈。這本書並非以獵奇的心態去描繪一位傳奇人物,而是以一種更為審慎和深刻的態度,去解構一個復雜的曆史符號,其深度和廣度,著實讓我迴味無窮。
评分當我拿到《慈禧寫真》這本書時,我對慈禧的印象,很大程度上還停留在課本和影視劇的塑造之中——一個固步自封、愚昧專斷的統治者。然而,這本書的齣現,徹底顛覆瞭我原有的認知。作者並沒有迴避她身上的爭議,反而以一種更加開放和探究的態度,去挖掘她之所以成為“慈禧”的原因。書中對於她早期經曆的鋪陳,對於她與晚清政治各派勢力之間微妙關係的剖析,都讓我看到瞭一個更為復雜和多維的人物形象。我開始意識到,曆史人物的評價,絕不能簡單地用“好”或“壞”來定義,他們身上往往承載著時代的烙印,也受到個人經曆和性格的深刻影響。這本書,正是幫助我打開瞭理解曆史人物多樣性的一個重要窗口,讓我學會瞭用更審慎、更包容的眼光去審視那些曾經被簡單貼上標簽的人物。
评分我一直認為,對於曆史人物的評價,最忌諱的就是一概而論和臉譜化。而《慈禧寫真》這本書,恰恰在這方麵做得非常齣色。我尤其欣賞作者對於慈禧在政治博弈中的策略性分析,那不僅僅是權謀的展示,更是她在那個男權至上的時代,如何運用智慧和手腕,一步步鞏固並維護自己權力的過程。書中並非簡單地贊頌或抨擊,而是呈現瞭一種更為 nuanced 的視角,讓讀者看到這位女性身上兼具的強韌與脆弱,以及她在曆史洪流中,所做齣的種種艱難選擇。我曾設想過,在那個風雨飄搖的時代,作為一位女性,她所承受的壓力和質疑是何其巨大?這本書讓我得以窺見一角,那種身處巨大漩渦中心,卻依然要強力掌舵的勇氣,著實令人震撼。讀罷此書,我不再將她簡單地視為“禍國殃民”的代錶,而是開始理解她作為一個時代産物的復雜性,以及她在曆史進程中扮演的不可或缺,卻又充滿矛盾的角色。
评分《慈禧寫真》這本書,帶給我最大的驚喜,在於它對慈禧個人情感世界的細膩描摹。我從未想過,在那位掌握著至高無上權力的女性背後,也會有如此復雜而深刻的情感糾葛。書中對於她與兒子、與侄子、以及與周圍重要人物之間的關係,都進行瞭深入的剖析,展現瞭她在權力之外,同樣擁有作為一個女性,對於親情、友情,甚至是對美的追求。這種描繪,讓慈禧不再是一個冰冷的政治符號,而是一個有血有肉、有喜怒哀樂的個體。我仿佛能感受到她內心深處的掙紮,那種在巨大壓力下,對溫情和理解的渴望。這本書讓我看到瞭曆史人物的另一麵,他們不僅僅是推動曆史的車輪,更是有著豐富內心世界的普通人,盡管他們的身份和處境與我們相去甚遠。這種人性化的解讀,使得我對慈禧的理解,不再停留在錶麵的事件,而是深入到瞭她的內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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