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男人看的妖狐,解給女人聽的愛情。
五十個女子,猶如五十條藤蔓,纏繞蓬生在一起,便成為一隻隻讓人迷戀癡愛的狐。 每個男人的心底,都癡戀著一個如此豔絕無比的妖狐;
每個女人的夢中,都纏繞著一個這般風情無限的鬼魅。
本書所解讀的五十個聊齋女性,不僅僅是女狐,還有花妖女鬼,但是她們身上都有一種用一個「狐性」可以概括的特質。所以「聊齋五十狐」中的「狐」是一個泛指,即那些帶有「狐性」的妖嬈媚惑、獨立自主、來去自由並敢愛敢恨的女子。在解讀過程中,作者努力從淵源上,為「狐狸精」這個對女性帶有明顯貶義的稱呼進行重新正名,並力圖使其成為一個與《聊齋》原作中,一樣含有褒義色彩並帶有時代氣息的詞語。
《緣來不喜 離去不傷:聊齋裡的禁忌之愛》:「百家講壇」主講人、《聊齋志異》資深專家馬瑞芳教授傾情推薦。每個男人的心底,都癡戀著一個如此豔絕無比的妖狐,每個女人的夢中,都纏繞著一個這般風情無限的鬼魅。寫給男人看的妖狐,解給女人聽的愛情。
《緣來不喜 離去不傷:聊齋裡的禁忌之愛》中的「狐」,講的並不只是妖冶的女狐,還包括那些花妖鬼魅和鳥獸魚蟲幻化而成的精靈女子。她們個性迥異、曼妙多姿,但又因這一點共同的呼之欲出的「狐」性,而使得花團錦簇中,見了一條柔韌的絲線;是它貌似漫不經心卻又誘人無比的一束,給予了這些女子,一個身心皆安的歸處。「狐」是一個勾魂攝魄的辭彙。妖媚的,風騷的,豔絕的,放任的,鬼魅的,不羈的,淡定的,骨感的,疏離的,肆無忌憚的,卻又都不足以概括這一個「狐」字裏所植入的無限風情。五十個女子,猶如五十條藤蔓,纏繞蓬生在一起,便成為一隻隻讓人迷戀癡愛的狐。
此書所解讀的五十個聊齋女性,不僅僅是女狐,還有花妖女鬼等等,但是她們身上都有一種用一個「狐性」可以概括的特質。所以《聊齋50狐》中的「狐」是一個泛指,即那些帶有「狐性」的妖嬈媚惑、獨立自主、來去自由並敢愛敢恨的女子。解讀過程中,作者試圖從古典淵源上,重新為「狐狸精」這個對女性的貶義稱呼進行正名解釋,使之成為一個含有褒義色彩並帶有時代氣息的辭彙。
1.常生對於葛巾究竟是仙還是凡女,抑或花妖的執拗探究,猶如當下男人對於女人過往情史的刨根問底。那股子熱情,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己所愛是否值得。如若對方歷史清白,那麼女子的癡迷便可以珍惜;但若如葛巾一樣來路不明,那麼她的一腔癡情就值得商榷。——葛巾:今見猜疑,何可復聚
2鬼迷心竅,說的便是晏仲這樣的男人吧。但假若他的心竅裏有另外一個女人,而且緊貼心房,連空隙也不留下,那麼縱是女鬼再如何引誘,怕也是進不去的。恰恰他的心裏,盛一個湘裙不夠,還需要別的女子來坐,所以才讓女鬼有機可乘,並差一點就要了卿卿性命。——湘裙:不嫁田家牧牛子
3青鳳與耿生,一個有情,一個有義,只是中間隔著那古板保守的阿叔,便橫空裡多出了一些波折。不過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總是歸於團圓喜樂,倒是蒲松齡用一個「緣」字來解,反而有些牽強,不如說他是藉此,道出了千百年來男人們的心聲,以及對今日早已幻化成兇神惡煞之「岳母」形象的長輩的耿耿於懷。——青鳳:惓惓深情,妾豈不知
4不過有了紅玉,這個男人便成為命運的寵兒,該成親時有紅玉送白金聘妻,該報仇時有紅玉代其殺敵,而今該重整舊山河了,照例有紅玉前來相陪。而且,這一來,便是一生「明媒正娶」的好伴侶。——紅玉:逾牆鑽隙,何能白首
5這算是典型的女上司和男下屬的戀愛版本了。錦瑟雇傭了落魄的王生,給他一個在陰間可以「樂死」的機會,還時不時地為他加功晉爵,提攜於他。安排了小秘,看似輔助他處理日常雜物,但藉此考驗也不一定;否則,不會在他被小秘春燕百般挑逗都無動於衷時,便加倍地給予賞賜。——錦瑟:業多,則割愛難矣
《聊齋》是一部寫給男人看的、並具有濃重男權思想的文學名著,作者安寧的解讀,則站在當下女性──尤其是職業女性的視角上,重新定位、分析其中的男女愛情和兩性關係。因此,這是一部用「男性版的聊齋」,來做「女性版的解讀」的作品,或者說,是「寫給男人看的聊齋,解給女人聽的妖狐」的作品。
此書所解讀的五十個聊齋女性,不僅僅是女狐,還有花妖女鬼,但是她們身上都有一種用一個「狐性」可以概括的特質。所以「聊齋五十狐」中的「狐」是一個泛指,即那些帶有「狐性」的妖嬈媚惑、獨立自主、來去自由並敢愛敢恨的女子。在解讀過程中,作者努力從淵源上,為「狐狸精」這個對女性帶有明顯貶義的稱呼進行重新正名,並力圖使其成為一個與《聊齋》原作中,一樣含有褒義色彩並帶有時代氣息的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