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房租超過薪水三分之一,我們再也無力翻轉貧窮!
∥ 哈佛社會學家花費數年,住進兩個底層社區、採訪三十多名房東、出席一千多場法庭,將美國底層的居住現狀化為八個家庭的真實報導 ∥
榮獲2017年普立茲獎!
評審盛讚:「一份深入的研究,揭示了2008年金融風暴後越演越烈的居住問題,這可說是加劇了貧窮,使貧者更貧。」
______屋況合宜、價格合理的居住環境,絕對應該是每個人的基本人權______
_______________唯有穩定的棲身之所,是脫離貧困的第一步_______________
林宗弘中研院社會所副研究員 專文導讀
《紐約時報》、亞馬遜書店、《出版人週刊》、GoodReads、《衛報》、《柯克斯書評》、《歐普拉雜誌》_____年度好書
▪ 阿琳是一位單親媽媽,被房東逐出家門後,發現新家的租金得花上月收入的八成……
▪ 帶著孩子找屋住的凡妮塔處處碰壁,只能住進毒蟲與幫派氾濫的社區……
▪ 多琳一家九口窩在兩房公寓裡,當房屋漏水、堵塞,房東卻相應不理,他們決定也放爛這間房子……
▪ 拉瑪想幫房東工作以抵房租,只可惜房東卻覺得他的付出一文不值……
為了書寫貧窮的真相:是何種經濟體系聯繫起貧富兩者?貧者為什麼難以脫貧?哈佛社會學者馬修‧戴斯蒙住進兩個底層社區,花費數年,採訪三十多名房東、記錄數十萬筆驅離資料、追蹤百萬筆911電話、出席一千多場住房法庭,找到牽繫起貧富兩者的經濟體系──租屋市場。只是,他發現兩種自由在此互槓:房東想靠租金賺錢,房客希望一家能住得安全舒適。
當收入的一半必須拿來繳交房租,許多家庭因為入不敷出,被迫遷徙至更骯髒、暴力、拮据的街區;而喪失安穩的棲身之所,致使貧困者失去原有的財產、遠離熟悉的街區、更因為居無定所的壓力,讓學業與工作表現失常。物質匱乏加上消極與憂鬱的心理,讓貧窮生生不息,一代傳給一代……
透過書寫失衡的房屋市場,戴斯蒙欲改變我們對貧困還有底層剝削的認識,他將自己多年來的研究化身為八個貧困家庭與他們兩名房東的故事。正如《紐約時報》盛讚本書,「不談論居住議題,我們便無法徹底正視貧窮。」書中貧困家庭的希望、難忘的驅離場景,皆提醒了我們:失去家,人就失去了一切。唯有安穩的居所,才是人生一切的根源。
★《紐約時報》年度十大好書
★Amazon年度TOP 20
★《出版人週刊》2016年十大好書
★GoodReads年度好書
★《衛報》2016年最佳假期讀物
★《柯克斯書評》年度好書
★《歐普拉雜誌》10本必讀佳作
★iTunes本月好讀
★《華爾街日報》最佳春季非小說
★Google Play春季好書
★入圍2017年卡內基最佳非小說獎
★800名CEO票選年度最佳公共事務書籍
★BuzzFeed票選2016年必讀的14本書
★Vulture雜誌本月必讀
★榮獲麥克阿瑟天才獎
★蟬聯各大排行榜數十週
名人推薦 「在生動的人物、深具磁力的情節背後,是真實的人生,與嚴謹的研究與觀察。作者冷靜,但充滿同理心與自省,讓本書如同一面放大鏡,靈活透析住房市場的殘酷法則,以及底層家庭的無家掙扎,絕對是一本理解當代城市居住議題的深刻作品。」──黃哲斌(新聞工作者)
「書中所述於我們並不陌生:台灣多個城市近年已擠進全球房價所得比排名前十,租屋者更欠缺法律保障權益,努力工作、貢獻經濟並實現自我的人們安居不易,放眼全台眾多迫遷(evicted)爭議,侵害居住權也對「家」造成衝擊。台灣需要這本書,也期待本土的寫作,引領我們重思迫遷與居住。」──尤美女(立法委員)
「謝謝你,馬修‧戴斯蒙。謝謝你以本書描繪了美國的貧窮群像,謝謝你不只給出了驚人的客觀細節,還在書中穿插了特寫的主觀意見。謝謝你示範用單純而優美的散文把複雜的政治問題給交代清楚。謝謝你讓太常被用五分位數跟百分比趴數等冰冷數據給埋沒的歧視爭議變得有血有肉。謝謝你證明了居住正義是一種必須獲得彰顯的正義,而不只是一種因為窮而得不到的小東西而已……《下一個家在何方?》是報導文學與民族誌工作上的一大勝利。戴斯蒙讓我們再也無法睜一隻眼看著美國的貧窮,然後閉一隻眼假裝沒看到居住問題之嚴重。我們不可能不把這本書拿來仔細研究。」──《華盛頓郵報》
「透過小說一般的生動文筆,《下一個家在何方?》像面照妖鏡,映照出了美國中產階級對於不動產的沉迷,同時也揭發了市場底層運作的黑暗面。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驅離只是一門有利可圖的生意經。」──《紐約時報》珍妮佛‧薛斯勒(Jennifer Schuessler)
「大開眼界……戴斯蒙是名在哈佛任教的學者──還是名社會學家,或者你可以說他是個民族誌作者。但我會說他也是名記者,而且是位可以跟研究孟買貧民窟的凱瑟琳‧布(Katherine Boo)齊名,為貧窮報導樹立了新標竿的大記者。」──《紐約時報》書評,芭芭拉‧艾倫瑞克(Barbara Ehrenreich)
「(戴斯蒙)講出了一個糾結而令人痛心的故事……近來年書市不乏廣受好評的民族誌,比方說我們看到有蘇西耶‧凡卡德希(Sudhir Venkatesh)的《我當黑幫老大的一天》(Gang Leader for a Day),有凱瑟琳‧布的《美好永遠的背後》(Behind the Beautiful Forevers),而戴斯蒙的《下一個家在何方?》也可望在這些傑作中佔有一席之地。事前的研究跟實際動筆撰寫都極其強調細節,社會邊緣的人生因此得到了曝光的機會。那些被殘忍地視而不見,甚至被意見領袖們經年累月妖魔化的社會底層,終於也因為本書而有了發聲的空間。」──《波士頓環球報》
「這本富感性而美麗到令人心痛的民族誌,會讓我們對美國的貧窮問題產生新的理解,我們會想起一個簡單卻又嚴峻的挑戰,那就是讓美國成為一個沒有人需要餐風露宿的國度。」──哈佛大學公共政策學程教授《階級世代:窮小孩與富小孩的機會不平等》(Our Kids)作者羅伯特‧D‧普特南(Robert D. Putnam)
「研究基礎深厚,文字表現鮮明,《下一個家在何方?》是一本不容忽視的作品──隨著這本書的問世,我們的貧窮論述再也不能少了居住這塊拼圖。」──《紐約時報》珍妮佛‧西尼爾(Jennifer Senior)
「這種事情不是每星期(每個月,甚至於每年)都會有。但只要耐心等候,總是偶爾會有本書冒出頭,讓輿論的話題被它帶動……《下一個家在何方?》看來就在往這條路上走。」──《紐約時報》書評版編輯,潘蜜拉‧保羅(Pamela Paul)
「引人入勝的文字,不容小覷的訊息……哈佛社會學者戴斯蒙引用了大量的統計數據,但本書的衝擊力來自於這是本精彩的民族誌。戴斯蒙的身分跟所作所為,都屬於學術圈裡的少數民族:他少見地是個貧窮專家,又更另類地去與窮人廝混。他筆下的文字風情畫,栩栩如生到令人惶惶不安……人生會走到吸毒跟賣淫,不代表他們沒有尊嚴與勇氣,只是要呈現在文字裡並不容易──而那也是正是《下一個家在何方?》設法做到了的事情。」──《紐約書評》(New York Review of Books),傑森‧德帕勒(Jason DeParle)
「《下一個家在何方?》所描寫的是一種在美國快速擴散與惡化的經濟困境。經由馬修‧戴斯蒙的精采文筆,我們看到許多密爾瓦基家庭遭捲入驅離的風暴裡,而他們的遭遇會讓讀者們感到不可思議。但在一般人震撼無比的同時,專家們會因為本書而擴大了對貧窮問題的認知。在這本充滿力道的傑作裡,讀者可以讀到唯利是圖的房東群像,可以接觸到學術研究的重要結論,而這也充實了這份民族誌研究的說服力。很少有書可以讓人又得到啟發,又覺得要趕緊去做點什麼,《下一個家在何方?》就是這當中的一冊。」──哈佛大學路易斯‧P與琳達‧L‧蓋瑟(Lewis P. and Linda L. Geyser)講座教授,《工作消失的那天》(When Work Disappears)作者威廉‧朱利亞斯‧威爾森(William Julius Wilson)
「一本令人刮目相看的嚴謹學術著作……但又兼具著小說般的描寫技巧……一如戴斯蒙先生所說,驅離一向被都市社會學者視若無睹,所以他的陳述算是補上了這片拼圖,他的研究態度毫無隱瞞,他的研究方法絕不偷懶。」──《華爾街日報》
「里程碑般的書寫……戴斯蒙帶給我們的是一本有著小說般精采情節的人生紀實……這本出自學者之手,讓人倒抽一口冷氣的傑出作品,就彷彿是二十一世紀版的《另外一半人過的是什麼日子(暫譯)》(How the Other Half Lives)。本書將觸及社會上廣大的閱讀族群。」──《科克斯書評》(Kirkus Reviews)
「要以同理心把土霸王一般的包租公(婆)描寫得有血有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哈佛大學教授戴斯蒙辦到了。由他指出的角度看過去,驅離的場景讓人久久不能自己,畢竟故事的現場是威斯康辛的密爾瓦基,美國各大城市裡種族隔離嚴重程度的第一名……(戴斯蒙)把人生遇到瓶頸者的悲慘遭遇說成了動人的故事,同時也揭發了驅離的為禍之烈讓人如何深陷失敗的深淵……書單中的必讀。」──《書單雜誌》(Booklist)
從小我有一名牧師父親,而四處打工的母親則是標準的勞碌命。家中的金錢從不寬裕。有時候瓦斯被切掉,母親就會在燒柴的爐子上弄晚餐。如何持家她心裡有數,畢竟她幼時在喬治亞州哥倫布市的家對門就是個垃圾場,後來甚至連舊金山惡名昭彰的福特飯店,她都「有幸」住過。她沒有自甘墮落,也希望我們這些孩子們可以奮發向上。雖然她跟我爸爸都沒有能力幫忙出錢,但她還是希望我們可以唸到大學。我父親會以他的方式,讓我們把這點牢牢記在心田。每當我們開車經過一排彎著腰在烈日下揮汗做著「爛」工作的人,我爸爸就會轉頭問我們說:「你們會想一輩子那樣嗎?」
「不會。」
「那就要讀大學。」
而很感謝有這裡一個學貸跟那邊一些獎學金,我成功進入了亞利桑那州立大學,那兒開車從我家溫斯洛過去要四個小時。當時我想的是當個律師,所以我選了傳播、歷史與司法等課程。在這些課堂上,我開始學習到很多事情。我開始發現這世界上有兩個美國,一個是爸媽、主日學老師、童子軍隊長說給我聽的美國,一個是我在課堂上學到的美國,而這兩個美國彼此格格不入。貧窮滲透美國之深,蔓延之廣,真的在已開發國家中「無人能出其右」嗎?美國夢真的已經變成了少數幸運兒的專利了嗎?有了這種疑問的我開始在工作或研究之餘翻找圖書館裡的資料,我想知道美國作為我的家鄉,究竟還是不是一個令人嚮往的國家。
也差不多在這個時刻,銀行奪走了我從小長大的家。一個朋友跟我開了四小時的車回到老家,就為了幫忙我爸媽搬家。我記得那股深沉的哀傷與難堪。我不知道該如何理解這一切。但或許是有某種東西開始在我內心發酵,於是在回到了校園裡之後,我發現自己竟花了幾個星期的時間加入當時女友的行列,一起跟「國際仁人家園」蓋起了房子。然後我開始每個星期有幾天晚上會跟在坦佩市米爾大道上的遊民混在一起。在街上,我認識了老老少少的朋友,他們風趣,他們真心、他們苦於各自的問題。畢業之後,我感覺到一股使命要去了解美國的貧窮問題,因為在我眼中,貧窮才是許許多多問題與苦難的核心,而社會學又應該是最適合研究這一點的領域。於是我申請進入了威斯康辛大學的博士班。威斯康辛大學的所在地是麥迪遜,也就是老密爾瓦基人口中「被現實包裹住的方圓三十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