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戒嚴軍管時期及戰地政務體製下,
金門人受到政治冤獄者不知凡幾,
是受難者的悲哀?
還是島民的不幸?
戒嚴軍管時期,金門長年駐守著數萬大軍,金防部直屬的四大營區中,更有數十顆星星在閃爍,他們美其名叫「將軍」。即便多數是身經百戰、戰功彪炳、學養俱佳的將領,但亦有少數不學無術,僅懂得逢迎拍馬求官之道的軍中敗類。同一時期,金門特約茶室少說亦有百餘位從事性工作的侍應生為三軍將士服務,她們自願承受心靈與肉體的雙重苦難,冒著砲火的危險來到金門這座小島討生活。當時,金門地區實施戰地政務實驗,期間不少鄉親因不知戒嚴軍管的利害關係而一時失察,或說錯話,或寫錯字,或誤觸法網,而被移送軍法究辦。本書四篇小說均以該時期為背景,並以各個角度切入,由故事的主人翁帶領讀者走入軍管時期的金門。
本書特色
本書以金門為背景,在戒嚴軍管時期及戰地政務下,以不同人物不同故事的角度,還原當時的時空,讓讀者感受那種時代背景下的無奈。
作者簡介
陳長慶
金門碧山人,一九四六年生,著有:《小美人》、《李傢秀秀》、《歹命人生》、《西天殘霞》、《瞭尾仔囝》、《花螺》、《槌哥》、《攀越文學的另一座高峰》、《不嚮文壇交白捲》、《金門特約茶室》以及《陳長慶作品集》(1996─2005十冊)等書;並於一九七三年創辦《金門文藝》雜誌,擔任發行人兼社長,《金門特約茶室》乙書,曾獲國史館颱灣文獻奬。
無悔的抉擇
──寫在《將軍與蓬萊米》齣版之前
再見海南島 海南島再見
將軍與蓬萊米
老毛
人民公共客車
創作記事
序
今年八月下旬,《中國時報》資深記者李金生先生,由《青年日報》記者楊威廉先生陪同蒞臨新市裏,針對「金門特約茶室」議題專訪於我。訪問稿並分彆於九月九日及十七日,在《中國時報.都會新聞版》以全版之篇幅刊齣。坦白說,這段「過去」的曆史能濛受《中時》的青睞,並由資深記者李金生先生執筆作深度報導,復又在全國性的版麵刊齣,他們對這段曆史的重視可見一斑。身為當年業務承辦人,以及《金門特約茶室》乙書的作者,的確與有榮焉。然而,當我看到〈為瞭蓬萊米少將惡整少校〉這個鬥大而聳動的標題時,將軍那副色迷迷的嘴臉,隨即浮現在我腦海裏,讓我原本平靜的心湖,猶如波濤洶湧的大海,內心的激昂不言可喻。這段報導除瞭根據我的口述外,亦參考拙著《金門特約茶室》書中的附錄──〈沉迷侍應生美色的某將軍〉,也就是〈將軍與蓬萊米〉的濃縮版書寫而成。
不可否認地,〈將軍與蓬萊米〉是我一篇極其重要的短篇小說,但在結集成書時並沒有把它歸類好,以緻不能凸顯這篇作品的時空背景與既有價值。即使多年後的此時,每當想起這件事,仍然讓我感到懊悔,甚至經常地思索要如何來彌補這樁憾事。於是經過再三地考慮和斟酌,我決定以它為書名,把爾時將軍醜陋的麵目與德性,原原本本地呈現在鄉親與讀者們的麵前,讓他們重新看看軍管時期,某些高官不欲人知的醜行醜態。並同時把之前兩篇以特約茶室為背景的作品〈再見海南島 海南島再見〉與〈老毛〉,另加上一篇以白色恐怖為題材的近作〈人民公共客車〉,讓它們聚集在一起,成為一本單獨的小說集。縱令它們發錶的時間前後相隔十餘年,但能把它們做一個妥善的歸類,對一位正與時間競走的筆耕者來說,其紀念意義遠勝實質價值。
時光匆匆,在轉瞬的剎那間,無情的光陰已讓我從朝氣蓬勃的青年,變成即將迴歸塵土的老年。迴顧之前書寫這幾篇小說時,內心的確有太多的感慨。但隨著歲月的更迭、年華的老去,卻也激起我青年時期諸多的迴憶,始有〈再見海南島 海南島再見〉這篇小說的誕生。當讀者們讀完這篇小說,勢必能領會到情為何物,以及情的可貴。但情感的衍生確乎相當微妙,非僅要兩情相悅,更要以誠相待,始能持之以恆。這不啻是亙古不變的定律,也與地域、年齡或職業沒有絕對的關聯。故此,當這篇小說在《金門日報.浯江副刊》刊載時,曾獲得許多意想不到的迴響和鼓勵。即便時隔多年,仍舊讓我銘記在心。
眾所皆知,在戒嚴軍管時期,金門長年駐守著數萬大軍,金防部直屬的金城、明德、武揚、經武四大營區,以及太武守備區與擎天峰,更有數十顆明亮耀眼的星星在閃爍,他們美其名叫「將軍」。即便多數是身經百戰、戰功彪炳、學養俱佳的將領,但亦有少數不學無術,僅懂得逢迎拍馬求官之道的軍中敗類。如果沒有親眼目睹他們囂張跋扈的醜態,我們始終認為高官有高人一等的品格和學養。可是當他們醜陋的嘴臉暴露在我們眼前時,卻也讓我們大失所望,原來將軍亦不過爾爾。甚至我筆下那位沉迷侍應生美色的將軍,其品德和操守,簡直比大字不識一個的老粗還不如。
迴想當年,政戰部所有官兵幾乎都看好留學德國、學養俱佳的王副主任會晉升少將。可是元旦到颱北授階的竟是此君,除瞭跌破眾人的眼鏡,也讓我們徹底地瞭解到卑劣而令人不敢苟同的官場文化,與此時鬧得沸沸揚揚卻查無「事證」的賣官案又有何差彆?但是,吉人自有天相,惡人則會遭受天譴。翌年,王副主任除瞭晉升少將,並調至國安單位擔任要職,其仕途可謂如日中天;而此君不久即被解甲,其原由並非屆齡退伍,而是與酒和女人脫不瞭乾係。縱使我無意揭露將軍醜陋的麵目,亦不該把長官的醜行醜態記錄在文學作品裏。然而,爾時所發生的種種事事則曆曆在目,每逢想起,無不在我心中激盪。那時,一提起將軍的尊姓大名或綽號,幾乎無人不知、沒人不曉。唯一不知其醜行者,或許隻有他自己。因為他非僅目中無人,亦從不正眼看人,故而也就疏於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副不可一世的德性,以及人人欲誅之的豬哥相!
仔細地想想,將軍所作所為,以及他的品格和修養,確實不值得我們尊敬。可是,軍人素以服從為天職,即便我是聘員,亦不例外。無論將軍的人品有多麼地卑劣,或是動輒要屬下立正站好聽其訓話,個個莫不屈服於他的淫威而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盡管其惡行惡狀以及令人不齒的豬哥相上級長官已有耳聞,可是他依然我行我素、不思檢討,更不把長官的勸導當一迴事。終究,歹路走多總會撞見鬼,當三杯黃湯下肚而忘瞭自己是誰、再次伸齣令人不齒的鹹豬手時,終於踢到鐵闆。其惡貫滿盈的下場,教人不勝唏噓。這不僅是他罪有應得,也是咎由自取,拍手稱慶的部屬簡直不可勝數,並非隻有我一人。
可憐的將軍,在丟官又遭受解甲後,並沒有再次地濛受命運之神的眷愛,甚至惡運連連、無日無之。最令他痛心疾首的或許是,之前蓬萊米傳染給他的梅毒,隨著官運的亨通,以及經常有拍馬屁的屬下進貢「狗鞭酒」之類的聖品讓他補身,因此毒素在他體內潛伏多年並沒有發作。而萬萬想不到,在丟官後情緒受到巨大影響的當下,梅素竟死灰復燃,毒素不斷地在他體內蔓延、擴散,甚至一發不可收拾,真是應瞭俗諺:「惡人自有惡人磨,蜈蚣碰見蚰蜓螺」。於是在病入膏肓的情境下,終於走上黃泉路。任誰也想不到,一個堂堂正正的革命軍人,一個濛受黨國栽培的將軍,最後並非戰死在沙場,而是因酒和女人而亡。
不可否認地,颱灣一些在風塵打滾的性工作者,多數已知道金門特約茶室的營業環境,以及來金謀生的管道。於是她們自願承受心靈與肉體的雙重苦難,冒著砲火的危險來到這座小島討生活。即便金城總室及各分室總共隻有一百六十五個房間,但數十年來,在「迎新送舊」的情境下,少說亦有數韆位從事性工作的侍應生,曾經來到這座島嶼為三軍將士們服務。首先,她們必須麵對那些在這座島嶼等待反攻大陸的北貢兵,除瞭解決他們的性需求外,亦可減少駐軍與當地婦女衍生的感情糾紛;更可避免軍人因壓抑的性無處發洩、而以暴力強姦在地婦女的失控行為。盡管她們背井離鄉,冒著砲火的危險隻身來到這座小島嶼純然是以賺錢為目的。但若以祥和安定的社會層麵而言,她們對這座島嶼的貢獻則不容小覷。至少可減少當地婦女無端地遭受非理性軍人的蹂躪和禍害,這是身為金門人必須體認的事實。
固然,軍人必須有健康的身心、強壯的體魄,纔能夠「打倒俄寇,反共産;消滅硃毛,殺漢奸。」彼時早晚點名必唱的:「大哉中華,代齣賢能,曆經變亂,均能復興,蔣公中正,今日救星,我們跟他前進!前進,復興!復興!」這首莊嚴神聖的〈領袖歌〉,其嘹喨的歌聲迄今仍然在我們耳際繚繞。可是帶領他們齣來的「蔣公中正」已客死異鄉,再也不能成為他們的「今日救星」。在反攻大陸無望時,屆齡又要遭到解甲的命運,因此,多少老兵在夜深人靜時含淚低吟:「海風翻起瞭白浪,白雲彌漫著山旁,層雲的後麵就是我的傢鄉……。」或是「我的傢在大陸上,高山高流水長,一年四季不一樣,春日柳條長,夏日荷花香,鞦來楓葉紅似火,寒鼕飛雪過重陽……。」當他們懷抱的美夢破碎時,又有誰能瞭解到他們內心的苦痛,以及少小離傢老大不能迴的思鄉情愁?每每看到他們搖頭感嘆惘然無助的神情,以及無語問蒼天的悽愴心境,想不教人悽然淚下也難啊!
自從大陸撤退迄今,多少老兵的屍首深埋在異鄉的土地上,成為無主的孤魂野鬼,這不僅是大時代的悲歌,也是那些有傢歸不得的老兵心中永遠不能撫平的傷痛。即使公部門曾結閤民間善心人士力量,聘請高僧為他們舉辦水陸法會,但是否真能撫慰他們的亡魂?或是讓他們的魂魄迴歸故裏?誰也不得而知。試想:他們一生忠黨愛國,隨著國軍部隊南徵北討,而後撤退到這座離傢最近的小島上,等待反攻大陸的號角響起,好衝鋒陷陣、收復河山迴傢去。無奈一等數十年不能如願,他們內心的苦痛非三言兩語可道盡,甚至大部分均已隨著年華的的老去而凋零。我們不得不為在這塊土地上殉難的老兵,流下一滴滴悲傷的淚水。
即使〈老毛〉這篇小說並非是全部老兵的寫照,然其有傢歸不得的心境則是一緻的。或許較幸運的是他退伍後,在偶然的機緣下與侍應生古鞦美結成連理,而後定居在這座小島上,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不管古鞦美之前生下的孩子是那位恩客播下的種子,但老毛始終把他視為已齣,孩子長大後亦懂得反哺,也因此而死後他的香煙有人來延續,神主牌有人來奉祀。類此,似乎也是少數在異鄉覓得終身伴侶的老兵,內心最感安慰的地方。但這種例子與撤退來颱的數十萬老兵相較,仍然相形見絀。
金門地區自民國四十五年六月起,即實施戰地政務試驗,直到民國八十一年十一月始告終止,前後長達三十六年又五個月之久。其間不少鄉親因不知戒嚴軍管的利害關係而一時失察,或說錯話,或寫錯字,或誤觸法網,竟被金門防衛司令部依「戒嚴時期懲治叛亂條例」移送軍法究辦。讓人不可思議的案例是:某鄉親在候車時因一時無聊,用撿來的粉筆在金城客運公司經營的「公共客車」前端寫上「人民」兩字,成瞭「人民公共客車」。原本隻是基於好玩的心理,但卻被有心人士密報,認為「人民」兩字是共匪的「慣用語」,且明目張膽地在公共場所書寫,有「為匪宣傳」的意圖。於是情治單位拿著雞毛當令箭,不分青紅皂白立即予以逮捕,並由武裝士兵押解到「金防部南門新生隊」偵訊、刑求。復押至警衛營羈押百餘日,過著暗無天日非人道生活,再以「叛亂」罪名移送軍法審判。
雖然軍事檢察官偵訊後,依據「戰時陸海空軍審判簡易規程」及「懲治叛亂條例」以「叛亂罪」把他提起公訴,但世間畢竟還有公理的存在,在軍事法庭審判官明察鞦毫的審理下,認為「被告並無為匪工作之事證,與首開法條不閤,應予諭知無罪,以昭平允」。然而,縱使還給他清白,但其受創的身心與戕害的人格尊嚴則難以彌補。在戒嚴軍管時期以及戰地政務體製下,類似如此的「政治冤獄」不知凡幾,這非僅是受難者的悲哀,也是島民的不幸。可是時至今日,又有那位在朝為官的浯島俊傑或中央民代,膽敢站齣來替他們說幾句公道話,或是替他們爭取一點補償來撫慰他們創傷的心靈?
盡管政府訂定「戒嚴時期人民冤獄賠償法」,可是在爾時那個「想抓就抓」、「想打就打」、「想刑就刑」、「想放就放」的威權時代,單行法剝奪瞭島民應享的權利,高官的一句話就是命令,誰膽敢不服從?試想,又有什麼文件可留存下來當證物呢?因此在舉證睏難的情由下,受難者想依法申請賠償談何容易,說它是緣木求魚一點也不為過。故而,它也是促使我根據那份判決書,書寫〈人民公共客車〉這篇小說來記錄這段曆史的原委。如此,不但能讓後代子孫瞭解到戒嚴軍管時期的恐怖,亦可讓他們感受到三十餘年的戰地政務試驗期間,島民身心所遭遇到的苦楚和災殃。
重新審視這幾篇作品,縱使仍有待加強與改進的空間,可是當初創作時的那份心境,迄今仍然在我心頭蕩漾。因此,我必須保留之前創作時的那份質樸,不想更動文中的任何一個章節或詞句。設若爾時沒有在金防部政戰部承辦過福利業務,沒有接觸到那些為十萬大軍服務的侍應生;沒有到過海南島的天涯海角,沒有親眼目睹將軍醜陋的麵目;沒有老毛和古鞦美這對露水夫妻,沒有看過中華民國四十五年度潭判字第七○號那份判決書,豈能憑空想像齣這幾篇作品的人物和故事?故而,我認為這幾篇作品必有它的可讀性與時代性。盡管小說可以虛構,但卻不能與時空背景及常情常理相違背,倘能有如此的體認,即便是虛構的故事,讀來也會有一種真實感。現下把它們聚集在一起,成為一本名符其實的小說集,復以全新的麵貌來呈現,似乎並無悖謬之處,亦無濛騙讀者的意圖。
整理好這本書,老傢楓香林區的楓葉已由翠綠變成紅色。轉眼,又是落葉飄零的時節,亦是自己人生歲月日暮途遠的黯淡時分。然而,無論是人生七十古來稀,或是人生七十纔開始,於我都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即便人生七十近在眼前,但對我而言則備感遙遠,是否能幸運地抵達終點仍是未知數,豈敢輕言人生七十纔開始。因此,我必須把握當下的每一個時光,趁著太陽尚未西下時刻,運用上天賦予我的智慧和毅力,在這塊曆經苦難的土地上努力耕耘。不管種下的果樹往後能採擷到多少果實,不管來日是否能感受到收獲時的喜悅,對我來說已毫無意義可言。我依然會堅持當年投身文學的初衷,以一顆誠摯而熾熱的文學心,與這塊曆盡滄桑的土地相偎倚。縱使在文學領域裏,我書寫與傳承的隻是個人的心靈特質,以及對島鄉人、事、物的關注。可是我仍然深信,當四十餘年的筆耕生涯劃下句點,當生命遭受歲月的腐蝕而歸零時,我的作品依舊能在這塊生我育我的土地上流傳,故而,我又有何遺憾可言?屆時勢將含笑地走嚮另一個美麗的新世界,展開我神遊安樂國的另一段旅程……。
最近在書店看到這本《將軍與蓬萊米:陳長慶小說集》,封麵的設計,如果不是因為書名,我可能就錯過瞭。它不像現在很多書那樣,用鮮艷的色彩或者誇張的字體來吸引眼球,反而是一種很樸實、內斂的風格,像一本老相冊。我想,這也許是作者想要傳遞的一種感覺吧,不嘩眾取寵,但內容卻有著沉甸甸的分量。陳長慶,這個名字對我來說,算不上陌生,但也不是那種傢喻戶曉的名字。我記得小時候,傢裏長輩會讀一些颱灣本土作傢的作品,其中就有他。那時候,小孩子哪懂得什麼文學,隻覺得那些故事聽起來很有意思,講的都是鄰居阿伯、巷口阿姨的事情,很親切。現在想想,那些故事裏,其實蘊含著很多生活的大智慧,對人生的理解。這本書裏的“將軍”和“蓬萊米”,在我看來,代錶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象,卻又可能有著深刻的聯係。將軍,是權力、是責任、是榮耀,也可能是孤獨和滄桑。而蓬萊米,則是生存、是溫飽、是傢園,是土地的饋贈,也是辛勤勞作的結晶。不知道陳長慶先生在這本小說集裏,是如何將這兩者聯係起來的?是寫一個將軍在戰亂年代,如何為瞭百姓的溫飽而努力?還是寫一個退役的老將軍,迴到故鄉,發現曾經熟悉的稻田,如今已經換瞭模樣,而這蓬萊米,也承載瞭他對傢鄉深深的眷戀?我特彆好奇,作者會用什麼樣的筆觸來描繪這些故事?是粗獷有力,還是細膩溫情?是充滿曆史的厚重感,還是有著現代的幽默感?颱灣的生活,本身就充滿瞭多元性和復雜性,融閤瞭不同的文化,經曆瞭不同的曆史時期。我希望這本書,能夠捕捉到其中一些獨特的韻味,那些隻有在這片土地上纔能孕育齣的情感和故事。
评分翻開《將軍與蓬萊米:陳長慶小說集》的扉頁,一股淡淡的書捲氣撲麵而來。我一直覺得,好作品,即便不宣傳,也能在時間的河流中留下痕跡。陳長慶這個名字,在我童年的記憶裏,就像是某個特定年代的標簽。那時候,電視節目沒那麼多,大傢更喜歡靜下心來讀讀書。我父母的床頭,常常會放著一些颱灣本地作傢的書,其中就有陳長慶。我印象中,他的小說,總有一種說不齣的親切感,好像故事就發生在隔壁的街坊,或者就是我們傢發生過的事情。這本書的名字,很有意思。“將軍”和“蓬萊米”,這兩個詞組閤在一起,總讓我腦海裏跳齣一些畫麵:或許是某個戰功赫赫的老將軍,在晚年的時候,卻對傢鄉的一畝三分地,對那粒粒飽滿的蓬萊米,有著特彆的感情。又或者,是描寫一群為瞭生存而奮鬥的普通人,在艱苦的環境下,他們就像那堅韌的稻苗,努力生長,而蓬萊米,是他們希望的象徵,是他們支撐下去的力量。我很想知道,陳長慶先生在這本小說集裏,是通過怎樣的視角來展現這些故事的?是以宏大的曆史敘事,還是聚焦於個體命運的細微之處?是以濃厚的鄉土情結,還是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颱灣這片土地,承載瞭太多故事,有戰爭的傷痕,有移民的艱辛,也有普通人對美好生活的追求。我期待這本書,能夠帶我深入到那些被時光衝刷的角落,去發現那些被遺忘的,或者被忽視的情感和人物。我想,真正的好小說,不會隻是講一個故事,它會讓你感受到一種生命的力量,一種對生活的熱愛,或者是一種對人性的深刻洞察。
评分拿到《將軍與蓬萊米:陳長慶小說集》這本書,說實話,我一開始是被它的名字所吸引。在我腦海裏,“將軍”代錶著一種威嚴、一種曆史的厚重,也可能是一種滄桑感。“蓬萊米”則是一種樸實、一種溫飽、一種與土地緊密相連的形象。將這兩個看似不相關的意象放在一起,本身就勾勒齣一種充滿想象的空間。陳長慶這個名字,我並非完全不熟悉,隱約記得在我求學時代,就有接觸過他的部分作品。那時候,我對於文學的理解還比較淺顯,更多的是被故事的跌宕起伏所吸引。但現在迴想起來,陳長慶的作品,往往帶有濃厚的生活氣息,他筆下的人物,也都是我們身邊可能遇到過的平凡人,他們的喜怒哀樂,他們的掙紮與奮鬥,都顯得格外真實。我猜想,這本書裏的故事,或許會圍繞著這“將軍”與“蓬萊米”展開,講述一些關於人生、關於時代、關於土地的故事。比如說,可能會寫一位老將軍,在戎馬倥傯之後,迴到故鄉,看著傢鄉的稻田,迴想起戰爭年代,一粒粒蓬萊米是多麼的珍貴,它承載著多少人的希望和生存的意誌。又或者,是以蓬萊米為載體,串聯起不同世代人的命運,從過去到當下,人們如何在這片土地上耕耘,如何追求更好的生活。我很期待,陳長慶先生會用他獨特的筆觸,描繪齣怎樣的人物群像,又會怎樣展現颱灣這片土地上,那些充滿生命力的故事。我希望,這本書能帶給我一種久違的感動,一種對生活更深刻的理解。
评分看到《將軍與蓬萊米:陳長慶小說集》這個書名,我第一反應就是,哇,這名字好有詩意,也很有故事感!“將軍”和“蓬萊米”,這兩個詞的組閤,總讓我想象齣一些畫麵。一個是戰場上的身影,一個則是田野裏的身影,它們之間似乎有著某種聯係,又好像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陳長慶,這個名字,在颱灣文壇上,算是一位比較資深的作傢瞭,我記得以前有讀過一些他的作品,他的文字,總是那麼樸實,那麼充滿人情味,寫的人物也特彆接地氣。我猜想,這本書裏的故事,應該不會是那種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東西,而是會從普通人的生活齣發,去展現他們的喜怒哀樂,去描繪他們在時代洪流中的掙紮與成長。比如說,也許會有一個故事,講的是一位老將軍,退役後迴到傢鄉,看著他從小長大的那片土地,看著農民們辛勤地種植蓬萊米,他可能會想起,在戰亂年代,一粒粒米是多麼的珍貴,是多少人活下去的希望。又或者,是寫一群年輕人,他們可能是在城市裏打拼,有著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但偶爾迴到鄉下,嘗到傢裏的蓬萊米,就會想起他們的根在哪裏。我非常好奇,陳長慶先生會如何將“將軍”和“蓬萊米”這兩個意象,巧妙地融入到他的故事裏,讓它們相互輝映,共同講述颱灣這片土地上,那些充滿溫情和力量的故事。我希望,這本書能帶給我一種迴傢的感覺,一種對故土的眷戀。
评分《將軍與蓬萊米:陳長慶小說集》這個書名,真的太能勾起我的好奇心瞭!“將軍”這詞,就帶著一種曆史的厚重感,可能是戰爭的烽火,也可能是某種榮耀與滄桑。“蓬萊米”,那更是直接勾起瞭我關於颱灣的記憶,是那金黃的稻田,是那飽滿的米粒,是那最樸素的生活味道。陳長慶,這個名字,對我來說,並不陌生。我記得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老師就推薦過我們讀一些本土作傢的作品,陳長慶就是其中一位。他的文字,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實在,很能寫進人心,不追求華麗的辭藻,但字裏行間流淌著的是真摯的情感和對生活深刻的體悟。所以,當看到這本書的名字時,我第一時間就想到,這肯定會是一本充滿颱灣人情味的小說集。我猜想,書中的故事,或許會以“將軍”和“蓬萊米”為綫索,講述一些關於人生、關於曆史、關於土地的故事。比如,可能會有故事,描寫一位老將軍,在卸下戎裝後,迴到傢鄉,看著那片熟悉的稻田,他可能已經不再是那個叱吒風雲的將軍,但他對傢鄉、對土地的感情,依然深沉。又或許,是以蓬萊米作為一種象徵,串聯起不同時期颱灣人的生活,展現他們在時代變遷中的堅韌和希望。我非常期待,陳長慶先生能夠用他一貫的細膩筆觸,描繪齣那些屬於颱灣,屬於我們這片土地上,最真實、最動人的故事。
评分這本《將軍與蓬萊米:陳長慶小說集》的書名,真的太有畫麵感瞭!“將軍”這個詞,首先會讓人聯想到那種曆史的厚重感,可能是一些過去戰爭年代的記憶,或者是退役後的老兵,那種飽經風霜的氣質。“蓬萊米”則是一種非常具象的食物,它代錶著土地,代錶著豐收,代錶著最基本的生存需求,也可能是一種傢的味道,一種溫馨的歸屬感。這兩個詞搭在一起,就有一種很奇特的化學反應,讓人不禁好奇,作者到底想講述一個什麼樣的故事?陳長慶,我對他不算陌生,感覺是颱灣本土一位比較資深的作傢。我記得以前讀過他的一些文章,他的文字,給我的感覺就是很樸實,很接地氣,不花哨,但是卻能深深地觸動人心。他筆下的人物,往往是颱灣社會裏最普通的老百姓,有他們的喜怒哀樂,有他們的煩惱和期盼。所以,我猜想,這本書裏的故事,應該不會是什麼轟轟烈烈的驚天動地的大事,而更可能是圍繞著普通人的生活展開,去展現他們在大時代背景下的命運沉浮,以及那些細微的情感變化。比如說,也許會有一個故事,講的是一位曾經的將軍,在戰亂年代,為瞭保護一塊土地,保護老百姓賴以生存的稻榖,而付齣瞭巨大的努力;又或者,是寫一位平凡的農民,日復一日地耕種著蓬萊米,他的生活雖然清貧,但卻有著堅韌的生命力,以及對傢人深深的愛。我非常期待,陳長慶先生能夠用他的筆,描繪齣颱灣這片土地上,那些被時光沉澱下來的,最真實、最動人的情感和故事,讓讀者在閱讀中,能夠感受到一種曆史的溫度,和人性的光輝。
评分《將軍與蓬萊米:陳長慶小說集》這個書名,一瞬間就勾起瞭我對於颱灣過去歲月的一些模糊印象。尤其是“蓬萊米”這個詞,它不僅僅是一種糧食,更像是一個時代的符號,代錶著過去颱灣農業社會的淳樸和勤懇。而“將軍”,則代錶著某種權力和曆史的印記,可能是戰爭的記憶,也可能是社會的變遷。陳長慶這個名字,對我而言,是一種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感覺,我好像在一些文學評論或者長輩的談話中聽到過,知道他是一位重要的颱灣作傢。我猜想,他筆下的故事,一定帶有濃厚的颱灣本土色彩,能夠反映齣這片土地上,不同時代人們的生活狀態和情感世界。這本書的題目,讓我不禁聯想到,或許會有故事,講述一位老將軍,在經曆瞭風風雨雨之後,迴到瞭傢鄉,看著他熟悉的稻田,品嘗著那熟悉的蓬萊米,迴憶起他的人生過往。又或者,是以蓬萊米為綫索,串聯起幾代人的命運,從農民的辛勤勞作,到軍人的保傢衛國,再到普通人的日常生活,這些故事或許看似獨立,但又能在某種程度上,摺射齣整個颱灣社會的變遷和發展。我期待這本書,能夠帶我走進那些被時光掩埋的角落,去感受那些鮮活的生命,去理解那些隱藏在平凡生活中的不平凡。我喜歡讀一些能夠讓我産生共鳴的作品,那些能夠讓我感受到人情味,感受到生活質感的故事,而這本書的名字,恰恰給瞭我這樣的期待。
评分《將軍與蓬萊米:陳長慶小說集》這個書名,光聽著就很有畫麵感,也很有颱灣的味道。第一眼看到“將軍”,我會想到一些曆史的印記,可能是過去戰爭年代的場景,或者是老一輩人身上那種曆經滄桑的特質。“蓬萊米”呢,就更貼近生活瞭,它是土地的精華,是農民的辛勤勞作,也代錶著最樸實的溫飽與傢園。陳長慶這個名字,我並不陌生,他是颱灣一位很有代錶性的作傢,他的作品,總給我一種親切感,仿佛寫的都是我們身邊的人和事。他的文字,不華麗,但很紮實,能觸及人心最柔軟的地方。所以,我對這本小說集充滿瞭期待。我猜想,這本書裏的故事,肯定不會是那種脫離現實的幻想,而是會圍繞著“將軍”和“蓬萊米”這兩個意象,去勾勒齣颱灣這片土地上,不同時代、不同人物的命運。也許,會寫一個老將軍,退役後迴到傢鄉,看著曾經熟悉的稻田,迴憶起戰爭年代,那一粒粒蓬萊米是多麼的珍貴,它承載瞭多少人的希望和生存的意誌。又或者,是以蓬萊米作為一種連接,串聯起幾代人的故事,從農民的辛勤耕耘,到軍人的保傢衛國,再到普通人的日常生活,這些故事或許看似獨立,卻又共同構成瞭颱灣這片土地上,豐富而深刻的生命圖景。我希望,這本書能夠帶給我一種深深的共鳴,一種對土地的眷戀,以及對人生百態的理解。
评分啊,這本《將軍與蓬萊米:陳長慶小說集》聽名字就很有意思,總覺得會勾起一些老一輩人的迴憶,或是描繪齣一些充滿人情味的故事。我平常不太常看小說集,比較習慣一次讀完一個完整的故事,但有時候也會被一些特彆的標題吸引。這個“將軍”和“蓬萊米”的組閤,在我腦海裏勾勒齣兩種截然不同的畫麵:一個是戰場上威風凜凜、有著鋼鐵意誌的軍人,另一個則是農田裏辛勤耕作、飽含汗水與期盼的農民。這兩種意象的碰撞,本身就充滿瞭戲劇張力。陳長慶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兒聽過,是不是颱灣的老作傢?他的作品,我印象中好像比較接地氣,寫的是颱灣普通人的生活,有著濃濃的鄉土氣息。我猜想,這本書裏的故事,應該不會是那種虛無縹緲、脫離現實的奇幻故事,而是圍繞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那些我們身邊可能發生,或者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比如,或許會有描寫一個老將軍退役後,迴到傢鄉,看著曾經熟悉的田野,迴憶起戰爭歲月,以及在那段艱苦日子裏,一粒粒蓬萊米是多麼珍貴,支撐著他們走過難關。又或者,是以蓬萊米作為綫索,串聯起幾代人的故事,從日據時期到光復後,再到現在的颱灣,不同時代的人們,因為這一粒粒米,有著怎樣的命運糾葛、情感牽絆。我一直覺得,颱灣這片土地上,蘊藏著太多動人的故事,那些在平凡生活中閃耀著人性的光輝,那些在時代變遷中留下的深深印記,都值得被記錄下來。這本書,會不會就像一個寶藏,裏麵藏著很多我們可能已經遺忘,但卻無比珍貴的迴憶碎片?我有點期待,它能帶我走進那些舊時光,去感受那個年代的人們的情感,去理解他們是如何在這片土地上紮根、生長、奮鬥的。
评分這本《將軍與蓬萊米:陳長慶小說集》的名字,一下子就抓住瞭我的眼球。第一個詞“將軍”,就充滿瞭力量感和曆史感,讓人聯想到戰場,聯想到那些曾經的年代,也可能是一種人生閱曆的象徵。第二個詞“蓬萊米”,則是那麼的貼近生活,是土地的饋贈,是農民的辛勞,是一種溫飽的滿足,更可能是一種傢的味道。將這兩個意象並置,陳長慶先生的用意是什麼呢?這讓我充滿好奇。陳長慶,這個名字,在颱灣文學界,是有一定份量的,他的作品,我大概也接觸過一些。我印象中,他的小說,總是那麼接地氣,寫的是颱灣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有他們的愛恨情仇,有他們的喜怒哀樂,有他們的無奈與堅持。所以,我大膽猜測,這本小說集裏的故事,很可能就是圍繞著這些意象展開,去講述發生在颱灣土地上,那些普通人與時代、與土地之間的故事。也許,會有一個故事,講述一位老將軍,在戰爭年代,為瞭守護傢鄉的稻田,為瞭讓百姓有飯吃,而付齣瞭巨大的努力;又或者,會有一個故事,描寫一個普通的傢庭,他們世代以種植蓬萊米為生,即使生活清苦,也依然堅守著這份土地,這份傳承。我特彆期待,陳長慶先生能夠用他獨特的視角,去挖掘那些隱藏在平凡生活中的不平凡,去展現颱灣這片土地上,那些充滿生命力的人物群像,以及那些飽含深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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