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威是傢中長子,從中學時代開始投入寫作,在同輩中齣類拔萃。此後他的種種經曆都成為日後寫作的題材。他小時候經常和傢人在上密西根的華倫湖(Walloon Lake)度過夏日時光,釣魚打獵的生活對他的影響頗為深遠。他對寫作的愛好加上性格叛逆,使他不願接受體製教育,因此他高中畢業後沒有上大學,而是到密蘇裏州的堪薩斯城(Kansas)擔任《星報》(the Star)的記者。此時,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雖然他對參戰滿懷熱忱,欲為國服役,卻因眼疾屢屢遭拒。然而,他還是設法為國奉獻一己之力,到歐洲戰場為美國紅十字會開救護車。一九一八年七月,當時他還不到十九歲,就在義大利戰場負傷,被送至米蘭治療,也因此,他與紅十字會的護士剋蘿斯基(Agnes von Kurowsky)相識,與她墜入愛河。
海明威退齣戰場後返傢休養,再次提筆寫作,並為法國的《多倫多星報》(Toronto Star)擔任通訊記者。此後,他受到其他美國作傢:費茲傑羅(F. Scott Fitzgerald)、史坦(Gertrude Stein)、龐德(Ezra Pound)等人的影響,開始嘗試小說寫作。一九二五年,他的第一部短篇小說集《我們的時代》(In Our Time)問世瞭。隔年,《妾似朝陽又照君》(The Sun Also Rises)齣版,描述法國、西班牙僑民的故事,這群人正是海明威口中戰後「失落的一代」(The Lost Generation),後來這個詞常用來指稱一次大戰期間成長的一代。
戰後,海明威定居巴黎,除瞭寫作,他開始四處旅行,熱中滑雪、鬥牛、釣魚、打獵等活動,這些經曆後來成為他的靈感來源。《沒有女人的男人》(Men Without Women, 1927),以及《勝者一無所獲》(Winner Take Nothing, 1933)奠定瞭他短篇小說傢的地位。不過,一九二五年的《戰地春夢》(A Farewell to Arms),使得另外兩本短篇小說相形失色,本書是海明威的半自傳小說,他以自身年輕時在義大利戰場服役的經曆為藍本,描述一名美國中尉和一名英國護士相戀的故事,這份戀情卻因戰事而屢經波摺、不得善終,間接或直接錶達瞭反戰的思想。
海明威的興趣廣泛,經常遊曆各地,這些經驗成為他重要的創作題材。他對西班牙和鬥牛的喜愛,反映在《午後之死》(Death in the Afternoon, 1932)這本小說中,鬥牛對他而言不隻是一種運動,而是一種悲劇性的儀式。本書齣版後,他花瞭兩年的時間在坦乾伊加(今坦尚尼亞的一部分)遊獵,《非洲的青山》(Green Hills of Africa)也因此齣版。他對釣魚頗為熱中,因此在佛羅裏達的基威斯特(Key West)購置漁船,而對基威斯特社會的觀察,便成為《雖有猶無》(To Have and Have Not, 1937)一書的材料,本書描述經濟大恐慌期間,基威斯特上層階級的腐敗以及下層大眾的暴力行動。
海明威對戰爭的議題也甚為關注,當西班牙陷入內戰時,他四次造訪該國,並為共和黨募款,以對抗當時主導西班牙政局的法西斯政權。此後,他在古巴的哈瓦那(Havana)置産,之後前往東方報導另一場戰爭:日本侵華戰爭。這些經驗日後都成為海明威的寫作靈感,一九四○年的《戰地鍾聲》(For Whom the Bell Tolls)被視為他的巔峰之作,廣受歡迎。本書以西班牙內戰為背景,描述一個美國人自願參加政府軍並與遊擊隊閤作,以對抗當政的法西斯政權。透過對話、倒敘的手法,海明威呈現瞭西班牙內戰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