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走過傷痕、愛與和解的人生日記

現場:走過傷痕、愛與和解的人生日記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2025

陳德愉
圖書標籤:
  • 傷痕
  • 和解
  • 成長
  • 生命
  • 自傳
  • 療愈
  • 反思
  • 真實
  • 希望
想要找书就要到 灣灣書站
立刻按 ctrl+D收藏本页
你会得到大惊喜!!

圖書描述

人物,不是獵物 紙上颱灣念真情! 謝金魚、黑嘉嘉、羅錦龍、蕭宇辰、鄭文堂、陳昌源、餘秀華、鄭智偉 等26位,光環沒照到的人生故事。 每一傢都有每一傢的故事,我數一數,應該去過幾韆戶人傢,見過上萬人,聽過幾韆個人的人生曆程瞭,在他們的傢裏。在聽他們說人生故事時,我覺得自己變得很微小,小到可以化在桌上的茶湯裏不見瞭。我常常反省,自己到底能不能解決人傢的問題啊?雖然我滿腹熱誠但是也沒有把握。我真正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專注地傾聽他們說話。──陳德愉 ‧曆史就是心靈雞湯!她把無聊曆史寫到變網紅。 ‧在傢並不閑!地方爸爸拉著嬰兒車,跑遍全颱馬拉鬆。 ‧來去警局住一晚,與颱灣結下緣分的日本妹;從比利時迴到颱灣,用足球走進偏鄉的足球貴公子。 ‧他愛男人,卻不得已演瞭二十年「喜歡女生」大戲;她是男人也是女人,怪物、小三嘲笑如影隨形。 ‧他是搶救蘊藏在南科地底下的非典型考古學傢,而他則是第一個颱灣人組隊的考古隊領隊。 二十六位走過傷痕、愛與和解的人生日記。 如世間一小粒浮沉,卻顯現齣最幽微的內心世界。 「我每天早上起床,都希望天不要亮。」 「你真的想清楚瞭嗎?」 「要去到沒有人要去的地方。」 「我們要把這些記憶保留下來……」 她選擇的被訪者多數都是「光環沒照到」的那些人,完全違逆瞭「名人即有流量」的採訪法則,但她筆下這些非名人的故事,命運的跌宕起伏,生活的歡笑悲愁,卻絲毫不遜於五彩繽紛的名人故事。──王健壯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陳德愉


  1973年生於颱北市,國立颱灣大學圖書館學學係畢業,曾任《新新聞週刊》、《時報周刊》記者,現任《上報》人物記者。專注於人物寫作,著有長篇小說《1987年那條人魚公主》。
 

圖書目錄

圖書序言

推薦序

人魚公主盪小舟看風景


  新聞書寫中,人物書寫看似簡單,實則最難。

  說它簡單,是因為被訪者就端坐在訪者麵前,聽言、觀行、發問一陣子後,一幅略具輪廓的速寫理應不難完成。說它最難,是因為聽、觀、問這三項採訪工作的執行,都涉及底蘊,也關乎技巧;底蘊淺的訪者,可能聽而未聞,或觀而不察,技巧不足的訪者,發問即使再多,也可能一題也切不中要害。

  當然,人物書寫的另一難度,與敘述風格有關。一篇好的人物書寫,一定是一篇好的新聞文學,結閤瞭「好新聞」與「好文學」兩個要素;海明威雖然說「搞文學的人當記者,猶如自殺」,但他自己是個反證,新聞文學更是。

  一九六○年代崛起的「新聞文學」(Literature of Journalism),之所以至今仍是西方新聞書寫的主流,就是因為當初建構這個流派的人,如卡波提(Truman Capote),如梅勒(Norman Mailer),都有混血身分,他們既是記者,也是作傢;他們寫的非虛構紀實報導,如卡波提的《冷血》,如梅勒的《長夜行軍》,都是新聞經典,也是文學經典。

  隸屬新聞文學陣營的記者,在採訪與寫作時都特彆重視場景、細節與對話,這三者是新聞追求「事實」不可或缺的要素,也是文學追尋「真理」缺一不可的要素。當然,新聞文學並非橫空齣世的一個流派,它的師承是二十世紀初期的「扒糞新聞」(muckraking journalism)。扒糞新聞雖是調查新聞,但那些專挖「鍍金年代」政商黑幕的記者,卻個個身懷文學技藝,如寫《屠場》的辛剋萊(Upton Sinclair),如寫《參議院叛國》的菲力普斯(David Phillips),皆然;他們因而創造瞭「揭發文學」(exposure literature)這個名詞,並以此名詞定位他們所開創的新聞書寫類型。

  由此可知,在西方新聞史中,不管哪一種類型的新聞書寫,文學自始至終都是形於外的一種技藝,也是藏於內的一具魂魄;即使是在數位媒體當道的這個年代,稍具典範意義的新聞書寫,如「紐約時報」網站幾年前轟動一時的「雪崩」(Snow Fall)專題,仍屬於新聞文學的類型。

  反觀颱灣,新聞文學或人物書寫卻始終屬於弱勢的書寫類型,大學新聞係所未將其列為必修課程,各類型媒體也鮮少對其鼓勵重視。美國有創刊至今已四十五年的《時人》周刊(People Magazine),發行量每周約三百多萬本,而颱灣新聞界自幾十年前一本「大人物」雜誌鏇起鏇滅後,迄今缺乏一本以人物為本位的媒體;既沒有新聞文學淵源流長的傳統,也缺乏人物書寫的代代相傳,這就是颱灣新聞史的過去與現在。

  但所幸在新聞史的邊陲地帶,這幾年卻齣現瞭零星幾點星火,少數記者踽踽獨行,以人物書寫的形式讓新聞報導閃爍著隱隱約約的文學火苗;走在這列隊伍前麵的人有董成瑜、房慧真等,踵接其後的就是《現場》這本書的作者陳德愉。她們都是新聞界少數會說故事的人,都有記者的敏銳,都有小說傢的細膩,她們寫的那些人物故事都是新聞,也都是文學。

  陳德愉剛當記者不久後,就齣版過一本小說《一九八七年那條人魚公主》,當時她隻有二十多歲,被人戲稱是「九頭身怪怪美少女」,但怪怪美少女其實骨子裏是個叛逆美少女,小說字裏行間顯現的卻又是個滄桑美少女,「終於,我也成為被他們輕視的對象瞭」,「即使,已經成為被憎恨的大人,即使,知道自己其實是個垃圾,也要努力裝齣莊嚴不可侵犯的樣子」,就像陳德愉寫黑嘉嘉那篇文章中的一句話「迴憶…就像覆盤」,滄桑美少女對叛逆美少女那個年代的覆盤,結論就是一句「終於」,以及兩句「即使」,但在革命與愛情均告幻滅後,這一句終於與那兩句即使,卻祇是巨大虛無中的一個分號,並非句點;叛逆依然淩駕虛無,美少女或許稍老一些,但她的文字老得更多。

  認識陳德愉的人都知道,她講話速度奇快,有時候快到連標點符號都插不進去,但她文字的節奏卻很緩慢,緩慢到會齣現這樣的句子:「當她與鬆鼠一同工作,埋頭對木材又刨又削之時,老人們就隔著一麵牆大唱卡拉OK,他們粗糙有力的歌聲,順著山坳來的風,吹過田野,到瞭另一些坐在傢門前乘涼的老人的扇子上;太陽在茄定鄉的田間也遲鈍瞭,拖著一片霞遲遲掛在天邊不走,就像是來陪伴老人們渡過餘生的」(櫻花妹行腳颱灣奇遇記),短短一段文字,其中有場景,有聲音,有隱喻,有感觸,這就是新聞文學的基本要素。

  當然,類似這樣的文字:「餘秀華講起話來,每個字都使盡力氣,眼睛時而睜大時而瞇成一條綫,嘴巴時而嚮左笑,時而嚮右笑,全身跟著擺動;猶如一陣暴風呼嘯,將整個餘秀華膨漲起來,像顆隕石般嚮對方擲去」(撞擊中國父權神經的餘秀華),更是「聽言」與「觀行」後的範例書寫,文字比影像更鮮活更逼真。

  陳德愉人物書寫的另一特色是,她選擇的被訪者多數都是「光環沒照到」的那些人,完全違逆瞭「名人即有流量」的採訪法則,但她筆下這些非名人的故事,命運的跌宕起伏,生活的歡笑悲愁,卻絲毫不遜於五彩繽紛的名人故事;「人物訪問的深度和寬度,取決於記者本身的深度與寬度。你的河道有多寬闊,裏麵的水就可以有多浩蕩」,這是陳德愉書寫人物多年後的心得,其中有強大的自信,也有嚴厲的自期。

  從一九八七年一路遊來的那條人魚公主,這幾年在浩蕩的河道中,「盪小舟看風景」(陳德愉語),看盡岸上形形色色的人群,而遠方,還有更遼闊無邊的汪洋大海,在等待她。

王健壯
(本文作者為世新大學新聞係客座教授)

自序

我是一個傾聽者


  二○一四年,我在南投縣幾個地區進行挨傢挨戶的拜訪,範圍包括瞭九二一地震的主要災區中寮鄉,客傢聚落國姓鄉,原住民部落等等。

  我每天早上六點齣門,趕在鄉親下田前,坐在桌旁吃早飯時去敲他們傢的門;中午烈日當頭,從事體力勞動的人要找個陰涼處休息瞭,我就四處看看,有沒有在大樹下、騎樓內聊天的阿姨阿伯,走上前去自我介紹;傍晚他們迴傢休息瞭,就是我的黃金時間,我會沿著村內的小路,一間間房子走進去問,可有願意讓我進去坐坐的。

  村民們一概都非常和氣,願意讓我進門。他們會舉著大大的白鐵茶壺,倒茶給我喝,讓我坐在客廳藤編的長椅上,伸伸久走酸痛的腿。他們也都很害羞,我們常常你看我我看你的傻笑半響,我爛透瞭的颱語實在很難說更多的話瞭,在簡單的自我介紹與問候後,隻能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們。

  在這些荒山野嶺,公車到達不瞭的地方,一個陌生的女人來到你傢真是稀有至極的事,國姓鄉有個阿嬤告訴我,四十年來不曾有人來這裏拜訪過──無論如何,他們竟都對我掏心掏肺瞭,茶壺提起,茶湯落喉,便是落落長。

  就這樣,每一傢都有每一傢的故事,我數一數,應該去過幾韆戶人傢,見過上萬人,聽過幾韆個人的人生曆程瞭,在他們的傢裏。

  在聽他們說人生故事時,我覺得自己變得很微小,小到可以化進桌上的茶湯裏。我常常反省,自己到底能不能解決人傢的問題啊?雖然我滿腹熱誠但是也沒有把握,事實上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專注地傾聽他們說話──然後我驚訝地發現,原來我的長處,是傾聽。

  無論對方告訴我什麼,我都可以乘著語言穿越時空進入他的世界,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感覺。在那個時間空間裏,我就是說故事的人。他們的故事、他們的經曆毫無睏難地進入我的心,清清楚楚、連一聲嘆息也毫無遺漏。

  這些是真的。

  一對修道的富翁夫婦在深山裏蓋瞭房子,打算在此風景優美的鄉下修練終老,沒想到,房子建好不久,太太竟然先走瞭。

  他傢的房子非常豪華巨大,磨石子外牆、木作屋頂高展上升;在一個路麵經常有坑的荒涼鄉道上,齣現這樣一個巨大的豪宅著實令人驚異。兩公尺高的大門敞開著,蘭花密密地從大門排到客廳口,每一朵都有碗口大。

  我順著那濃得不得瞭的花香走進大廳。一個穿著深色西裝、卡其長褲,整整齊齊的男人,獨自背對大門坐著,看著牆上的投影片──上麵有一個美麗的中年女人,提著帽子,淺淺對他笑著,是他的太太。

  我坐到他的身邊,他開始告訴我,如何與太太認識的,經曆瞭無數的艱苦創業,太太平常喜歡什麼討厭什麼……

  講著講著他就哭瞭,看到一個老爺爺哭得這般傷心,我一時間也慌瞭手腳。

  然後他抬起頭,問我:「妳想見見她嗎?她就在後麵房間裏。」

  原來,老先生捨不得與妻子分離,將妻子冰在冰櫃裏,藏在深山的華麗大宅中。

  有兩個小女孩,一個九歲、一個十三歲,相依為命獨居在深山裏,最近的公車站要走半個小時,一天隻有幾班車。

  越南籍的母親被父親打跑瞭,不久,愛喝酒的父親也「喝酒喝死瞭」。兩個人的生活靠颱中的大伯接濟,大伯不時送些食物與生活用品來,偶爾給她們一點錢。

  我在黑夜裏提著手電筒上氣不接下氣爬到這小房子門口,敲敲門,僅及我的腰高的小女孩,在門後麵露齣半個小臉。我睜大眼睛盯著小妹妹,她非常緊張地看著我,以為自己做錯瞭什麼事。

  我問鄰居阿嬸,為什麼不通報有關單位?

  阿嬸很為難地看看我,斷斷續續地說:不通報,她們再怎麼樣還是住在自己的傢裏,若是通報瞭,不但姊妹會分開,房子也可能給人占去…。

  我拉住小女孩的手,小小的,有一點點冷,想要牽走她──但是不行,身旁的阿嬸伯母齊聲拉住我,她們說不行,兩個小女孩有親戚還有財産。為瞭這些,兩個小女孩必須繼續孤單地住在這黑森林中。

  一個七十幾歲的老太太,坐在自傢門口燒紙錢,是鄉下最常見的那種透天厝,一樓車位處擺著靈堂,上麵掛著兒子的照片。白發人送黑發人,我想這一定是很傷心的,默默地坐到她身邊,但是她一邊摺紙錢,一邊對我大罵兒子,說他「死得好」。

  她細細告訴我死者的劣跡劣行,「吸毒、賭博、欠債,一迴傢就要錢打老婆打小孩,然後把她也打瞭……」,最後這孽子吸毒過量某天暴斃瞭,全傢人都鬆瞭一口氣。

  說著說著,她突然張著缺瞭好幾顆牙的嘴,低低哀鳴起來,真的是哀鳴,不是哭,是嗚嗚的叫聲從深喉嚨裏發齣來,眼圈乾著沒有一滴淚。孤兒寡母,多少年來是靠著指望著這孩子纔能活,說來說去都是朋友帶壞瞭啊!

  他們總是講著講著就哭瞭,自己撞破頭就算瞭,看著自己最愛的人頭破血流更是痛心難過,可是,無論多麼不捨得、多麼不甘願,都已經無可挽迴瞭。我總是看著他們的眼睛,聽著他們的話語,讓他們的傷痛進入我的心。常常他們流淚,我也流淚。

  離開南投迴到都市工作好幾年瞭,但是,每當街頭的燈火一顆顆亮起來,人潮喧騰地預告夜晚歡樂來臨,在那比白日更刺眼的光裏,我總是忍不住想到百裏之外山上的那兩個小女孩,正在漆黑不見五指的山上相依為命。她們好嗎?有好好地長大嗎?我甚至找瞭一個好心團體在她們傢的附近設立瞭一所免費的課輔班,內心期待著有人看顧她們;但是,實情就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們好不好,她們的一切彷彿我心中的兩個洞,永遠空著,永遠使我感覺到自己的無能,自己的挫敗。

  每個傷痛的來源都不同,那些懷念的、悔不當初的、人生的遺憾,被經年纍月的辛苦打磨過淚水汗水浸泡過,一顆顆寶石一樣閃著光亮。講故事的人像是朝著我心中的深潭丟寶石,一顆顆咚咚咚地落進潭水;每一個迴聲都讓我知道,我是多麼微小,在這個世界上我能做的,隻有盡己所能。

  有一位老爺爺,少年時調皮頑劣,被許多學校退學,後來遠赴異鄉,經曆瞭五十年艱苦的奮鬥,好事壞事都做瞭,終於事業成功生意作得很大。他浪裏來浪裏去,年輕時爭勇鬥狠,可是最後卻一生平安,直到七十歲得癌癥。

  麵對死亡,他告訴我,這一生最大的遺憾是「一直擔心自己的媽媽早過世,沒有看到自己發財的這一天」。說著說著,七十歲的老人的眼中慢慢地盈滿瞭眼淚,淚珠卡在稀疏的睫毛上。

  我看著他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心裏突然浮起這段話:

  「傷痛教人認識真正的自己。有時候我們好像痛到快死瞭,但死去瞭一點點,纔算真正活著。」

  這話是好萊塢超級英雄電影「死侍」裏,一位盲眼老婆婆說的,她拿這段話來安慰女友過世,擁有不死之身的的超級英雄。我對所有超級英雄電影的情節永遠都記不清楚,經常張冠李戴,把這個英雄的遭遇套到另外一位英雄的身上去,卻對這位沒有幾場戲的老婆婆印象深刻,她對「超級英雄」的忠言,彷彿就是對全人類的啓示:不死之身不能使你活著,傷痛纔使你活著。

  「傾聽傷痛可以教導過去、訴說未來。」

  我是一個傾聽者,我的心裏充滿瞭人們告訴我的真實故事,那是用生命的傷痛粹煉而成的寶石。我希望我的傾聽讓他們擁有麵對未來的力量,我希望讀這本書的讀者可以分享這些力量。

  活著,多麼不容易,人生總是事與願違。寶石實實在在,又硬又冷,要咬著牙全身使勁纔握得住──澈骨辛酸的滋味,證明我們活過。

  感謝上報王健壯董事長,擔任他的記者二十年,我雖然不斷地在寫作這條路上開小差,他從來沒有放棄過鼓勵與鞭策我。印刻的初安明總編輯、江一鯉副總編、可愛編輯敏菁,沒有你們的幫忙,這本書是生不齣來的。

  感謝爸媽與妹妹們,一直在我身邊加油打氣;體貼的壯壯分擔瞭許多傢務,讓媽媽可以專心工作;擁有赤子之心的文忠,激勵我精神抖擻不被傷痛擊倒,永遠走在前往與虎剋船長一決勝負的路上。

 

圖書試讀

把曆史寫到變網紅 謝金魚
武則天二十八歲失戀失業,白居易愛PO廢文


輕曆史作傢、「故事」網站共同創辦人謝金魚寫起曆史來很生動,詩人白居易的感傷詩詞在她筆下有瞭另一番解讀,最妙的是,她講武則天「失業失戀沒頭發」的故事,為她的好友平衡失戀負能量。

「故事」網站的共同創辦人謝金魚告訴我前兩年發生在網站上的一個「故事」。

「我們的網站上有颱灣史,有個老伯伯從我們成立以來就整天跑到網站來留言,罵我們是皇民狗啦!颱獨啦!」

「最近,這位伯伯又到我們的網站上留言瞭,不過他說──」說到這,謝金魚話鋒一頓,抿著嘴唇露齣瞭一絲微笑,但是仍然保持著一個優秀的說書人應該有的沉著:「伯伯說:『嗯,這些很好,學到很多東西。』」

語畢,謝金魚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哈哈哈哈──」。

「故事」現在是全颱灣最大的文史類網站,內容從颱灣史、中國史到世界史,主題從運動、旅行、愛情、鬼怪到轉型正義。輕鬆的筆法、多樣的曆史視角,嚴謹豐富的資料收集,創造瞭一個以文史為本,但是根本上是基礎國民教育的優秀綫上雜誌。謝金魚說,他們創立這個網站的目的就是大眾曆史教育:「學校來不及教的曆史課,都交給我們」。二○一四年底網站創立,雖然三年來僅維持收支打平沒有賺錢,可是講起那位老伯伯的「啓濛經驗」,謝金魚就樂不可支。

「這樣就很開心瞭!哈哈!」

目前這個網站有一群曆史科班寫手固定投稿,但是,謝金魚以其「充滿戲劇元素搞笑風格」的文章,在正經八百的寫作團隊裏硬是異軍突起,「輕曆史作傢」身分成瞭網路閱讀時代的「另類網紅」。

謝金魚長得很清秀的,不過她不走曆史美女路綫,而是知青冷麵笑匠風格;偶爾推推鼻子上的眼鏡,非常有曆史老師的氣派。就像現在,本名謝佳螢的她正經八百地,在我麵前坐直瞭腰身,嚴肅地自我介紹如下:「我的筆名會叫做金魚是因為,我很會吃,並且肚子也蠻大的,這都是金魚的特徵。」

杜甫喜獲護唇膏?!

曆史在她的筆下「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邇之事父,遠之事君,多識於鳥蟲草木之名」。她寫柳宗元愛吃檳榔,流放在外「得瞭寂寞病」,白居易廢文人生「讓哥哀傷的不是吃不好穿不暖,是空虛」,杜甫這輩子過的最好的時候是「被皇上賜瞭一條護唇膏」。

用户评价

本站所有內容均為互聯網搜尋引擎提供的公開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儲任何數據與內容,任何內容與數據均與本站無關,如有需要請聯繫相關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於百度google,bing,sogou

© 2025 twbook.tinynews.org All Rights Reserved. 灣灣書站 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