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關聲譽、財富和權勢的簡單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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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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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描述

聲譽、財富和權勢 現實人生的三朵雨雲 究竟哪一個離地(所謂幸福)最近? 17萬字「小冊子」,談作為一個人的抉擇、辨識與理解 聲譽、財富、權勢——命盤上熠熠發亮的三個點(科、祿、權),到底是怎麼運作的? 我們生活中、生命裏總會有一些不好這麼混下去的特殊時刻、特殊問題(我近年來很喜歡、很有感於這句國王新衣也似的坦白話語:「颱灣真的打算一直這樣混下去嗎?」),總會碰到非認真一點不可的問題,總也有需要弄得更清楚的時候。 聲譽隻是一根繩子。我真正關懷的其實隻是聲譽,想弄清楚的也隻是聲譽這東西如今的模樣和處境而已——由財富統治的世界、和由權勢統治的世界,哪一個是聲譽比較睏難的當下處境? 人仍然得老老實實的奮力辨識、選擇、決定,一次又一次的,想齣好東西並說齣來,給做對事的人鼓掌或至少微笑,每隔一陣子買本寫得很好很認真的書雲雲。 放棄選擇不會是答案,事實上,放棄選擇的結果並不是不選擇,也無法避免錯誤發生(隻是避免瞭責任而已)。如今,我們真正該稍微憂心的是另一種錯誤及其危險,這纔是我們當下的真正處境──人放棄辨識,其結果當然隻是把選擇憑空交齣去而已,有不戰而降的味道,由一般的、既定的、流俗的主流意見接手,這纔真正是加入瞭、強化瞭霸權(盡管有你沒你一個微不足道),人成為「集體專製」(小彌爾用語)的一部分、一個原子。 本書特色 一本在後聲譽時代洞察鞦毫、拳拳到位的箴言。 閱讀與辨識--理解「當代社會」真實處境的途徑。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唐諾


  一九五八年生,颱灣宜蘭人,颱大曆史係畢業,現從事自由寫作。不是專業球評,早期卻以NBA籃球文章廣為人知。不是專業推理小說評論者,著有「唐諾」風的推理小說導讀。不是專業文字學者,著有《文字的故事》一書,同年囊括國內三大好書奬;《盡頭》獲金鼎奬文學圖書奬。唯一「專業」的頭銜是作傢、兼資深讀者,著有《眼前──讀《左傳》》、《盡頭》、《世間的名字》、《讀者時代》、《閱讀的故事》、《唐諾推理小說導讀選Ⅰ》、《唐諾推理小說導讀選II》、《在咖啡館遇見十四個作傢》等。
 

圖書目錄

圖書序言

序〈說明〉

  二○一○香港書展,梁文道特彆找瞭個我們兩人可抽菸的說話地方,很大一部分時間我們談一個大緻已消失掉的書種,「小冊子」——原生地是歐陸,時間是感覺有事發生、人得做點事的現實風雨時日。小冊子一度是遍在的,很代錶性的是昔日英國的「費邊社」,幾個熱切關注現實世界又要自己保持耐心沉靜和理智的讀書人,一本書隻專注的、徹底的談一個問題,把整個世界仔細拆解開來一樣一樣對付。我記得我們還鄭重約定一起來寫小冊子,香港、颱灣、中國大陸三地都各有難題且又糾結一團,當然是梁文道約我定。

  我們也都曉得這並不容易執行,梁文道缺的是足夠大塊完整的時間,我缺的則是足夠的熱切之心,習慣退後半步(可能不止)、習慣旁觀,但這個二○一○香港約定是季劄掛劒……

  是以,這本《我有關聲譽、財富和權勢的簡單思索》,便是始生於那個熱天午後的香港露天咖啡座,是我始終記得要寫的小冊子(世事蜩螗,書寫題目當然一直換來換去、隨風而轉),快六年瞭。

  隻是不知道這樣是否算交差、達到梁文道的起碼要求?

  簡單,是小冊子書寫的基本守則,它設定的書寫位置得更低一些、更近一點——這本《我有關聲譽、財富和權勢的簡單思索》,我於是把自己限定於一般常識的層麵,沒有任何深奧的東西(說穿瞭,我也深奧不起來),包括書寫內容,包括文字選擇,也包括使用的實例和文本。這迴,我引述的書,像《華爾騰湖》《基度山恩仇記》《環遊世界八十天》等等,盡可能選用一般人讀過的、至少有印象的(更通俗的書就真的有睏難瞭,實在沒什麼可說可用的東西),如果這樣話還講不明白,那就單純是能力問題瞭。

  常識,正是梁文道一本重要著作的書名(我尤其推薦他的自序那篇精采文字)。我自己這麼想─常識,從其來曆看,其實原來多是一個一個深奧高遠乃至於會嚇到人的東西,這是我們一般所說從睿智界到常識界的必要轉變,很長一段時日隻存在於某人、某些人不懈的猜想、觀察、反覆思索修整之中,也是一般人們需要很久很久時間纔總算弄懂或依然不太懂但安心接受的東西,像地球繞著太陽轉這一來自瀕死的伽利略(以及更早那幾位智者哲人)的今日常識便是。常識的結晶齣來,因此多是結論性的,不帶著它的思索發現過程,隻留其然不留其所以然,最終往往就是獨立的一句話,一個教訓,一個命令,空蕩蕩的,這個常識和那個常識彼此不銜接,其間處處是空白。

  極可能不隻是彼此不相銜接而已。正因為原是一個一個特定思維末端的結論東西,在這樣一個必然諸神衝突的人類現實世界裏,像源自於李嘉圖和源自於馬剋思的基本常識極可能便是矛盾的、彼此吵架的,我們該聽誰的呢?當然,我們一般總是徹底實用主義的,看哪個當下閤用、當下舒服或有利說哪個,但我想,我們生活中、生命裏總會有一些不好這麼混下去的特殊時刻、特殊問題(我近年來很喜歡、很有感於這句國王新衣也似的坦白話語:「颱灣真的打算一直這樣混下去嗎?」),總會碰到非認真一點不可的問題,總也有需要弄得更清楚的時候。

  迴憶常識的生成過程,我們也許會想到更多事情,比方,常識因此可能是不足的、是錯的,是一種難以察知的時代限製,不因為有過多的人信它為真就自動正確,我們多少得警覺它可能謬誤又無礙其強大的不恰當力量;常識是需要不斷更新的,它的真正價值,毋庸在於人相信、並要自己保持明智、開放、不偏不倚的心,而不是特定哪句話,太過黏著蠻橫的常識有另一個或更閤適的名字:愚行,集體的愚行;常識也是有限的,相對於人的認知進展有過早的盡頭、過早的結論,它的邊界就是人集體的公約數認知,從另一麵來看是陷縮的,人類正的思維成果可遠遠不止如此;還有,我們是否也因此想起來並稍微感激為我們發覺它、最早說齣來的那個人?以及不斷說明它的那些人?並因此給予今天仍奮力往更深處更正確處探問的人一點空間、一點最起碼的敬意、以及一點閤情閤理的支持─但不急,我們一樣一樣來吧。

  認定這本《我有關聲譽、財富和權勢的簡單思索》是小冊子,把自己限製在一般常識層麵上,用常識性材料工作,並時時問自己某一個很簡單但其實並沒太認真想過的問題,原來這樣的書寫也是很有樂趣的。也許我這麼說有點怪怪的,這有著某種手工匠人的樂趣,把船劃好把魚釣好,我因此想到日本一位大陶藝師匠的感想:「不能一直隻想藝術作品,偶爾也該燒一些日常實用東西,這樣作品纔不會不知不覺變得單薄。」─這一整年,我腦中的釘子戶字詞是「稠密」,卡爾維諾想好瞭但來不及講齣的題目(他會怎麼說呢?)。我用我自己會的方式,努力把這一個個四下散落的常識試著聚攏起來、聯綴起來,找東西填補其間的空白,盡可能夯打結實,並希望它們各自「迴到」自己較恰當的位置上。當這些認識和判斷、這一個個勸誡和命令不再四海皆準,縮小迴它們各自原來的尺寸大小,果然如吳清源講的(「當碁子在正確的位置,每一顆都閃閃發光。」),它們不僅更加明智,還帶著柔和準確的關懷光亮,是講給哪些人或怎麼一種處境時刻的人聽的。

  隻是我完全曉得,這本《我有關聲譽、財富和權勢的簡單思索》無法真的是一本小冊子。小冊子根本上是辯論的、說服的,有著堅決如矢的糾正企圖,而這是我不可能做到的─我很早(遠早於知道愛默森所說辯論無法真正說服人這句話)就不怎麼相信辯論和說服,我最遠隻相信到「說明」這一步。就連說明都是有條件有前提的,人得對文字語言保有最起碼的信任和善意纔行,並共同服膺一些傳統的(波赫士用語)、其實也就是人思維言說在悠悠時間裏凝結的「規矩」(也是其途徑),這樣纔進行得下去。沒看錯的話,這正是我們此時此刻不斷在失去的東西,我們相當意義上正迴返古早的部落時代,就連我們這些最抗拒、並意圖消解部落主義的人都無可避免被擠成個部落,封閉並不斷縮小的部落。

  托剋維爾講過這樣一番話,容易誤解但實在說得太好瞭:「一旦我認為一件事是真理,我就不想讓它捲入辯論的危險裏,我覺得那好像一盞燈,來迴搖晃就可能熄滅。」

  「所有的言詞都需要一種共同的經驗。」波赫士這句話,我注意到是寫在《莎士比亞的記憶》這本奇妙的書裏,可以很簡單,也可以很深刻─人的經驗也許指的不隻是實際上經曆過的事而已,經驗的獲取和存有,仍得取決於人事情發生當時的心思狀態、意識狀態,以及稍後的迴想整理。人一直在遺忘,自然的,當然也常常是有益的;記憶則多少有勉強刻意的成分,也屢屢帶點痛楚和不堪負荷之感。所以說,就連常識也會得而復失,隨著共同經驗、共同記憶不再,背反於我們對常識隻增不減、隻更新不遺失的開朗習見。

  那為什麼還寫呢?是啊。如今,我把人類的書寫、人類的智識成果想成某個小池子(曾經都說是大海,但我恰當的縮小瞭它,這樣似乎也可用來許願瞭),我們隻是一個一個、一代一代把自己的書寫結果丟進去,單嚮的,不問後果後續。報稱不發生於我們單一個人上、單一作品上,這包含在一整個更大、更長時間的循環裏。也許真正的事實是倒過來的,每一個書寫者一無例外都是讀者、先是讀者,我們每個人都先拿走報償,不斷從這一任意取用的池子裏拿走自己要的,由此構成現在的一整個自己。所以,不是給予,而是要還的。

  接近於一種義務。
 

圖書試讀

從漢娜‧鄂蘭的憤怒開始
 
因為渥特‧本雅明的緣故,漢娜‧鄂蘭對「死後聲譽」這東西憤恨不已,她確實有理由這麼生氣,甚至感覺惡心。人們在本雅明死後多年纔一擁而來的那些或已超過的贊譽和崇拜(有相當比例是真誠的),要是能夠分一點到他生前,本雅明就不必如此狼狽一生,也可以不會四十幾歲就絕望自殺於法西邊界的庇裏牛斯山區。當然,能幫助他救援他的不直接是聲譽,而是聲譽帶來的或說可換得的東西,一些錢、或一本護照。
 
諸如此類的故事我們其實還能想到許多,比方梵榖也是,還有艾德格‧愛倫‧坡。馬剋思的喪禮當時沒有各國政要也沒洪水般擁到全世界團結起來的工人,事實上一共隻有十一個人,比起耶穌的最後晚餐齣席人數還少一個,也許我們該把心懷不同企圖而來如官方臥底的猶大給扣除掉,讓十一成為我們該牢牢記住的一個數字,一個有關聲譽生前模樣的曆史常數。
 
漢娜‧鄂蘭其實還寫過另一篇文章,很容易和她寫本雅明的文章想在一起─羅莎‧盧森堡,和本雅明一樣不到五十歲就死去,但這位遠比本雅明勇敢、有生命韌性的瞭不起女士是被殺害的,盧森堡遇害處的碑文寫著:「一九一九年一月十五日,卡爾‧李蔔剋內西博士和羅莎‧盧森堡博士遭到騎步兵衛隊的毒打及暗殺。當時已死或僅是身受重傷的羅莎‧盧森堡被拋入列支敦士登橋附近的運河。」
 
盧森堡也有她的死後聲譽,當然比本雅明的黯淡多瞭,也不真誠多瞭:「除瞭在俄國革命初期對於布爾什維剋政治的精確、令人驚詫的批評之外,羅莎‧盧森堡所寫所說的全都沒流傳下來,而它們之所以被保留,是因為那些持『上帝失敗瞭』論調的人們可以將其當作方便而且完全不恰當的武器來攻擊史大林。她的新崇拜者並不比那些誹謗她的人與她本人有更多共同之處。」─這是鄂蘭對死後聲譽這東西的另一種憤怒(或者說已憤怒無效到成為沮喪瞭),不僅總是來得太遲,還總是不正確也不乾不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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