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畫的人:我在黃土高原,革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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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描述

彆人是土法煉鋼,她是土法流浪!
一個颱灣女孩走齣舒適圈,
隻身勇闖黃土高原,找迴真正的自己!

  「一條」網站專題紀錄片介紹!《蘋果日報》特彆報導!

  畫畫其實是畫心。
  這些山人牛驢,就像一麵鏡子,
  如實摺射齣我內心最自在的相貌。

  生命是什麼?
  人活著又是為瞭什麼?

  頂著颱大哲學、美國伊利諾香檳大學哲學碩士的亮眼學曆,哲琳卻在都市生活裏感到窒息,於是毅然放棄彆人眼中的似錦前程,一個人遠赴陝北黃土高原的魏塔寫生基地作畫,隻為瞭尋找生命的答案。

  在這裏,健保卡和提款卡失效,手機通訊不良,甚至常常停電。她睡的不再是軟綿綿的彈簧床,而是硬梆梆的炕,就連習以為常的「上廁所」,也變成「蹲茅坑」。然而這裏的粗野厚實,卻將哲琳無病呻吟的文青性格鍛鍊得有血有肉。

  每一天,房東老蔣陪她爬遍村裏的山頭,騎摩托車載她探訪窮鄉僻壤。每一年,她跟著村民踏實地生活,參與他們的婚喪喜慶,也見證瞭生命的誕生和逝去。哲琳從蒼白的學術象牙塔齣走,把小村子當作大畫室,樸實的農民是她的模特兒,而人心的真誠就是溫熱的顔料。

  直到一個夏天清晨,一個奇怪的人從黑龍江開瞭兩韆多公裏路的車來到這裏。兩人從起初為瞭不同的藝術觀點爭執,到後來成為寫生的最佳拍檔,哲琳沒有想到,這份奇遇將變成「奇蹟」,而這片黃土地帶給她的,遠比想像中更多……

名傢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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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廖哲琳


  1983年生,颱灣颱中人。颱灣大學哲學、外文雙修學士,美國伊利諾香檳大學哲學碩士。入選第7屆「雲門舞集流浪者計畫」,並以此為契機前往中國陝北,旅居黃土高原寫生繪畫,體驗生活。

  曾多次舉辦個人畫展,包括「慢步中的速寫──廖哲琳創作個展」、「理想還埋在土裏──廖哲琳水墨創作個展」等。
 

圖書目錄

圖書序言

作者序

於是,我也被自己給感動瞭

  十二點瞭,我拉上瞭村莊裏的最後一盞燈。

  狗在窯頂上咆哮,吠著遠處的敵人。黃土高原上的韆溝萬壑,頓時拖長瞭層層疊疊的尾音。我打開瞭木門,走到窯洞外麵的院子,在漆黑的角落,蹲著撒瞭一泡尿。抬頭一看,夜空中灑滿的星星也在一閃一閃地看我。我全身瑟縮衝迴窯洞裏,縮瞭一下屁股,打瞭個冷顫。

  「滿天星星一顆明,天底下我就挑下瞭妹妹妳一人。」

  不自覺地,我哼齣瞭這首陝北民歌。灰遝遝的陝北人,感情卻是火辣辣的愛恨分明。而我對這片土地的熱愛,不知不覺竟也走過瞭四年。

  陝北民歌,通稱為「信天遊」。信,不是信仰,而是隨興,隨心所欲。黃土地的農民,在一塊山套著山望不著邊的土地,為瞭宣洩心中的苦悶,信口吼齣他們與天同遊的渴望。迴想起當年哲學研究所一畢業,我就像是個讀書機器,學瞭滿腹空洞的理論,生活卻是一片空白。因為怕被冠上不食人間煙火的惡名,畢業後我也試著「混入社會」,在補習班、記者、業務與各類兼差工作上日夜奔波,昏天暗地,卻意外發現社會不過是另一所「大哲學院」。不論走到哪裏,總是兜售著一套套的價值觀、成功學、人情世故和人生哲理,總是有一個個「你應該怎樣怎樣」的聲音要試圖綁架你。而我自己的生命又是什麼?

  工作、焦慮、休閑、麻痺。明明已是「麵對現實」,卻始終沒有一種切身的真實感。世界像是一個二手的世界,你身在其中,卻覺得離你非常遙遠。看著彆人的生活路子總結得再美再好,就像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不是你的,一走進去隻會滑倒。我是一個不怕髒不怕苦的人,寜願赤腳把地踩好,也不願穿高跟鞋走在光鮮亮麗的大道。這種想法盤鏇瞭很久,偶然間我翻閱到一本石魯的畫冊,發現瞭他筆下的陝北,這塊寸草不生的遠古蠻荒之地,卻也誕生瞭翻天覆地的紅色革命。荒蕪裏開墾奇蹟。於是我想著到那裏,鬧革命。

  革命,這迴不是革階級的命,而是革自己的命,革虛假不實的命。就是這樣幼稚可笑的想法,讓我帶著一本地圖,幾本能塞在口袋裏的小學生畫畫本,和一股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勁,獨自一人闖進瞭這片黃土地,並且在還不太明白「延安革命聖地」是什麼的情況下,就被畫傢介紹到一個叫「魏塔寫生基地」的偏遠農村。

  全新的我,全新的地方。蹲茅坑,不能洗澡,這還算是小事。更要命的是,來到這裏就是要與五湖四海的大陸專業畫傢一起畫畫,與勞動人民「同吃同住同勞動」。畫傢把你當畫傢呢,而村裏的老婆老漢都當你是當年的北京小知青呢,總得拿齣本領吧。於是,根本來不及「適應」,事情就這樣一直來一直來,睡炕,吃大鍋飯,乾農活,扛畫箱外齣寫生,步步都是臨場上陣,真槍實彈。

  就這樣,纔剛齣發「流浪」,連放風的時間也沒有,就開始瞭一天數十張速寫,牛馬般的勞動。都說人是被逼齣來的,身為「零基礎畫畫菜鳥」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搞起瞭「土法寫生」,用自己老實的笨方法,走到哪畫到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像這樣天天手不閑著在畫畫,該算能撐得起畫傢的名號吧。

  隻是吃苦歸吃苦,私底下,我又為自己能有這樣的鍛鍊大感榮幸。記得過去在城市裏練畫畫時,不論在公園、捷運、大街上,我總要偷偷摸摸掏齣口袋裏的本子,偷窺著來去匆匆的人群。但是在這裏,畫畫是這樣光明正大啊。這無疑就像發現瞭一片新大陸。試想,大太陽底下明亮燦爛的黃土高原,就是我的大畫室;而地上行走的老婆老漢和牛驢羊,無非都是我的模特兒!

  這是一群自在的農民,在樹下如牛驢般坐臥。他們曾自嘲自己就像牲口,「就比牲口會多說一些話」。他們和城裏人不一樣,彎腰駝背揪成一團,土裏土氣,兩眼乾巴巴瞅著你看,並且壓根不管你怎麼畫他。看著這群渾圓如土豆的老婆老漢坐在樹下拉話、摳腳、挖鼻屎,那下翻的厚嘴唇,那直麵撲來黃滋滋的一排大門牙,憨傻粗野,生猛帶勁,總是讓我看傻瞭,畫筆按捺不住激動,隻管嚓嚓嚓地一畫再畫。這樣忘情不是為瞭什麼土地情結,隻因他們是第一批啓濛我畫畫的模特兒,而我笨拙的手用來捕捉他們樸實的身形,竟是如此地投緣。

  黃土在臉上颳,畫筆在布上畫。農民在地裏揮舞鐮刀,我也在一筆一畫收割我的畫。「飯又吃不窮,炕又睡不爛,妳就踏踏實實待在我們傢。」我的房東老蔣是個憨厚的陝北老漢,總是咧著一口牙,樂嗬嗬地說。而我確實也就這樣待著,一心想用陝北的粗野厚實,把我那無病呻吟的文青性格,鍛鍊成一個有血有肉有擔當的知青。颳大山風時,我學會瞭拔野草自製繩索,綁石頭固定住畫架;下雪天,我學會瞭帶饅頭與打火機齣門,就地拔黃蒿草生火,烤饅頭墊肚子。這也是青年人創業啊。

  寒來暑往過瞭四年,一天又一天,把自己曬乾在高崗上與小草為伴,把畫筆紮進混亂不堪的調色闆裏,這一切有什麼意義?無數的夜晚,我也曾自問過。隻是迴頭看著滿屋裏的畫,留下的是生活一道道高濃度的印記。每個當下,就像赤條條來到這世上,認真純粹地要生活,如飢似渴地要把生活搬到畫布上。我是這樣一個執拗的傻子,喜歡一件事,總要把它「吃夠吃透」。既然上天在我青春之時給我齣瞭一道題,不甘交白捲的我,隻能像農民一樣,把畫畫當種田,一張一張把它種滿種好。想一想,人生裏頭能有多少個第一次,對自己曾有的摸索,全然不抱一絲的懷疑?

  在外人看來,天地之大,而我居然揮霍四年寶貴的青春,把自己鎖在一個世界的死角。但青春無悔,我隻遺憾自己沒把陝北那山那人的樂天與堅忍刻劃得更加徹底。身處於聯閤國評定為世界上最難以居住的惡地之一,頑強的他們卻像一頭倔驢,迸發齣頑強的生命力。剪紙、民歌、腰鼓,他們用大紅大火的藝術,把一粒粒貧瘠的黃沙冶煉成一顆顆耀眼的金子。原來,生活不是用問的,生命意義是需要開墾的。麵對一張生活的畫布,你可以選擇用什麼方式,去畫它、銘刻它、印證它、緻敬它。

  仰望夜空,天空像個大頭蓋,滿天的繁星,像是一片片花白的頭皮屑。我們畫傢曾經組成瞭隊伍,在山裏夜遊。大概下瞭山坡沿河岸走到某棵大柳樹邊,手機會開始有移動數據的信號。微信聲、短信聲,劈哩啪啦響。一路上,沒有車,隻有狗在叫。畫傢們都說,拋傢棄子來這裏畫畫,真好。於是我們霸氣地決定要倒著走迴去。一時間,天地顛倒,腦袋裏那套平衡感都不管用瞭,隻能把腳慢慢地踩好。一個畫傢想起瞭《立春》這部電影,一心一意想當歌劇傢的女主角,資質平庸卻又不甘平庸地咧著大齙牙說:「我被自己給感動瞭。」

  是啊,被自己感動。亮麗的城市,學術的象牙塔,難道不比黃土高原上的空氣還要稀薄?蹲茅坑,不能洗澡,蔣嫂對我說:「小廖啊,我們農村條件不好。」但是我卻覺得這裏具備一切條件。避開瑣碎的人情世故,彆人無謂的眼光,心不纍。一天生活費四十元1 ,愛咋畫就咋畫。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嗎?既然喜歡,就要當仁不讓,以自己的方式,開天闢地。

  我不酷,我不知道其他更炫的方法,我隻會蠻乾。既然如此,那就用自己的土方法,嚮生活緻敬。

  是革命,而非旅行,早在一開始我就給自己選瞭這麼一條難的路。我知道我寫得不好,畫得幼稚可笑,而我去的地方有太多沉重的曆史包袱,說不好也畫不好,但是,我是這樣努力地在嚮往崇高。

  走齣第一步是難的,但更難的是走好接下來的每步路。記得村裏一個老婆婆納悶地問:「你們畫傢,為什麼要韆裏迢迢來我們這破地方,畫這些山呀、人呀、驢呀、媽呀?」而彆說村裏的老頭不能理解瞭,身為文明人,又有誰真正能理解這樣虛無縹緲的「藝術夢」?說的人隻敢小聲說,隻因它聽起來總不如貢獻社會服務人群的夢那樣冠冕堂皇。唯獨作夢的人覺得它是這樣地真實,比現實還真實,甘心為它做牛做馬,為的是在裏頭妳纔能光明正大當個瘋婆子,毫無保留坦露自己的心跡。偶然黃土大風一颳,那些費心雕琢的寫生油畫扣倒在地上,沾滿瞭濕淋淋的雞屎。去你的,誰說英雄不能灰頭土臉?在這標新立異的時代,學會把屎把尿,接受生活的樸素,難道不算革命嗎?

  從窯洞窗格望齣去,細數這些走過的日子,真正讓我感動的,無非就是這些「山呀、人呀、驢呀、媽呀」。在這平凡的一晚,它們正靜靜地窩在星夜的臂膀裏。滿天星,我知道這代錶明天天氣晴。瞇起眼睛,我也被這樣感動的自己給感動瞭。

圖書試讀

太陽底下轉一圈

早晨起來,太陽還隻是一抹橘色的光綫,淺淺地掃過群巒疊嶂的黃土高原。山底下是一具冰封太久的屍體,凍得發紫發白。誰知一個眨眼,太陽就給這片高原打瞭一劑強心針,讓那僵硬的血液再度甦醒,流到每座山坡,每寸土壤,每棵樹上,每戶院子,直到它奔騰成一首歡快的歌,流過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

此時,忙瞭一上午的農村人開始緩緩走齣來,到鄰傢院子串門,拉起瞭東傢長西傢短。我本該去畫畫,但此刻也難擋太陽的熱情,懶洋洋地和村民坐在院子裏的沙發上,閉起瞭眼睛。紅紅的,體內的每一根血管都在湧動,讓我煥然一新。

我眼睛半張,跟坐在隔壁的老吳拉起話來。老吳今年七十歲瞭,個頭很小,不論說什麼總是咧嘴而笑,像個小孩。六年前他開始進城打工,在網咖做掃廁所的清潔工作,積攢瞭六萬元,準備迴村裏養老。結果迴鄉時,大風一吹,一扇門打到他的胸口,讓他跌下瞭平颱,摔斷瞭腿,醫藥費剛好付瞭這六年積攢的六萬塊錢。

這幾天老吳的腿裝上瞭釘子,拄著枴杖,但是他始終樂天自在,除瞭在院子前重新修好一片菜園,種上小黃瓜和番茄,他也仍然成天笑容滿麵,到我窯洞裏串,身為我畫畫最忠實的粉絲,他總要樂孜孜地看我有沒有生齣啥新作品。在他眼裏,太陽底下一切事物都是美的好的。我想不透這樣一個人是不是真沒什麼陰暗麵,還韆方百計想讓他說齣生氣或難過的事。但是老吳偏偏就是沒有,唯一遺憾就是老婆已去世十二年瞭,他會想著吃老伴做的菜。也許隻是做為感嘆,我隨口問瞭一句:「老吳,你說人活在這世上有沒有意義啊?」

「人一輩子活著,就是在太陽底下轉瞭一圈。」像往常一樣,他依然笑嘻嘻地,答得這樣不假思索。大太陽底下,我卻不禁琢磨瞭半天。

是啊,都說太陽底下無新鮮事,人忙來忙去一場空。辛辛苦苦一輩子,世界又毫不留情地把你打迴原點。但哪怕土地再貧瘠,太陽仍然升起,慷慨地眷顧每一位子民。當他們咧開笑容,黃剌剌的牙齒也就開齣瞭一朵朵的嚮陽花。

懶洋洋地坐著,這太陽很真實。就連影子也很純粹,不黏黏糊糊。啥也不想,哪怕是轉一圈,也要麵朝太陽走上一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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