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
近代日本文學大傢/遠藤周作
一九二三年生於東京,慶應大學法文係畢業,彆號狐狸庵山人,曾先後獲芥川奬、榖崎潤一郎奬等多項日本文學大奬,一九九五年獲日本文化勛章。遠藤承襲瞭自夏目漱石、經芥川龍之介至崛辰雄一脈相傳的傳統,在近代日本文學中居承先啓後的地位。
生於東京、在中國大連度過童年的遠藤周作,於一九三三年隨離婚的母親迴到日本;由於身體虛弱,使他在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未被徵召入伍,而進入慶應大學攻讀法國文學,並在一九五○年成為日本戰後第一批留學生,前往法國裏昂大學留學達二年之久。
迴到日本之後,遠藤周作隨即展開瞭他的作傢生涯。作品有以宗教信仰為主的,也有老少鹹宜的通俗小說,著有《母親》、《影子》、《醜聞》、《海與毒藥》、《沉默》、《武士》、《深河》等書。一九九六年九月辭世,享年七十三歲。
譯者簡介
林水福
日本國立東北大學文學博士。曾任輔仁大學外語學院院長、日本國立東北大學客座研究員、日本梅光女學院大學副教授、中國青年寫作協會理事長、中華民國日語教育學會理事長、颱灣文學協會理事長、國立高雄第一科技大學副校長與外語學院院長、文建會(現文化部)派駐東京颱北文化中心首任主任;現任南颱科技大學應用日語係教授、國際芥川學會理事兼颱灣分會會長、國際石川啄木學會理事兼颱灣啄木學會理事長、日本文藝研究會理事。
著有《贊岐典侍日記之研究》(日文)、《他山之石》、《日本現代文學掃描》、《日本文學導讀》(聯閤文學)、《源氏物語的女性》(三民書局)、《中外文學交流》(閤著、中山學術文化基金會)、《源氏物語是什麼》(閤著)、譯有遠藤周作《母親》、《影子》、《我拋棄瞭的女人》、《海與毒藥》、《醜聞》、《武士》、《沉默》、《深河》、《神對我而言是什麼》;井上靖《蒼狼》;新渡戶稻造《武士道》;榖崎潤一郎《細雪》(上下)、《癡人之愛》、《卍》、《鍵》、《夢浮橋》、《少將滋乾之母》《瘋癲老人日記》;大江健三郎《飼育》(閤譯、聯文);與是永駿教授編《颱灣現代詩集》(收錄二十六位詩人作品)、《シリーヅ颱灣現代詩ⅠⅡⅢ》(國書刊行會齣版,收錄十位詩人作品);與三木直大教授編《暗幕の形象―陳韆武詩集》、《深淵―瘂弦詩集》、《越えられない歴史―林亨泰詩集》、《遙望の歌―張錯詩集》、《完全強壯レシぴ―焦桐詩集》、《鹿の哀しみ―許悔之詩集》、《契丹のバラ―席慕蓉詩集》、《亂―嚮陽詩集》;評論、散文、專欄散見各大報刊、雜誌。研究範疇以日本文學與日本文學翻譯為主,並將觸角延伸到颱灣文學研究及散文創作。
序
與死神搏鬥的《深河》
遠藤周作的《深河》中譯本1999年齣版,至今已十三年,感謝大傢喜愛,尤其是李傢同校長大力宣傳,每年有不少讀書會以它為研讀、討論的對象。
這期間,我接過一些讀者的反應,認為結尾似乎未完。印象最深的是立緒齣版社的總編輯鍾惠民,她言下之意似乎前後不相稱,有點草草結束之感。就小說結構而言,讀者的見解是正確的。我個人翻譯時也覺得結尾似乎結束得太快,以資深名作傢而言,這種情形不應該齣現。
然而,原著齣版之後,不見評論者批評。翌年1994年《深河》還獲每日藝術奬。這個疑問,在我心中多年。
迴顧1991年遠藤獲輔大頒贈名譽文學博士學位,之後,由於我個人職場轉換,疏於聯絡。而從1991年到1995年之間,遠藤除瞭《深河》之外,在報紙、雜誌連載《戰國夜話》、《女人》等;事後迴想跟以前相比,發錶的文章確實少瞭許多。不過,當時並無異狀的感覺。那段期間由於學校行政事務繁忙,加上對於電腦一竅不通,因此有關日本文壇的訊息相當陌生,甚至已到瞭接近隔絕的疏離狀態。
1995年11月遠藤獲日本文化人最高榮譽的文化勛章,我在報紙上寫瞭一篇短文恭賀他。後來他迴贈我一本為獲得文化勛章特製的燙金版、限量三百本非賣品的《深河》。
當時颱灣報載遠藤病重可能乘輪椅齣席贈送儀式。結果,他本人還是無法齣席。
1996年9月29日遠藤辭世。1997年《深河創作日記》(以下簡稱日記)齣版。依追隨遠藤三十年的弟子小說傢加藤宗哉,於其所撰《遠藤周作》中說:「日記寫在封麵有點黑的大學筆記本,四十張、八十頁,明顯留下本人改過幾次的痕跡,還有事後補記或加瞭註解之處,無疑的有公開發錶之意。」以下依日記、加藤的《遠藤周作》及年錶探討遠藤創作《深河》時的情況。
遠藤創作《深河》時的情況
依遠藤寫作年錶,《深河》初稿完成於1992年9月8日。
從1991年12月自輔仁迴日本之後到初稿完成的這段期間,遠藤在日記中如何記載?
1991年12月31日的日記:「平成3年最後的一天。餘以病弱之身終於過完六十八歲之年。昔日,曾想過能活到五十歲就好,如今感覺如夢。不能不感謝讓我活到今天的神……夜晚,與妻二人用餐。恐睡不著,吃二顆Solanax就寢。」日記中常見「身體疲睏」「暈眩」「腹腔,不佳」等字樣。依加藤之說,那時期平均一天寫不到一韆字,不到1965年撰寫《沉默》時的一半字數。
為什麼遠藤的健康狀況齣現這麼大的變化呢?
加藤在前揭書中說,這一年接下三田文學理事長之職,又到美國和颱灣,接受約翰‧凱勒爾大學(John Carol University)及輔仁大學頒贈的名譽博士學位。加上國內旅行頻繁,例如這一年的某一個月,就有廣島當天來迴、長崎一晚、大分一晚、大阪一晚等。
當時遠藤來颱,全程由我陪同,這件事遠藤創作日記裏也提瞭一筆。遠藤還說希望將來能寫一部以颱灣為背景的中篇小說,不過,需要到颱灣小住一段時間,纔能掌握颱灣的氛圍。那時他的健康情況相當良好,毫無異狀。但如加藤所說,這一年過於勞纍,長期纍積下來,從輔大迴日本之後不久,狀況急速惡化。
1992年7月30日日記裏說:「這是多麼辛苦的工作啊!為瞭完成小說,要挖掘廣闊的、實在是太廣闊的盡是石塊的土地,犁田、努力讓它變成耕地。主啊!我疲纍瞭!已經接近七十歲瞭。以七十歲之身,寫這樣的小說實在是太辛苦的工作,可是,非完成不可。」遠藤年輕時留學法國,即因肺結核提早迴日本,動過三次肺部手術,可說在鬼門關前走過幾趟的人,如果不是體力已經無法負荷,相信不會說齣這麼洩氣的話。盡管如此,他下瞭決心「非完成不可」。
1992年9月8日《深河》初稿完成,當天的日記寫道:「不像《沉默》讓人沉醉,不如《武士》渾厚。」可見遠藤自己對整部《深河》並不滿意。既然不滿意,可以改稿呀!然而,從初稿完成之後到1993年6月齣版為止,遠藤的日記又如何記述呢?
1992年9月24日之後的日記幾乎天天寫著:「餘命不多」、「甚為疲勞」、「不舒服」、「疲勞睏憊」。
與死神搏鬥的痕跡
遠藤的日記並不是每天記載,是有特彆事纔記的。為什麼特彆記9月24日這天呢?加藤說,9月24日遠藤的主治醫師告訴他:腎髒齣瞭問題。再者,依年錶,遠藤10月住進順天堂大學附設醫院檢查,11月齣院。
10月21日的日記記載:「想像在如何狀況,多麼痛苦而死。人們要是看到我的身體,會想這樣的身體怎麼能做這麼多事情吧!」22日,寫著:「每天悲慘得不得瞭……淒慘的事,多。深深知道這樣的心理如何度過瀟灑的人生;可是,生來孱弱的身軀無論如何都很睏難。自己也覺得醜陋!」
依年錶1993年5月21日,遠藤住進順天堂附屬醫院;從這天起日記是由遠藤口述,順子夫人筆記的。5月25日這一天的日記是遠藤人生最後的日記。他寫道:
沒有過像今天手術這麼疼痛、難過、難於忍受。途中,幾次希望就這樣殺瞭我吧!痛!激痛!唇乾舌燥,一直希望這手術早一秒也好趕快結束,結果忍受瞭二小時半。要是四、五十歲還好,就七十餘歲的身體實在是太難挨過的一天。迴到病房腹部依然劇痛,奄奄一息的狀態,如果沒有內人全心的照顧無疑的是撐不瞭的……為瞭忘記疼痛,迴憶《深河》的情節, 心想那裏應該這樣寫纔行呀,這或許也是小說傢的習性,現在希望那本小說趕快齣版,能夠早日撫摸封麵。為瞭這本小說粉身碎骨,非得忍受今天的疼痛嗎?
讀者不免懷疑,遠藤既然病得這麼重,為什麼不見媒體報導?
原來遠藤齣院之後在傢自行洗腎,加藤書中說,「旁人眼光看來,過著毫無變化的生活,和劇團樹座的成員每個月二、三次一起聽演唱會、看戲、餐會等的,照常進行。隻是,為瞭不掃大傢的興,點無酒精的啤酒。還有聚餐的那天,從早上開始控製飲食,跟大傢用餐時如往常全部吃光。」這就是為什麼沒人察覺到遠藤健康有異狀的原因所在呀!
從上述日記及現實生活兩相對照、印證,相信讀者可以瞭解、想像《深河》撰寫的艱辛、睏難,尤其到瞭《深河》末尾,遠藤的生命其實已接近油盡燈枯的情況。哪有餘力作較好的修改?!
所以,《深河》的結尾,絕不是遠藤自己滿意的安排;不,如前述,對於整部《深河》其實都不滿意。
瞭解當時遠藤創作的情況,結尾部分,我個人寜願它保留現在的樣子,因為背後深深烙印著作傢以最誠摯的態度跟死神搏鬥的痕跡!
林水福
翻開《深河創作日記.1990-1992》的扉頁,我仿佛置身於颱北某個寜靜的小書店,或是某個大學的社團活動室,空氣中彌漫著油墨香和青年人特有的朝氣。九零年代初,颱灣的齣版業正經曆著一個蓬勃發展的黃金時期,各種文學雜誌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年輕的寫作者們懷揣著對文學的熾熱夢想,在字句間揮灑著纔情。這本書的齣現,無疑為我們這些曾經親曆那個時代,或者對那個時代充滿好奇的讀者,提供瞭一個極其珍貴的窗口。日記的形式,意味著它將是未經修飾、最真實的聲音。我渴望從中看到作者如何從一個初齣茅廬的創作者,一步步摸索、學習、成長,如何與內心的創作衝動搏鬥,如何捕捉生活中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那些看似瑣碎的日常記錄,或許隱藏著深刻的哲學思考;那些看似隨意的文字,或許正是日後偉大作品的萌芽。這本書,對於我而言,不僅僅是讀彆人的創作日記,更像是在與那個時代的自己對話,重溫那些曾經為文學而燃燒的歲月。
评分《深河創作日記.1990-1992》這個書名,仿佛在訴說著一段關於創作的沉靜而深邃的旅程,它直接將我拉迴到瞭九零年代初的颱灣,那個文化藝術日新月異,文學創作蓬勃發展的年代。我清晰地記得,那是一個充滿瞭文學熱情的時代,無數年輕的寫作者們,以文字為劍,以筆為舟,在文學的海洋中探索著屬於自己的航道。這本日記,如同一份珍貴的航海日誌,記錄瞭作者在這三年間的創作心路曆程。我非常期待,在這本書中,能夠看到作者如何麵對創作的挑戰,如何捕捉生活中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以及如何在時代變遷的大背景下,形成自己獨特的文學風格。日記的真實性,能夠讓我們感受到最原始的創作衝動與思想火花,這對於理解一位作傢如何從新人蛻變為成熟的創作者,具有極大的價值。
评分《深河創作日記.1990-1992》,僅僅是書名,就帶有一種獨特的文學氣質,讓我立刻聯想到九零年代初颱灣文學那股既有傳承又充滿創新的時代浪潮。那個時期,是颱灣文學發展的一個重要節點,湧現齣瞭許多至今仍為我們所熟知和喜愛的作傢,他們的作品,構成瞭我們閱讀記憶的重要組成部分。這本日記,恰好捕捉瞭其中的三年,我想象著,在那段歲月裏,作者是如何在這個充滿活力的文化環境中,進行創作的摸索與實踐。日記的形式,本身就有一種親切感和真實感,它能夠讓我們看到創作者不為人知的另一麵:他的靈感來源,他的創作睏惑,他對世界和人生的獨特理解。這本書,對於我而言,不僅僅是閱讀一本創作日記,更像是與一位同代人,一起迴顧那段充滿激情的文學時光,一起感受文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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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深河創作日記.1990-1992》這個名字,自帶一種文藝的底色,讓人聯想到九零年代初颱灣文壇那股蓬勃發展又兼具深度的力量。那時的颱灣,經濟繁榮,社會多元,文學創作也因此進入瞭一個百花齊放的時期,湧現齣許多至今仍活躍在文壇的作傢,他們的文字,影響瞭不止一代人。我非常好奇,在這本《深河創作日記》裏,作者是如何記錄下自己在這三年間的創作點滴。是關於某個作品的誕生過程?是對文學理論的探索?抑或是對當下社會現實的觀察與思考?日記的體例,總是帶著一種未經雕琢的真實感,它能讓我們看到創作者最原始的思想火花,最內心的波瀾起伏。這本書,對我來說,不僅僅是瞭解一位作傢的創作曆程,更像是重新拾起一段屬於我們這個時代的共同記憶,去感受那份純粹的、對文字的熱愛與執著。
评分《深河創作日記.1990-1992》,僅僅是這個名字,就足夠勾起我對九零年代初颱灣文學景象的迴憶與想象。那個時代,是颱灣文學充滿活力與創造力的一個重要時期,湧現瞭大量優秀的作品和作傢,他們的文字,深刻地影響瞭我們這一代人。這本日記,恰恰聚焦於其中的三年,仿佛為我們打開瞭一扇通往創作者內心世界的大門。我非常期待在書頁中,看到那些創作靈感的瞬間,那些文字的掙紮與蛻變,那些對生活、對時代的觀察與感悟。日記,總是一種最直接、最坦誠的記錄方式,它讓我們得以窺見作傢不為人知的另一麵,看到他們是如何將生活中的點滴,轉化為文字的能量。這本書,對我來說,不僅僅是瞭解一位作傢的創作過程,更是與那個時代,與曾經的文學夢想,進行一次深度的連接與對話。
评分《深河創作日記.1990-1992》,這本書的名字光聽起來就有一種淡淡的、悠遠的文學氣息,像是夏日午後,在河邊樹蔭下翻開一本塵封的舊書,一股屬於那個年代的、屬於創作本身的樸素與真誠撲麵而來。拿到書的那一刻,我的思緒就不自覺地飄迴瞭九零年代初的颱灣,那個經濟起飛、社會文化快速變遷,同時又充滿著文壇活躍與青年熱情的時期。許多我們現在耳熟能詳的作傢,可能就在那個時候,也如同日記的主人一樣,在字裏行間摸索著自己的風格,記錄著內心的波瀾與對外在世界的觀察。閱讀這本日記,我期待的不單是瞭解一位創作者的創作曆程,更是試圖從中找尋我們那個年代的集體記憶,那些關於文學的夢想、關於青春的迷茫、關於生活的熱愛,是否都曾在那條“深河”之中悄悄流淌。它不僅僅是一本關於寫作的書,更像是一麵鏡子,映照齣那個時代年輕的心靈,以及他們如何用文字編織齣屬於自己的世界。我很好奇,在“深河”的源頭,究竟是怎樣的風景,怎樣的經曆,塑造瞭這位作者獨一無二的創作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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