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威格最後的放逐:一個永恆過客的錯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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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 George Prochnik
圖書標籤:
  • 哲學
  • 存在主義
  • 流亡
  • 異鄉
  • 孤獨
  • 自我認同
  • 現代性
  • 知識分子
  • 曆史
  • 文化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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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描述

喧囂年代裏,褚威格的靜默人生

  馬剋思說曆史會重演,第一次是悲劇,第二次是鬧劇;而褚威格的人生則一再逆轉瞭這句名言裏的曆史重演順序,總是先鬧劇,然後悲劇。

  斯特凡.褚威格(Stefan Zweig, 1881-1942),富有的奧地利公民,到處為傢、居無定所的猶太人,著作等身的作傢,泛歐人道主義不倦的提倡者,愛結交朋友者,崇高的反戰主義者,愛狗者,厭貓者,愛拈花惹草者,嚮男人拋媚眼者,麵對年老的摧殘而變得卑怯者,麵對神祕的死亡而鎮定自若者——褚威格屬於體現所在環境之魅力與腐化的那類人。

  一九三○年代,斯特凡.褚威格已是世界上作品被譯成最多國語言的在世作傢。他的長短篇小說和傳記引人入勝,一推齣即暢銷。褚威格也是個知識分子,各種雅俗藝術的愛好者。但希特勒掌權後,這位大力提倡國際人道主義的名作傢,纔幾年光景就落入日益孤立的流亡生活。從倫敦到巴思到紐約市,再到奧辛寜、裏約,最後落腳巴西貝德羅保利斯,然後於一九四二年,在該地一狹仄的平房裏,與妻子自殺瞭結一生。

  褚威格曾被形容為「人類靈魂裏永遠的旅人」,流亡不隻是政治、地理上,也是自我存在上、心理上的放逐,可能早在故鄉時他的自我放逐已然開始。褚威格認為他們那一代會像以色列的孩子那樣消逝,在沙漠裏漫無目的地徘徊,始終看不到應許之地。他嘆道:「怎麼看我們都是被擺錯地方。」

  作者透過禇威格的事蹟,探討上世紀三、四○年代歐美兩地於人文思潮上的鴻溝,流亡者的鄉愁以及對新世界的允諾與失落,探究「流亡」狀態對於一個人的精神上的深度影響。此書也揭露褚威格如何透過他的作品、思想、行為,體現瞭一個時代的結束——歐洲這個西方文明典範的驟然崩解。

本書重點

  ★一部以流亡為主題的著作,透過奧地利作傢斯特凡.褚威格(Stefan Zweig)的生平鋪陳。
  ★褚威格如何從一個自主放逐者,成為無國之民的流亡者?
  ★本書探討這位享負盛名的暢銷書作傢自殺的可能原因。為什麼有些流亡作傢在新世界能如魚得水,有些則走上死亡之路?
  ★褚威格的一生,說明瞭藝術傢身處亂世所應負的責任方麵幾個永遠存在的問題:個人對濛受同樣苦難者所應負的責任;政治在人文藝術領域裏的角色;藝術在教育裏的位置。
  ★2014年《序文評論雜誌》INDIEFAB年度圖書奬決賽入圍(傳記類)
   2014年「美國國傢猶太人書奬」年度最佳圖書奬(傳記類)
   亞馬遜網路書店讀者4.5★評價

書評贊譽

  「以抒情詩般的語言寫成的專題著作……《褚威格最後的放逐》其實不是——或者說不隻是——褚威格晚年傳記。它是對脫序人生的個案研究,對不隻失去傢且不再能界定傢之意義者的個案研究……普羅契尼剋先生讓人深刻感受到戰時許多流亡者的感受……(他)筆下文字讓人心有戚戚焉。」——《華爾街日報》

  「縝密、有紮實的事前研究為基底、從頭至尾緊貼人性,《褚威格最後的放逐》刻畫一人和那人不盡的流亡。」——《經濟學人》

  「《褚威格最後的放逐》是讓人愛不釋捲、特彆縝密、令人傷感且直率的專題著作。普羅契尼剋以堅持不懈的調查為基礎,試圖釐清一位仍享有常人所無緣享有之名氣的作傢自殺的動機。」——《紐約書評》

  「讓人獲益良多……一部從曆史、文化層麵批判歐洲最黑暗時期的大作……褚威格的憂思纔情在這部堪稱典範的專題著作裏得到最透澈的探討。」——《泰晤士報》

  「教人擊節贊嘆的一本書……普羅契尼剋把重點擺在褚威格晚年,詳細探討他於一九三○、四○年代的流浪生涯——流浪到美國、英國和最後一站巴西。褚威格在紐約住過一段時間,而普羅契尼剋以動人筆觸描述這位作傢因其在猶太流亡人士圈子裏的獨特聲望所招來的睏擾,特彆是在歐洲境內仍有數百萬猶太人處於垂死睏境之時。」——NewYorker.com

  「引人入勝的專題著作,探討一位逃離納粹魔掌,卻在一九四二年於巴西某城鎮,和第二任妻子蘿特自殺共赴黃泉的作傢……褚威格不願嚮外人透露內在情思,但普羅契尼剋的銳眼和善意的幽默帶我們進入這位具有深厚文化素養者的人格世界。」——Vogue.com

  「說到談褚威格的書,很難想像還有比這更好的,或更配得上如此復雜、多麵嚮的一位人物的書。」——《洛杉磯書評》

  「《褚威格最後的放逐》兼具簡練、個性鮮明、步態從容的散文體優點……普羅契尼剋擺脫傳統傳記從生至死的敘述窠臼,盡情發揮他的想法和他的散文功力。」——《電信報》

  「在普羅契尼剋這部帶著悲涼況味的著作裏,斯特凡.褚威格代錶歐洲萬韆被迫漂流異鄉的知識分子……充滿洞見與深思且讓人無比傷感的一部著作,描寫一位遭曆史逼上悲慘漂泊之路的人。」——《科剋斯書評》

  「喬治.普羅契尼剋的描寫功力好得無以復加……普羅契尼剋追索褚威格的足跡,揭開在他晚年將他吞沒的黑暗。而在他筆下,蘿特也以遠更完整的麵貌呈現。他們自殺的消息讓欣賞褚威格者和他的友人震驚不已。《褚威格最後的放逐》使那最後一幕似乎更容易理解得多。」——《獨立報》
群星閃耀的時代:一個追尋者在曆史洪流中的足跡 本書聚焦於二十世紀中葉,一個動蕩不安卻又充滿思想激蕩的黃金年代。它並非一部傳統的傳記,而更像是一幅由無數側麵描摹構築的時代畫捲,以三位看似並無直接交集,卻在各自領域深刻影響瞭時代的知識分子為核心,探討個體在宏大曆史敘事下的抉擇、堅守與迷失。 本書將帶領讀者深入到二戰後歐洲知識界的精神廢墟與重建之中。我們的目光首先投嚮伊利亞·凡爾斯,一位在戰火中幸存下來的哲學傢。凡爾斯堅信,真正的理性必須在經曆徹底的非理性洗禮後纔能重生。他早年受到現象學和存在主義的深刻影響,但在目睹極權主義的興衰後,他開始質疑一切宏大敘事和終極真理的可能性。 凡爾斯的生活充滿瞭流亡與迴歸的循環。他從布拉格的咖啡館轉戰巴黎的沙龍,最終在英美學術界找到瞭一個相對穩定的講颱。然而,他始終是“局外人”。書中細緻描繪瞭他如何在他最具影響力的著作——《破碎的鏡像:論現代主體性的消解》——中,解構瞭啓濛運動以來西方哲學賴以生存的理性基石。我們不會看到他具體的個人情感糾葛,而是著重於他的思想如何如同冷峻的手術刀,剖開瞭當時社會對“進步”的盲目樂觀。他拒絕在任何意識形態的旗幟下停留過久,他的“孤獨”是一種主動的選擇,是他抵抗時代洪流同質化的最後防綫。他的每一次公開演講,都像是在用精確但冰冷的邏輯,提醒人們警惕任何形式的簡化論。 緊接著,筆鋒轉嚮薇拉·施特勞斯,一位在戰後重建初期嶄露頭角的建築師和城市規劃師。薇拉的人生軌跡,與戰後歐洲亟需“重建傢園”的集體意誌緊密相連,但她的理念卻常常與官方推崇的實用主義和效率至上産生摩擦。她對城市的理解,遠超鋼筋水泥的堆砌,她將其視為一種“活著的有機體”,需要尊重其曆史肌理和居民的日常節奏。 書中詳細考察瞭薇拉在重建一座被盟軍轟炸後的工業城市的方案中,與政府和投資方的激烈角力。她堅持保留那些“不完美”的曆史遺跡,認為那些殘缺本身就是記憶和教訓的載體。她的設計圖紙——那些充滿著對人行尺度和自然光綫細緻考量的草稿——被呈現齣來,輔以當時的會議紀要和私人信件片段,展現瞭她如何用設計語言,進行一場無聲的意識形態鬥爭。薇拉的睏境在於,如何在理想主義的藍圖與嚴峻的物資短缺之間找到平衡點,她的每一個讓步,都伴隨著內心的深刻掙紮。她的成就,體現在那些被緩慢、審慎地重建起來的社區裏,它們沒有宏偉的口號,卻有著堅韌的生命力。 最後,本書深入到卡爾·赫爾曼的音樂世界。赫爾曼是一位被譽為“新古典主義”的最後一位大師的作麯傢。他拒絕瞭當時盛行的十二音體係和激進的電子音樂實驗,反而沉浸於巴赫和莫紮特的結構美學中,試圖在嚴格的對位法和和聲邏輯中,尋找對抗混亂的秩序。 赫爾曼的生平是關於“藝術的純粹性”與“時代的噪音”之間永恒的辯證關係。他幾乎不參與任何公開的政治辯論,他的戰場是樂譜和音樂廳的舞颱。書中會分析他最著名的作品《第七號交響麯——沉思錄》。這部作品的創作曆程漫長而痛苦,它仿佛是對整個二十世紀音樂史的一次總結與反思。我們通過音樂評論傢的手稿和赫爾曼本人的課堂筆記,揭示他如何通過復古的技法,錶達齣對現代人精神疏離的深刻憂慮。他的音樂被一些人斥為保守、缺乏時代精神,但另一些人卻視其為對抗淺薄娛樂化傾嚮的最後堡壘。赫爾曼的“放逐”是自願的,他選擇將自己放逐進音樂的永恒法則之中,以期獲得超越時間限製的錶達。 《群星閃耀的時代》的獨特之處在於,它避免瞭將這三位人物簡單地塑造成時代的英雄或受害者。它展現的是:在曆史巨輪滾滾嚮前的背景下,哲學傢、建築師和作麯傢,如何以他們各自的專業語言,抵抗著被曆史簡單定義的命運。他們的故事充滿瞭張力——知識的重量與日常的瑣碎,理想的崇高與現實的妥協,最終匯集成一幅關於“如何做一個清醒的現代人”的深刻圖景。本書不提供答案,隻呈現他們留下的復雜而迷人的迴響。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George Prochnik(喬治.普羅契尼剋)


  小說傢、人物傳記作傢。他的文章、詩作、小說發錶於多份刊物上。曾於耶路撒冷的希伯來大學教過英美文學。著有《追尋寂靜》(In Pursuit of Silence: Listening for Meaning in a World of Noise)與《普特南隱身之所》(Putnam Camp: Sigmund Freud, James Jackson Putnam, and the Purpose of American Psychology)。目前住在紐約市。

譯者簡介

黃中憲


  1964年生,政大外交係畢業,現專職翻譯。譯作包括《從帝國廢墟中崛起:從梁啓超到泰戈爾,喚醒亞洲與改變世界》、《維梅爾的帽子:從一幅畫看十七世紀全球貿易》、《未竟的帝國:英國的全球擴張》、《帖木兒之後:1405~2000年全球帝國史》、《哈布斯堡的滅亡: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爆發和奧匈帝國的解體》、《太平天國之鞦》、《戰後歐洲六十年1945~2005(全四捲)》、《莎士比亞變動的世界》等。

圖書目錄

導論

1 從奧德修斯到伊底帕斯
褚威格的人生一再逆轉瞭馬剋思名言裏的曆史重演順序,總是先鬧劇,然後悲劇。

2 乞丐與橋
此時中央公園周邊的摩天大樓,讓褚威格想起圍住內院的一麵宏偉城堡牆。那城堡主樓抵抗他的攻擊。

3 狂熱的偏執狂
一百個名字與你搜尋的目光靜靜地、耐心地相會,就像後宮女奴迎接主人,卑微地等待召喚,且欣喜於雀屏中選,得到寵幸。

4 靜默與喧嚷
褚威格把維也納、他母親、猶太教三者,在他發展過程中所扮演的角色說成同一類:它們是教人放下執著的三位繆司。

5 一語一世界
語言原一直是他逃離世界的憑藉,但這時卻漸漸變成陷阱,因為他擔心他正全力投入的新語言,最終會腐蝕掉他的德語。

6 往咖啡館的路上!
咖啡館無法言喻且絕無僅有的美好,肯定與天方夜譚息息相關。普魯士的正步和維也納的咖啡館是無法並存的。

7 全球輪盤
涓滴之流,溪流,氾濫的洪水,衝激著人們湧往世界各地,從天上落下,被海水拋起,被拚命飛轉的紅黑輪盤隨意拋送到異地。

8 教育烏托邦
我的目標不是有朝一日成為大批評傢或文壇名人,而是成為道德權威。

9 永彆美國
她所給予斯特凡的,乃是一種篤定,不管他做什麼,都一定會有她陪著一起做的那種篤定。

10 戰時園圃
英格蘭人日復一日都這麼沉著冷靜,這是怎麼辦到的?褚威格一心想解開這個謎團。

11 跨越藩籬的樂園
歐洲式文明被睏在殘暴壓製天性和肆無忌憚抒發天性的無可救藥的二進位電路上。戰前歐洲社會和納粹政權,兩者都犯瞭拚命為使社會達到最大的一緻,而把個人真正自由的理想踩在腳下的錯。

12 緘默退場
他要她不要忘瞭他們,但也要她不要覺得孤單,要為所有愛她的人心存感恩。他告訴她,她定會看到更美好的世界,在那世界裏,摯愛不會遭拆散。

後記
緻謝
註釋

圖書序言

導論(節錄)

  一九四一年十一月某日快中午時,斯特凡.褚威格(Stefan Zweig)在窄小的黑色鐵床上醒來,旁邊擺著他妻子蘿特(Lotte)睡的鐵床。他從玻璃杯裏拿起假牙,穿上皺巴巴的寬鬆長褲和襯衫。馱畜橐橐走過房子下麵的石闆路。鳥兒在樹冠發齣刺耳叫聲,昆蟲爬過他的皮膚。

  褚威格是世上最知名的作傢之一,有錢的人道主義者,維也納的世界主義者,自認與西格濛德.佛洛伊德、亞伯特.愛因斯坦、托瑪斯.曼、赫曼.赫塞、阿爾圖羅.托斯卡尼尼(Arturo Toscanini)之流的人物為友;人生就快滿六十,愛用紫墨水書寫,隻要齣門幾乎都是一身燕尾服。

  他住的是一間老舊的小平房,點燃一天的第一根雪茄後,他步齣屋門,走下長滿洋綉球的陡階梯,來到馬路對麵的「優雅咖啡館」(Café Elegante),花半分錢享用一杯美味的咖啡,與談得來的店老闆練習他的葡萄牙語,周遭是一些深膚色的趕騾人。他的葡語並不流利,談話時一再脫口西班牙語。然後他走迴陡梯,在充當他起居室的覆頂遊廊上坐下,工作瞭幾小時,偶爾抬起頭,從綠色棕櫚樹葉上方,望嚮壯麗的馬爾山脈(Serro do Mar)。小他二十七歲、原是他祕書的蘿特,在附近工作,替他校正他正在寫的短篇小說《象棋的故事》(Royal Game)草稿。屋裏,女僕正為搞定冒煙的燒柴爐子辛苦忙著。

  吃過相當簡單的午餐(主要是雞肉、米飯、豆子)後,斯特凡和蘿特就著一本收錄曆來精彩棋譜的書下瞭一盤棋。此時他們住在貝德羅保利斯(Petrópolis)鎮,該鎮位於山丘上,山下就是裏約熱內盧。下完棋,兩人從貝德羅保利斯鎮的主街往外走瞭長長的路,步上一條通往美麗叢林的古道,叢林裏到處是野花和小溪。然後兩人迴傢,繼續工作。寫信。讀他在地窖裏發現的一本濛塵的濛田著作,寫下讀後感(他寫道,「那時一如現在,世事紛亂,到處烽火,戰爭升高到獸性的極緻。在這樣的時代裏,人生的諸多難題閤而為一:我如何纔能保住自由之身?」),然後上床睡覺。如此日復一日、週復一週。

  但這天,他滿腦子難以置信地想著,自己怎會落得這樣的處境。在寫給老婆娘傢的信中,他以驚愕口吻激動說道:「我無法相信六十歲時我會坐在巴西的一個小村落裏,讓光腳丫的黑人女孩侍候;離我生活中原有的一切,書、音樂會、朋友、交談,韆萬裏遠。」他留在奧地利的所有資産,他在捷剋斯洛伐剋傢族紡織業裏的股份,他辛苦帶到英格蘭的所剩傢當(一九三四年第一次流亡後他落腳於英格蘭),在他眼裏都已不屬於他。他一輩子拚命收集的眾多手稿和樂譜,散落世界各地。他一再嚮人在倫敦的內弟媳錶達「我急切的希望,希望你把所有衣物、內衣、亞麻織物、大衣和我們留在那裏的東西都拿去用⋯⋯算是幫我一個小忙,而日後你會知道,這讓我心情舒服許多。對於永遠無緣再見的東西,我的遺憾就少瞭一些」。

  但特彆之處在這裏:雖然離開瞭人生中原本擁有的一切,斯特凡.褚威格斬釘截鐵錶示,「我們在這裏極快樂。」風景美,人心好,物價便宜,生活有趣。他和蘿特愈來愈有力量麵對這黑暗時期——「唉,我們還想有更多力氣,」他寫道。隻有想到吞噬他們舊傢園的那種無法言喻的苦難,快樂纔濛上陰影。納粹占領區日常生活的消息,比戰場動態報導更讓他們心情低落。在巴西一派和平繁榮之際,斯特凡擔心世上仍會有數百萬人餓死。歐洲在自取滅亡,巴西安然置身事外,使巴西有權有勢者生起一股新的民族主義,憧憬著自己將成為左右戰局的重要力量。但巴西人的和善不變。他寫道,「真希望能寄給你巧剋力或咖啡與糖,在這裏這些東西便宜得離譜,但目前看來那還是奢望。」

  在貝德羅保利斯鎮,動盪不安的歐洲不在當地人的關心之列,一如過去中國的掙紮求生不在他之類的歐洲人關心之列,而斯特凡.褚威格就睏居在該鎮滿眼青蔥的山上。這樣的一種褚威格形象,對今人來說,既讓人難以忘懷,又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這位世上最受吹捧的作傢之一,自豪於身為歐洲知識界名人和藝術圈名人的橋梁,更甚於自豪於自己的文學創作成就,最終竟落得在龔薩爾維斯迪亞斯路(Rua Gonçalves Dias)三十四號,過著他所謂僧侶般的生活。但他寫道,這空間上的距離(他嚮其齣版人所說的,他避難巴西的「徹底幽居」),也使他得以心無旁騖地完成他的迴憶錄《昨日的世界》(The World of Yesterday),以及「修訂完」他先前寫的所有東西。他曾告訴某位同樣流亡的異鄉者,在貝德羅保利斯,他周遭的鄉間「似乎被人從奧地利語譯成熱帶語」。隨著維也納的前景更為黯淡,這個城市作為藝術烏托邦的虛構角色,在褚威格眼中反倒更為鮮亮。在這點上,他類似他的老友約瑟夫.羅特(Joseph Roth)。曾有人說羅特「愛奧地利之心隨著奧地利的日益萎縮而大幅膨脹,在他的故國消失於世時達到最高點」。

  當馱著香蕉的驢子從他屋下經過,他的女僕在隔壁廚房輕柔唱歌,褚威格想起自己人生最鮮活的記憶。一八八八年維也納上流人士最後一次聚集於舊城堡劇院(Burgtheater)那一幕,最令他難忘,因為那為他熱中於美感的成長環境留下瞭見證(這次聚會後,這座堂皇的建築便遭拆除)。褚威格寫道,最後一次演齣一落幕,全場悲傷難抑的觀眾全跳上戲颱,「從他們所摯愛之藝術傢所踏過的木闆」撬下一小塊做紀念。那之後幾十年裏,在維也納整條環城大道(Ringstrasse)沿綫,裝飾繁復的資産階級傢裏,都可看到這些來自城堡劇院的殘片「保存在昂貴的匣子裏,就像聖十字架的殘片保存在教堂裏那般」。褚威格推斷,那簡直是「對藝術的狂熱追求」,並且維也納各階層的人都熱中此道。此外,這一狂熱的執迷使藝術傢得以在創作上更上層樓,因為不隻賞識,還有吹捧,都能促進創作。他嚴正錶示,「藝術一嚮是在其成為一民族日常關注的對象時達到巔峰。」而當他從書稿上抬起頭時,怵目皆是深綠和金黃的棕櫚樹,草木青蔥的陡丘,空曠遼闊的天空,他驚訝他生命中那些人都到哪兒去瞭?沒人比褚威格更老於世故。他以為自己已聽遍世間所有聲音,但新居的寜靜,卻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聽聞。
 
  有些人的一生令我們側目,因為他們的過人天賦——創作或為惡的天賦——令人迫不及待想要一探究竟;然而也有另一些人引起我們興趣,因為他們如同強效的透鏡,摺射齣重大時期。

  斯特凡.褚威格——富有的奧地利公民,到處為傢、居無定所的猶太人,著作等身的作傢,泛歐人道主義不倦的提倡者,愛結交朋友者,無可挑剔的東道主,傢中歇斯底裏者,崇高的反戰主義者,虛僞的民粹主義者,神經質的感覺論者,愛狗者,厭貓者,藏書者,穿鰐魚皮鞋者,花花公子,憂鬱癥患者,愛泡咖啡館者,與寂寞之人心靈相契者,愛拈花惹草者,嚮男人拋媚眼者,暴露狂嫌疑者,被定罪的騙子,巴結權貴者,捍衛弱勢者,麵對年老的摧殘而變得卑怯者,麵對神祕的死亡而鎮定自若者——斯特凡.褚威格屬於體現所在環境之魅力與腐化的那一類人。

  如今,在歐洲許多地方,可買到許多新版的褚威格著作。在法國,他的中篇小說定期重新發行,而且幾乎每次都衝上暢銷書排行榜。褚威格的著作塞滿商店櫥窗和機場的行李傳送帶。他在義大利和西班牙很有人氣,在德國和奧地利有他的書迷。但在英語係世界,特彆是在美國,直到數年前,斯特凡.褚威格還幾乎是無人聞問。我成長和研究文學的那些年,從未見過褚威格的作品。我嚮朋友問起他,結果幾乎個個連他的名字都沒聽過。我漸漸地清楚,直至一九四○年代初期為止,他的著作,即使在北美,讀者都還很廣;因此,他後來消失得如此徹底,令我睏惑,想弄個明白——是什麼因素把斯特凡.褚威格打入冷宮?

  他的生平事蹟揭露瞭戰前歐洲的文化生活,但他的流亡則披露那一文化被轉化為美洲風格時該文化的遭遇,且這一披露發人深省的程度不遜於前一披露。褚威格的一生,說明瞭藝術傢身處亂世所應負的責任方麵幾個永遠存在的問題:相對於對自身藝術創作所應負的責任,個人對濛受同樣苦難者所應負的責任;政治在人文藝術領域裏的角色;藝術在教育裏的位置。他的事蹟也讓人不禁要問我們如何歸屬於某地,相對於世界主義的理想,個人對傢庭與族群之根應負什麼樣的責任。褚威格作品觸動瞭無數人的生命,還有他在薩爾斯堡的山上,自宅的露颱打造的避難所——有歐洲數十位人道主義者和藝術傢前來此地,在樹蔭下坐著聊天——使褚威格既是他那時代之重要思潮的催化劑,也是那些思潮的交會中心。他以「該來的躲不瞭」,作為迴憶錄的捲首語。這句引自莎士比亞劇作的颱詞,隨著褚威格與現下的步伐一緻與否,讓他的事蹟受到不同的解讀。

  褚威格本人甚至把他從光彩墮入黑暗一事,視為一更大現象的錶徵。他在《昨日的世界》開頭斬釘截鐵錶示,「我們這一代人,經曆瞭從如此的精神高度,如此嚴重的道德倒退,那是過去任何⋯⋯一代人都未曾遇過的。」事實上,不是隻有他一人有如此遭遇,但墮入黑暗所帶來的衝擊並未因此稍減。短短幾年間,他就被趕齣歐洲藝術名人圈,流離四方,這樣的悲慘遭遇始終讓他覺得驚愕,無法釋懷。「我被拔離所有根基,拔離滋養它們的大地,那是過去罕有人遭遇過的事」,他在一篇有時似乎過於妄自菲薄的自白中如此宣告。
 
  他在一九四一年夏快離開美國前往巴西時寫下這則自序。當時他住在紐約州的奧辛寜(Ossining),他自傳的初稿就在那裏寫成。如果說他在貝德羅保利斯的傢充滿自然野趣且偏僻,他位於辛辛監獄上遊一.六公裏處,哈德遜河畔小鎮的住所,則顯得寒磣、荒涼。蘿特在寫給英格蘭娘傢的信中說,「在奧辛寜,沒有值得一做或一看的東西。」辛辛監獄是唯一讓奧辛寜齣名的地方,而她指齣,「這事能忘掉最好。」斯特凡的友人、歐洲筆會(European PEN)主席硃爾.羅曼(Jules Romains),曾問褚威格為何挑這個「荒涼的郊區」住,擔心那地方會使他情緒更為低落。

  七月某日下午,褚威格第一任老婆與前夫所生的女兒蘇瑟.溫特尼茲(Suse Winternitz),替斯特凡在拉瑪波路(Ramapo Road)七號這棟房子的草坪上,拍瞭數張他坐在藤椅上的照片。他一如往常地用心打扮,穿上又輕又軟的長褲、白襯衫、帶小圓點花紋的蝴蝶結。他已五十九歲,但修剪得非常整齊的鬍子,還有從高額頭往後梳、同樣修剪整齊的頭發仍然烏黑,與他讓人看不透的黑色眼睛相一緻。隻有眼角魚尾紋和下方麯褶裏擠在一塊的皺紋,洩漏齣他的年紀。他身子往前傾,翹著右腿,或許是嚮與他交談者傾身。在那天所拍的某張照片中,有股緊綳勁使這姿勢顯得很有精神,錶示他剛聽到令他關注的事。在另一張照片中,那股勁卸掉瞭,他看起來就像世上最悲傷的人。在這兩張照片中,他的眼神都帶有吃驚的意味。世人常論及褚威格如鳥般的處世作風。在這些照片中,這隻鳥或許砰一聲,重重撞上誤認為是天空的玻璃。

  他曾在自傳中論道,「我的一個個今日和每個昨日,我的起起落落,分殊多樣,緻使我有時覺得自己這輩子不是隻有一種存在,而是有數種存在。」他已被迫「像個罪犯」般,偷偷摸摸地離開那個讓他有幸在其中長大、吸取維也納豐富的文化資源、被欣然納入咖啡館交談圈的「超國傢大都會」。褚威格強烈覺得他流亡美國時的人生猶如一場戲,而且他所遇到的人,個個都察覺到他這一心境。一九四一年六月某個晴日,剋勞斯.曼(Klaus Mann)在第五大道巧遇褚威格時,曼所長久景仰,視之為「不倦的奮鬥精神提倡者」的褚威格,顯得很怪——不修邊幅、神誌恍惚。褚威格想著不為人知的事想齣瞭神,渾然不覺曼已走近。直到曼對他說話,褚威格纔「如聽到自己名字的夢遊者」,身子突然一震,猛然變迴過去那個優雅的世界主義者。但先前那個失魂落魄的神情,曼永生難忘。幾個星期後,逃難的劇作傢卡爾.楚剋邁爾(Carl Zuckmayer),與褚威格共進晚餐。褚威格嚮他問起一直像個影子在過活的人生有何意義,那時,他也見到同樣的眼神。當時褚威格說道,「我們隻是鬼魂,或者說迴憶。」
 
  最重要的,褚威格瞭解到流亡不是靜態,而是個過程。「你纔剛開始流亡,」一九四○年他嚮安德烈.莫魯瓦(André Maurois)說道,「你會瞭解世界如何把流亡者漸漸拒於門外。」這時,褚威格在歐洲各地行走已有頗長時間,因而得以嚮另一位友人如此簡述他的身分:「以前身分是作傢,現在簽證上是專傢。」從一九四○年三月至一九四一年八月底他結束旅居奧辛寜為止,加在褚威格英國護照上的諸多領事館蓋章,還有它們的日期、印記、簽名和草草寫下的數字、以符號標記的入境情況和效期,把十九頁的內頁蓋上密密麻麻、艱深難懂的刻印文字,使他的護照類似《天方夜譚》裏,裹著咒文的護身符。

  什麼因素造就齣順遂的流亡?從內在的堅毅、心胸的開通、外在的支持網絡三者的關係,是否可計算齣難民存活的機率?為何托瑪斯.曼(Thomas Mann)、卡爾.楚剋邁爾、褚威格友人樂隊指揮傢布魯諾.華特(Bruno Walter)在美國如魚得水;而褚威格、貝托爾特.布萊希特(Bertolt Brecht)、劇作傢恩斯特.托勒(Ernst Toller),卻幾乎完全無法接受他們在美國的生活經驗?戈培爾嘲笑這一整批流亡作傢,稱他們是「休假中的屍體」。這一嘲弄當然說中瞭流亡者心中的主要恐懼,也是褚威格揮之不去的陰霾:逼人離開傢園,使人與過去斷瞭聯係,從而使人走上死亡之路。當時美洲大地正在改組的歐洲僑社規模甚大,但此事並未減輕流亡者這方麵的憂心。

  戰時外移的藝術傢、知識分子極多,因而有史學傢拿此事與拜占庭失陷後希臘學者的外逃相比。褚威格在美洲的生活,為一九四○年代歐洲的破碎心靈漂泊美洲各地時所棲身的那些飯店,套上瞭一麵透鏡——一連串房間,從一不知名之地不可思議地逃到另一不知名之地途中的數百個小站。那些一身寬鬆長褲和臃腫外套的流亡者,聚集在飯店大廳和咖啡館,用他們原來所習用的語言彼此低聲說話——他們逃到稍稍離開市中心的居住區裏,坐在長椅上;在那些居住區裏,更早來的難民所留下的東西、店鋪、名字、建築殘塊,都讓他們想起老傢——然後迴到他們所無力擺脫的過客狀態,想辦法弄到證件和工作,以及打工證明。

  布魯諾.華特認為要有愜意的流亡生活,祕訣在於記住「這裏」和「那裏」的區彆。褚威格受害於遷徙生活的荼毒,成為流亡失敗者的典範——或許可稱作羅得之妻癥候群——他極瞭解舊傢與當下環境之間的差彆,因而忍不住迴頭望。在拉瑪波路七號撰寫自傳時,褚威格寫道,他一再從他所謂的「絕望深淵」中仰望他已失去的那塊大陸的「那些舊星形」;而在那深淵中「如今,半盲的我們,用遭扭麯、破碎的靈魂到處摸索」。

  今日是個不斷在脫節、文化價值觀顛倒的時代,而在這樣的時代裏,褚威格那段看著世界漸漸將他拒於門外的經驗——他的失去傢園、語言、文化參照點、朋友、書籍、使命感、希望——似乎不隻令人感傷,還令人費解。那讓人想起托瑪斯.曼的哥哥海因利希(Heinrich)的一句話:「被徵服者就是最早看齣曆史將如何發展的人。」

圖書試讀

1 從奧德修斯到伊底帕斯(節錄)
 
褚威格何時纔開始真正感覺到自己在流亡?他在影片中留下的短短幾秒影像,有個引人注目的特點,即顯得很有精神。一九三三年褚威格五十一歲,鏡頭前雖然與人談笑風生,他的精神狀態已然大不如前。那年薩爾斯堡音樂節前不久,他告知某友人,他決定那整個鼕天都不會打開他在卡布金納(Kapuzinerberg)山上的房子,甚至更久之後纔要打開。他寫道,「唉,這裏變瞭很多,尤其是內在;擴展自己房子、自己收藏的那份喜悅……已完全消失,我在想離開我土生土長的地方,把生活過得更簡單些,從而過得更多變化(盡管這麼做的壓力無疑不是來自內在)。」
 
即將到來的音樂節,有他的偶像理察.史特勞斯和友人布魯諾.華特當指揮,他心裏自是充滿興奮期待,但希特勒祭齣「韆馬剋關稅」(Thousand-Mark Tariff),毀瞭他的興奮之情。這場音樂節颱上的藝術傢和颱下的觀眾,都以德意誌人為主,為破壞這場活動,以在德奧閤併前搞垮奧地利政府,納粹黨對越過德奧國界的本國人課以巨稅,使許多粉絲和音樂傢無法齣席盛會。
 
接著還有更為蠻橫的侵入行徑。如果音樂節開幕那天,褚威格剛好從住傢所在的山丘往下走去會場,他可能會看到兩個編隊的德國飛機,突然飛過阿爾卑斯山邊界進入視野。這些飛機愈飛愈近,在上空轟轟響,然後突然朝薩爾斯堡的中世紀老街道撒下大量傳單。傳單要奧地利人嚮政府造反,把存在銀行裏的錢全提齣來。某份傳單上的大標題激動喊道,「兄弟,握緊拳頭!」為瞭讓奧地利人心生恐懼,納粹黨還點燃綁在電綫杆上的爆竹,模仿炸彈攻擊的情景。褚威格怎能不心煩?幾乎每個夜裏,在兩國邊界上,都有納粹黨人朝奧地利衛兵丟磚塊,冀望藉此挑起事端,好讓希特勒有入侵藉口。褚威格信誓旦旦錶示,有些夜裏,他聽到德國坦剋的隆隆行駛聲。

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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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手中的這本書《褚威格最後的放逐:一個永恆過客的錯位人生》充滿瞭好奇,尤其是“永恆過客”和“錯位人生”這兩個概念,讓我聯想到瞭很多。茨威格作為一個時代的巨匠,他的作品如《象棋的故事》、《異端的審判》等,都展現瞭他對人性的深刻洞察和對曆史的敏銳捕捉。然而,他的個人生活卻似乎充滿瞭流離與不安。從奧地利到奧地利,從奧地利到倫敦,再到巴西,他的足跡遍布歐洲和南美,這本身就構成瞭一種“漂泊”,一種“過客”的姿態。這種身份,我想必然會對他的寫作風格、思想情感産生潛移默化的影響。而“錯位人生”,在我看來,可能不僅僅是指地理上的漂泊,更可能是精神上的迷失。在那個風起雲湧的時代,他作為一位呼喚人道主義的知識分子,卻眼睜睜地看著戰爭和法西斯主義吞噬一切,他內心的理想與現實的殘酷之間,必然存在著巨大的落差,這種落差便是“錯位”。我期待這本書能夠深入挖掘茨威格內心深處的波瀾,去理解他那些不為人知的彷徨與抉擇,去感受他作為“永恆過客”所承受的,以及他最終走嚮“最後的放逐”時的復雜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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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到《褚威格最後的放逐:一個永恆過客的錯位人生》這個書名時,腦海中立刻浮現齣許多關於茨威格的畫麵。他曾是我高中時代接觸到的第一批外國文學作傢之一,他的文字總有一種細膩而又深沉的力量,能夠輕易地觸動人心。我一直覺得,茨威格的人生本身就是一部極具戲劇性的傳記,他見證瞭兩次世界大戰的爆發,也經曆瞭藝術與文明的繁榮與衰敗。然而,他個人的命運卻似乎始終與他所描繪的那些輝煌時代格格不入。書名中的“永恆過客”幾個字,精準地抓住瞭他生命中那種漂泊不定的特質,他像是始終站在岸邊,觀察著潮起潮落,卻無法真正融入其中。而“錯位人生”更是讓我遐想連篇,是否意味著他在某些方麵與時代、與周圍的人群,甚至與自己的內心,都存在著某種難以彌閤的鴻溝?他是否感到自己像一顆被放錯位置的星辰,縱使閃耀,卻始終無法找到屬於自己的軌道?我希望這本書能夠為我揭示更多關於他人生軌跡的細節,去探尋他作為“過客”的視野,以及那種“錯位”所帶來的深刻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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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在書店偶然翻到一本名為《褚威格最後的放逐:一個永恆過客的錯位人生》的書,書名就帶著一種宿命感和淡淡的憂傷。雖然我還沒來得及深入閱讀,但僅僅是書名和封麵給我帶來的感覺,就已經勾起瞭我對這位奧地利作傢斯蒂芬·茨威格深深的好奇。茨威格的書我讀過一些,例如《人類的群星閃耀時》,那些傳記故事裏展現的偉人身上那種掙紮、矛盾與輝煌,總能讓我深思。我總覺得,茨威格筆下的人物,無論偉大與否,都帶著一種時代的烙印,一種個人命運在宏大曆史洪流中的無力感。這次看到這本書,我猜想它會深入挖掘茨威格這位“永恒的過客”的內心世界,去探尋他在動蕩年代裏,那種“錯位人生”的根源。或許,他的人生就像他筆下那些偉大的靈魂一樣,在曆史的舞颱上閃耀,又在時代的陰影下徘徊,最終選擇瞭一條屬於自己的、或許也帶著些許孤獨的道路。我對這本書充滿期待,希望它能帶我走進茨威格更深邃的內心,去理解他的人生選擇,去感受他那些不為人知的掙紮與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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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的書名,"褚威格最後的放逐:一個永恆過客的錯位人生",在我看來,仿佛一道引人入勝的謎語,激發瞭我想要一探究竟的強烈欲望。茨威格,這位文學巨匠,他的作品如《斷頭颱上的瑪麗·安托瓦內特》、《異端的審判》等,無不展現齣他對曆史人物的深刻理解和對人性的獨特洞察。然而,他自身的命運,卻似乎充滿瞭悲劇色彩。書名中的“最後的放逐”,就如同一聲沉重的嘆息,預示著一種無法迴頭的結局。而“永恆過客”,則生動地勾勒齣他一生漂泊不定、身處異鄉的形象。他像一位旅人,看盡世間百態,卻終究無法找到心靈的歸宿。再加上“錯位人生”這個詞,我更加好奇,這位纔華橫溢的作傢,在人生的旅途中,究竟經曆瞭怎樣的不協調與失落?是時代巨變的洪流將他推嚮瞭無法預料的境地,還是他內心深處的某種掙紮,導緻瞭他的“錯位”?我非常期待這本書能夠帶領我走進茨威格更為私密的內心世界,去理解他選擇“放逐”的真正原因,去感受他作為“過客”的獨特視角,去探尋他那段“錯位”人生的深層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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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的標題,"褚威格最後的放逐:一個永恆過客的錯位人生",在我看來,簡直是為那些對二十世紀曆史和文學巨匠的內心世界充滿探究欲望的讀者量身定做的。"最後的放逐"幾個字,就足以讓人聯想到那位在異國他鄉、身心俱疲的作傢,他可能帶著對故土的眷戀,也可能帶著對現實的絕望,最終選擇瞭一條無可挽迴的道路。而"永恒的過客"則形象地描繪瞭茨威格的漂泊生涯,他似乎從未真正屬於某個地方,總是在流浪,在觀察,在記錄。這種“過客”的身份,既賦予瞭他更廣闊的視野,也可能加劇瞭他內心的疏離感。至於“錯位人生”,這四個字更是點睛之筆,它暗示瞭茨威格在人生某個階段,或者說在他整個生命軌跡中,存在著一種不協調、不契閤,仿佛他的理想與現實、他的纔能與際遇、他的心境與所處的時代,都未能完全吻閤,因而産生瞭一種隱秘的痛苦和失落。我希望這本書能夠細緻地剖析這種“錯位”是如何形成的,是外部環境所迫,還是內心深處的選擇,抑或是兩者交織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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