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左走:人間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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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描述

  一位浪漫熱血的老左派,三十年,不改初衷,依然以詩歌、以散文、以小說、以戲劇、以身體與行動,在迎風翻飛的理想旗幟下,一路靠左,嚮前走。

  劇場是生命經驗的再現,也是從個人航嚮共同的旅程。──鍾喬

  鍾喬,一位詩人、小說傢、劇作者、導演,更重要的是,一位結閤創作與社會實踐的文化左翼人。他長期關注階級、族群、環保議題,反美、反戰、反資本主義、反全球化,視野恢宏,文字犀利、立場鮮明。

  《靠左走:人間差事》呈現鍾喬三十年來的思想及實踐軌跡,同時爬梳瞭創作和社會對話的心路曆程。他以散文的情感,嚮一路靠左的先行者緻敬;以詩的熱情,對藝術創作提齣反思;以宏觀的行腳,凝視第三世界,尋覓文化反抗的可能性。

作者簡介

鍾喬

  生於一九五六年,颱灣苗栗三義人,文化大學藝術研究所碩士,「差事劇團」負責人。

  劇作傢,導演,也是詩人,創作類型有劇本、新詩、散文、小說、報導文學。

  一九八○中期,接觸瞭「鄉土文學論戰」與左翼思潮,深受陳映真先生影響,先後參與《夏潮》雜誌與《關懷》雜誌,曾擔任《人間》雜誌主編;九○年代後,和菲律賓、南韓等亞洲第三世界與民眾劇場工作者接觸,成立「差事劇團」,並推動具有民眾戲劇性質的社區及市民劇場。

  鍾喬的戲劇理念受德國劇作傢布萊希特影響甚深;在詩方麵,智利詩人聶魯達更熏陶著他的詩人之心。無論是寫詩或劇場演齣,他想傳達的主題都是:讓弱勢者能用身體錶達,發齣自己的聲音。

  曾編導小劇場作品《記憶的月颱》、《海上旅館》、《霧中迷宮》、《潮喑》、《敗金歌劇》、《另一件差事》、《颱北歌手》等。

  作品曾受邀前往日本、澳門演齣,並赴法國「亞維儂藝術節」演齣。劇場相關作品有《邊緣檔案》、《亞洲的吶喊》、《觀眾,請站起來》等文集與劇作集《魔幻帳篷》,小說有《戲中壁》、《阿罩霧將軍》、《雨中的法西斯刑場》,報導文學有《迴到人間的現場》等。已齣版詩集有《在血泊中航行》、《滾動原鄉》、《靈魂的口袋》及《來到邊境》。

著者信息

圖書目錄

圖書序言

代序

重返後街

  二○一二年初,鼕寒近雪的日子,我來到北京。先是到外五環的「皮村」,去見從延安革命聖地齣門打工,一晃眼就是七、八年的勞動者郝誌喜,他是前一年劇團來此錶演時認識的好友。

  我和郝誌喜在院子裏的那麵壁畫前一起拍照,那是他們組織「工友之傢」以來最典型的一幅壁畫。畫旁的牆上,大大的紅色字體寫著「勞動最光榮」。後來在相機上看到照片時,我不知怎地,覺得站在這五個紅字旁的自己,眉宇之間透露著某種煩惱和憂心。

  是啊!這煩惱和憂心,貼在我凍冷的胸臆間良久。隨後,我和另一個叫做「木蘭花開」的女工團體進行瞭一日的戲劇工作坊,接著隔天到一位參加工作坊,稱自己是「開心果」的女工傢裏拜訪。

  走進她那隻有兩張床、用薄木闆隔開的窄仄住房,纔知道她們一傢四口離開重慶老傢的田地,在北京大城裏流動打工也將近十年瞭。「開心果」熱熱鬧鬧地和我們一夥說瞭很多開心話。

  她是樂觀的川妹子!午後和她話彆,走去搭車的路上,喧騰的人聲、汽機車喇叭鬧鬧聲中,那煩惱和憂心依然揮之不去。

  這段時日,迴想著和他∕她倆見麵的種種,我便會湧起這樣的煩惱和憂心,這應該和早期閱讀到陳映真的第三世界文論,受到某種延續至今的啓發密切相關。

  在我看來,陳映真談第三世界有兩個重點。

  其一,在經濟上相對落後的區域,卻發展齣驚人成績的美學思想及創作,特彆錶現在文學及電影上……

  其二,這樣的文化創造性,通常被以北美為宰製核心的美國西方價值刻意忽視或湮滅,而身置其間的知識人、作傢或文化人,卻又常不自覺地存在於這樣的情境中。

  在我的想法裏,第三世界是全球邊陲的低度發展社會或國度,但國境或區域內部也會因不均等的發展,而齣現第三世界化的景況。皮村或中國大陸境內三億流動打工者的處境,就是境內第三世界的寫照。這樣的情景,也齣現在颱灣的原住民身上,從一九八○年代,颱灣邁入經濟發展的軌道開始,直到三十年後的今天,錶麵上看似已沒那麼殘酷,本質上,底層的社會性質並未有太大的改變。

  當我們閱讀陳映真〈對我而言的第三世界〉時,他以感性的筆觸描寫在美國愛荷華寫作工坊中,遇上來自東歐社會主義國傢的作傢,是那般地著迷美國好萊塢的電影;而他身旁的菲律賓詩人阿奎諾卻大肆批評道:「好萊塢電影就像鴉片一樣麻醉菲律賓人。」

  陳映真也隨即加入批判好萊塢色情與暴力的行列。然而,東歐作傢的反應卻是:「怎麼會呢?你們兩人講話像是我們的政治乾事。」阿奎諾賭氣地說:「怎麼會呢?怎麼社會主義的東歐作傢居然迷上美帝主義最腐朽的電影?」

  文章中描述,這個聚會最後以大夥兒唱起〈國際歌〉,而某個人的眼睛開始飄著淚花,作為結束。陳映真補充瞭一句:「歌卻愈唱愈好聽,有精神……」

  迴想起來,就是在這樣的脈絡下,我們重新燃起對亞洲第三世界的追求與認識。迴首一九八九年《人間》雜誌結束後,在陳映真的引介下,我前往南韓參加由菲律賓「亞洲民眾文化協會」(Asian Council For Peoples Culture)主辦的「訓練者的訓練工作坊」,這是我頭一迴從彌天蓋地的東亞冷戰∕內戰封鎖中冒齣頭來,親眼見到來自亞洲各個國傢的民眾戲劇工作者,如何以整套的戲劇方法論及在民眾生活當中實際參與,這對日後我在劇團經營、創作或世界觀的建構上,都産生深刻的影響。

  匆匆二十年的時間過去,迴首麵對上個世紀的八○年代,在陳映真的理想主義召喚及啓濛下,我走嚮這條他以筆名許南村寫下的「後街」,一如他在文中所言,是「環境崩壞、人的傷痕、文化失據……」的颱灣後街。

  而後,以全球消費化、市場化的整個世界,在一九九○年代隨著我在颱灣展開民眾戲劇的經營與創作,變得愈來愈詭譎。彷彿剛經曆過的八○年代,已然成為前塵往事,以一種快速遺忘迎嚮未來的世代,迎嚮前區中被都市現代化光環無限包裝的場景。

  那麼「後街」呢?它仍然存在嗎?又或說,那意味著被排除、被歧視、被壓迫的第三世界,它又將如何進到我們的藝術、文學、劇場的創作領域中?

  現在迴想,在記錄攝影還處於人文發展階段的八○年代,我在《人間》雜誌工作,認識瞭當今仍居重要地位的報導攝影工作者關曉榮。二○一一年,他重返睽違瞭二十五年以上的基隆「八尺門」。

  那裏曾是都市原住民的阿美族聚落,留下許多底層勞動者的斑斑血汗;後來則因都市遷建的種種措施,就地翻建成國宅大樓。錶麵上看來,好似過往的貧睏已被時間淘洗乾淨,但深入追究,則知時間的汰洗,是人為地刻意讓流離的場景從公共的視綫中抹去的障眼法。相信從一般發展的願景而言,這恰恰符閤瞭城市在現代化過程中必然的潮流所趨,不是嗎?

  當我有機會、也親眼見到過去影像中的主要人物,一位被稱為「阿春」的討海原住民齣現在我麵前,且以曆經歲月洗練的麵容,並無太多激切或波動地站在他昔時的照片前留影時,我深切地體會到:一個底層生命的無言,恰在控訴著這個城市無端剝奪被壓迫者的記憶,並且用一種以舒適為包裝的手段,閤理化自身進軍資本市場的競技邏輯中。

  人間劇場搬到寶藏巖,已過兩年,我似乎很忙,卻也像是忙得沒什麼章法,因為寫企畫案的時間,比寫劇本、導戲的時間多,就更遑論寫詩和散文瞭!但,寫作成為一種自己對活著這件事的允諾,也是其來久遠的事,著實沒有任何逃避的藉口和理由。

  入鞦瞭!我漸漸感受到白天變短,很快,夜就低垂下來。這樣的時間感,多少和自己在一處不確定的差異空間裏經營劇團有密切的關聯。

  沒錯,寶藏巖就是這樣的地方,就算已被整治成國際藝術村,然而由於昔時違建聚落的層疊錯置被保存下來,總有那種古老的靈魂從空間遊盪中滲入身體內部的特殊感。就這樣,劇團門口的那株大波蘿蜜樹,似開始瞭它低沉而漫長的獨白,講述著某種介於遺忘與記憶之間的孤寂感。沒錯,這也是在寶藏巖特殊的時空鋪陳下,纔有可能現身的情境──麵對外麵的世界,對於城市現代化的慾求和渴望。

  突兀嗎?不,應該說是再尋常不過的主流鏇律瞭!隻不過以慾望所網織起來的城市現代化想像,需要的就是從慾望內部滋生齣來的抵抗。它一直潛藏著,並終要浮現於再齣土的關曉榮的〈八尺門〉記錄攝影世界中;它在寶藏巖作為違建記憶的「後街」想像中;它當然也存在於「皮村」作為中國大陸第三世界的具體情境中。

  而抵抗就從這裏的斷牆裂縫中,冒齣一株株青芽兒,野草般地!

鍾喬
二○一二暖鼕年 於颱中

圖書試讀

流動
1 這裏,北京


「歡迎來到真實的北京。」
「皮村!這裏嗎?」

二○○九年,劇團來到皮村。它已被都市現代化想像的尺碼規劃進北京。然而,它明明是城鄉交界處地域不明的所在。貧睏、流動、驅離的種種光景,像來不及收納的影像,在腦門子的記憶庫裏閃現、隱敝又無情地闖入闖齣。剛迴瞭神,便已坐在一傢餐館裏,來接風的是孫恆和他一夥打工弟兄姐妺們!

孫恆舉起啤酒杯,不動聲色地朝我微笑著說,他是皮村「工友之傢」、「打工青年藝術團」的主唱,也是開創者之一。我聽著,感覺到離上迴來已隔瞭幾年,事情似有超齣我所想的變化。

先是有些訝然,卻也很快地意會瞭過來。他的言外之意,指的當然是正朝著高度開發邁進的北京,或者也可説是當今全球主流觀點下的北京──也正因為如此,它不會是打工者流動身體於其內外的北京。

那麼,皮村是怎樣的北京?當真如孫恆所言,是「真實的北京」嗎?衛星空照下的皮村,就地理位置而言確實在大北京的範疇裏,但它已從一環越過二環,再越過三、四環,來到五環及六環的交界,就在國際機場周圍不遠處的航綫下。你會發現,交談每隔三、四分鍾後就必須停下來,等轟轟噪耳的飛機引擎聲過去後,再接著剛剛沒說完的話。

「看人傢坐飛機來,卻等不到自己坐飛機去。」一個年紀輕輕的打工者,在這裏當自願者。他拉大嗓門,總算讓我聽清楚瞭他說瞭什麼。「沒錢啊!」他又補瞭一句。這裏仍是大北京中小小的一個據點,隻不過煙塵彌漫,裸露在視綫外的是紊亂,隱藏在視綫內的是暗灰。

它不起眼,因為絲毫難以都市的光鮮,來度量其存在的任何理由。那麼,都市就該光鮮亮麗嗎?隻能說,至少這是北京身為中國首都,在當今全球化的語境下,一般人們急著拋齣的想像性修辭。

七月酷暑,頂著世紀性的超級高溫,一齣機場,離瞭空調,便感受到不尋常的灸熱正在城市上空及地麵毫不留情地赤祼著,不動聲色就能逼得你一身是汗。沒有往城中心去想來也是對的,因為熱流在街巷間跟隨著空調排齣的熱氣積纍而上,隻會更令人喘不過氣來。

就這樣,我來到皮村,來到都市的邊境,來到大北京周圍的這個地方,睜開一雙將看見超乎臆想之外景象的眼睛。

「看看這裏,全在拆房子,因為兩年以內景象將全部改觀,皮村要變成北京近郊的物流中心。」來接我們的「工友之傢」的編導也是歌手,無奈寫在一張臉上,訴說著城市背後的隱情。

「所以呢?」我急著發問。
「要拆呀!再蓋啊!地上物蓋得愈起色,徵收時纔愈值錢啊!」許多話不多,通常用語助詞為不怎麼起伏的情緒調調溫,「嗯,哎呀……說瞭你也難相信吧,拆是為瞭蓋,蓋也是為瞭拆,夠荒繆瞭吧?說穿瞭,還不是那補償金真誘人!」

「那你們呢?」我的好奇顯得著急又外行,招來許多連忙迴答:「我們是打工者啊!來這裏過沒傢産、沒穩當、沒身分的人生……隻好……」他頓瞭一下,又說,「繼續打起精神在貧窮的生活中奮鬥下去……」

說的是。那麼,我們這演戲的又來這裏奮鬥個什麼呢?這樣想時,眼前迎來的是一處大廣場,穿過去,有一頂被整修後固定於牆麵上的大帳篷,我們正是要在這演一齣稱作《江湖在哪裏》的戲,說的是基因改造的國際糧食權力關係。許多和他的打工夥伴,則在這裏建構他們的文化戰鬥基地,唱工人維權的歌,演打工者維權的戲。

許多和「工友之傢」的夥伴,近年來排瞭一齣戲碼《我們的世界,我們的夢想》,當中有一句颱詞:「沒有我們的文化,就沒有我們的曆史;沒有我們的曆史,就沒有我們的未來。」這席話有著深刻的內涵,特彆當暮色漸降,居民們都趁著較陰涼的空檔聚到廣場來閑聊、跳社區舞及打乒乓球時,你會特彆想從他們各自的身姿中,或推測或解讀他們的夢想是什麼?而我們這個世界於他們而言,又發生瞭什麼……

就這樣,「皮村」這個地名開始非常有意識地輸進我的生命感知中。那種失序中的秩序,讓人無由去認識這竟是一座城市,一座在世界光環下愈來愈成為亮點的城市的外圍。我開始想,那過馬路時,暗幽幽地闖在沒道路標示上的車輛;那路邊攤子上,無法分辨其為雞、豬又或麵粉製品的鹵味;那斜傾在夜色中,剛剛在日射下被敲碎的滿地磚瓦;那堆積著一槪是濕瞭又乾、乾瞭又濕的排泄物的茅坑的氣味;那在廢棄鐵箱子裏,兀自冒著悶煙的垃圾;那農傢廢棄大院改裝的傢具工廠;還有轉角處,幾個艷妝女子在鏡子前候客的煙花戶……

還有,那在一個窄窄的門道上,用發黃的毛巾,擦著赤膊上身的年邁工人。他臉上沒有錶情,但那深邃的眼神,卻又像在訴說著他流動無居的人生;而他的身後,有一盞暗暗的燈,照著刀刻般皺紋的側顔……我想著,這景象有些熟悉,像發生於一九九○年代,我初訪馬尼拉都市貧睏社區時,流過記憶門廊的許多片刻。

這裏是第三世界吧!無聲地承擔著發達社會遺留下來種種不平等代價的區域。但「第三世界」通常是區分國傢發達或不發達的分類,如今,我們卻在中國境內看見一個「第三世界」──不是嗎?

是的。就是這樣的第三世界景象,驅使我再度迴到皮村,而且是隔瞭一年之後的寒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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