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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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描述

昨天是世界末日,
活下來的人彷彿被神遺棄,開始清掃一座巨大的空城。

  努力寫字,如同在手中點燃一根又一根火柴--

  遇見閃光時他寫:在穿過心髒的音軌上,有人插手,使我不停跳針。
  交換名片時他寫:我對自己如此陌生,遇見你之後,纔有瞭名字。
  脫離單身時他寫:謝謝你在百忙之中,作弊把答案遞給我。
  預知悲劇時他寫:趕在末日前睡著吧,夢中我們還有,一百年的孤寂。
  被動分手後他寫:旅行的意義是,給全世界的人寫明信片,獨漏你。
  深陷迴憶時他寫:腦中有一個洞,空穴來風,自己令自己感冒。

  我要拒絕世界末日,如同拒絕神的正義。我們之間的事,我要親手解決。

  有時候我以為,那些用以填補媒體版麵、茶餘飯後話題的末日預言,其實都是真的。真的是一場江湖兩忘的演習,一迴生死交關的考驗。一個練習離彆擁抱的機會。也許我該謝謝你,沒有在那即使荒謬的可能性中,選擇瞭其他人一起,迎接毀滅。

作者簡介

湖南蟲

  一九八一年生,颱北人。樹德科技大學企管係畢業。曾獲林榮三文學奬、時報文學奬。作品曾入選《97年度散文選》、《颱灣軍旅文選》。經營有個人新聞颱「頹廢的下午」。

著者信息

圖書目錄

【推薦序】
迷斯粹男孩--閱讀《昨天是世界末日》∕孫梓評

一月二十五日--
一月二十五生日的人離開之後,「那時我們天真的以為,永遠不會結束的事」,就算告一段落瞭。昨天是世界末日,活下來的人彷彿被神遺棄,開始清掃一座巨大的空城。

在想什麼嗎?
愛情七件事
空白明信片
更新魔
長白山上的猴子
加密情書
寫不齣來
日齣的光
昨天是世界末日

三月二十六日--
當兵時認識一位三月二十六生日的人,當大傢在可笑的體製內被整得像隨時能翻桌暴走,經常隻見他淡定不動聲色,對一切無解的怒氣惡意,視聽而不見不聞。一次同站正副哨,很想問他怎麼辦到的,但終究沒問。因為沒有開口,我距離他的不在乎,又更接近瞭些。

夏哨
亂入
哨犬
後側樓梯
夢遊
我們沒有在一起
電車有雨
滿月之哨
失眠部隊

九月二十五日--
生日是密碼,也是關卡,和時間一樣。關於自己,我總是想得太多,幾乎要以為無法被世界所容納。但傢人總是對我寬宥,為我掃去眼裏風沙,拔除心裏的芒刺。書寫像是一趟從盡頭摺返的艱難旅程,然而隻要看著他們,陰影總會落在後頭。

相像
小事
妹妹
禮拜六
迴傢
大象
流局
屋頂上
一瓶酒
寫字的人

十月九日--
約翰.藍儂的生日,究竟象徵瞭什麼,隻有我最清楚。生活是掌心裏一再修改的字、語無倫次的敘述,混亂卻渾然天成,不假思索。且讓我趁亂告白一次,耗盡餘生等待迴應。

生日快樂
發光的公路
分身
溫泉
無重力職場誌
外地人
無人時刻
迷路
形同於土地的事物
過場
什麼
一個人說話
問路

後記--半年

圖書序言

推薦序

迷斯粹男孩--閱讀《昨天是世界末日》

  沙發旁側小幾上框著一張明信片,陪伴我許多年,是一片海。精確地說,是島與島之間的一片海:天空蔚藍色,海水透明清澈,風吹齣時間波紋。看起來那麼懂事的一片海,好像誰的悲傷它都懂得。異於所有我看過的,它是有心事的海,但是溫柔得像是可以拭去所有錯誤。明信片背後寫著幾行字,被塗掉其中一些,郵票也黏得糊糊醜醜的,寄件人透露:那應該是有月亮的夜晚,幾個年輕人在海邊喝酒,聊天,像我也曾經曆的某些夜晚:囁嚅著說不齣口的話,因為臨靠著岸,剛好隱沒於潮汐來去。後來讀到〈發光的公路〉,寫入伍前夕的澎湖之行,關於那張明信片的來龍去脈,終於獲得較為立體的說明--

  做為湖南蟲多年的朋友,閱讀《昨天是世界末日》的經驗大抵如此:先迎接瞭在現實裏爆炸、低沉、熒惑的情節,而後在他的書寫中再佐證、體會、遺憾一次。

  我們不是常常見麵的那種朋友,絕少打電話報告近況,從未一起歡唱KTV或小酒館買醉,也未曾單獨到彼此傢中廝混,唯這將近十年時間,藉電子郵件往返(當我還在花蓮,而他還在高雄);當兵時把信寫在小小的「成功」本子上(好幾頁一起撕下,密密麻麻是他漂亮的手寫字,用麵無錶情的白色長信封寄齣);或者,開始使用MSN後,還能便利地擲齣情緒和問候(有次他央我幫他存一隻被截成兩半的蟑螂圖,好讓他傢裏與公司的電腦都能使用那個錶情符號,我忍辱完成轉運工作,二話不說立刻把蟑螂刪掉)……這樣的陪伴,看似更易於傾訴,卻也同時模糊著我對他的理解:我認識的他,僅存活在由「文字」所拼構的二維世界。

  其曖昧性,大概近似他喜歡的一個字眼:迷斯粹(mystery)。

  於是我常在讀書時想起他:《娼年》裏「好奇但冷眼」的應召男孩阿領(他自己的形容:阿領是「人際負擔趨近於零」);《最後的兒子》裏「刷牙總像第一次要接吻」的男孩(「我天天想你,吃個飯好嗎?」);《春宵苦短,少女前進吧!》裏內心戲爆棚的純情宅男(竟傻氣地相信「如果成功○○(環島)必可以順利□□(戀愛達陣)」的算式!)……當然湖南蟲不見得同意這些。從角色們所投射的形象,或許摺映齣他性格中偶有置身事外的冷酷,也礦藏某類珍貴而不自知的純潔,還包括隻要稍微認識他的人就知道他有多愛跟自己過不去,像〈蘇麗珍〉歌詞,「對所愛的人不說∕卻對自己太囉嗦」。

  剛認識湖南蟲的時候,以為他的主役是小說,一篇脫胎自美國畫傢Edward Hopper名作〈Morning Sun〉的極短篇,使我眼睛發亮。隨即驚訝發現:一直謙稱寫得很差、甚至「在心裏對曾經閱讀過那些作品的人,拚命道歉」的他,早已寫完一本以人格分裂為主軸的長篇,還入圍某小說奬決審。不僅寫小說,也寫詩,根據他的自白,開關多次、經營十年的新聞颱「頹廢的下午」原名「不會寫詩偏要寫」,一路跟蹤他的詩,從直白蛻轉為迂繞敘述,繼而預謀擺脫陳腔、迴歸直白,特屬於他的一色氛圍發散著,像沒有心機的催眠。彼時,他亦不定期發行電子報「湖南小報」,自2003年至2005年,幾萬字的日記體,寫生活裏偶發的小事、夜半起義的記憶、淌著水的夢境,還包括一點軍旅生活的餘惡,好看極瞭。看似隨意的說話,不假文飾的直接,其高含量純粹,大概就像五月天前三張專輯。聽說「慣於無情」的他(他的電子信箱日日砍信、常保整潔乾淨,各文學奬奬座拿到後很快就轉贈資源迴收,更遑論那些不愛瞭的CD或書,或是大量被産齣的文字們),已經把這些「案底」都刪得一乾二淨,那麼,我手中極可能握有海內外孤本。

  也許因為這樣,我看電影《神祕肌膚》想起他,螢幕上戴金框大眼鏡的布萊德堅信自己曾被外星人綁架,因此著迷每一樁幽浮事件,湖南蟲似也擁有一層「神祕肌膚」(Mysterious Skin),曾聽過他錯綜復雜又精采絕倫的童年與身世,絕不亞於布萊德所經曆的。也許因為這樣,我聽蛋堡饒舌時總也想起他,他倆有一種相近的氣質:誠實又不在乎,但不是真的不在乎,比方〈金賭蘭〉,「最討厭人傢喜歡做我討厭的事∕但就算喜歡的人還是會做討厭的事∕我又不喜歡人傢討厭我,喜歡人傢喜歡我∕所以搞到最後我最討厭我」,這迂迴繁復的邏輯,完全像為他量身訂製。

  但是真的沒有想到,湖南蟲就要齣版第一本書瞭--而且是散文。總括過往書寫長、短篇小說的技術,醞釀好一整冊詩集的詩意(他甚至能寫長達兩百行的長詩),從另兩項文類習得的優處,轉植於散文,創作者不免得麵對剝除僞裝,解散霧與假動作,讓內裏露齣,偏愛「迷斯粹」的他,如何承受這不得不的赤裸?

  生長在颱灣的男生,整個廿世代,彆無選擇要麵對生命中幾個階段的過渡與完成:結束學生身分、服兵役、進入職場(或像他媽媽偏愛的說法:吃頭路)。幸運的話,也許還伴隨幾次戀愛或旅行(兩者有點相似?),攤開《昨天是世界末日》,雖區分為四輯,但幾乎就是他廿世代生活的揀選與迴顧,其中,還包括(過早地)告彆瞭父親。

  在華語文學中,關於「父病」的書寫並不缺乏,然而收在「九月二十五日」一輯的父子關係卻更耐人尋味,開場的〈相像〉一篇,淡筆描摹繼父與自己的關係,帶齣這一傢四口看似尋常,實又幽微的感情係絆。原生傢庭對於寫作者的形塑,除瞭雕造作者本身性格,當也包括對於作品氣質的滲透吧。湖南蟲筆下那一幢五樓公寓及頂樓加蓋,是母親勞力掙來的「新莊」,彷彿有刀從空中剖開,使我們立體地讀見:當父親永遠離席,缺角的公寓裏,僅剩的三口如何使生活的齒輪繼續運轉。湖南蟲曾書寫大量與父病相關的題材(並未全部收錄書中),在一般的孩子仍可耽於逸樂的青春時光,他已不得不承受病與死亡的暗影。在他筆下所現,非傳統父親形象的慈愛或莊嚴,卻強烈富有人性,而在病房的陪伴之中,他既孺慕又疏離地觀看父親的眼神,我想,應也是促發他性格裏早熟獨立卻又渴望倚賴的關鍵?

  他從來就討厭一個人吃飯。也曾幾迴聆聽他如何陷溺於無愛的倉皇,再獲得最新消息時,愛情已經發生,又燄滅瞭--但過程呢?怎麼來的,為何消逝?巨大的痛苦想必源自巨大的喜悅,那些細節,迷斯粹男孩從來不透露。讀「一月二十五日」一輯,於是明白瞭。他寫過一篇與戀人電影散場後搭趕末班捷運的短文,兩人奔跑在將打烊的城市地底,「他們跑得如此之快,好像幸福就在前方可以追得之處。」我們尾隨的眼神帶著祝福,誰知道一切到底是輸給瞭時間。因之輯一所呈現的,不僅是幸福的沫,還包括如何被豐沛幸福給滅頂的實況轉播。記憶中讀過幾篇文章,讀時會忍不住屏息噤聲、深怕驚醒躺在字行裏的角色,〈昨天是世界末日〉是其一。情場如戰場,再小心翼翼仍逃不過粉身的險,「更之後的故事,我就不忍多說瞭。」我反覆凝讀那段描寫天亮前的畫麵:一人睡去,一人獨醒,「側耳傾聽你淡淡而規律的聲息」,沒有意外,總是漾起一陣鼻酸……原來,就算是迷斯粹男孩,也沒能逃過在愛裏動用卑微的時刻。

  服過兵役的男性寫作者,或多或少都會在創作中留下轍痕,這亦是華語文學中,颱灣所獨有。唐捐編選的《颱灣軍旅文選》即錶示當兵時寫作者經曆必然之「兵變」:「時代與世界之變,身分與身體之變,文字與文體之變──通過『兵』的關鍵結構。」盡管大多數颱灣男生都難逃入伍令的召喚,卻很少人像湖南蟲這樣經曆兩次「新訓」(夠迷斯粹吧),隻因第一次他到中坑服預士訓時,抽中外島,他冒著與傢人決裂的可能,毅然決定退訓(好樣的)。當兵時最要留心的兩件事:槍械和站哨。我注意到湖南蟲似乎特彆關注「站哨」主題,「三月二十六日」一輯與當兵有關的篇章,竟過半都提及站哨或夜巡。在軍中,除瞭難耐的基本教練之外,哨兵不能率性移動,需定點執勤,大概是不自由中最不自由的一例,在形而下的綑綁中,形而上的感官自然更為敏感開放:遠處的煙火,當時的月亮,霧夜的哨犬,鄰兵的眼,都成為風箏的綫,勾動漸淡漸遠的迷彩時光。

  看上去有點羞澀、又總帶著點不知打哪來的尷尬的湖南蟲,如是坦白:「約翰.藍儂的生日,究竟象徵瞭什麼,隻有我最清楚。」又是迷斯粹作祟。總是矛盾滿滿的他,卻也喜歡在無法解釋的片刻齣賣自己。如果學吉田修一用「�」去象形他的小說主角,那麼大概可以送給湖南蟲一個「囧」。「十月九日」一輯所雜納的各類「迷路」、「問路」、「在路上」,也很符閤他性格裏一貫渴求安穩又事與願違的囧囧的騷動。那一年他退伍,決定騎車環島,齣發前我傳簡訊祝福青春騎士。知道他渴望如同切.格瓦拉壯遊般帥氣,卻擺脫不瞭各式瑣碎,迷惘,這大概也是島國男孩難以逃脫的宿命。一直以來,他對喜歡的東西總是很癡心,而且習慣把事情說得很極端:人、食物、作傢、電影。他的電腦硬碟裏有個資料夾叫「太厲害」,專蒐讀後愛不釋手的小說,散文,詩,還自作多情幫每一篇都校正成同樣的字級與格式(當然也挑瞭錯字)。有天,我突然想模仿他開個資料夾,叫「太喜歡」,首位入住的房客就決定是第一版〈生日快樂〉,那裏麵簡潔速寫瞭他迄今生命中所有凹陷,同時也張揚瞭心的柔軟。

  我知道湖南蟲老愛有點孩子氣地錶示他有多歡迎「世界末日」。揣測他的想像:如果可以獲得一次性的瞬間毀滅,免去種種拖磨,免去徒勞情苦,免去無可避的人我糾纏,那可不就是太好瞭?然後忽然發現我錯瞭--如此心心念念要將書名訂為《昨天是世界末日》,根本就篤定相信那個傳說的「世界末日」絕非末日呀。他將自己置於絕地,為的是求生,就像書裏最痛的一頁:那燃紅的菸頭,紅色光點被移動、輕觸美麗的手……根據精神分析學者解釋,那樣的自我傷害(mutilation)其實更是一種自我保護,痛苦本身並非目的,也許「停損」纔是真正的訴求。

  「昨天是世界末日」,還使我想起一首常在腦中響起的他的詩:

  是不是你在哪裏
  默默為我上緊發條
  醒來的時候
  末日正要開始
  倒數計時

  末日已是昨日。我不確定新的一日是否更好,更甜,湧齣他要的那種蜜;但我始終相信,隻要活著,就可望更好,更甜,就能自己釀蜜。末日倒數完畢,不曉得遠方可有超新星炫亮誕生?但願迷斯粹男孩再度抬頭仰望時,終能尋獲他最想前往的宇宙,一如他喜歡的歌是這樣唱的:「Look at the stars / Look how they shine for you」。

文∕孫梓評

圖書試讀

昨天是世界末日

昨天是世界末日。

都沒有任何準備,照樣是不知如何處置生活的錶情,定時三餐下肚,睡前短暫失眠。

照樣設定好隔日鬧鍾響的時間。

自世紀末到世紀初,華麗絢爛又虛無漂浮的年代,我們已共同經曆過多少末日,多少失落的預言瞭?一次次以為終可以在腐爛到底之前,領受全麵性的銷毀,一覺醒來卻還是一樣,受製於肉體不滿,活生生一尾離水的魚在體內掙紮跳動的欲念。

我迴想上次的世界末日,是什麼時候?

那時你是否已經在我身邊?想必是沒有。因為那豈不就是末日本身嗎?無關於電視新聞以警世口吻不斷反覆播送的全球氣候驟變命題,犬儒如我,有時真就是隻想好好地愛一個人,愛愛自己就夠瞭。

求之不得時,就將自己龜縮迴小小的內心劇場,演齣一幕幕天崩地裂。連朋友捎來安慰,都看做忍不住發笑的觀眾。

這些你都不會知道。



昨天是你的生日。我們低調地慶祝,看租來的DVD,共食一個小小的,我在下班迴傢途中偷偷繞一點路,去買來的小蛋糕。

戀情的開始,若要認真細究,往往早在開誠佈公前,就已經在心底悄悄發酵、産生破壞瞭。一切雖然都還曖昧未明,可是空氣中的氣味已經不同瞭,抬頭仰望星空的角度不同瞭,關注的話題不同瞭。

心境不同瞭。

同事說我有點小小的改變,而我對這所謂「小小的改變」不置可否。既沒有多追問一句「比方說?」也沒有多加警覺地提醒自己「不要太喜形於外纔好。」依舊如常工作,臨近中午絕望地互問「午餐吃什麼?」然後走同樣的幾條小徑,去那幾間小店,吃同樣的東西。

然而晚餐,卻不再是一個人的風景瞭。且並不侷限於任何方圓,任何形式,甚至時間。我們大方給予對方最大耐心的陪伴,在所有夜市的小吃攤上,速食店佯裝溫暖明亮的空間裏,餐廳的繁復上菜程序中。

還有,傢裏的客廳,房間的床上。

棉被蓋在我們身上,黑暗中,我偷偷握你的手,掌心冒汗。

再接下來呢?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可以做嗎?

順水推舟罷瞭?偏偏不是這般簡單。至少我心裏清楚。

隔天傳簡訊給你:「所以我們這樣,算是在交往瞭嗎?」等待迴覆的幾分鍾內,我內心忐忑像剛剛走入地雷區的兵,其實是準備好隨時粉身碎骨的。



昨天是情人節。適逢假日,一早我就起床檢查等會兒見麵要給你的禮物,小心翼翼裝成一袋,擺在床邊。我趴著挪移身子,探手翻看,真以為夜間會有小偷來訪,盜走我斟酌已久的心意嗎?

這樣想著,有沒有忍不住失笑,也不記得瞭。

隻知道這些小事,確實,是真的很難述說的。隻能給自己留著,當做證據。

然後就騎車齣門,去載你。

前往更遠的地方。

多麼快樂,而且幸運。朋友纔說著,已經無法接受再被用機車載著東奔西跑瞭,太青春太熱血,而我們早就都不青春不熱血瞭不是嗎?

是嗎?

可是我覺得這樣也很好啊,就算不再是學生瞭也不代錶馬上能買車買房吧,而且風吹雨淋,也彆有一番不足為外人道的甜蜜、親密。朋友說:是喔?好吧,但反正我是不行瞭。

我在心裏偷偷瞧不起她。隻因她和你不一樣。

又或者一切隻是願不願意的問題?

淩晨時分,還不想睡,上綫確認天亮後的行程。我說,真要看那麼早的場次?這樣得很早起喔。結果你略微不悅,說不然算瞭,睏瞭要睡瞭,然後就下綫,留我在這頭不知所措。傳瞭簡訊也不敢多說什麼,隻有,晚安,明天見?再晚一些,你終於傳來簡訊:「常常以為一切都沒問題時,你卻又忽然退縮瞭。算瞭,也許是我多想瞭。還是想一起過情人節。」

那是我們第一次爭吵。

算爭吵嗎?其實不過是對話中有一些意思被扭麯,打結瞭。不是死結,但你懶懶地不願明說,隻逃避,躲著,我自然也不好去試著解開。

什麼事情一旦試著要解,就等於承認瞭哪裏有個不慎,有個需要疏通的關卡。

也許是多想瞭。你是這樣寫的。我看著簡訊反覆咀嚼,不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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