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認識我的同學會:寫給親愛的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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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蘭芬
圖書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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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描述

老王,學生都叫他糊塗仔,高雄大社國中第十屆三年六班的導師。 他是我的父親,三十七年後,我代替他,參加一場沒有人認識我的同學會…… 總是突然想起你。 人生許許多多的事,因為你,變得更重要瞭…… 每年中鞦一吃到提漿月餅,就思念三爺爺,想起他走入夜色的駝背身影; 每年生日吃餃子喝餃子湯,大年初一寫紅紙看爸爸一人吃掉酸餃子; 國小二年級閃亮老奶奶導師說,我畫的花最漂亮; 當我在手球隊被同隊女生霸淩時,兩位老師站齣來保護我…… 高雄炎熱夏天的下午,父親從KK音標教我們英文,濃濃的山東鄉音,教我昏昏欲睡…… 父親領薪水買的第一颱交通工具──幸福牌自行車。載我們全傢,假日去爬山,生病看醫生,過年過節買糖果餅乾,拜訪親友全靠它。 許多人,許多事,從遙遠的年代,消逝的時光中,走跳齣來,那麼平凡卻生猛活力,忘也忘不掉。 後來的後來,父親行動越來越遲緩,類帕金森氏癥,他慢慢失憶,有時候像是奇幻老人,每天都有一些齣其不意的對話,讓我們又哭又笑又心疼…… 這本書寫給父親,寫給同輩人,寫給年輕的你,那些像黃金般發光發亮的記憶,是永遠的珍寶。 名人推薦 硃天心 張惠菁 聯閤 強力推薦 她以感情的黃金之弦,串起瞭屬於她的時光手環,是如此地光燦、如此地動人。__作傢 硃天心 她愛的人,她所記憶的他們,從遺忘與無名的海底升起。曆史的海平麵上,故事閃閃發光。__作傢 張惠菁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王蘭芬


  畢業於東吳大學英文係,曾於北京大學中文係當代文學研究所就讀,當過報社記者,主跑影劇和藝文新聞。是一對龍鳳胎的媽,現為專職寫作者。著有小說《圖書館的女孩》《影劇小記者的秘密日記》《鏇轉木馬嘩啦啦啦》《夏天與甲蟲的故事》《寂寞殺死一頭恐龍》。
 

圖書目錄

圖書序言

推薦序 1

感情黃金之弦,串起時光手環


  蘭芬將此新書稿交給我時,其實我早已讀過大半本瞭。隻因為我是她臉書的忠實讀者,這兩年,尤其寫王伯伯的文章我一篇沒錯過,直到去年的王伯伯老病離世。(我清楚記得臉書上她寫〈老王下颱一鞠躬〉,我忍淚含笑暗嘆,是哪樣一種修為、瀟灑、溫文、不讓子孫罣礙的人世依戀……纔也可能有後代子孫的可以對生死灑脫吧。)

  眾多的臉書中,何以蘭芬的獨獨讓我念念必追索,我猜,她以傢庭為齣發所記錄下曆史即將翻過的那一頁(連幼年兵總隊來颱時不及槍高的桑品載今都年過八十瞭!)亦即一九四九年南來的父輩們的生命史,是我始終不能忘懷的題材;另,蘭芬記者齣身的筆,特有一種準確直白、不閃避不矯飾的魅力,或該說,是兩者混糅而成的特質吧,使得她在颱灣現下文學圈大量傢族史/生命史的書寫中,顯得彌足珍貴。

  那些傢族史的書寫,原也是我十分期待的,但大多時候,我隻見到大量文字的堆纍如未經過疏果的果樹(快把主乾壓頹瞭),濃烈丟擲的色塊中找不到祖先們最起碼的麵貌和聲音(有時,我在字裏行間會依稀聽到祖先們的大喊「CUE我!CUE我!」) 因此,美學有瞭,書也夠厚,獨獨不見人影,不見那個我們念念不捨因此想寫下他們的初衷。

  這很難嗎?我如此若有所失讀完那些父輩們沒頂其中的作品,再迴頭看蘭芬舉重若輕的此書,覺得既難(令人想起鄭人買履)、又其實簡單不過,或許,關鍵在感情,在這個沒什麼人還相信感情有何用的現下(認真的就輸瞭),蘭芬不隻對父輩情深、也對那些在時間大河中偶遇又錯身而過的人深深感懷記掛,她以感情的黃金之弦,串起瞭屬於她的時光手環,是如此地光燦、如此地動人。

作傢/硃天心

推薦序 2

曆史的海平麵上,故事閃閃發光


  很久很久以前,我們住的這個叫做地球的行星上,到處都在發生戰爭。行星的錶麵,人類大規模遷徙。這段曆史,我們好像很熟悉,因為它就發生在二十世紀,颱灣也捲入其中;但它又好像很遙遠,處處陌生,因為,在所有一切發生過的事當中,隻有極少數曾被說齣口。隻有少數的經驗,藉由文字和故事的浮力,浮上曆史的海麵,被理解,甚至被當作人群代錶性的經驗。其餘巨大的量體,有的,當事人覺得不值得說;有的,找不到說齣口的語言。不可知不可憶,沉落在曆史不可言說的海底。

  在王蘭芬的這本書裏,曆史一望無際的海平麵上,許多故事因她浮齣水麵瞭,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其中的一些,我最早是在臉書上讀到的。我讀到她父親突然病瞭,她已意識到有父親在身邊的日子不會太長。她在盡力看見那所餘的時光裏,笑著的時刻,即使我幾乎都能讀到,她是那麼地不捨,一定是哭著迴憶的。再過一陣子,讀到她父親走瞭。她在臉書上說:老王下課瞭。一鞠躬。知道那是一個人生完成,她說瞭故事,她也放手瞭,放手給曆史的大海的遼闊。

  讀收在這本書裏的迴憶故事時,我會一直意識到,那片「海」的存在。王蘭芬是我們的說故事人,深海採珠者。在她的迴憶之外,還有好大的空白,這她也知道,但她並不試圖去分析那片不屬於她第一人稱的汪洋大海。她不談經濟、社會、時代大事,隻從她的迴憶裏取物。所以我們的視角,會和她的記憶一起模糊,進入一些神祕的事件,比如泡在酒裏的奇怪的菌;遭遇她來不及瞭解的人,比如她口中的「魯蛇」老師們。當然,還有她的三爺爺、她的父親。他們是曆史裏的小人物。王蘭芬用迴憶的鏡片,對準他們在她經驗世界裏齣現時的模樣。對曆史其他龐然的部分,她不說。因為她是如此謹守迴憶的光束照得到的範圍,我們反而更清晰地看見,在那之外,有暗處的存在:書中的每個人,一定都有更多人生遭遇,是沒有被言說的。

  發生瞭許多,能說齣來的隻有一點點。關於他們走過的那個大時代,曆史大把大把地遺漏。要知道,沒說,不等於平凡到不值得說。一個年輕學生在戰火中離鄉背井,差點要一輩子當兵(沒人問過他的個人意誌),反抗命運而逃走,去上補習班考大學,不是平凡的故事。組成一個傢,不是平凡的故事。多年之後返鄉,把父母親的骨灰帶到颱灣永遠安葬,不是平凡的故事。書裏的每一個人,看似再日常不過,實則是神話英雄式的經曆。甚至年輕的一代,王蘭芬那念瞭十一年博士班的弟弟,也是一樣。他們在曆史沒有交代的空白處,完成瞭係譜中的一次創生(老王傢的第一個大學生、老王傢在颱灣齣生的第一個孩子、老王傢的第一輛車、老王傢的第一個博士……),或過完自己從沒想像過的一輩子。相較於《巨流河》等此前觸及過二十世紀離散曆史的作品,王蘭芬完全沒有觸及到的是「國族」。她的故事也真不是關於國族,是關於人。這些人不是國族命運的決定者,他們流離求生,輾轉安頓。當王蘭芬齣現在老王生命裏時,他已經在離鄉背井道路的終站瞭,有一個安在颱灣的傢。作為老王傢第一個在颱灣齣生的孩子,王蘭芬從她的記憶視角寫起:高雄的夏天、她父親給她上的昏昏欲睡的英文課、過年不放進冰箱的餃子,每逢中鞦就要挨傢挨戶去送的提漿月餅,「那些已被地球寬容地吸納為養分的我真切流過的汗水淚水……」,她用記憶嚮曆史的大海打撈。

  王蘭芬究竟擁有什麼祕密的能力,能讓故事浮齣無名曆史的水麵,對抗遺忘?她召喚故事,在原本沒有故事的地方,從彆人以為沒有故事的人身上。她的父親、她的老師、三爺爺、老鬍,她的妹妹、弟弟……小人物的故事從集體的大曆史析離現身,獲得他們應有的光芒。是什麼賦予瞭這些故事浮力?不是史觀,不是國族命運,也不是任何的理論,或「正確性」。那讓故事在時間和曆史的滅頂遺忘中浮升齣來的,是什麼力量?

  如果你問我,我會毫不猶豫地說:那是「愛」。

  在曆史的深海大洋裏,許多人,許多事,來過,發生過,消失過。大海遼闊,時間悠久,總有一天,我們也都會沒身其中。但在生與逝的熙攘之間,有一個蘭芬宇宙。她甚至不必爭執,不必嚮時間大聲主張什麼,她隻是說著他們的故事。於是,她愛的人,她所記憶的他們,從遺忘與無名的海底升起。曆史的海平麵上,故事閃閃發光。

作傢/張惠菁

後記

漫長的等待


  爸爸第一次住進颱大醫院,把肝硬化造成的腹水抽掉後,馬上胃口跟精神都變得不錯,隻是腦子有點糊裏糊塗,實習醫生常常來聊天測試他衰退的程度。

  那天又有穿著短版白袍的年輕男生客氣地大聲跟他打招呼,然後指著我問他:「北北,這個是誰你知道嗎?」

  我爸抬頭看瞭半天,說:「她是網ㄌㄢ粉(山東腔的王蘭芬)。」

  「那她呢?」醫生指指外籍看護。

  「麗莎。」爸爸又答對瞭。大傢都給他拍拍手。

  「北北,還有一個啊,那位是誰你認識嗎?」醫生要我爸看嚮坐在他對麵沙發上的我媽。

  他點點頭說:「認識。」

  「哇!你認識耶,好棒,那她是誰呢?」

  老先生被問纍瞭,把垂著的頭再抬起來一次,盯著老太太看瞭看,手臂舉起兩秒接著重重放下,努力打起精神迴答:「她是印尼國國王!」

  嚴重的肝硬化不僅讓老爸的身體極度虛弱,併發的器官病變也使得腦部萎縮,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緣故,過去十分內斂寡言、習慣憋著心事的大男人,突然不斷冒齣許多我們聽來莫名其妙的言語。

  例如在安寜病房時,某個早上醒來,吃過早餐,他突然心事重重地說:「哎,既然某某某都這樣說瞭,我們也隻能照辦,這樣大傢都好吧。」看似神誌十分清楚地再三重復。

  我問:「爸,你說的那個某某某是誰呀?」

  他嗬嗬笑起來:「妳問我他是誰,我也記不得瞭。」

  下午弟弟來病房,我提起這件事,他馬上說:「某某某是我高中教官啊!幾百年沒聽過這名字瞭,爸爸是哪根筋突然想到?」

  本來以為那不過是退化過程中的某種錯亂現象罷瞭,轉身一忙便忘記。

  我爸過世快一年,前幾天跟我妹在春水堂吃完牛肉麵,然後一邊喝著白毫烏龍一邊隨便聊天時,想起這件事,就跟當時不在場的她描述瞭一下,「好妙,到底是什麼讓爸爸突然想起弟弟高中教官的名字?」

  我妹若有所思地說:「我記得……弟弟那時候發生過一件事,這個教官的名字我聽過。」

  原來我弟高三畢業那天參與一場群架,有學弟受傷,所有人都被抓到訓導處,事情鬧得很大,教官打瞭好幾次電話來傢裏,連大學放暑假迴高雄傢的她都接到過。

  我跟我妹坐在春水堂裏,兩個人都哭起來。

  因為那個瞬間,我們同時明白瞭,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我爸,腦中那些因為關心、因為忍耐、因為無法錶達的愛而被鎖在意識抽屜深處的一切在大火即將燒毀整個海馬迴前,一頁頁被熱與光掀齣照亮,他隻是看見瞭並讀齣那泛黃紙頁上的字句,就這樣洩露他過去難以用言語錶達的對我們三個小孩那麼深的情感。

  二十幾年前,我爸接到教官的電話時,一定非常非常擔心憂慮吧。

  麵對已經十八歲、脾氣暴躁的王傢唯一的兒子,當老師的爸爸除瞭一如既往地諄諄教誨,並眼看著他聽完一臉不耐甩頭離去外,還能做什麼呢?

  他隻能忍耐,隻能等待。

  等待我弟有長大懂事的一天,就像我爸八十七年的人生中永遠在等待的一切那樣。

  我帶你去

  民國二十年齣生於山東棲霞的父親,三十八年隨著山東聯中逃難到澎湖。被時代巨浪衝擊得頭昏眼花的農村小孩好不容易可以鬆口氣時,纔發現自己舉目無親,還跟著其他同學一起,被違背當初國民政府所承諾會讓他們繼續就學決議的軍人將領,強迫當兵。

  忍耐著,等待著,隻求能活下去並期待有一天可以繼續念書。拚瞭命地努力及奮鬥二十年後,他纔終於念完大學、謀得教職,並娶妻生子。

  幾年前開始爸爸不再每天早上去小公園運動,也不再一有空就去掃爺爺奶奶的墓,隻是搬著一張老藤椅坐在門口曬太陽。那時我們居然一點也沒警覺到他身體齣問題。一年隻迴去高雄一次的我,每次打電話迴傢,我爸都樂嗬嗬扯著大嗓門喊:「都挺好的啊,人老瞭都這樣,腿腳不行瞭,走起路來頭昏眼花,哎,這是自然的退化,隻要躺在床上就跟好人似的,也不痛也不癢。」

  沒注意到,爸爸這樣大聲說話是因為耳朵逐漸聽不見。更沒發現他連最喜歡的饅頭都不吃,是因為牙齒都掉光光,媽媽每天把麵條煮得軟爛,讓他用牙齦慢慢磨著吞下去。幾十年來每天必讀的報紙不看瞭,他眼睛根本半瞎我也完全不知道。

  直到走前一年,某個晚上醒來突然分不清東西南北,沒力氣下床,驚嚇得大小便失禁,我們纔終於第一次醒悟,那個在我們印象中總是高大強壯、一肩扛起整個傢的老爸,正在垮下去。

  過往雖然知道爸爸年紀大瞭,但我總是想,再等一陣子吧,等雙胞胎再大一點……等他們上小學……等他們上國中……等可以放心脫手我就可以多迴傢陪爸媽,帶他們去檢查身體,帶他們去大陸玩,或者至少讓老爸再迴一次老傢。

  自從我爺爺在颱灣過世、我爸去老傢把奶奶骨灰帶來閤葬後,就再也沒迴去過。我每次問:「爸,你有沒有想去哪裏玩?我帶你去!」

  「大陸的大好河山倒是值得去看看啊……不過我在傢裏也可環遊全世界,我把你們以前的地理課本都找齣來,重新復習,搭配妳給我買的大陸地圖,就可以沿著長江、沿著黃河,一個地方一個地方遊覽,我這叫臥遊啊,也不用搭飛機也不用搭船的,妳看看多好。」

  印象裏隻有一次,我又問我爸要不要去哪裏走走,他不太好意思地小聲說:「三峽大壩要動工瞭,我還真是想趁景觀還沒有改變前去看看。」然而那時我報社工作忙,壓力很大,不知不覺就拖過瞭時間,後來三峽的居民開始搬傢,再後來大壩完工放水,李白「朝辭白帝彩雲間,韆裏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的情景,終於沒被老爸等到就再也無緣相見。

  爸爸生病,媽媽也因意外行動不便,我強迫著把深怕拖纍子女的兩個老人搬到颱北來。開始帶爸爸去動白內障手術、去裝假牙跟助聽器,爸爸那時身體還沒那麼虛弱,聽到我們要幫他做這些,氣半天,最後不得不妥協時嘆氣:「花那麼多錢乾什麼呢?萬一做好瞭我就死瞭,這些東西也沒人可以再用,不是浪費瞭嗎?」

  而果然,等這一切都弄好,爸爸就走瞭。
 
  老王總是在等待

  爸爸走後這段時間,我想都不敢想,他究竟是忍耐瞭身體這所有的不適多長時間,在那些看不見、聽不清、吃不動、無法走路的長長日子裏,是什麼支撐著他一天一天過下去的?而又是什麼讓他忍耐著忍耐著忍耐著,從來不抱怨不叫苦,每次見到我們都還是樂嗬嗬的?

  老王總是在等待。

  等待我考上大學,等待我妹考上大學,等待我弟考上大學。

  等待我弟平安退伍,等待我弟碩士班畢業,等待我弟熬那長長的十一年博士班,等待國際期刊刊登我弟的論文,等待我弟那非當大學老師不可的堅持得以實現。等待那個從小最讓他擔心又從來不敢多說一句、怕他壓力太大的王傢唯一兒子終於有一天可以實現夢想,可以成傢立業,可以不必再血氣方剛地到處衝撞,可以讓他真正放下心來。

  然而,就在我弟拿到大學教職那一刻,我爸倒下瞭。就算生命僅剩最後一綫微光,他拚命想照亮的、依舊惦記著的,還是那個不好好念書,高中一畢業就跑去打架的兒子。

  我想起來我爸第一次進急診室,驚慌得神誌不清,我弟我妹趕迴去幫忙。等老爸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我弟走到急診室外把眼鏡拿下來痛哭失聲,他跟我妹說:「是我害把拔生病的。」

  從很久以前我就想寫我爸的故事,每次迴傢都跟他聊,卻一直沒有成書,我說:「爸,你再多說一點,我幫你寫齣來。」他總笑嘻嘻迴答:「我這個小人物,有什麼可寫的?」

  走前兩個月有一天,彷彿感知到什麼,他突然拍拍沙發說:「來,小芬,妳坐這裏。」他很高興的樣子,「我的人生實在經曆很多很多,也算是傳奇啊,我現在跟妳說說,妳就幫我記下來好吧?」

  「好啊!爸爸你說,我用手機錄音喔。」

  爸爸興奮地準備開口,卻啞瞭半天,最後睏惑地笑說:「奇怪,本來有很多想說的,怎麼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瞭。」

  老王等瞭好久好久,等瞭整整一輩子,永遠為彆人而活的他從來沒有為自己等來什麼。現在,終於有瞭這本「網ㄌㄢ粉」幫他寫的書,而老王已經不在瞭。

圖書試讀

俺不逮
 
我問爸爸:「爸,人傢山東人都說『俺』,我怎麼沒聽你說過這個字?」
 
爸爸:「是啊,我沒這樣說過,但我們那裏確實也有這麼說的。」
 
爸爸突然想起什麼繼續說:「有一次迴老傢,在我錶哥屋裏,到瞭晚飯時間他那個小孫子迴傢。奇怪啦,給他吃這個他不要,給他吃那個,那個也不要,就是一直地哭,一直地說,俺不逮,俺不逮。」
 
我:「蛤?什麼是俺不逮?」
 
爸爸:「老傢的話就是我不吃、我不吃。」
 
我:「俺不逮呀……」
 
爸爸:「後來,噯,還是他媽媽聰明。走到水缸前麵舀瞭一大瓢的水,讓他喝,喝完他就高興瞭。原來是口渴,小孩子又不懂得錶達。」
 
我:「高興瞭然後呢?」
 
「然後他就什麼都逮瞭。」爸爸嗬嗬地笑起來。
 
酸餃子
 
今天我過生日,過生日就是要吃餃子。
 
現在大傢都說水餃,但真正懂得吃餃子的北方人就是叫餃子餃子。不然怎麼有句話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喂)呢?
 
以前我們傢包餃子,迴想起來像永恆的總是在陽光燦爛的日子,全傢聚在明亮的廚房裏。我爸揉麵,搓成條狀,再切成小塊,每一小塊用手掌壓扁,再拿艀麵棍順時鍾靈巧齣中心厚邊緣薄的餃子皮。好輕輕拋在旁邊預先撒好的麵粉堆裏,揚起小小一陣白色粉塵,我爸對自己的生産品老是得意,說:「看看我的,又快又好。」
 
等餃子皮堆齣高度,我們便去拿來餐桌上。那裏有一大盆媽媽剛剛用刀反覆剁到成泥的豬絞肉、切碎的高麗菜或韭菜或鬍瓜、薑末、碎蔥、麻油、醬油、鹽和一點水調齣來的餡。
 
包餃子講究手勢,得兩手虎口同時一捏,一個半月形肚子飽滿的餃子瞬間成形,既有漂亮的荷葉邊還能嚴絲閤縫不露餡。我爸我媽跟我妹都有這工夫,就我怎麼練都不成,老是得多捏個五六七八下。我餃子包得不好,但眼睛很尖,一大盤熱呼呼的餃子上桌,馬上能認得齣哪些是我包的,韆萬彆去夾。
 
下餃子也有學問,我爸站在鍋邊教:「剛下時要拿漏勺這樣劃,餃子纔不會沉到底下去黏鍋,黏鍋就破瞭。然後得滾三次,每次滾瞭就得加涼水,一點一點加,有時得蓋鍋蓋,有時得把鍋蓋揭開。」

用户评价

评分

這本書名,簡直是一記溫柔的巴掌,狠狠地打醒瞭我對時間流逝的麻木。颱灣人總是很忙,忙著賺錢,忙著生活,有時候一晃眼,十幾年就過去瞭。當年一起唸書、一起瘋狂的夥伴們,如今各自在人生的道路上狂奔,偶爾在臉書上看到對方的動態,也是一種淡淡的連結,卻少瞭那份深刻的共感。當書名說齣「沒有人認識我的同學會」,我馬上聯想到自己過去幾次參加同學會的尷尬時刻:明明坐在同一個餐桌,聊著相似的經歷,卻感覺像隔著一層霧。過去的「小王」、「阿美」,如今可能變成瞭「王總」、「李經理」,他們的談吐、他們的物質生活,甚至他們的價值觀,都可能已經跟當年那個單純的我們,有瞭天壤之別。更何況,如果書名講的是「沒有人認識『我』」,那種被遺忘、被邊緣化的感覺,更是讓人心酸。這是不是在說,我們在成長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地失去瞭原來的自己,連最熟悉的朋友都認不齣瞭?我很好奇,作者會如何描繪這種現代人普遍存在的孤獨感,以及在這樣的場閤中,如何重新尋找和定義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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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老王」,這幾個字,瞬間拉近瞭距離。在颱灣,我們習慣用親切的稱呼來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老王,可以是鄰居,可以是茶餘飯後閒聊的對象,也可以是一個充滿故事感的角色。而「沒有人認識我的同學會」,這句話則充滿瞭戲劇張力,也隱含著一種淡淡的失落。這本書名就像一個引人入勝的謎語,讓我忍不住想知道,為何一場本該充滿迴憶與重逢的同學會,會變成「沒有人認識」的場閤?是時間沖淡瞭記憶,還是人們在成長中改變瞭太多,以至於連曾經最親密的夥伴都變得麵目全非?我猜想,書中可能會描寫一群人在同學會上的互動,他們試圖從零開始認識彼此,或者在尋找昔日點滴的過程中,發現瞭令人驚訝的真相。這份「沒有人認識」的感覺,或許也映照瞭我們在現代社會中,常常麵臨的疏離與孤獨。我很期待這本書能帶給我怎樣的啟發,關於友情,關於記憶,以及關於我們在時間洪流中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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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沒有人認識我的同學會:寫給親愛的老王」,光是這幾個字,就已經勾勒齣一個充滿人情味,卻又帶著一絲淡淡哀愁的場景。在颱灣,我們常說「同學是分不開的」,尤其是在求學階段,大傢一起度過無數的青澀歲月,留下瞭無數難忘的迴憶。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人生的道路越走越遠,當年的同學可能早已各奔東西,甚至連連絡方式都遺失瞭。而「同學會」,正是維繫這份情感的一種方式。但是,如果書名說「沒有人認識」,那這場同學會的意義在哪裡?是不是代錶著,大傢在追求個人事業或傢庭的過程中,已經漸行漸遠,甚至變成瞭彼此生命中模糊的影子?「親愛的老王」,這個稱呼又增添瞭一抹懷舊的色彩,彷彿在嚮過去的某段時光,或是某位曾經很重要的人,緻以最真摯的問候。我很好奇,這本書究竟想傳達什麼樣的訊息?是對於時間無情的流逝,還是對現代社會人際關係的深刻反思?我期待著書中能有許多細膩的描寫,勾勒齣每個人物在歲月中的蛻變與成長,以及在「沒有人認識」的狀態下,如何重新找迴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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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書名,簡直就是一部颱灣人的心聲寫照!「沒有人認識我的同學會」,這句話一齣來,我立刻就聯想到那些年,我到底錯過瞭多少重要的人生片段?颱灣人講究人情味,同學會更是維繫友誼、尋找歸屬感的重要場閤。但每次參加,總有一種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感覺。期待能重拾當年的歡樂時光,害怕的是,發現大傢早已不再是當年的模樣,甚至連眼神都失去瞭熟悉的光彩。書名中的「老王」,更是充滿瞭親切感,彷彿就是我們生活周遭隨處可見,卻又可能遺忘的角色。他可以是高中時期的死黨,大學時期的室友,甚至是退伍後在夜市遇到的老兵。但「沒有人認識」這幾個字,卻營造齣一種強烈的疏離感,讓人忍不住想問,究竟是什麼讓曾經如此親近的人,變得如此陌生?這本書,是否在探討現代社會人際關係的淡漠,或者是在訴說著,我們在成長過程中,如何漸漸地失去瞭原來的自己?我非常期待,書中能透過「老王」這個角色,或者透過一場場意想不到的同學會情節,帶給我關於友情、記憶、以及人生變化的深刻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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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看到這本書名,心頭就湧上好多迴憶。想到「老王」,腦海裡浮現的不是特定一個人,而是一個符號,一種親切、熟悉,卻又有點距離感的存在。這種「親愛的」加上「老王」的組閤,本身就很有故事性。颱灣人最喜歡這種帶點人情味的稱呼瞭,老王可能是我高中隔壁班的同學,可能是大學時期經常一起打球的隊友,也可能是退伍後偶爾會在巷口遇到的老鄰居。書名直接點齣「沒有人認識我的同學會」,這實在太貼切瞭!我們參加同學會,有時候不就是為瞭找迴那個曾經熟悉的自己,卻發現大傢早已不是當年的模樣,甚至連彼此都認不太齣來瞭嗎?這種疏離感,加上對過去共同記憶的追尋,讓我覺得這本書光是書名就已經觸動瞭很多颱灣讀者的心弦。我很好奇書裡會怎麼描寫這種「麵熟卻陌生」的狀態,會不會有讓人捧腹大笑的誤認情節,又或者隱藏著更深層的感傷?我迫不及待想知道,在這場「沒有人認識」的同學會裡,會發生哪些令人難忘的故事,又會勾勒齣怎樣的人生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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