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國圖書館協會獎初選入圍作品 ✹ 榮獲安德魯.卡內基傑出獎章 ✹《紐約時報》書評編輯精選 1631年,畫家繁盛的荷蘭黃金年代,莎拉(Sara de Vos)是第一位入會荷蘭聖路加公會的女畫家。民風保守的時代,多數女性畫家只能創作靜物畫,不能從事風景畫,而後人對莎拉的紀錄鮮少,唯一僅存的風景畫〈森林邊緣〉描繪出女孩站在冬日薄暮之下,盯著遠方一處,透過這幅畫,莎拉的內心世界成了世人眼中的謎團。 世代相傳之下,〈森林邊緣〉在三百年後落在最後一位繼承人:住在紐約曼哈頓公園大道但婚姻觸礁的有錢律師馬第身上。一場為孤兒捐款的酒會結束後,馬第掛在起居室的〈森林邊緣〉竟被調換成偽畫。在調查偽畫中發現居住在布魯克林區的藝術史研究生艾麗,而艾麗似乎與偽畫事件有緊密的關聯,當馬第一步一步地接近艾麗,即將揭露偽畫真相的同時,沒想到竟讓馬第和艾麗的人生埋下了不可抹滅的悔憾。過去的謊言一路牽連到不可預測的未來,莎拉的〈森林邊緣〉如何勾勒這橫越三百年所引發的漣漪效應?馬第和艾麗又該怎麼面對這棘手的祕密? 各界好評 「這本小說生動且詳細紀錄了一幅十七世紀畫作所經歷的旅程,其中穿越了不同時代、國家,以及接觸過這幅畫的每段人生,每個部分都是懸疑故事,也都探索了美及失落。」──《歐普拉雜誌》(O, The Oprah Magazine) 「簡單來說,《莎拉的最後一幅畫》是我目前為止讀過最棒的小說之一,在我閱讀生涯中遇到的書中,這可能是最接近完美的一本。」──班.方登(Ben Fountain),《半場無戰事》(Billy Lynn’s Long Halftime Walk,美國國家書獎決選入圍作品) 「透過活力充沛的情節,本書毫不費力地乘載了廣博學識,優雅且讓人一讀就停不下來……《莎拉的最後一幅畫》開篇是犯罪懸疑故事,但到了最後,讀者發現底下深埋著真正的主題:從頭到尾,這個故事談的都是人心帶來的懸疑。」──凱瑟琳.哈里森(Kathryn Harrison),《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書評編輯精選 「近年來描寫藝術世界的小說包括唐娜.塔特(Donna Tartt)的《金翅雀》(The Goldfinch)和彼得.海勒(Peter Heller)的《畫家》(The Painter)等作品,而現在,多明尼克.史密斯的《莎拉的最後一幅畫》也加入他們的行列。本書是一個壯麗的故事,包括一名女性失傳的技藝、另一名女性犯下的悲劇性錯誤,以及一名將兩人連結起來的權貴男子……裡頭有一種動人、優雅的美。這本小說就像維梅爾的靜物畫,帶有一種足以彰顯其中張力及繁複結構的寧靜質地。」──《達拉斯晨間新聞》(The’s Dallas News) 「透過清楚的散文體書寫,我們彷彿可以與作者心靈融合,將所有畫面直接吸收進來。本書的說故事技巧太棒了:挖苦、詼諧又無比生動,書寫人心情感時,又讓人幾乎可以直接觸摸到其中曲折。這本小說對性別及階級分層的細節描寫詳實,筆觸極其敏銳,會讓你熬夜也想看完──剛開始是因為想趕快看完,之後是因為你會想慢下步調,好好爬梳、享受其中的懸疑。」──《波士頓全球報》(Boston Globe)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多明尼克.史密斯(Dominic Smith)
成長於澳洲,現居美國德州奧斯汀市。作品散見於《大西洋德州月刊》(Atlantic, Texas Monthly)、《芝加哥論壇報》(Chicago Tribune)的印刷區週刊(Printers Row Journal),以及其它報刊。獲得澳洲藝術理事會(Australia Council for the Arts)文學董事會的新作補助,德州大學多比.派沙諾獎學金(Dobie Paisano Fellowship),以及加拿大的米切納獎學金(Michener Fellowship)。目前在美國沃倫威爾遜學院(Warren Wilson College)的創作碩士(MFA)作家專班中教授寫作。
另有三部小說作品:《明亮遙遠之岸》(Bright and Distant Shores)、《美麗的雜色》(The Beautiful Miscellaneous)和《路易斯的水銀預言》(The Mercury Visions of Louis Daguerre)。短篇小說曾獲手推車獎(Pushcart Prize)提名。
但他不會對大多數人說的是,〈森林邊緣〉是父親在臨終的床榻上留給他的,而且已在家族中流傳超過三世紀。他也不會說那是莎拉.德.佛絲唯一留下來的畫,而且她還是一六三一年荷蘭聖路加公會(Guild of St Luke)准允入會的首位女性大師。他又不知道還能告訴誰的是,妻子第二次流產之後,每次他和憂鬱的妻緩慢又彷彿冥想地做愛時,總喜歡抬頭盯著那女孩蒼白又迷離的臉龐。不,這事他只會放在心底,就像偷偷信仰著一位如同人類般三心二意的神明。他是不可知論者,只是偶爾會突然狂熱迷信些什麼,但又總是努力隱藏這方面的激烈性格。他之後開始懷疑,是畫作消失使長久抑鬱的瑞秋突然好起來,還讓他的公司終於把自己升作合夥人。說不定那幅畫根本受到詛咒。若畫真受詛咒,他們家族三百年來遭遇的痛風、風濕、心臟衰竭、偶爾冒出的無後問題,以及中風全都有了合理解釋。他也慢慢意識到,無論之前畫主將畫掛在倫敦、阿姆斯特丹還是紐約,總之都沒活過六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