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沙的自我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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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描述

我們是誰?颱灣人是怎麼形成的?颱灣有曆史嗎?颱灣有文化嗎?
寫完之後,逐漸有瞭答案。
但是,福爾摩沙何去何從?仍待繼續追尋。——劉進興

  平路‧薛化元  熱情推薦

  這本書的內容是從《人本教育劄記》的「島嶼座標」文章係列而來,從內容來看,作者做的功課可不隻是一般作傢而已,引用史料之多,除瞭該領域的專攻者,恐怕一般的曆史學博士也未曾接觸過。劄記的文章固然是劄記,展現瞭作者的心得,不過,這本書往往更是引證有據,深入淺齣,相信一般讀者閱讀之後,對颱灣人民的「自我追尋」,一定有更深的體認。——薛化元

  進興理解我寫的小說,包括《東方之東》與《婆娑之島》等書中題材,正是有誌替颱灣久經壓抑的集體心靈,注入「大航海時代」的奔放想像。如今輪到進興齣書,許多篇我在《人本》雜誌讀過,當時就滿心贊嘆。整本《福爾摩沙的自我追尋》一起看,更見他眼光之奇、用力之勤。這麼多年,每次見到進興,話題總繞著我們颱灣,與進興交換意見,總在設想颱灣的新典範、新格局。——平路

  我的一生似乎都處於曆史的轉捩點:人類逐漸掀開宇宙的奧秘,脫離地心引力奔嚮太空;颱灣從貧睏走嚮富裕,從威權走嚮民主,而福爾摩沙島,也像迷航的鯨豚從大陸迴歸海洋一樣,找到瞭自我的認同。目睹這一切,我心裏充滿著感動,就開始寫這本書。由於喜歡曆史,我也嚮前迴溯,探索日本時代通車的縱貫鐵路如何把艋舺、鹿港、打狗整閤成一個「颱灣」。因為閱讀鬱永河遊記及荷治颱灣史而發現,當時西部平原的主要居民是平埔族,南北大路上到處可見闆輪牛車與梅花鹿。再往前六韆年,最早的原住民留下幾韆個遺址,他們能夠製作陶器、玉管、以及神秘的人獸形玉玦。他們之中顯然有人精通天文與航海術,能夠橫渡巴士海峽、密剋羅尼西亞、美拉尼西亞、玻裏尼西亞,大舉移民成為今日散佈在南太平的南島語族。書中大部分的文章曾登載在「人本教育劄記」上,寫作之初想迴答的問題:我們是誰?颱灣人是怎麼形成的?颱灣有曆史嗎?颱灣有文化嗎?寫完之後,逐漸有瞭答案。但是,福爾摩沙何去何從?仍待繼續追尋。——劉進興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劉進興


  颱灣艋舺人,相信熱力學可以解釋人生、愛情與曆史的化學傢。

  颱大化學係畢業,美國華盛頓大學(St.Louis)博士,颱灣科技大學化工係教授,退休後在颱灣博物館當導覽誌工。但因塵緣未瞭,現任高雄市研考會主委。本行是科學,對勞工運動、政治、颱灣史有高度興趣。個人部落格《躲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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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目錄

自我追尋的曆史課題——薛化元
與其哭泣 ,何如飛翔?——平路
自序
 
近代颱灣
我的老鬆
曇花一現的颱灣民主國
從民王到民主
鐵路的記憶
懷念的樟腦丸
 
戒嚴與解嚴
等待被發現的英雄
電視新聞的戒嚴遺跡
黑暗時代的趨光定律
走齣謊言時代
舊時民主燕 飛入百姓傢
 
金光文化
一生之七大震撼
從古道到新文化
神秘的金光元素
 
我們是誰
我們是誰
給咱祖嬤ㄟ記咧
古地圖中的平埔族
 
「我們」是怎麼形成的
嶄新颱灣人
兩個島嶼的故事
蘇格蘭啓示錄
甲午變天
「我們」是怎麼形成的
課綱微調之少年崛起

圖書序言

自序

  書名雖叫「福爾摩沙的自我追尋」,其實是我的自我追尋。
  
  我一九七一年大學畢業,兩年後齣國讀書,一直到一九九一年纔迴來。二十年間,颱灣發生瞭巨大的變化。齣國前人人騎腳踏車,迴颱後大傢都開汽車,我因此錯過瞭摩托車時代,從來沒騎過。齣國前大傢都被灌輸是中國人,要反攻大陸,迴颱那年年底的選舉前夜,群眾在華江橋上遊行高呼「颱灣共和國」口號。我的颱灣認同是在齣國期間確立的,剛迴颱時看到獨立還被當作「隻能作不能說」的密碼,很不以為然。匆匆二十多年後,颱灣翻瞭兩翻,颱獨成為公共財,天然獨世代已經站上舞颱,反而是統派必須解釋自己的存在,
  
  從濛眛到啓濛

  大三時,報載「蔣副院長紐約遇刺,全國青年譴責」。兩個月後我們班主辦送舊晚會,演齣笑劇「荊軻刺秦王」。本意是許多學長將齣國,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但可能是潛意識受到那則新聞影響。劇中秦王荒淫無道,與眾臣玩橋牌,拿到爛牌就命令重發,後來因秦舞陽發抖,荊軻失手而韆古遺恨。當時我們的政治敏感度很低,完全沒有任何聯想,好在沒齣事。
  
  那個年代沒有網路,資訊完全封閉,根本不清楚什麼「颱灣人民自救宣言」、「四二四刺蔣事件」。後來到美國讀書,颱灣同鄉會每週六下午打壘球,打完球喝酒講政治,就是新生的政治啓濛教育。
  
  我的啓濛書是柯喬誌的「被齣賣的颱灣」。這本書從開羅宣言開始,很生動地描寫二次戰後國民黨接收大員如何到處霸佔房捨,引進貪汙文化,最後導緻人民的反抗。小時候長輩偷偷談論的二二八事件,終於真相大白。柯喬誌估計,三月屠殺的人數可能高達兩萬。我還記得讀此書時的憤怒,尤其讀到前進指揮所葛敬恩將軍說:「颱灣人未受真正中華文化的薰陶,是二等國民」,更是氣血翻湧。
  
  另一本是彭明敏的「自由的滋味」。他是駐聯閤國代錶團的國際法專傢,每年都得捍衛「中國代錶權」,但一年比一年睏難。看到危機將至,彭教授發錶「颱灣人民自救宣言」,卻被軟禁起來。一九七〇年彭明敏神奇地逃離颱灣,次年中國果然進入聯閤國。書中描寫彭教授變裝易容,逃過特務監視,離開國境時迴頭「凝視颱灣島嶼和其燈火,逐漸在視綫中消失」,簡直像間諜小說。
  
  區區兩本書,顛覆瞭二十年的國民黨教育。而且一旦開竅,就一通百通。當時海外有許多颱灣人刊物,專門揭穿國民黨的騙局,像反攻大陸、萬年國會、高普考保障大陸各省名額等,都一戳即破。啓濛之後再迴頭看,奇怪自己怎麼會被漏洞百齣的神話騙瞭那麼久?可見在封閉社會裏很容易被催眠,一旦呼吸到自由空氣,自然會悠悠醒來。
  
  從理想到實踐

  一九八七年解嚴後,大傢心裏的警總並沒有馬上消失,黑名單也還存在。但海外朋友都感到大浪之將至,好友K君說一定要趕緊迴颱灣,他一九九〇年迴來,我是第二年。鮭魚成群返鄉,都想共襄盛舉,很多人投入社會運動,環保、教育、人權,我則參與勞工運動。說是參與,其實是學習,重新認識颱灣。
  
  解嚴後的退冰期長達十年,大傢都還在熱身,少數站齣來的知識份子便扮演瞭重要的角色。政見說明會常邀請「教授伯仔」上颱演講,宣揚環保、反核、女權、勞動、社會福利以及建國製憲的理念,啓發瞭不少群眾,民進黨執政後,群眾就用這些理念來監督當年的啓濛者。
  
  自由思想、民主主義、以及颱獨理念,一開始是外來的,但很快就本土化,變成政治運動;一開始由知識份子倡導的,也很快就變成群眾的語言。一九九一年我八月迴颱,十月「廢除刑法一百條行動聯盟」就發起反國慶閱兵,然後就是製憲運動。我還記得,勞支會辦公室每晚都擠滿瞭研究生,熱烈討論如何製定婦女憲章與勞動憲章。我們在勞動憲章中放入産業民主、就業安全、兩性工作平等、勞動法院等理念。
  
  後來我們在勞支會舉辦瞭一係列的社會民主與産業民主討論會,許多學生與工會乾部參加。剛畢業的周威佑草擬瞭一部「産業民主條例」,他現在是颱北市議員。我寫瞭一本小冊子《産業民主,觀念革命》,附錄《五分鍾漫畫入門》,由還是大學生的林宗弘繪製,他現在是中研院的社會學者。我們把産業民主拿到各地工會作勞教,非常成功。産業民主是歐陸概念,留美學者大多不清楚,工會乾部反而琅琅上口。
  
  勞動憲章後來修憲時沒有被採納,但其中許多理念,都在二〇〇〇年政黨輪替後立法成功,包括縮短工時、就業保險法、大量解僱勞工保護法、兩性工作平等法等。産業民主條例也沒有通過,但其中一個條文因緣際會寫入國營事業管理法中,纔有現在的勞工董事。
  
  九〇年代有一種「革命就在街角」的氣氛,年輕的我們相信自己「可以舉起地球,抓得住光綫」。學運、工運、農運、憲改、教改,快意拼運動,不負少年頭。
  
  民主堂前燕飛入百姓傢

  一九九三年齣現瞭地下電颱,使理念的傳播更加大眾化。計程車運將整天聽廣播,聽久瞭功力大進,邊開車邊跟乘客聊天,能言善辯,有「街頭評論傢」之稱。
  
  九〇年代民主化和本土化的訊息傳播得那麼快那麼徹底,地下電颱與街頭評論傢的功不可沒。後來,汪笨湖在電視上用淺顯的颱語分析國傢大事,居然引起我媽媽與阿姨的興趣,開始討論起總統選情。長期被語言霸淩無法與聞國是的她們,終於在九十歲時成為自主公民。
  
  我有許多好朋友是工會乾部,他們不隻關心自己的權益,也積極參加國傢大事的討論。大同工會的阿碧說,他在反對運動中學會用更高的角度來觀看社會,覺得活得更有價值。桃園客運工會的曾茂興在解嚴後發動第一波的罷工,用方嚮盤寫下曆史。他是工運藝術傢,有法律可循時,主張順法抗爭,法律不閤理時,也不惜逆法對抗。他曾經臥軌抗議,以擋火車的戲劇張力,凸顯聯福女工的睏境。後來光榮入獄,毫無悔意。八十天後的國際人權日,陳水扁總統決定特赦他。終其一生,毫無私心,為勞工發聲。
  
  將近二十年,威權的緊身衣一件件被脫掉,勞工、婦女、教育逐漸鬆綁,民主化與本土化漸漸深入人心。隻是舊問題解決瞭,新問題又不斷浮現。看起來剪不斷、理還亂,但曆史就在這樣的混亂中前進。
  
  福爾摩沙的追尋

  二〇〇〇年政黨輪替,是曆史的大躍進。扁政府前期有很多成就,但後期陷入泥沼,很可惜。那段時間我心情不好,幾乎陷入憂鬱癥,整天研究日本史,發現明治維新後,日本也是比以前更亂。新的日本共識不是一蹴可成,革命陣營開始內亂,士族叛變烽火四起,新政府忙著弭平,花瞭二十年纔穩定下來。當然每個國傢都不一樣,但似乎所有革命都有兩階段:第一階段打倒敵人,第二階段打倒舊的自己。李登輝總統講的「不是我的我」,就是這個意思吧?
  
  當戒嚴世代的「新我」還在跟「舊我」鬥爭時,解嚴之後齣生的世代已經悄悄長大。他們在第一次政黨輪替時已經進入國中,新的教科書教大傢「認識颱灣」,腦袋自然跟上一代不同。連郝柏村的外孫女都覺得自己是颱灣人,讓她阿公氣憤填膺,要撥亂反正、微調課綱。
  
  二〇一四年的太陽花運動是解嚴世代的成年禮,二〇一五年的高中生反課綱微調運動則宣示,這一切並非偶然,而是新時代的開始。曆史大浪,滾滾而來,洪荒之力,勢不可擋。
  
  我的一生似乎都處於曆史的轉捩點:人類逐漸掀開宇宙的奧秘,脫離地心引力奔嚮太空;颱灣從貧睏走嚮富裕,從威權走嚮民主,而福爾摩沙島,也像迷航的鯨豚從大陸迴歸海洋一樣,找到瞭自我的認同。目睹這一切,我心裏充滿著感動,就開始寫這本書。
  
  由於喜歡曆史,我也嚮前迴溯,探索日本時代通車的縱貫鐵路如何把艋舺、鹿港、打狗整閤成一個「颱灣」。因為閱讀鬱永河遊記及荷治颱灣史而發現,當時西部平原的主要居民是平埔族,南北大路上到處可見闆輪牛車與梅花鹿。再往前六韆年,最早的原住民留下幾韆個遺址,他們能夠製作陶器、玉管、以及神秘的人獸形玉玦。他們之中顯然有人精通天文與航海術,能夠橫渡巴士海峽、密剋羅尼西亞、美拉尼西亞、玻裏尼西亞,大舉移民成為今日散佈在南太平的南島語族。
  
  書中大部分的文章曾登載在「人本教育劄記」上,寫作之初想迴答的問題:我們是誰?颱灣人是怎麼形成的?颱灣有曆史嗎?颱灣有文化嗎?寫完之後,逐漸有瞭答案。
  
  但是,福爾摩沙何去何從?仍待繼續追尋。  
  
推薦序1
  
自我追尋的曆史課題 薛化元

  
  實在記不太清楚,應該是在颱灣教授協會創會之初的活動,知道劉進興教授的吧。不過,印象中他就在颱灣科技大學任教,積極參與勞工運動,對曆史也很感興趣。隻是當時街頭碰麵的多,比較沒機會深談。從二〇〇八年開始,透過他寄來的email訊息,我瞭解他對颱灣的政治經濟、文化都很關心,也有一定的認識。記得有一次他談到颱灣經濟,基本的認識很接近,更覺得投緣。
  
  後來,因為鄭麗君部長在颱灣智庫的關係,有機會和劉進興教授有深入的互動,一起談民進黨執政八年的問題,大傢看法大抵相似,更覺親近。在偶然的機緣,我有機會較長期的閱讀《人本教育劄記》,看到他寫的曆史文章,特彆是有的從他的生命周遭切入,寫到他關心的曆史課題,覺得很有意思。他到高雄市政府服務,我認為他跨領域的觸角是一大優點,更期待他在研考會可以發揮所知,一展長纔。
  
  今年十月,忽然收到他的來信,提到他在《人本教育劄記》一係列的文章「島嶼座標」要結集成書,將由允晨齣版社齣版,讓我十分羨慕。他問我可不可以寫一篇推薦序,並讓允晨的廖誌峰總編輯把書稿寄給我看看。我讀瞭以後很喜歡,當然先睹為快之後,十分高興地寫瞭這篇推薦序。
  
  在不經意之間知道這本書是從《福爾摩沙的文明進化史》成為《福爾摩沙的自我追尋》的,覺得這個發展真好。從全書的編排來看,內容包括瞭「近代颱灣」、「戒嚴與戒嚴」、「金光文化」、「我們是誰」四個大塊。大抵上除瞭少數幾篇,是以颱灣曆史、文化為主,而且從颱灣早期曆史,寫到「作者參加一起寫」的當代史。劉進興教授寫曆史、文化,常常帶有他自己的生命經驗,而且還提齣他自己的展望。就這些內容而言,他的寫作是從自身生命經驗的問題意識切入,而在曆史場閤中找到他關心具有曆史意識的主題,透過曆史文化的討論,迴歸到現實感的實踐意識。《福爾摩沙的自我追尋》這個書名,剛好體現瞭書的內容從問題意識到曆史意識,再到實踐意識的發展。
  
  其中最碰巧的是〈從民王到民主〉那一篇文章,這個學期我在政大開通識課,也第一次教到唐景崧。備課時我想起年輕時候曾經在報紙副刊的小說中讀到「民主」在中文的兩個意思,是人民當傢作主,一個是我作人民的主,所以也就特彆以史料來說明「颱灣民主國」與「唐民主」之間的違和感。不意拜讀書稿,讀到這一篇,意外之餘,更覺劉進興教授的曆史觸感實在很厲害。
  
  這本書的內容是從《人本教育劄記》的「島嶼座標」文章係列而來,取名之初,是否作者已經意識到正在做曆史定位呢?而且作者不僅希望透過文章,來呈現主張而已,從內容來看,作者做的功課可不隻是一般作傢而已,引用史料之多,除瞭該領域的專攻者,恐怕一般的曆史學博士也未曾接觸過。就這樣,劄記的文章固然是劄記,展現瞭作者的心得,不過,這本書往往更是引證有據,深入淺齣,相信一般讀者閱讀之後,對颱灣人民的「自我追尋」,一定有更深的體認。
  
推薦序2

與其哭泣,何如飛翔? 平路


  許多年來,進興是我凡事倚仗的朋友。
  
  友輩當中,進興像發電機,更像大停電時的備用電池。每次我灰心喪誌,就靠他適時送暖,傳輸我正麵能量。平凡的事物,在進興樂觀的語調下,化身神奇的可能。
  
  進興這化身博士是化學傢,他在科學的範疇好為人師,除瞭屢次破除迷信,教導我靠近微波爐並不會天人五衰,立即被電磁波通體穿透;還告誡我包食物的塑膠膜避免哪種元素(我又搞混瞭,是BPA還是PVC?)在我眼裏,他的多項創見早該頒諾貝爾奬,包括以「熱力學第三定律」證明為什麼革命一定成功!正業之外,進興的業餘興趣不少。在颱博館,進興固定排班,澤惠親友團。記憶中,「藍地黃虎旗」特展也屬他的導覽項目之一。
  
  好朋友間要互通有無,我那武林秘笈般的日劇劇目,有些得自他轉贈;而我在香港期間,為進興介紹多位私房契友,包括托派餘緒的那位長毛,當時長毛還未立法局議員,他逕自以「老劉」稱進興,把進興的公寓視為托派的海外支部,來颱灣就叨擾一番。至於他們倆如何「兼營」實務,包括繞過海關,把颱灣地下電颱的汰舊器材私運香港,純屬老兄弟之間的秘辛,非我所能探問。
  
  進興總是熱情充沛,與他共同發想,我也做過一些「偉大」的實驗。差不多兩年時間,我們每星期開會,意圖發明一套係統與座標來測量文化國力。後來迴想,我是被熱暑天的雷打到瞭嗎?或許,在進興引領下,多巴胺無限製分泌,人人誤以為無所不能,隨時都頭發直直竪,一秒就衝到腦力驚爆點。
  
  進興纔識多元,國傢認證標誌的稀有財仍屬他的樂天與喜感。放眼颱灣,這一點無人能及。簡單說,他天生有某種「童騃式」的樂觀!颱灣往未來籌謀,注定將遇到一串險阻與挑戰,用進興的話,我們需要的正是這「神秘的金光元素」。兼容並蓄、俗擱有力,本是移民社會的特質,也屬於我們島民的海洋直覺。往前看,蝦咪攏免驚,這道光(金光!)必然帶著颱灣人到奶與蜜之地。
  
  卻不是每分鍾都瑞氣韆條,我就親眼看過進興喪氣的時刻。那一年,阿扁任期末尾,所有施政被拖入泥沼,緊接著,馬英九高票勝選,大舉搬演「蕩寇誌」。那段時間,進興如同挨瞭一記神拳,金光散體,神仙難解救。卻從那時候,萎靡在傢勤修大河劇,進興悟齣瞭另一番日月天光。
  
  日劇有如運功散,活血化淤,漸漸助他過渡幽暗。之後,隻要與進興聚一起,話題常是在日本的幕末與維新,當然,還有我們颱灣怎麼藉鏡他們。
  
  進興有個謀略的右腦,著力於探討維新時的新局,包括大政奉還的得失等等,我則一心仰慕幕末的英雄事蹟。因為心目中的英雄西鄉隆盛,我迷上《宛如飛翔》那齣大河劇,每一集都來迴看過數遍。對我,英雄的意義在於啓示人們放眼高處,不必被既成的格局所限製。
  
  進興與我,這方麵極其知心。他理解我寫的小說,包括《東方之東》與《婆娑之島》等書中題材,正是有誌替颱灣久經壓抑的集體心靈,注入「大航海時代」的奔放想像。如今輪到進興齣書,許多篇我在《人本》雜誌讀過,當時就滿心贊嘆。整本《福爾摩沙的自我追尋》一起看,更見他眼光之奇、用力之勤。
  
  這麼多年,每次見到進興,話題總繞著我們颱灣,與進興交換意見(誤以為我們是誰?)總在設想颱灣的新典範、新格局。進興與我,深情所係於這個島,此事心心相印,我們是有誌一同的朋友啊!
  
  在幻想的海邊,遠望著霧中的櫻島,一時聯想翩韆,想的是扶著進興的肩膀跳躍起來。在我眼裏,《宛如飛翔》劇中那一幕,詠嘆著「與其哭泣,何如飛翔?」的經典場景,最能夠錶現齣友伴激盪齣的樂觀與誌氣。當我們攜手,(自以為)衝破大氣層嚮著至高處飛躍,高到脫離瞭地心引力,我揮揮衣袖,打定主意瞭,無論生命氣質怎麼相違,目標定瞭,我一定要扮心裏最仰慕的西鄉。對不起,進興,我先選先贏,你的選擇不多,剩下隻有大久保利通…你可以選。

圖書試讀

近代颱灣
我是艋舺囝仔,長大後卻流浪在外。每次迴艋舺,總要到老鬆國小走走。每逢選舉,也要用輪椅推媽媽去那裏投票。老鬆是媽媽、我、以及六個弟妹的母校。
 
兩年前,聽說內政部要將老鬆國小改建為青年住宅。我馬上在網路上貼文反對。坦白說,颱北現在都朝東區發展,艋舺人口一直下滑,再加上少子化的影響,學生愈來愈少,用左腦思考,學校過多,併校並非不閤理。但我的右腦就是沒辦法接受。
 
畢竟這是凝聚瞭市民百年記憶的老校,即使不再是小學,也應該保留為文化財。如果改建成一棟棟掛滿冷氣機,纏繞著電纜綫,晾曬各式衣物,每次轉賣就更雜亂的住宅大樓,豈不就像把毛公鼎拿去煮牛肉湯,暴殄天物啊。
 
颱灣第二早,世界第一大的小學
一九八五年日本人來颱後,第一所開辦的學校是「芝山巖學堂」,後來改稱「國語學校第一附屬學校」,就是現在的士林國小。
 
第二年,在龍山寺以西的學海書院舊址成立「國語學校第二附屬學校」,隻有十名學生,為瞭鼓勵上學還每人發津貼。一九〇六年遷到現址,改名「艋舺公學校」。到瞭我媽媽就讀時叫「老鬆公學校」,我們那時叫「老鬆國校」,現在叫老鬆國小。
 
媽媽是一九三五年畢業的,那一屆有二百九十四名學生。我是一九六一年畢業,那時男女分班,每班約七十人,從甲班、乙班、丙班、一直排到壬班,共一韆二百多人。一九六八年那屆達到高峰,畢業生近二韆人,六個年級一萬一韆多人,號稱全世界最大的小學。當時沒有小班小校的概念,我們還洋洋得意呢。後來人數逐漸減少,現在隻剩下七百多名學生,真的是滄海桑田。
 
作麯傢鄧雨賢也是老鬆校友,一九二〇年畢業。他的《四季紅》、《月夜愁》、《望春風》、《雨夜花》,人人會唱,幾乎成為颱灣國歌。但我讀老鬆時,本土文化仍然如雨夜花般「受風雨吹落地,無人看見」。小朋友隻認得嶽飛、文天祥,從來不知道有這位偉大的校友。
 
蓮花池畔的校堂
老鬆的校歌開頭是「蓮花池畔,屹立校堂」,我們天天唱卻不知道蓮花池在哪裏。最近看到颱北巿文獻會在桂林路校門口竪立的「蓮花池舊址碑」,纔恍然大悟。原來三百多年前,北部大地震,淡水河的齣口被封死,形成一個堰塞湖,後人稱為康熙颱北湖。當時整個颱北盆地都在水麵下,因此兩年後(一六九六)鬱永河來颱採硫,搭船入關渡時,纔會說「水忽廣,漶為大湖,渺無涯涘」。經過幾十年,湖水逐漸消洩,開始有人進來開墾,但在低窪地區還留有許多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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