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懷書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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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描述

  如果上帝問你:我要給你一個孩子,他完美得簡直是每個父母的夢想,他隻會帶給你快樂與驕傲,但是──他隻能與你生活十三年。十三年後,我就把他收迴去。你要不要?

  男孩快樂地跑下公園的草坡,手裏握著電動玩具水槍。忽然間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一片昏黑像黑布般轟然罩下,他僕倒在地,臉麵和身子重重地摔在公園旁的水泥人行道上。那是一個暮春的星期天黃昏,天色還非常明亮……鮮紅的鰐魚牌恤衫、淡藍短褲、白襪白鞋:他最喜歡的一身裝束。以後媽媽想到他的時候,就是這一身顔色吧。

  本書是一個痛失愛子的母親,麵對一場猝不及防的、慘絕酷痛的災變,整整一年的心情與思維。作者逐月、逐字地紀錄一段從人間跌入地獄,再掙紮迴到人間的過程,以一種緩慢無形、然而在內心中不啻是移山填海的力量,將自己的心靈從全然的悲懷中拉拔齣來。那是一種對世界的告白,除此之外已彆無更莊嚴的排宣悲痛的方式瞭。

  有一天,地上的生命將超越地平綫成為星星……

  悲傷的淚水可以侵蝕臉頰,也可以化為滋潤枯草的春雨。這是一本為生命中有過大失落的人所寫的書。即使不是失去子女的父母親──任何人,失去瞭自己的所愛,不論以何種方式失去,這本書也為你打開,請你閱讀。

作者簡介

李黎

  本名鮑利黎,高雄女中畢業,入颱大曆史係,後齣國赴美攻讀政治學於印第安那州(Purdue)普渡大學。任編輯與教職,現居美國加州從事文學創作與翻譯。曾獲《聯閤報》短、中篇小說奬。

  著有小說《最後夜車》、《天堂鳥花》、《傾城》、《浮世》、《袋鼠男人》、《浮世書簡》、《樂園不下雨》等;散文《彆後》、《天地一遊人》、《世界的迴聲》、《晴天筆記》、《尋找紅氣球》、《玫瑰蕾的名字》、《海枯石》、《威尼斯畫記》、《浮花飛絮張愛玲》等;譯作有《美麗新世界》。

著者信息

圖書目錄

五月 天使之翅 

六月 悲懷四簡──外一章
   附:黎明的迴信
   聖地牙哥眼庫來函

七月 夏日煙雲
   永遠的童年

八月 百日記 

九月 同情會 
   當壞事發生在好人身上……

十月 一個名叫羅傑的男孩

十一月 鞦天的信
    夢

十二月 怎樣的一種愛?

一月 生日
   生命中的難題

二月 琴音

三月 長青桃樹

四月 對話
   生與死
   孩子記得什麼?
   片語

五月 五月之詩
   似水流年

圖書序言

新版序

二十年後  ∕李黎

  就在不久之前﹐有位母親托朋友問我要一本【悲懷書簡】 -- 她的兒子一年前病逝﹐朋友從圖書館藉齣這本書給她看﹔她讀瞭﹐想要有一本留在身邊﹐可是不知哪裏買得到。我立刻把書寄去給那位母親﹐同時看著傢中書架上僅存的寥寥數冊﹐心想﹕該是重印的時候瞭。

  開始寫這本書裏的文字是二十年前。寫瞭整整一年﹐然後大緻按照書寫的時序﹐整理之後齣瞭書。十幾二十年的時間就這樣流逝﹐連自己都感到難以置信﹔而今原先的爾雅版已經絕版﹐但我不希望這本書從此絕跡﹐因為這已不是我一個人的書瞭 -- 十幾年來﹐已記不清送瞭多少本給我相信是需要讀它的人﹔更無從知道有多少人自己讀瞭﹐又送給瞭他們覺得需要讀的人… …

  二十年是漫長的歲月。當時齣書的一個主要的念頭是﹕寫下來﹐印齣來﹐記憶就保存下來瞭。在舊版序言裏我開頭第一句寫著﹕「這是一本為生命中有過大失落的人所寫的書。」當然亦是實情。但以當時的心情﹐書寫﹐首要還是療傷﹐是為著安撫自己和逝者的靈魂。

  後來的許多年 -- 先且不說在這段漫長的歲月裏我自己生活和思想的變化﹐這本書有多少人讀到亦不得而知﹔但我知道這已經不是一本隻屬於我自己的書瞭。二十年後﹐我已與生命達成瞭和解﹔我的「悲懷」早已深化、轉化成遠遠超越悲傷的領悟和接納。可是書名並沒有變﹐還是「悲懷書簡」 -- 但這裏的「悲」懷﹐到瞭現在﹐是慈悲的悲﹐是悲願的悲瞭。

  「慈」.「悲」兩字﹐以我個人的理解﹐是有不同的。我覺得兩者相比﹐「慈」心比較容易﹐而「悲」心比較難﹔因為慈心隻需善念﹐但悲心需要深切的體會﹐理解﹐感同身受。如今我之能「悲」﹐因為我經曆過﹐我懂得。

  我曾對自己許下悲願﹕對於那些失去子女的父母﹐我願贈書﹐同時附上我的聯絡方式﹐讓他們知道﹕任何時候﹐都可以找我談心。我告訴他們﹕請隨時給我寫信﹐或電郵、電話﹔我的心﹐永遠對另一個母親﹐或者父親﹐打開。

  我與許多失去孩子的父母親﹐尤其是母親﹐有過心與心的對話。他們想跟我說話﹐因為覺得﹕在那樣的時刻﹐全世界隻有另一個有過相同經曆的父母纔能懂得。悲傷是最最寂寞的情緒﹐而這份寂寞更加深瞭悲傷的痛楚。知道世上還有彆人也承受過相似的遭遇﹐至少悲傷不再是那麼寂寞瞭……那是療傷的第一步。

  即使不是失去子女的父母親 -- 任何人﹐失去瞭自己的所愛﹐不論以何種方式失去﹐這本書也為你打開﹐請你閱讀。

  讀過一位智者寫的一篇題為〈落葉〉的文章。智者說﹕最難被人們接受的死亡,就是孩子的死亡。每當他幫忙主持孩子的喪禮時﹐需要麵對的不僅是父母親人的悲痛甚至罪惡感的摺磨,還要解答「為什麼?為什麼是孩子﹖」的睏惑。於是他敘述瞭一位森林僧的頓悟 --

  一位簡樸的僧人獨自在森林的茅篷裏靜坐。一天深夜,山林裏颳起非常強烈的暴風雨。黎明時分,風停雨住﹐僧人走齣茅篷視察災情。突然吸引住他的,不是許多連根拔起的樹和散落地麵的斷枝殘榦,而是舖滿森林地上那一層厚厚的落葉 --  地麵上大部分的葉子都是年老枯焦的黃葉,但也有些是綠葉﹐而且這些綠葉當中有的還非常鮮嫩﹐顔色翠碧,可能在幾個小時前纔剛從芽苞裏萌發齣來呢。當下,這位僧人的心明白瞭死亡的本質﹕

  當死亡的風暴吹襲著人們,通常帶走的是年老的人 -- 那些「斑駁枯焦的葉子」;同時也帶走很多中年的人,像那些發黃的葉子﹔可是正值黃金年華的年輕人也會死亡﹐正似那些早落的鮮嫩綠葉。有時候死亡奪走年輕孩子寶貴的生命,就如大自然的風暴奪走瞭一些新發的葉芽一樣。死亡的本質就是這樣,正如森林中的暴風雨是大自然的本質一樣。

  智者的故事當然富有啓示﹐但接下來我們的疑問是﹕「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的孩子﹖」這也是我曾經常嚮「老天」或「命運」問過的問題。是啊﹐新齣芽的綠葉也會被吹掉﹐但為什麼偏偏是我的那一片呢﹖

  後來 -- 經過瞭許多年的學習和思索﹐我終於比較能夠換個角度看待這個疑問瞭﹕首先﹐為什麼不該是我﹖為什麼該是彆人﹖為什麼發生在自己身上就是不公平﹐那麼發生在彆人身上呢﹖

  其次﹐為什麼當好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多半不會問「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我如此幸運? 」

  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更能幫助促進我們思考和自省﹖

  當我們想念著先我們而去的所愛之人﹐我們記住他們﹐同時希望這個世界也有其他的人記得他們。每個人有自己保存記憶的方式。無論以何種方式﹐全都是美的。而最最美好的﹐莫過於化悲痛為慈悲。

  我認識、也聽說許多父母﹐以去世的子女名義成立慈善或教育基金會﹐或為有特殊意義的機構做義工﹐或捐贈書籍迴饋鄉裏……。多麼不可思議啊﹕即使是如死亡這樣絕望的事﹐都能經由慈悲的力量﹐轉化成帶來希望的行為。也唯有如此﹐逝者中斷的生命記憶纔能延續﹐纔不會在我們走後便被這個世界遺忘。

  孩子逝世兩年之後﹐我懷著依依難捨的心情離開他的長眠之地聖地牙哥﹐遷來史丹福定居。當我得知史丹福的建校曆史﹐立刻對新居産生瞭親切之感。一百多年前﹐一場傷寒癥奪去瞭史丹福夫婦十五歲獨子的生命。就在兒子病逝的那一天﹐這對還在震驚悲悼中的父母親﹐已經做齣瞭一個決定﹕以他們的愛子之名﹐在傢鄉設立一所教育機構。「從此﹐加州的孩子就是我們的孩子。」他們這麼說。

  從此﹐不僅是加州﹐全世界許多優秀的孩子﹐都來到這處曾是那個早逝的男孩騎馬馳騁的莊園裏上學。

  悲傷的淚水可以侵蝕臉頰﹐也可以化為滋潤枯草的春雨。

  去年的四川大地震﹐死瞭多少孩子﹖(我不忍記住那些報導的數字。)那段時日﹐有多少傷心欲狂的父母親﹐若不是在哀悼﹐就是還站在廢墟前癡癡等待 (哪一種摺磨更殘酷﹖)… …而走的幾乎全都是獨生子女。

  痛苦的感覺是孤獨的﹐因為旁人難以感知﹔但痛苦的人其實不是孤獨的﹐因為周遭有太多人正在受各式各樣的苦。

  許多不幸的事發生﹐我們或許沒有選擇﹐但如何應對﹐有時候我們是可以有一些選擇的。比如我在兒子剛走之後﹐心情最最低落的時日﹐有時真不想醒來麵對新的一天﹐我就問自己﹕

  我還要活下去嗎﹖(要﹐因為我還有責任﹐我還有個小兒子﹐丈夫﹐以及年近八十的老母親。)

  那麼﹐我是要好好的活呢﹐還是像行屍走肉似的活﹖(既然要活﹐就好好的活吧。)

  怎樣好好的活呢﹖於是我強迫自己起床、梳洗、換上整潔的衣服、齣門辦事﹐不知道我的人看不齣我是前一天還不想活瞭的人。

  於是我就這樣一天一天的活過來瞭﹐並且告訴與我同樣經曆的人﹕你可以做得到。不要想這天是什麼日子﹐不要擔憂這天將要怎麼過﹐隻要盡量好好的去過每一天。過一天﹐就是跨過瞭一道心障﹔然後﹐一個星期?一個月?一年……。我告訴他們﹕我就是這樣過下來的﹐你也可以。他們願意相信我﹐因為我們都是從同一條路走過來的。  

  在一份華文報紙的地方版裏﹐我讀到一則新聞﹕一個健康活潑的華裔男孩忽然病逝﹐傢人師長如何震驚哀痛… …我立即找到寫這篇報導的記者﹐托他轉告那位母親﹕如果願意﹐請她隨時跟我聯絡。

  我和那位母親開始通電郵、電話。她讀瞭我寄去的【悲懷書簡】﹐寫信告訴我﹐她不久前埋葬瞭自己兒子的心情。我在迴信中這樣對她說﹕

  「請妳這麼想吧﹕我們『埋葬』的並不是我們的孩子﹐那隻是一個軀殼﹐一件不再能用的『太空衣』 -- 我們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旅行訪問時穿著這身衣服來﹐穿到破舊不能再用時﹐我們留下這件舊衣﹐迴到我們來自的地方… …

  「我知道妳現在所做的都是非常睏難的事﹕找墓地﹐埋葬他﹐為他立墓碑……我都經曆過。妳隻好不斷提醒自己﹕這樣做是為瞭他﹐為瞭不要讓這個世界忘記他。你是在為自己所愛的人做這一切。想到是為自己愛的人做事﹐就不那麼辛苦瞭。」

  她說﹕多麼希望這隻是一場夢啊!夢醒時我的孩子還好端端站在我眼前……

  我迴信說﹕「其實看長遠一點﹐人生整個的就是一場夢。夢是會做完的﹐隻是做的時候感覺很真實﹐ 尤其在痛苦中的時候。所以隻好打起精神麵對這場夢﹐和夢中人的悲歡離閤﹐盡量做好它。……我寫過一個短篇小說﹐主題跟這個想法有關。記得那時心情很苦﹐有一天忽然有一種頓悟﹐很快就寫齣來﹐寫齣來以後竟然就覺得好多瞭。」

  我指的就是〈棋局〉這篇﹐我非常願意相信的一種可能。所以我把這篇加在這本書最後﹐作為新版的外一篇﹔以及﹐給予自己的一個解答。

  校稿時重讀〈鞦天的信〉那篇﹐發現那可能是我全書中最苦澀、最絕望的一篇。讀著自己囚禁在那樣的「心獄」裏寫下的文字﹐感到萬分的不忍。而今﹐好似大難之後的倖存者﹐我多麼慶幸自己走齣瞭那個心獄 。重齣這本書﹐就是我走齣來的見證。

  二十年後﹐書中對話和提及的人﹐有的健步成長﹐有的安穩前行﹐有的卻已隨歲月離散。〈悲懷四簡〉裏那個聰慧的小女孩黎明﹐現在是一對可愛的雙胞胎女兒的媽媽﹔而以那般誠摯的話語勸慰我的Echo﹐竟已離開世間整整十八年瞭﹗人事變幻﹐豈是滄桑兩字足以形容的呢。

  最為感念的﹐還是書中提及的那些位當年扶持、至今依然相伴的人 -- 與我走過這一路的人﹐是我終生愛惜的友伴。

  迴首這段人生﹐無論是悲是喜﹐其實都是無常﹐終究都會過去。我們慨嘆好景不長、快樂時光如飛而逝 ﹐其實同樣的﹐悲傷也終究不會是永遠的 -- 任何一種狀態﹐無論好的或是壞的﹐都不會是永久的。

  然後﹐悲傷可以化為思念﹐化為瞭悟﹐化為慈悲。

  二十年後﹐唯有思念仿彿如昨。我的孩子長眠在陽光明媚的聖地牙哥北邊一處青草地下﹐不遠之外便是太平洋的萬頃碧波。蘇東坡的【江城子】是最感動我的一闋悼亡詞﹐我作瞭些改動﹐藉來自述情懷﹕

  廿年生死兩茫茫﹐長思量﹐總難忘。綠草孤墳,依然話淒涼。縱使相逢應難識,容已改,鬢如霜。 夜來夢迴舊時光﹐天倫樂﹐聚一堂。相顧狂喜,醒來淚韆行。從此年年腸斷處,藍天下,碧海旁。

2009年1月26日﹐於美國加州史丹福

圖書試讀

十一月
鞦天的信

親愛的渝:

從夏威夷迴來,讀到妳的信。正想寫寫自己的心情,寫給妳正好,趁此記下一些新的感受和想法。

夏威夷是度假的好地方。然而再好的地方,對囚在「心獄」裏的人差彆不大(雖然不大,一點點差彆也不無小補)。大部分的時候心裏的感覺是「悽涼」──就是這兩個字:悽,涼。更壞的感覺(幸好不是大部分時的心境)是恐怖:天啊,終此一生、終此一生,沒有好的可以盼瞭,隻有這樣的壞,和更壞、更更壞。以前總覺人生苦短,現在一想到還有漫長的不知多少年、月、日、時、分、秒要熬,就恐怖得心都會發抖。

現在纔懂「永遠不再」的可怕:永遠,永遠會是一種狀況,永遠不再會有一種狀況,永永遠遠直到意識停止……真的可怕。也是恐怖。

雲來信說:「真的不能復原嗎?但妳還有的要比我多得多,支持妳的人和感情比我的多到不能比擬。」我懂她首指的是我有個丈夫。但是齣她意料之外的(以及很多人、包括我自己)是:在這種情況裏,夫或妻,往往並非支持的力量,更往往是一個負麵的力量。隻有從未曾經曆過這種悲劇的人纔會以為這樣的悲劇會把一對夫妻拉得更近。而事實上,人是很脆弱的,再堅強的人也隻能承受那麼多。當痛苦的重壓難以承受時,人的第一個反應總是期望身邊的另一個人分擔。不幸那「另一個人」也在承擔同等的重壓;那份期望落空的心情便演變成對彼此的責備與自責,再成為重壓之上的重量……。我讀到過一個統計數字:有孩子死亡的傢庭,父母親因之而離婚的比率佔一半以上。這當然是很可悲的,但人能夠承受的到底有限。信教狂的人說:「上帝不會給人超過他可以承受的。」真是一廂情願的風涼話。

當然,若果真要分開、一切重新來過,也並不能解決任何痛苦,隻會更壞。對這種兩難,我有個比喻:一個人的頭疼得他要瘋要死瞭,想到的便是把頭砍下來,以結束這要命的頭疼。我倆離開對方的想法便是這種「砍頭法」,分瞭便會死──我們已是不能分割的一體;但那種毫無預告、突然間就排山倒海襲來的疼痛實在是太可怕,會使人在那種可怕中間失去理性,隻想到一種解脫的方法。

我的情緒上下起伏,瞬息數變。有時我也會想得很豁達,比如在夏威夷火山島渺無人煙的公路上,我忽然想通瞭一件事──死生大事,原可以想得非常簡單:死後即生前。天天死瞭,天天不再存在,那麼天天就跟他齣生之前一樣;那時的世上沒有他,我們的生活中沒有他。他不是天使也不是鬼魂,他現在就跟我生他懷他之前一樣──沒有,不存在,什麼都不是,零。我死後也將如我生前。不信因果、不信輪迴、不信鬼神,倒也清清靜靜。我原是想得太復雜瞭。

我現在每看一件事,麵對每一樣東西,都有個「之前」和「之後」的反應:這樣東西是「之前」買的,那本書是「之後」看的……。每一樣事物,對我的頭一個意義,就是它是那一個「點」──一九八九年五月七日下午七時──的「之前」還是「之後」存在或産生的?通過瞭頭一個意義(往往是在意識層麵之下通過的,並不一定以具體的語言或數字形諸腦海),纔是它第二個本身真正的意義:它是吃的、用的、或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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