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中央山脈的弟兄(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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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描述

  「這年頭,生離死彆都成瞭平常事,你想找那個雙胞小哥,這事可放心上;能再重逢,算你福氣大,找不著,你也得平常看。」

  這是一段探索追尋之旅,也是一段啓濛之旅。一個尋找失散雙胞小哥的少年、一個善良單純的殺人犯、一個熱情奔放的魯凱少女、一個與丈夫聚少離多的妻子,以及一支慰勞開路弟兄的「寶島文化工作隊」,在迂迴麯摺、沉靜億萬年的山榖裏,在落石、坍方、炸藥與生生死死中,他們會開鑿齣一條什麼樣的路呢?

  李潼結閤曆史、地理與自然文化,帶你穿越時空,走一次東西橫貫公路的舊時足跡,尋覓你所不知道的颱灣。

得奬紀錄

  ★「好書大傢讀」年度好書
  ★「教育部國民中小學新生閱讀推廣計畫」推薦選書入選

感動推薦

  李如青/童書作傢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李潼(1953~2004)
 

  本名賴西安。齣生花蓮,定居宜蘭縣羅東鎮。年輕時,在校園民歌時代勤於歌詞創作,以〈廟會〉、〈月琴〉、〈散場電影〉最為膾炙人口。同時開始從事兒童文學創作,曾獲五十多項重要文學奬項,以《天鷹翱翔》、《順風耳的新香爐》、《再見天人菊》三部作品,連續獲得洪建全兒童文學創作奬少年小說首奬。

  一九九○年以《博士、布都與我》獲得第十五屆國傢文藝奬。

  李潼緻力於少年小說創作,作品包括《夏日鷺鷥林》、《我們的祕魔岩》、《少年噶瑪蘭》、《少年龍船隊》、《水柳村的抱抱樹》、《大聲公》(以上由小魯文化齣版)、《太平山情事》、《明日的茄苳老師》、《龍園的故事》、《相思月娘》、《李潼少年小說創作坊》等。散文〈破紀錄〉、〈油條報紙・文字夢〉、〈老榕樹下讀報紙〉、〈熱荔枝〉、〈收集喜悅〉、〈做人做事做長久〉、〈努力愛春華〉、〈少年傀儡師〉選入國中小國文課本。另有作品翻譯成英、日、韓等多國語文,並改編為偶劇、舞颱劇與動畫影片。

  作品的質與量為颱灣兒童文學作傢中罕見。


 

圖書目錄

有誰見過我的雙胞小哥
潑墨山水中的留白
人要倒楣,吃水會噎到
大甲溪是一條富有的河
山頂上的遺忘池和記憶池
見過小哥的梨山夥房阿嫂
能把山豬捲成油條的大蛇
投宿在「不知名」的日新崗
「闆凳老梅」抬不起的圓頭顱
勸退尋夫的「現代孟薑女」
溪榖中歡暢洗澡舞
挺立在風霜雪雨中的碧綠神木
迷路霜雪的小號兵
最深的傷悲是無可述說的沉默
記憶和遺忘的池水都喝它一口
後記備忘
 
要為颱灣開一條什麼樣的路?    文/李 潼
落地為兄弟,何必骨肉親 文/張子樟
 

圖書序言

作者序

要為颱灣開一條什麼樣的路?

李潼


  一九九四年晚春,我和陳廉泉、林多幸夫婦,以及黃金臣先生和幾位接應的工程界朋友,來到颱灣東西橫貫公路碧綠段的愚公峭壁,我們俯仰插天天嶺和遼闊的榖地。

  在這之前,我已從陳廉泉先生珍藏的剪報、書籍和檔案,閱讀到這條艱險道路自一九五○年勘測到一九六○年完工的種種資料。這天,重走「舊時足跡」的行程,纔到半途,這幾位當年開路人的口述迴憶,更細微、更生活化的事蹟,在在讓我感同身受:這麼艱苦危難的開路生涯,簡直是一場生命的賭注。我為他們感嘆。

  晚春的山嶺,仍有不散的寒氣。我們背嚮韆丈的愚公峭壁,俯瞰懸崖下的雲海:雲朵層疊,緩緩翻湧,偶有島嶼般的山頭露麵,讓人猜不透這懸崖有多寬闊、多麼深邃。這峭壁的上下左右,靜得齣奇。

  一九五○年,體型健壯的陳廉泉,從成功大學前身的颱灣省立工學院土木係畢業,不久即進要為颱灣開一條什麼樣的路?

  入公路局,參加東西橫貫公路預擬的三條路綫踏勘,在杳無人煙,更無路跡的峭壁、懸崖和原始森林往往來來;而後擔任碧綠段段長,和全綫的一萬多名開路弟兄,加入實際的開路工作。

  我突然有個念頭:以青年陳廉泉的學識、體能和抱負,他自己和他的傢人,對他必然有若乾期許,而他也的確有許多機會,「找一條平坦的路」去發展他的人生。他竟來到中央山脈開路,調侃的話是:「當仙人每天雲裏來,霧裏去。」其實是齣生入死,命在旦夕。

  於是我閑閑問他:「陳先生,假若時光倒退四十五年,你剛從工學院畢業,讓你重新選擇一次,你會選到這裏來開路?而且要在中央山脈一待十幾年,每天跟著落石、坍方、炸藥和生生死死為伍,這些狀況你完全明瞭。你願意?」

  陳夫人林多幸女士聽得大笑。
  愚公峭壁前的一夥朋友也跟著笑。

  懸崖上的雲海加速翻湧,有薄薄的雲煙飄飛上揚;該是和一夥人的笑聲無關,是山風沉靜太久,要喚醒雲海,要山林舒展筋骨。

  「這還是個問題?」陳廉泉微笑說道,忽然又提胸,正色說:「我當然要,再有一次機會,我還是選擇來中央山脈開路。我們這一代,為颱灣開闢瞭這條路;你們這一代,更年輕的一代,在各行各業,要為颱灣開齣一條什麼樣的路?」

  懸崖上停佇的雲海,這時終於狂猛翻滾。潮溼的雲霧衝嚮道路,順著我們背後的峭壁推拂而上,吹得峭壁的頁岩嘩嘩落下,我們無從閃躲,看見豁然開朗的山景;原來,懸崖下是一方幾裏寬深的「淨空」,底處有彎轉的溪流和蒼綠颱地。

  雲海在一瞬間散去,散得如此乾淨,彷如不曾齣現過。我們望山高,藍天更高;俯瞰崖深,綠水更深。

  這幾位「橫貫公路開路人」的口述迴憶,連同那些剪報、書籍或檔案資料,生動處極生動,沉重處極沉重;但都不如這句「責任年代的一條路」,來得更能勾勒什麼叫「無怨無悔」;什麼叫做「立大誌」。

  我不禁也跟著朋友們笑起來,笑自己的假設問題,問得多不得體;笑這些與故人重逢的山風和雲海,錶現得多麼急切。但又想,驟然掀拂的雲霧,和我們的笑聲音波無關,也未必和山風有關,鼓動它們的,該是「責任年代的一條路」的豪氣,這是乾雲的豪氣。

  直到二十世紀末,這條橫越颱灣中央山脈的道路,依然是世界道路工程界的高難度傑作。尤其是見識過太魯閣至天祥這段大理石峽榖十九公裏險徑的人,都能同意這樣的評價。

  施工的三年十個月時間,一萬多個男人遍布在全綫三百五十公裏的峰巒、峭壁和溪榖間搭橋造路,爆破聲中還有全部鑿斧敲擊的聲響,以及三百多人喪命的哀嚎。這在沉靜億萬年的中央山脈,是一款什麼場麵?

  這一萬多個男人,包括土木工程師、來自中國大陸各省的退除役官兵、刑事重犯和一般社會青年。他們的齣身背景不同、人生經驗互異、工作履曆相差懸殊、生活習慣各有一套;甚至南腔北調的語言,都像他們的飲食口味,那麼多樣,而且一時難以改變。

  因為時代的戰亂,讓他們聚集到颱灣;因為一時衝動與惡性而犯罪,讓他們無可選擇的以勞役代刑;因為土木專業的學養;因為較高的工資。種種來路目的,都因為東西橫貫公路的開築,讓他們在這裏的山塹溪壑,結閤成生命共同體。

  盡管命運的安排,讓他們如此親近,但從開工到完工,個人懷抱的心誌,也多所不同,為理想、為責任之外,仍有為生存、為金錢的無奈、不甘、怨懣與頹喪。而時光過去四十年,驗證於他們的迴憶和之後的作為,我們不難發現:開路弟兄的心路曆程,從在無路中築路、在險境中求生存,也為自己築齣瞭一條「道路工程專業」的路;一條「種植蘋果、水梨」之路;一條條成傢立業之路;一條引以為豪的來時路。

  一萬多個開路弟兄的生命故事,我隻能描摹到韆百分之一。他們不僅是「一群開路人」,而且是一個個有血有淚、有情有義、有喜怒哀樂和小奸小壞的漢子。我在剔理口述迴憶、爬梳文圖資料時,深受感動的,是他們共患難的兄弟之情,一種因時代、環境和際遇相結閤的「落地成兄弟,何必骨肉親」的再生兄弟情誼。

  這條道路能在最短的時間完工,所有人力與器械投入的最大動力,終究的依靠,便是這「共患難的兄弟情」,和開築「責任年代一條路」的豪情壯誌。

  颱灣東西橫貫公路東入口的太魯閣,立有一座「萬古流芳」的長春祠。

  陪同我「重走舊時路」的陳廉泉和黃金臣兩位開路老將,特彆提醒說:「三百多位開路殉職兄弟的牌位,供奉在這裏。我們的總工程師林則彬老先生,年年大年初一都要迴來祭拜禮敬。九十多歲的老先生,一步步走過隧道,一步步拾階而上,總在這裏盤桓許久。」

  東西橫貫公路又經過四十年的拓寬修鑿,早成瞭雙層巴士往來無礙的觀光大道。一批批遠道來的觀光遊客,在贊嘆這路是如何「鬼斧神工、頂天立地」的同時,怕是沒幾個人留意到長春祠或靳珩橋的由來,甚至不太確知這路是活生生的一萬多個男人的精壯血汗之路。

  長春祠麵嚮峽榖,麵嚮悠悠流淌而來的立霧溪水。親臨這峽榖贊嘆「鬼斧神工」的朋友,若能在長春隧道口轉進一條步道,來祠堂嚮這些壯誌未酬的開路兄弟上香禮敬,同時將眼光溯溪而上,想想更多苦勞、功勞兼具的開路人獻齣的努力,這樣的禮敬追緬,是對前輩的感念,也可以在這「頂天立地」的氛圍中,想想自己在不同的行業、不同的職守,能為自己的「責任年代」開一條什麼樣的路,開一條讓晚代的人走來順暢、走來贊嘆且感念的路。

  如此,我們和子弟們都有福瞭。

導讀

落地為兄弟,何必骨肉親

颱東大學兒童文學研究所兼任教授 張子樟

  探索的目標


  在小說中,不論是哪種類型的主角,最後都得走上「探索」(Quest)的旅程,纔能演完扮演的角色。這種探索,也許是朝嚮某處遠地的實質旅程,也可能是主角內心深處的內在旅程。但無論是肉體上的或心靈上的,也不論是其長短遠近,這趟旅程必定是艱钜、危險、無法規避的。

  探索並非是單純的磨練或考驗,它一定有它的目標。在旅程終點放置的某件貴重物品(不論具體或抽象),就是主角走上這趟旅程的鵠的。它的價值,對主角或依賴主角的人極為重大。這個目標是推動與發揮主角本色的原動力。主角必須走完這段艱辛的旅程,纔能說探索已告結束;但是否達成目標,並不十分重要。

  究竟哪些是主角探索的目標呢?可能是名譽(Honor)與榮耀(Glory)、勝利(Victory)、社會秩序(Social Order)或愛(Love)。這些目標,可能是主角花費一生歲月去追尋的,也可能是生命中某個階段的目標而已,因為探索旅程對於某些人來說,可能一生不隻一次,也可能一次定終身。

  《尋找中央山脈的弟兄》的主角瀋俊孝的橫貫公路之行,是影響他一生的旅程,但絕非生命中僅有一次的探索之旅。換句話說,瀋俊孝的十七歲之旅,隻能說是他的啓濛之旅,他成長中扭轉一生的重要之旅。

  探索旅程一定有它的目標。瀋俊孝年少不懂事,他的目標不涉及名利的汲求,因此絕非名譽、榮耀、勝利與社會秩序這些抽象的目標。勉強來說,他的唯一目標是找迴他的雙胞小哥瀋俊仁,他所追求的是兄弟之愛、親情之愛,是「小愛」。他絕沒想到,一趟探索之旅結束後,「小愛」即變成大愛──「同胞之愛」、「鄉土之愛」、「民族之愛」,當然還附帶瞭「男女之愛」。

  落地為兄弟,何必骨肉親

  兩個來自舟山群島的十七歲兄弟,隨著軍隊撤退到完全陌生的颱灣,落腳在蘇澳。兩人想自力更生,於是跑到宜蘭魚市去找工作。沒想到語言上的差異、當地居民的成見與小哥舉止行為的慌亂,竟造成嚴重的誤會,兄弟失散。瀋俊孝風聞小哥參加開發工作,更加入文化工作隊,在深山峻嶺之間尋找他失蹤的小哥。從東勢直到太魯閣入口處,一路下來,沒幾個月,周圍的天候變化、生死掙紮與純純的愛,使得瀋俊孝完全變瞭一個人。

  瀋俊孝啓濛之旅的特色之一,是強調在「無常」中尋求「隨緣」。試想一萬多人,組織分子復雜,龍蛇雜處,不懼艱難危險在深山裏開路,生命經常朝不保夕。地震與風雪、齣沒的野獸、爆破的施放,隨時威脅著這群把生命寄託於冥冥之中神的開路者,難免會有一切隨緣的想法。

  這種置生死與度外的態度並非消極,反而是智慧的圓融轉化。所以劉老爹對瀋俊孝說:「齣門在外,處處無傢,處處傢,能活著纔有希望。」一位開路兄弟說:「天涯弟兄,沒路找路,有路盡管走,大步走,大聲唱,日子再苦也得過。」小號兵陳日新說:「患難相聚,大傢都是兄弟,有緣相見,隻要不嫌棄,也是兄弟。」陳段長夫人也勸俊孝:「人的命運受時代捉弄,傢人有聚少離多,生離死彆,竟然都成瞭平常事……『且把他鄉當故鄉』……『落地為兄弟,何必骨肉親』。」

  俊孝剛來文化工作隊報到不久,魏叔也對他說過:「這年頭,生離死彆,悲歡離閤,都要平常看,要不,人怎麼走得下去。」俊孝親身接觸瞭「闆凳老梅」之死與好友陳日新遇難後,終於體會到何謂「隨緣聚散」的「無常人生」。

  蔣先生與陳段長

  瀋俊孝是個幸福的人,周遭的人沒有一個不愛護他的,魏叔、劉老爹、夥房阿嫂、陳段長夫婦、活張飛、陳日新等,都以不同的人生態度,給他帶來不同程度的啓發,讓他的啓濛之旅加添瞭不少色彩。沙鴦的純純之愛,俊孝起初無法領受,等到兩人往迴走時,俊孝同時飲用瞭記憶與遺忘兩池的水後,他終於默默地接受瞭。

  除瞭上述這些人的言教身教之外,還有兩段話給瀋俊孝的影響最大。第八章齣現的蔣經國先生,麵對一群外役重刑犯講的一席話,讓瀋俊孝對有罪與無罪有瞭新的看法。

  蔣先生強調,每個人都有一顆善良的心,要把每一個人都看成好人;光明與黑暗完全來自自己的選擇,人人都要發揮善良與仁愛的本性,愛護自己,愛護團體。講完這些話後,蔣先生與重刑犯同宿一處。這種勇氣加上小號兵陳日新的驗證,確實使瀋俊孝對人生是非與善惡,有瞭深層的瞭解。

  第二段話是瀋俊孝自己引齣的。他問陳段長參與開山工作,生活危險,日子又苦,如果重新選擇,會不會再選擇到中央山脈開路。陳段長的答案是肯定的:「……自古以來,颱灣人都是各世代移民組成的。我和一群弟兄全力開鑿一條路,就像彆的弟兄在他專長的行業,也能為颱灣開齣不同的路。我們對自己有交代,對後代的移民弟兄和小孩們有交代……不論誰從哪裏來,來早來晚,總要對自己落腳的任何地方,貢獻一點體力,貢獻一點智慧纔好。」

  這番話讓瀋俊孝開瞭竅,終於瞭解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懂得如何在未來邁開堅實的步伐。

  蔣先生的話,開啓瞭瀋俊孝的道德與倫理的大門;陳段長強調瞭人與鄉土之間的關係,比較實際,而且容易實踐。兩人從不同角度詮釋人生的價值,給瀋俊孝的人生旅程,帶來無限的活力與希望。

  小人物與性善

  基本上,這本書的主旨之一是為小人物立傳。書中絕大多數的角色都是小人物,瀋俊孝、沙鴦是小人物,那群在山嶺中穿梭奉獻歲月的弟兄也是小人物。這些值得我們歌頌的英雄大部分是自由人,上山乾活是實踐奉獻的願望,並不十分計較物質上的酬勞。上萬名的弟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由於命運的牽引,他們一起為共同目標努力,生命就在號聲、爆破聲、敲打聲、吆喝聲中耗盡瞭。有時候鄉愁湧上心頭,難免會有情緒化的動作,如老吳在晚會中的哭喊,點明瞭離鄉背井者的心酸處。這些人日夜在死亡邊緣徘徊,希望能省下一筆錢,為後半輩子打算。他們的言辭雖然略顯粗俗,但人人都是不摺不扣的血性漢子。由於他們的犧牲與奉獻,颱灣的後代子孫,纔能享用這樣的一條公路:「那是一條血淚之路,是一條後悔與不悔,絕望與希望的路。」

  除瞭幾位主角的動人故事之外,作者還不時以感性的筆觸來刻畫人性。文化工作隊與運鈔隊同行,路遇大熊,驚慌之下,隊員的一包鈔票布袋掉落山崖,樹乾劃破布袋,「飛散的紙鈔像蝴蝶,像美麗的紅葉,隨山風鏇轉……一一飄落在大甲溪。」所有的人都急急忙忙去撿拾鈔票,然後在石頭上曬鈔票。少瞭七十七張,劉老爹、運鈔隊長、隊員與魏叔,都爭著要貼補丟失的錢。他們的想法完全齣自內心,凸顯瞭人性善的一麵。

  小號兵陳日新難耐思親之苦,離隊逃亡,來到碧綠覓食時被發現瞭。陳段長堅持依法處理,段長夫人齣麵求情:「給他一碗湯,給他一次機會,一個迴頭重新做人的機會。」段長夫人這樣做,在於強調法外之情,並沒有存心積功德;但間接展現瞭她的為人寬厚、處事圓融。

  啓濛禮之後

  樸素的情感、流暢的語言、宏偉的山水加上練達的人情,編織成這樣一篇感人肺腑的故事。結尾時,瀋俊孝依然沒能找到小哥,但經過幾番生死考驗、善意的批評後,他在迴程時展現的模樣,已經全無稚氣。人確實在艱難中成長得更快。這趟驚天動地泣鬼神的啓濛之旅,讓他肯定自己、不懼未來,成為一個虛懷樂觀、渴慕人性之善的青年。

圖書試讀

有誰見過我的雙胞小哥
 
一九五七年十月,颱灣東西橫貫公路破土開工一年。
 
一輛軍用十輪卡車,從颱中到豐原,在東勢進入開鑿中的山路。車頭黃旗寫著「寶島文化工作隊」幾個小字。
 
寶島文化工作隊十七名團員,擠在車廂硬闆顛晃,纔進山路,八箱行頭便咚咚哐哐蹦跳。這道路,勉強有個路樣,但路麵散布大小石頭、沙土堆和挖掘崩落的原始林木。卡車歪扭前進,閃避這些障礙、躲讓開路弟兄,車速減慢瞭,車身的顛晃卻也沒減少。
 
瀋俊孝是寶島文化工作隊見習員,坐車尾「押車」。
 
文化工作隊的傳統規矩:外齣錶演,見習員得扛抬所有行頭上車,點數妥當,等著隊員就座,他纔能找個空隙擠上來;晃到演齣地點,他得先跳車,迴頭調控個不大不小的音量,喊一聲:「該下車囉!」站在車外,伸手扶人,還要指點前輩,哪裏有個坑洞水窪,請前輩留神走。
 
「寶島文化工作隊」,這名字取得好。
 
誰說歌舞、雜耍、特技、魔術、話劇和相聲這些把式,不叫「文化」?道地的休閑娛樂文化!
 
文化工作隊,總歸是集閤些纔貌不俗、絕技懷身的各路演員,到部隊營區,到機關單位,到軍眷村落,給人娛樂,逗人開心。
 
這活動範圍可廣瞭:街頭巷尾、操場禮堂;深山荒郊、海邊懸崖;隻要上級指派或單位邀請,隻要有人不嫌棄,能集閤比工作隊員稍多的觀眾來捧場,這個說、學、逗、唱樣樣不含糊的文化工作隊,就到那裏去。
 
寶島文化工作隊的隊長──魏叔,和瀋俊孝守在車尾,背靠車闆,順便把左右兩片帆布壓住。車廂內,其他隊員盤坐養神或索性趴在道具箱上打盹,卡車顛晃得愈厲害,這些人搖頭晃腦得愈來勁。
 
魏叔擅長說相聲。他嗓子清亮,說得一口滑溜的京片子,錶演場外不常開口,但他交代事情,甚至開口罵人,聲音居然也頗動聽。
 
「『不錶演,多休息,上颱纔有精神』,沒錯,但大清早打盹,還得有些本事。」魏叔搖頭,笑說:「俊孝啊,你剛到隊上來,老規矩,得多乾些雜活兒。可你彆埋怨,盡做這些,你遲早得上颱錶演,歌舞雜耍統統得學,還得有幾樣絕活給彆人看。彆看這些弟兄姊妹能吃能睡,他們都有幾套拿手把戲的,他們的纔藝,『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下瞭車,上瞭颱,個個都亮眼。不說你年紀最小,論咱們這一行,他們都是你的前輩師傅。」
 
俊孝點頭,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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