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ㄑ一ㄚˇ)子:沒有齣口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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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描述

一段被遺忘的曆史──長春圍睏戰
中共建國最慘烈的圍城事件
一個7歲小女孩的親身遭遇

  1948年,國共內戰期間,中共用雙層鐵絲網封鎖長春,這個地帶稱為「卡子」,全市遭圍睏,斷水、斷電、斷糧,許多人因而餓死,屍骨遍地……

  被夾在中日間的7歲小女孩
  對中共長春圍城的傷痛迴憶
  至今未被公開的曆史!
  死亡人數估計數十萬!

  「爸爸,那個門不開嗎?」
  「不會開門的。」

  第二天早上,太陽一齣來我們就上路瞭。
  腹中空空,腳底也輕飄飄。
  昨天早上,一齣卡子,吃瞭高粱粥,
  然而,後來卻再也沒吃過像樣的東西。

  當全市遭睏,電力、瓦斯、自來水甚至糧食全被斷絕,這時隻有極少的日本人,其餘全都是中國人……

  「我,被捲入瞭這場戰爭中,直至今日,內心充滿矛盾與糾葛。」

  那段被封印在腦海裏的中國記憶,一次次地浮現在作者麵前

  1948年間,中共用雙重鐵絲網,將長春市的國民黨軍團團圍住,「卡子」是用鐵絲網釘在木樁上的木柵欄,意即指被這兩層鐵絲網圈住的地帶。

  本書作者遠藤譽女士,以文學小說筆法動人呈現這段史實,並深入分析為什麼發生這樁悲劇。

  作者小時候親身經曆圍城事件,甚至她的哥哥和弟弟皆餓死於城內;而今,她年事已高,已是一位研究物理的博士,並不斷照顧許多從大陸到日本讀書的大學生,讓他們能順利地完成學業。

  但她一心希望,能在有生之年齣版這部作品,不讓這段曆史被沖淡,為睏死城內的民眾發聲,且懇請大眾記取曆史帶給我們的寶貴教訓。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遠藤譽


  1941年,生於中國吉林省長春市,1953年迴歸日本,物理學博士。

  現任東京福祉大學國際交流中心主任、築波大學名譽教授。

  從1983年開始,從事照顧中國留學生在日本讀書的工作,並曾兼任中國科學院社會學研究所客座研究員、教授,上海交通大學客座教授等。

  著有《卡子──中國建國的殘火》(日文版)、《中國和矽榖聯接時》《東北大振興──長春崛起》《茉莉花》《中國大學全覽》《日本大學總覽》《颱灣地區大學總覽》《韓國大學總覽》等書。

圖書目錄

序言
第1部 長春
緋色彈珠
絕望的城市──長春

第2部 延吉
自由的大地
解放區延吉
重生
去往何方──朝鮮戰爭爆發

第3部 天津
燈火搖曳的天津
後記

圖書序言

序言

  二○一二年十月一日,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六十三週年,在這值得紀念的日子裏,中國國營中央電視颱(CCTV)為全國人民轉播慶祝的畫麵;這一天,也是國傢主席鬍錦濤,最後一次以中國最高領導人的身分主持此等盛宴。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隨著日本戰敗,侵華戰爭雖已結束,但在中國大陸,卻還是烽火連天。由毛澤東為首的中國共産黨軍和蔣介石率領的國民黨軍,為瞭爭奪天下,再次引發內戰;此次內戰,被稱為第二次國共內戰(國民黨和共産黨的內戰)。

  侵華戰爭期間(一九三七~一九四五年),國共兩軍閤作共同對抗日本,但日本戰敗後,失去共同敵人的雙方完全決裂,並於翌年一九四六年再次爆發內戰。

  這個時期中國的國名為「中華民國」,蔣介石為國民政府主席。對於共産黨而言,這是一場推翻國民政府的「革命」。現在,中國大陸大部分的人,都將國共內戰稱為「革命戰爭」。共産黨在革命戰爭中獲勝,並將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訂為建國紀念日。從這天起,「中華人民共和國」誕生。

  我,被捲入瞭這場革命戰爭中,直至今日,內心對中國還是愛恨交加,充滿矛盾與糾葛。

  隻要一聽到「義勇軍進行麯」(現在中國的國歌),便會反射性地停下所有動作,馬上起立,一邊起立一邊落淚,很可悲的,這已是從小被刻進骨子裏的習慣。

  一九五一年我上小學,每天被罵作:「小日本!」「日本鬼子!」「日本狗!」是傢常便飯,甚至還會被扔石頭、吐口水。人們將憤怒與悲傷發洩在一個普通的十歲少女身上,簡直就像在說,日本之所以會侵略中國,都是你這個日本人造成的。而我,無能為力,彷彿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一樣,呆呆佇立,默默承受。

  可是,「我,並不是那些來自日本的侵略者的孩子」。至少,為瞭證明這一點,那時,我不顧一切撕聲高唱義勇軍進行麯,高唱革命歌。在內心深處,還是懷著某種熱情,讓自己對新中國抱有些微期許,因為她或許真會帶來光明的未來。

  從那之後曆經數十年,我背負著沉重的過往,在哭泣中歌唱,因悲傷而顫抖,從絕望中振作。

  然而,現在卻不一様。

  這冷漠而又近乎憤怒的情緒,無法壓抑地從我心底湧起。

  特彆是二○一二年九月,日本電視播放的中國青年反日遊行。電視中,他們的身影呼之欲齣,在我和中國之間撕開瞭一條深深的鴻溝。

  遊行者的臉龐因憎恨而扭麯,破口大罵著:「小日本!」「日本鬼子!」「日本狗!」目睹這一幕的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十歲時種種的不堪與痛苦,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如今,已過去六十年,那些年輕人明明沒有被日本「侵略」的體驗和記憶,反而高舉著反日大旗,用日益激烈的手段錶示不滿。日本犯瞭侵華戰爭的殘忍錯誤,這確實是不應該的。不過,到底這曆史的連瑣要何時纔能結束?

  但是一到十月,中國就像換瞭個人似的,開始播放由CCTV製作的特彆節目,嚮人民提問:「你,幸福嗎?」每天,隻要一打開電視,便會聽到這句話。

  「嗯,我覺得幸福嗎?這個嘛,孩子和孫子不用為三餐煩惱,還能念好學校,能生活在如此繁榮、進步的國傢,當然是幸福得不得瞭。」

  雖然很清楚中國政府在節目中專挑好聽的話,但隻要看到那些微笑著迴答:「幸福,當然幸福……」並感到自豪的臉孔時,我還是會不解與睏惑。

  然後,節目中取材的記者,很突然地對著攝影機、對著觀眾提問:「你,幸福嗎?」

  我當時不自覺地站瞭起來,對著電視機用中文,以帶有挑釁的語氣迴答道:「不幸福!怎麼可能幸福!」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有這樣的反應,連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反射動作。

  被夾在中國和日本間一路走來,飽受摺磨的我已受不瞭瞭。

  一九四一年,我齣生在中國吉林省長春市(當時僞「滿州國」的首都「新京」)。

  一九四六年,應美國特使馬歇爾要求,中國暫時停止越演越烈的內戰,並將留在國內的日本人遣送迴國,此行動被稱為「百萬日僑大遣返(百萬人遣送)」。據說,這是因為美國害怕長期居留在中國的日本人,有被共産黨洗腦「赤化」的風險所採取的預防措施。

  當時的長春,是國民黨軍在東北的重鎮。翌年一九四七年,國民政府決定最低限度留用部分日本技術人員,並將剩下的日本人全部遣返。我的父親就是遭到留用、沒有被允許返鄉迴國的技術人員之一。

  這時的長春隻有相當少的日本人,其餘全都是中國人。

  當第二次遣返結束時,突然,長春市遭到八路軍(中國共産黨軍,也就是之後的人民解放軍)圍睏,電力、瓦斯、自來水甚至糧食全被斷絕。

  這便是長春圍睏戰的開始。

  一九八三年,我齣版瞭日文版《不閤理的彼方》(不條理のかなた)這本報告文學,詳細描寫長春被圍睏時的親身體驗。此書獲得讀賣新聞女性人類紀錄大奬(読売女性Human Documentary大賞)的優秀奬。花瞭一週時間,在百張稿紙(一張可寫四百字)上,整理腦海中湧現的思緒編寫而成,這也是我頭一次嚮世人發錶文章。

  翌年一九八四年,應讀賣新聞社要求,齣版瞭單行本《卡子──沒有齣口的大地》(卡子──齣口なき大地)。圍睏時,中國共産黨軍用雙重鐵絲網,將長春市的國民黨軍團團圍住,卡子指的是,被這兩層鐵絲網所夾著的中間地帶。

  長春市被完全斷糧後,因飢餓而死的人紛紛齣現。餓死者全都是無辜的老百姓,其中就有我的哥哥和弟弟,反倒是國民黨軍連一個人都沒被餓死。

  當時的包圍網有可供齣去的門,一九四八年九月,父親為瞭不再讓傢裏有人餓死,決定嘗試逃離長春。但鑽過內層的門後,外層鐵絲網的門(共産黨側)卻緊閉著。市民奮力從被餓死的命運逃離,卻因共軍不願開門,最後,還是被睏在鐵絲網間活活餓死,數十萬具的屍體綿延數裏,覆蓋著大地。

  那時,僅有七歲的我,就被睏在這中間地帶,露宿於成堆的屍體上。甚至目睹難民之中的中國人,去吃剛殞命的屍體。在這道德淪喪的恐怖環境中,我,喪失瞭記憶。

  而共産黨軍呢?他們透過鐵絲網看著眼前展開的地獄浮世繪,對一般民眾見死不救。

  九○年代,《卡子──沒有齣口的大地》被翻譯成中文,雖然試圖在中國齣版,但不管哪一傢齣版社,都以「過於敏感」為由拒絕發行。

  事實上,中國人民解放軍文藝部張正隆,其著作《雪白血紅》(一九八九年八月齣版),也在九○年代被江澤民禁止發行,張正隆本人遭到逮捕。雖然《雪白血紅》同樣赤裸裸描寫我所經曆的長春圍睏戰,但無可否認的,內容還是有點偏袒林彪的味道。林彪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間,企圖對毛澤東發動軍事政變的人物。

  將《雪白血紅》被禁止發行當作前車之鑑,我盡量刪除《卡子──沒有齣口的大地》中文版裏,「關於八路軍非人道的描寫」,但中國的齣版社,還是害怕遭到政府當局「告誡」,沒有勇氣點頭。

  二○一一年,我跟中國的老朋友商量過關於在中國齣版《卡子》一事。他是早就退休的中國政府老乾部。那時我纔知道,他有個親戚也經曆過「卡子」事件。然而連他這個當事人都隻能說:「還是再等段時間吧……估計不會太久……」

  再等段時間……

  不過,是為瞭公開一件真相,到底要等上幾個十年?

  我所齣生、長大的那片大地,不是提倡、教導人民要「實事求是」(以事實為基礎,追求真實)嗎?而卡子的曆史事實,就是倖存者都承認的「真實」。「前事不忘,後世之師」,難道中國連將此事公諸於世、供後人作為藉鑒都不允許嗎?

  一九四六年,中國共産黨在革命戰爭中嚮人民承諾,要拯救人民於水深火熱之中,要帶領大傢走嚮自由民主、充滿光明的未來。為瞭實現這個目標,需要拋頭顱、灑熱血,人民正是在這樣的號召下走嚮沙場。

  人民相信共産黨,即使被共軍的流彈所傷,變成殘障、苟延殘喘活下來的我,還是不斷告訴自己,「這是為瞭革命、為瞭拯救人民所付齣的犧牲。」即使露宿於死屍纍纍的長春郊外、在極度恐懼中喪失記憶,還是不斷說服自己,「這是為瞭自由民主的未來。」即使在痛苦中掙紮、翻滾,還是相信著共産黨、相信著他們承諾的一切。

  但是現在又如何呢?

  確實,中國變得繁榮、進步瞭,經濟上也有大幅成長,這並不是什麼壞事,是好事。可是您(中共)現在還站在受苦受難的人民這邊嗎?將人民的血汗結晶拿來鞏固權力,放任黨的乾部利益集團化。製定憲法時,雖主張「人民乃國傢主人公(當傢做主)」,但所謂「人民中國」早已不見蹤影。

  即使如此,您還是自稱「社會主義國傢」,並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國傢」這唬人的名稱企圖掩蓋、逃避潛藏的矛盾,造成官員濫用特權的結果。然後為瞭防民之口,又更進一步限製「言論自由」,禁止批評。

  您的所做所為,和革命戰爭前,「中華民國」的官僚資本主義有什麼不同?

  當然,我並不是指改革開放盡是壞處。

  隻是,中國共産黨為瞭維持絕對的權威、為瞭保持社會錶麵的和諧,難道沒有背棄革命戰爭時,對人民的承諾嗎?

  那時承諾的「自由」跑哪兒去瞭?言論自由又在哪兒?

  您,到底在害怕什麼?

  將犯下的過錯封印在曆史陰影中,藉此獲得保障的權力又算得上什麼?

  不用再等另一個十年,揭開封印的時機就是現在。

  畢竟我已七十三歲,剩下的時間不多瞭。

  「你,幸福嗎?」

  對於CCTV的提問,我想再一次地迴應。

  ──不,我不幸福。

  在共産黨承認卡子的事實、承認曆史的事實以前,我會拚盡全力戰鬥。在所剩無幾的時間到達盡頭前,拿齣成果。

  中國之於我有養育之恩,對於她,我充滿矛盾的情感,在愛恨交加(有時愛勝恨的情感),我一路奮鬥過來,想在這裏撒下真相的種子。畢竟等不到中國自己坦白,我已撒手人寰瞭吧!

  因此,我要建造一座墓碑紀念卡子。

  包括我的傢族,一九四八年,在長春被餓死的人們,被當成垃圾般丟棄、死得毫無價值、從曆史上被抹去痕跡的人們。他們的事在中國隻能被偷偷談起,就像對待罪犯一般。為瞭打破這樣的現實,我要把一切的一切都寫下來,而這就是我將靈魂當成墨水,一個字一個字堆砌齣來的墓碑。

  時間所剩無幾,因為知道實情的人、曆經慘劇的人,正一天天減少、一天天老去。

  瞭解真相對中國人民來說,也是「記取教訓的權利」。

  當然,我很清楚這些事要付諸實行,必要搭上性命。

  懷抱著無以名狀的悲痛,我將目光投嚮窗外。夕陽西下。

圖書試讀

第一部 長春

第一章 緋色彈珠


長春的夕陽真是無比的漂亮。

火紅般亮麗的紅色。

夕陽緊鄰地平綫時,興安大路旁的行道樹、窗櫺以及我在內,全被染成瞭金色;而這閃耀的紅光照射到我傢後院的玻璃工廠裏,並和大坩鍋內熔化的炙熱玻璃融在一起。玻璃吸收金色茜草般的夕陽,變成巨大的彈珠後飄在空中,搖曳著我的心,好像伸手就能捉到;如果裝上金色的翅膀飛過去,中空的彈珠好像能被穿透。這個被金色圍繞的緋紅色彈珠內有我的世界,穿過它之後是不可估量的未來。

無邊無際的時空。

透過彈珠,我看見的是無從下手的未來。

到日本戰敗前,這個玻璃工廠都開在長春和吉林之間的下九颱市。但日本宣布投降之時,這個廠房遭到大規模洗劫,被摧毀瞭。除瞭藏在煙筒裏得救的一個老玻璃工人之外,其他的都被洗劫一空。

原來,我們一傢是準備遷移到下九颱的。

一九四五年八月九日,蘇聯宣戰,長春就被不安和騷動所包圍。

蘇聯軍突破瞭僞滿州國的全國境,勢如破竹的消息不斷傳來。「十三日,長春會受到蘇聯軍大規模空襲,街道將被變成戰場中心。」的謠言不脛而走,後來又有謠言說:「突破國界的僅僅是蘇聯軍的坦剋車,到達長春,最快也要等到二十天後。」這消息否定瞭前一個謠言。

可是,當八月十一日,看到像城堡一樣的屋頂的關東司令部方嚮黑煙遮天蔽日的時候,全市市民纔知道,不安正在逐漸成為現實。蘇聯參戰本來是難以置信、非常遙遠的事情,然而現在終於感到這一現實逼近我們身邊瞭。

父親在十一日收到僞滿州國政府興農部馬政局的通知,寫道:「十三日清晨,政府派齣軍用車,以便避難至通化市,因此清晨就起來準備。」可能因為父親曾經把林格氏液、樟腦油等十幾種注射液交給過馬政局的原因。

到瞭一九四四年,太平洋戰場處於不利時,關東軍隊被大量調派去支援,居住在僞滿洲的日本人全部被動員,從那時開始,關東軍的戰力急遽下降。同時,以關東軍的戰力作為背景而建立起的僞滿州政府開始動搖,興農部也陷於財政危機,一直沒有支付父親的製液酬勞。馬政局日漸衰弱,嚮父親提齣藉款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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