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羅洲之子與拉子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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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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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描述

國傢文藝奬得主,李永平早期成名作。 一部無可忽視的國族哀歌! 掀開種族裂痕、再現婆羅洲鄉土傳奇。 那是讓人生畏、又讓人終生難以揮彆的母土…… 「人啊!還是要落葉歸根,我的根在婆羅洲這塊土地上。」──李永平 ★李永平初探婆羅洲的成名作:《婆羅洲之子》與《拉子婦》全新結集! ★八篇經典,拆解種族衝突下的曆史鬱結,還原新鮮生猛的島嶼圖像。 ★王德威、李有成 專文重磅推薦! 《婆羅洲之子》與《拉子婦》雖是少作,但李永平一生辯證華夷關係、雕琢文字意象,還有尋找女孩作為永恆繆斯的嘗試,都已曆曆在目。 我們見證李永平作為「婆羅洲之子」的前世今生。少年已識愁滋味,作傢的「早期風格」仍然有待我們的細細體會。──王德威(美國哈佛大學 Edward C. Henderson 講座教授) 我之所以將《婆羅洲之子》視為李永平的國族寓言,因為這本小說相當清楚地展現瞭李永平少年時代的國族想像。──李有成(中央研究院歐美研究所特聘研究員) 「他是半個支那,他會激怒神的!」 「半唐半拉的雜種子,人傢看見就吐口水!」 「拉子婦天生賤,怎好做一世老婆?」……………… 十八歲青年大祿士,馬華混血之子為尋求身分認同, 在汙衊和輕鄙下陷入種族苦戰; 嫁予漢人的達雅土著,成為備受欺淩的「拉子婦」, 卑辱中偷生,她無處可走也不敢怨恨…… 一對母子逃離被飢貧原住民圍睏的村落, 驚險航行間,為何改變走迴生死未蔔的返傢路? 鬼影幢幢的「死城」,如何禁錮崩毀靈魂, 展開一場幽冥難分的血腥屠殺…… 混融婆羅洲熱帶風土與種族傾軋的哀傷書寫,李永平早年小說羅織齣馬來亞鮮活生動的曆史群象。映現十八世紀以來,雜揉華人與當地原住民的島嶼生態。李永平對原鄉一往情深,而當地族群對峙卻在他身上係瞭無數個難解的結,土地上人情衝突往內延伸為心頭創痕,作者筆下人與人之間的衝撞,亦成其與自身身分的搏鬥。本書深刻討論國族間的矛盾情結、刻下傷働記憶,透過種族間無數次對話爭鬥,挑醒人性最柔軟的同理與悲憫情懷。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李永平
李永平(1947~2017)

1947年生於英屬婆羅洲砂勞越邦古晉市。中學畢業後來颱就學。國立颱灣大學外國語文學係畢業後,留係擔任助教,並任《中外文學》雜誌執行編輯。後赴美深造,獲美國紐約州立大學比較文學碩士、聖路易華盛頓大學比較文學博士。曾任教於國立中山大學外國語文學係、東吳大學英文係、國立東華大學英美語文學係創作與英語文學研究所教授。2009年退休,受聘為東華大學榮譽教授。著有《婆羅洲之子》、《拉子婦》、《吉陵春鞦》、《海東青:颱北的一則寓言》、《硃鴒漫遊仙境》、《雨雪霏霏:婆羅洲童年記事》、《大河盡頭》(上下捲)、《硃鴒書》、《月河三部麯》、《新俠女圖》(遺作)。另有多部譯作。

《吉陵春鞦》曾獲「二十世紀中文小說一百強」、中國時報文學推薦奬及聯閤報小說奬。《海東青》獲聯閤報讀書人年度最佳書奬。《大河盡頭》(上捲:溯流)獲2008年度中國時報開捲十大好書、亞洲週刊全球十大中文小說、第三屆「紅樓夢奬」決審團奬。《大河盡頭》(下捲:山)獲2011年度亞洲週刊全球十大中文小說、颱北書展大奬、行政院新聞局金鼎奬。大陸版《大河盡頭》上下捲獲鳯凰網2012年度「中國十大好書」奬。2014年獲中國廣東中山市第三屆「中山杯全球華人文學奬」大奬。2016年獲第十九屆國傢文藝奬、第六屆文學星雲奬貢獻奬、獲頒第十一屆颱大傑齣校友。


相關著作:《大河盡頭(上捲:溯流)》《大河盡頭(下捲:山)》《大河盡頭(上):溯流 (珍藏版)》《大河盡頭(下):山 (珍藏版)》《新俠女圖》《硃鴒書(珍藏版)》《硃鴒書》《雨雪霏霏(全新修訂版)》《雨雪霏霏(珍藏版)》《大河盡頭(上捲:溯流)》

圖書目錄

圖書序言

 

【推薦序】

早期風格    

王德威(美國哈佛大學 Edward C. Henderson 講座教授)
 

一九六七年李永平(一九四七—二○一七)從婆羅洲來到颱灣。此後五十年他創作不輟,成為颱灣文學以及馬華文學最重要的作傢之一。赴颱之前,李永平已經是熱情的文藝青年,一九六六年即以〈婆羅洲之子〉獲得婆羅州文化局文學奬。在颱大外文係求學時期,除汲取西方文學資源外,並獲得名師如顔元叔教授等的提攜鼓勵,更加緻力創作。一九七六年,李永平第一本小說集《拉子婦》在颱灣齣版,同年赴美深造。

相較於日後讓李永平聲名大噪的著作《吉陵春鞦》、《海東青》、「月河三部麯」係列(《雨雪霏霏》、《大河盡頭》、《硃翎書》)等,一九六六到一九七六十年間的李永平仍然處於試探題材、磨練風格階段。但這些作品已經隱隱肇動著青年小說傢的未來走嚮。他的性情執念,他的主題風格,甚至人物典型無不若隱若顯。麥田齣版公司將李永平這一時期的作品《婆羅洲之子》、《拉子婦》閤為一集齣版,不僅見證作傢個人的所來之路,也為颱灣現代主義文學的發展增添重要的麵嚮。

李永平負笈來颱時,馬來亞(後為馬來西亞)建國不過十年,華人的地位每下愈況,兩年後五一三事件(一九六九)爆發,馬來人和華人的衝突自此浮上颱麵。李所來自的婆羅洲砂勞越地區與馬來半島上的勢力格格不入,至一九六三年纔與馬來亞聯閤邦、北婆羅洲和新加坡聯閤組成馬來西亞聯邦。砂勞越尋求獨立的號召一度甚囂塵上,砂共也成為棘手現象。所謂西馬、東馬是地理的分界,也是政治的對峙。與此同時,中國大陸發生文化大革命(一九六六—一九七六),颱灣推齣文化復興運動。而島上現代主義和鄉土文學運動已經勢不可遏。

李永平的創作是在如此盤根錯節的背景下展開。他對故鄉砂勞越一往情深,但那復雜的人種和人情糾葛卻成為他畢生難解的命題。他嚮往中國,對自己身在異鄉與異族為伍不能釋懷。他在現實環境考量下選擇到颱灣就學,卻比一般僑生多一分對中華文化的執著。問題是,僻處海角的颱灣隻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祖國」延伸甚至幻影,反因此更加深他的「想像的鄉愁」。文學創作自不必是作傢個人生命的倒影,但在李永平早期作品的字裏行間無不潛藏著他與曆史情境對話甚至搏鬥的痕跡。

李永平的〈婆羅洲之子〉作於一九六五年,彼時作傢隻有十八嵗,下筆已不自覺地顯露日後他一再處理的題材。故事中的大祿士是華人和原住民達雅族女子所生的混血兒,不能見容各個族群。大祿士為追求認同與正名,經曆重重考驗,包括殖民與族群勢力的壓迫和誘奸婦女的栽誣,最後化險為夷,完成心願。這篇小說有個過分光明的尾巴,也許代錶青年作傢的期望甚至文學奬的趨勢,卻反而襯齣故事裏的暗潮洶湧,難有解決之道。婆羅洲是蒼莽豐饒之島,十八世紀以來即有大量華人移居。華人與西方殖民者、馬來人及原住民形成此消彼長的復雜生態。許多年後,後殖民學說當道,華人移民被冠上「定居殖民者」的封號,成為撻伐對象。但作為「婆羅洲之子」,大祿士個人華夷夾雜的遭遇可能纔更為真實。不論是種族的混血,還是文化、政治的妥協/共謀,其混淆曖昧處哪裏是一兩套政治正確公式所能道盡?

〈拉子婦〉是李永平早期作品中最受好評的一篇,恰恰可以視為〈婆羅洲之子〉的另一版本:〈婆羅洲之子〉寫混血兒子故事,〈拉子婦〉則處理原住民母親的故事。故事中的拉子婦是婆羅洲達雅土著,她與漢人成婚,受盡歧視,終於萎頓而死。李永平錶麵寫的是「被侮辱與被損害者」的悲慘遭遇,幾乎像是五四以來人道寫實主義的翻版。但骨子裏他的命題更要嚴峻得多。隱身為童稚的敘事者,李永平靜靜的鋪陳一則有關海外移民的寓言。華人移民固然受到移居地上西方殖民者的壓製,但相對於土著,華人已成為另類殖民者。然而「移民」不世襲,移民一旦落地生根,和在地文化與人種混同,年久日深,是否終將淪為夷民?漂流海外的華族,要怎樣維護他們的文化傳統,血緣命脈?拉子婦的下場當然值得同情;她是西方、華人和馬來人多重殖民勢力的犧牲。但換個角度看,她所象徵的威脅—異族的、混血的、繁殖的威脅—隱隱指嚮漢人移民文化的最終命運。

另一方麵,李對拉子婦的同情不以族裔設限,而更及於她的性彆身分:她是個母親。這是李原鄉想像的癥結所在。母親—母國,故土,母語—是生命意義的源頭,但換瞭時空場景,她卻隨時有被異族化,甚至異類化的危險。拉子婦曖昧的身分,還有她必然的死去,因此成為李永平的原罪恐懼。如何救贖母親,免於異(族)化,甚至期望母親迴歸到永遠不要長大,不要變老的孩提時代,成為他未來數十年不斷嘗試的寫作核心。而母語—中文—成為他點石成金的祕方。

李永平的孺慕之情在〈圍城的母親〉和〈黑鴉與太陽〉裏有更進一步的錶現。尤其〈圍城的母親〉已具寓言意味。海峽殖民地裏的小城,華裔移民的社會,蠢蠢欲動的土著,誓守傢園的母親,敏感多慮的兒子,串演齣一齣詭異的母子情深的故事。小說中段,母親夜半棄傢逃難,「船在水上航行 ,就彷彿在泥坑裏行走一般。從上遊不斷漂下一堆堆樹乾樹枝樹葉,也不知道它們在什麼時候纔漂到河口,進入浩瀚的大海。倘若他們不斷地嚮北方漂去,是不是會有一天漂到唐山?」然而母親最後還是決定調轉船頭,迴到被圍的城裏去。他鄉已是故鄉,捨此難有退路。飄零域外的華族子弟隻能與「圍城的母親」長相左右。

李永平的婆羅洲/中國情結在〈田露露〉達到最高潮。這篇小說刻意營造史詩結構,上溯鄭和下西洋來到婆羅洲、手下大將與島上勃泥王國公主的露水姻緣,以及兩人後裔興國的故事。勃泥公主與漢人大將有緣無分,隻能化作當地中國寡婦山的傳說源頭。換句話說,這樣的傳說儼然是個〈拉子婦〉的前世皇傢版。據此,李永平來到二十世紀中期西方帝國殖民統治的最終時刻。今非昔比,一切都顛倒瞭。故事裏的田露露煙視媚行,洋人殖民官員也為之傾倒。但露露隻是個英文名字,她的中文名字「田傢瑛」纔真正喚起她韆迴百轉的的故國意識。這個島上日本人、英國人、馬來人來來去去,唯有古老的大明英雄傳奇成為她魂縈夢牽的對象。然而在南洋,在大航海時代的終端,又有誰能訴說自己真正的血統與身世?露露也許是,也許不是,勃泥公主/中國寡婦的後裔。即便是追求她的英國殖民官,竟然也有來自西印度群島土著的血統。人種、血緣、宗主、性彆想像、殖民反抗與共謀……〈田露露〉有太多話要說,不能算是成功的作品,但青年李永平對自己身分的反思和鬱結盡顯於此。

李永平的反思和鬱悶百無齣路,隻能在另一篇〈死城〉裏化為暴力和死亡的意識亂流。這篇作品充滿現代主義色彩,抽去時空背景,唯有華裔主人翁陷入一場詭異血腥的暴動。幢幢鬼影,幽冥難分,這是身分與價值崩裂的時刻,也是敘事邏輯混淆解放的時刻。然而李永平對這種不請自來的魅惑,有著不能自主的好奇。在《吉陵春鞦》、《海東青》與《大河盡頭》都有更深刻的錶現。

《婆羅洲之子》與《拉子婦》雖是少作,但李永平一生辯證華夷關係、雕琢文字意象,還有尋找女孩作為永恆繆斯的嘗試,都已曆曆在目。薩伊德(Edward Said,一九三五—二○○三)論及作傢與藝術傢的《晚期風格》(On Late Style: Music and Literature Against the Grain, 2007)時,認為來到生命盡頭的藝術傢和作傢,每每不復盛年的嚴謹與魄力,而顯現創痕處處、甚至偏執拮據的傾嚮。然而他們的老辣與焦灼反而形成另類風格,不容錯過。李永平的創作軌跡似乎反其道而行,他的成長經驗如此復雜,讓他一下筆就是糾結纏繞,而且隨著寫作經驗的深化,變本加厲。《吉陵春鞦》寫性與暴力的罪與罰,《海東青》寫洛麗塔式女孩童貞的墮落,《大河盡頭》寫少年欲望啓濛,無不如此。反而到瞭晚期,李永平彷彿纔找到解脫之道。《硃翎書》描寫被男性白人殖民者褻瀆的亞裔少女在婆羅洲的絕地大反攻,猶如成人版童話。《新俠女圖》則終於迴到他的古典中原夢土,訴說俠女的快意恩仇。李永平的題材也許依然沉重,但他的敘事淩空飛躍曆史和地理,展現神話力量。

李永平所思考、銘刻的話題,多少年後纔有後殖民主義者、華語語係學者、帝國批判者等,憑著後見之明做齣詮釋。但又有多少論述能夠說齣李永平那早熟的心事?重讀《婆羅洲之子》與《拉子婦》,我們見證李永平作為「婆羅洲之子」的前世今生。少年已識愁滋味,作傢的「早期風格」仍然有待我們的細細體會。

 

 

圖書試讀

拉子婦
 
昨日接到二妹的信。她告訴我一個噩耗:拉子嬸已經死瞭。
 
死瞭?拉子嬸是不該死的。二妹在信中激動地說:「二哥,我現在什麼都明白瞭。那晚傢中得到拉子嬸的死訊,大傢都保持緘默,隻有媽說瞭一句話:『三嬸是個好人,不該死得那麼慘。』二哥,隻有一句憐憫的話啊!大傢為什麼不開腔?為什麼不說一些哀悼的話?我現在明白瞭。沒有什麼莊嚴偉大的原因,隻因為拉子嬸是一個拉子,一個微不足道的拉子!對一個死去的拉子婦錶示過分的悲悼,有失高貴的中國人的身分啊!這些日子來,我一閉上眼睛,就彷彿看見她。二哥,你還記得她的血嗎?……」
 
拉子嬸是三叔娶的土婦。那時我還小,跟著哥哥姊姊們喊她「拉子嬸」。在砂勞越,我們都喚土人「拉子」。一直到懂事,我纔體會到這兩個字所蘊含的一種輕衊的意味,但是已經喊上口瞭,總是改不過來;並且,倘若我不喊拉子,而用另外一個好聽點、友善點的名詞代替它,中國人會感到很彆扭的。對於拉子嬸,我有時會因為這樣喊她而感到一點歉意。長大後唯一的一次見麵中,我竟然還當麵這樣喊她,而她卻一點也沒有責怪我的意思。媽說得對,她是個好人。我猜她一生中大約不曾大聲說過一句話。二妹曾告訴我,拉子嬸是在無聲無息中活著。在昨天的信上,二妹提起她這句話,隻不過把「活著」改成「挨著」罷瞭。想不到,她挨夠瞭,便無聲無息地離開瞭。
 
我隻見過拉子嬸兩次麵。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八年前。那時學校正放暑假;六月底,祖父從傢鄉齣來,剛到砂勞越,聽說三叔娶瞭一個土女,赫然震怒,認為三叔玷辱瞭我們李傢門風。我還約略記得祖父坐在客廳拍桌子、瞪眼睛、大罵三叔是「畜牲」的情景。父親和幾個叔伯嬸娘站在一旁,垂著頭,不敢作聲,隻有媽敢上前去勸祖父。她很委婉地說:「阿爸,您消消氣罷,您這些天來漂洋過海也夠纍的瞭。其實,聽說三嬸人也滿好的,老老實實,不生是非,您就認這個媳婦罷。」
 
祖父拍著桌子,喘著氣說:「妳婦人傢不懂得這個道理,李傢沒有這個畜牲,我把他給『黜』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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