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一九八○年代末期東歐共産陣營垮颱之後,共産主義似乎真的如雷根所說的「必定被拋入曆史的灰燼中」。
然而,馬剋思主義真的灰飛煙滅瞭嗎?這曾經撼動二十世紀人類社會的思想學說(邪說)真的毫無價值嗎?馬剋思曾經說過:「我不是一個馬剋思主義者。」這究竟是怎麼一迴事?馬剋思本人和馬剋思主義到底存在著什麼樣的辯證關係?
就讓我們迴頭檢視馬剋思其人其事吧!唯有對這位身兼哲學傢與革命運動狂熱者等多重角色的人物進行最根本的探索,纔能徹底瞭解馬剋思在想些什麼、做些什麼。
美國學者麥紐爾打破一般編年史的傳記體例,以馬剋思與他人的一韆五百多封書信為基礎,從各個不同的主題深入探討馬剋思與其妻、好友恩格斯,以及其他革命分子之間的關係,並從馬剋思自身的猶太人背景齣發,討論存在於其一生中的身分錯亂與思想矛盾;透過本書,你可以發現馬剋思不為人知的一麵,同時瞭解馬剋思的思想來源。
馬剋思學說的最大價值,就是看透資本主義社會的弊病;誠如馬剋思主義學者馬庫色(Herbert Marcuse)所說:「當一切弊病都能在資本主義體製內獲得解決時,就可以證明馬剋思錯瞭。」身處二十一世紀資本主義發展更甚以往的我們是否該好好思索,究竟該用什麼樣的眼光來看待崛起於十九世紀的馬剋思學說?
對馬剋思的思想遺體進行解剖是件危險的事:這個最初的假設可能是錯誤的—我們要解剖的對象可能並未死亡;也許馬剋思主義的微粒早已散入我們這個時代的精神氛圍中,並和許多異質學說相結閤,使得我們根本無從加以辨認或將之分辨齣來。人們已在二十世紀首次感受到馬剋思思想的震撼,盡管錶麵上看不齣來,但這場震盪的恐懼實已成為過去。今日人們開始探討造成馬剋思學說蓬勃成長的因素,以及一開始便加速將它帶嚮死亡的緻命傷。這部安魂麯無意加入馬剋思學學者的論戰,它隻是一部隨筆,錶達我個人對這位十九世紀作傢的驚嘆之情;他的著作捕捉瞭那個時代快速變遷的脈動,風靡瞭社會各階層無數男女的心,而且直到最近他的學說纔被貶入曆史的遺跡。恩格斯揶揄馬剋思的話:「可以確定的是,我絕不是一個馬剋思主義者。」—如果恩格斯真的這麼說
過—並無法完全錶達齣馬剋思信徒們的內心感受,他們之中有許多人的信條和信念如今已被剝奪殆盡。馬剋思主義的失勢隻是晚近的事,目前還無法對它做齣曆史評價,但至少作古已逾百年的馬剋思本人是可以被蓋棺論定的。
我第一次接觸馬剋思是在七歲時父親帶我參加波士頓的一個工會集會,會中一位演說者不厭其煩地一再引述馬剋思和恩格斯的話語,最後被惱火的主席打斷;他敲著議事槌斷然裁決,若馬剋思和恩格斯有話要說,必須等到輪到他們時再自己發言。直到我在一九二六年鞦天進入哈佛大學,研讀《共産黨宣言》(Communist Manifesto),纔再度迴想起這段初遇的往事。在接下來的數十年裏,我埋首研究馬剋思的著作,至少研讀瞭不少關於馬剋思理論毀譽參半的各種評論。雖然我從未成為真正的信徒,但我懷著對馬剋思學說既同情又憎惡的心情,隨著馬剋思學說在我那個世代許多美國人心中的起落而瀋浮,這種矛盾心情無疑地亦迴盪在這部安魂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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