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家都是文明豢養出來的怪物
法國當代犯罪小說大師─皮耶‧勒梅特
《籠子裡的愛麗絲》卡繆探長再登場
兩座英國匕首獎得主,席捲世界的犯罪小說
蟬聯日本《週刊文春》年度海外推理小說Best1
讓以推理自豪的民族都說不得了
犯罪小說何以使人瘋狂?直探創作背後的黑暗本質 ◎「駭人……宛如欲罷不能的一陣狂奔,直到晴天霹靂的結局。」─英國《衛報》
◎「火力全開……一拳直擊最敏感神經。」─《紐約時報》
◎「一個悲慘寫實的故事……結尾驚人的翻轉,將令你目眩神迷。」─《華爾街日報》
最棘手的慘案,只能交給卡繆探長,膽小者不宜!
走進魔鬼的故事,戰鬥到最後一刻
巴黎郊區一間倉庫式公寓,橫陳兩具女屍,開腸剖肚後的肢體散落一地,女人斷指如花瓣排列。牆上,被害女子的鮮血用以塗寫幾個大字:我回來了。受命偵查此案的卡繆意外發現,這是一宗連續殺人案,現場都是向名犯罪小說的血腥場面,可怕又精確的致敬。嫌犯以女子的血肉為符號,標誌自己的殺人藝術。
當犯罪小說的情節成真,連續殺人案真兇究竟是誰?
他們給兇手取了個綽號:「小說家」。
小說家為渴望悲劇的人撰寫悲劇,夢想死亡的人撰寫死亡
卡繆想到有多少謀殺案,可能隱藏在這書店裡的書頁中,不禁發抖……
沉默少言的卡繆探長是個男子漢,只是天生矮人一截的體型不像。卡繆的妻子艾琳即將臨盆,但他的幸福生活卻被「小說家」犯下的野蠻兇殺案打破。為了揪出「小說家」的真實身分,卡繆翻遍林林種種的犯罪小說尋找線索。什麼樣的犯罪小說才堪稱經典?才能讓「小說家」不惜手染鮮血追隨?
一部未受世人矚目的小說手稿,帶給卡繆前所未有的震撼。原來,每個讀小說的人,都無法拒絕自己成為小說中的一個角色。魔鬼寫的手稿與現實的生活,同時進行。卡繆只能眼睜睜看著摯愛的人,一步步跟著他陷下去……
【得獎紀錄】 ★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國際匕首獎決選 (CWA International Dagger )
★年度Confidentielles女性讀者小說獎 (Prix des lectrices Confidentielles )
★法國干邑處女作小說獎(Prix du premier roman du festival de Cognac )
★年度最佳法語推理小說獎 (Prix du polar francophone de Montigny les Cormeilles )
★Goodread票選年度最佳犯罪小說
★日本週刊文春年度Best 10推理小說第一名
★日本「這本推理小說了不起」年度海外小說第二名
書評 ◎駭人……宛如欲罷不能的一陣狂奔,直到晴天霹靂的結局。─英國《衛報》
◎這本小說真正高明之處在於轉折……巧妙又殘暴。─書痴(Bookish)網站
◎范赫文是個獨一無二的警探……這本勇敢的驚悚小說膽小者不宜,其中可怕的細節將會吸引雀兒喜˙肯恩的書迷,法國背景與反偶像偵探角色也會吸引弗雷德˙瓦格斯的粉絲。─科斯特書評
◎一切難以預料。皮耶‧勒梅特將血脈噴張的情節,快速推向精巧且震撼的結尾。─《圖書館期刊》
◎曲折離奇、殘酷、膽小者不宜,是最高等級的犯罪小說……巧妙地建構與執行,讓勒梅特直逼艾洛伊的等級。只要一拿起來就放不下。─《每日郵報》
◎情節別出心裁,巧妙地融合黑暗與喜劇場景,誇張地介紹主角警探的團隊。─《週日時報》
◎本書建立在《籠子裡的愛麗絲》的可觀潛力上,證實了卡繆˙范赫文是近年來犯罪小說中出現過最有趣的主角。─《愛爾蘭時報》
◎起頭快速進入正題,隨後混亂事件奔馳展開,直至讓人下巴掉下來的結局。皮耶‧勒梅特火力全開,一拳直擊最敏感神經。……皮耶‧勒梅特華麗地設下出人意表的局,顛倒讀者的想像,直到最後,也許有人覺得主角范赫文純粹是個天才,也有人覺得范赫文是個自以為是的傢伙,不管怎麼說,范赫文探長都需要一個新頭銜:偵探偵探案件的偵探(meta-metadetective)。─《紐約時報》
◎在這部富有想像力且擾動人心的作品中,讀者將會發現法國作家皮耶‧勒梅特為犯罪小說的文類創建了一個優秀的範例(有時讀起來變態又殘暴)。在最後的40頁裡,讀者將領悟到自己早已跟隨著作者,跌入五里迷霧的兔子洞……
皮耶‧勒梅特擺弄文類傳統──寫出一組出身各異的警隊人馬、嫌疑重重的民間專家,並埋下企圖混淆讀者的線索細節。
故事裡熱愛藏書的反派人物,直截了當地說自己創作的「作品」是:「多麼大的勝利啊……一個悲慘寫實的故事,一部後設小說,回顧創作過程本身的殺人陰謀……」《魔鬼的手稿》結尾驚人的翻轉,將令你目眩神迷。─《華爾街日報》書評
◎一部優秀的犯罪小說。值得全世界注目……就在我接受小說裡描繪的種種暴力後,我發現小說本身無可挑剔……終章充滿懸疑,終極震撼可比擬任何一本我能憶起的驚悚小說之最高潮。最後幾頁,精彩到讓人麻木。《魔鬼的手稿》加碼演出暴力,冷峻的筆調贏得讀者喜愛。─《華盛頓郵報》書評
◎這本小說真正精巧的地方在於,皮耶‧勒梅特透由一個犯罪故事的行進,羅織小說文類的討論,將犯罪小說置於新的高度。不論讀者以什麼角度閱讀、如何連結文本與文類的關係,《魔鬼的手稿》都是一部好到讓人又愛又恨的作品。─《書單》星級書評
已經不可能想像這個住宅發生……慘案之前是什麼樣子。因為「慘案」把現場蹂躪得亂七八糟,他們不知從何查起。在卡繆右邊,一具開膛破肚的殘缺屍體攤在地上,參差不齊折斷的肋骨從像是胃臟的紅白色袋子和一側胸腔穿刺出來,另一側乳房被砍掉了,但很難確定,因為這個女人的屍體──唯一能確定的似乎就是性別──上面抹著排泄物,但只遮住無數咬痕的一部分。左方有顆人頭(另一個女性),眼神虛弱,脖子短得出奇,彷彿陷進兩肩之間。從張開的嘴巴吐出粉紅和白色血管與氣管;顯然有隻手伸進喉嚨深處把它扯了出來。對面躺的屍體可能屬於這顆頭──也可能是別人。深陷的傷口上皮膚被剝掉了一部份,肚子和陰道上有些細心割開的大破洞,可能是酸液造成的。第二個受害人的頭顱被釘在牆上穿透臉頰。卡繆觀察現場,從口袋拿出記事本又馬上放回去,好像察覺這個任務太艱鉅,他的所有方法都不管用,且注定失敗。但這就是他在這兒的理由,望著無名的恐怖。
有人趁凝結之前用被害者的血在牆上寫了大字:我回來了。從底下的長尾痕跡看來顯然用了很多血。字母是用好幾根手指塗寫的,手指有時合併,有時張開,所以字跡似乎有點模糊。卡繆跨過殘破的女子屍體走到牆邊。句子結尾處,有根指印被仔細印到牆面上。每個條紋和螺紋都很清晰;看來就像舊式的身分證,當年公務員會把你的指紋拓印在發黃的紙板上,仔細地左右滾來滾去。
牆上噴濺了發黑的血跡,一路直到天花板。
卡繆花了幾分鐘才鎮定下來。在這個場景他不可能理性思考──他看到的一切都違反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