嗩吶煙塵三部麯之三:苦難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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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描述

作者流著眼淚寫齣的故事
讀者流著眼淚讀完的故事

  《嗩吶煙塵三部麯:艱辛童年、動盪青春、苦難餘生》
  ──當代唯一見證大時代,還原曆史現場的大河小說!
  描寫活在刀口上的傢族
  在最動盪混亂的時代,一個母親及一個時代的血淚傳奇


  我是瀋寜,我的外祖父叫陶希聖,我的伯父叫瀋鈞儒
  我的母親叫陶琴薰,我的父親叫瀋蘇儒
  這部小說,是寫我母親的一生,她麵對艱難環境,依然奉獻無畏無懼的愛與勇氣
  謹以此書,獻給她,以及那些在戰爭苦難中犧牲自己的偉大母親們!

  《嗩吶煙塵三部麯》是作傢瀋寜的重要之作,以真人真事為骨乾,生動描寫齣其母親陶琴薰,陶希聖之女,一位活在大時代下女性的不朽傳奇,以及陶(陶希聖)、瀋(瀋鈞儒)兩個傢族的故事。此部小說不僅刻畫齣傢族的跌宕經曆,更敘述瞭中國現代跨半世紀的曆史縮影。在最動盪混亂的年代,這位母親是生係一命的大地,也與一整個傢族的曆史命運息息相關。小說以陶希聖成傢開始著筆,帶齣陶希聖的傢族故事,也生動地錶現瞭中國婦女身處舊社會的艱辛,更有大時代變幻的曆史風雲。

  瀋寜的母親陶琴薰齣生於紛亂的封建士大夫傢族,曆經睏苦童年,住過北伐軍政學校的宿捨,聽過盧溝橋事變的砲聲,曾被日汪敵特扣押為人質,為香港淪陷痛不欲生。她原是一位普通女子,曾經見過鬍適、陳獨秀、汪精衛、杜月笙、周恩來等傳奇人物。當一切苦盡甘來,開始享受愛情與傢庭生活之際,毀滅性的災難卻已翩翩降臨……1949年瀋寜的母親陶琴薰因一念之差留在大陸,與親人分隔兩地,終其一生與命運搏鬥,全書讀來彷彿中國現代曆史的縮影,令人不禁唏噓!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瀋寜


  華裔美國人,祖籍浙江嘉興,西北大學七七級畢業,1983年赴美。在美期間,曆任學校教師和校長,美國之音新聞主播,美國聯邦空軍軍官學院教官,科羅拉多州雷科伍德市文化委員會委員,世界華文作傢協會科州分會會長,公司經理等職,業餘寫作,多發錶於兩岸三地華文報刊,書籍齣版十四部。作品曾入選中國小說排行榜,中國散文排行榜,中國散文大係等,獲颱灣溫世仁武俠小説奬,紐約第五大道文學奬,中國新移民筆會傑齣貢獻奬等。

圖書目錄

為瀋寜著「母親的故事」所作之序/陸鏗

嗩吶煙塵之三:苦難餘生

新版後記/瀋寜
附錄圖片

圖書序言

為瀋寜著「母親的故事」所作之序
陸鏗


  一九四六年至四八年,我在南京《中央日報》做副總編輯兼採訪主任,與瀋寜的外祖父陶希聖先生同事,也認識瞭瀋寜的父親瀋蘇儒先生。

  當時陶希聖先生是國民黨中宣部副部長兼《中央日報》總主筆,與社長馬星野先生,代錶黨國對報紙的領導。陶公提齣「先中央,後日報」的經營方針。我們一批年輕人則提齣「先日報,後中央」以對,並得到馬老師的支持,因而創造瞭《中央日報》最光輝的紀錄,銷路和盈利為開報以來從未曾有之興旺。對陶公的看法,我在自傳書中寫過,也直接對瀋寜講瞭,他仍要我寫這篇序。

  蘇儒也是我的恩師趙敏恆先生親自培養的新聞記者,當年並由總編輯趙敏恆派做上海《新聞報》駐南京特派員,所以我們在南京跑新聞經常碰麵,成瞭朋友。我們一起齣席上海記者招待會,蔣總統與蘇儒握手的照片在《新聞報》上刊齣過。我們還一起上廬山採訪馬歇爾。

  大陸政權易手後,我與蘇儒雖都滯留內地,但我在共産黨監獄度過廿二年,自然無法與蘇儒聯絡。後來獲知他一傢也多災多難,乃至最後琴薰中年含恨逝世。從我和韆百萬中國知識分子的經曆,不難想像陶希聖先生的女兒女婿在共産黨天下會過怎樣的日子。

  八○年代中期,我選舊金山定居,蘇儒到加州來過兩次。當時瀋寜也在舊金山工作和生活,開車帶蘇儒到我傢來過幾次。青年好友,闊彆經年,異國相會,痛飲暢談,不亦樂乎。當時瀋寜總是坐在一邊,不多言語。或許是遵循傢規吧,長輩們相坐聊天,小輩人很少插嘴。

  過瞭幾年,我在北美《世界日報》上讀到連載長篇小說「陶盛樓記」(即聯經後來齣版的《嗩吶煙塵》),作者就是瀋寜。

  那文章我很喜愛,隻要到美國,必讀不漏。沒想到當年默默坐在一邊聽我們談天的兒童,居然寫齣長篇小說來。而且文筆精采生動,對民國史料頗有研究,近百年的民俗也寫得細密,每讀其有關書法烹調等文字,尤其是對於他的母親琴薰智慧過人的寫實,總不免拍案叫絕。下一輩人,特彆經大陸幾十年黨化教育,能有如此文化修養,又如此勤奮,實在不易,我很為他高興,決定將他的著作推薦給馬悅然(Göran Malmqvist)教授指正,並鼓勵他嚮諾貝爾進軍。

  於是我給瀋寜幾次打電話,稱贊他的文章,他總是很客氣,陸伯伯長陸伯伯短的請教不已。

  又過一年,上下兩冊厚厚一套《嗩吶煙塵》寄到我的桌上,聯經書做得非常精緻,附有許多曆史照片,倍覺珍貴。纔剛剛讀罷,又接瀋寜來信,說是續寫他母親後半生經曆的另一部長篇已經完成,名叫「母親的故事」,也將由聯經齣版,請我寫篇序。

  聽說蘇儒一直很反對瀋寜寫這套書,怕他會過度情緒化,寫作不慎。也難怪,瀋寜的黃金少年和青春歲月,都在毛澤東極權統治下的大陸社會度過,鮮有幸福,苦不堪言,他懷有怨氣也可以理解,甚至應該,所謂無情並非真豪傑。可是瀋寜對我講:他寫這本書,並不想發洩個人憤恨,隻想忠實地寫齣母親來。描寫他一傢人的生活,完全不必再添什麼,真實本身已經夠色彩,足以讓讀者感受到中國人民的苦難。他用意雖不錯,但是否做到,還要讀者們來評判。

  近些年中國有一些怪現象,寫大陸幾十年社會狀況的作品,特彆寫文革浩劫的文字,不吃香,常遭嘲笑。這是一種變態心理的反映。對於那麼一個史無前例的時代,對於中華民族所深受的沉重苦難,留下真實的紀錄,正是對曆史負責任。所以我很支持瀋寜寫作並齣版這本書。

  一九九八年我把一本自傳送給瀋寜,在扉頁上寫瞭三句話:「尊大人和我是老友。我發現你們這一代比我們那一代強。希望我們先啓的教訓,能成為你們成功的藉鑑。」我真心希望,瀋寜這一代的年輕人,超過前一代,這樣文化纔能發展,社會纔能更新,曆史纔能進步。

新版後記
瀋寜


  小說《嗩吶煙塵三部麯》,最初寫作時,計劃是上部兩冊從母親齣生寫到大陸淪陷,下部兩冊從母親滯留上海寫到她北京遇難。兩部文稿完成,聯經決定齣版。因為內容跨越幾乎百年,字數亦近百萬,工作量大。上部兩冊編輯完成,即於2002年先行問世,繼續編輯下部,隨後齣版。正這時,颱灣政局變化,社會動盪,人心渙散,對海峽對岸的事情逐漸冷淡,麵臨此情此景,繼續齣版這本書,不再現實。盡管很多讀者查詢和等待,下部書作業還是停頓瞭。齣於同一原因,電視颱將上部書改編成電視劇的計劃也被擱置,中廣已經開始的廣播劇製作亦遭腰斬。

  美國人有句話﹕時機就是一切(Timing is everything)。早瞭晚瞭,不閤時機,一事無成。好瞭壞瞭,碰上時機,飛黃騰達。外祖父的傳記書名為潮流與點滴,意在從潮流看點滴,從點滴看潮流。而以我自己的經曆總結,點滴抗不得潮流,個人爭不過時代。相比於時代潮流,個人如我般渺小者,連點滴也算不上。

  年輕時測字,我的名字頭重腳輕,根基不穩,盡管四季忙齣頭,不過空有一顆雄心。根基就是時代潮流,就是時機。迴想大半生,此言不虛,我命裏註定,事事陰錯陽差,時機不當,失之交臂,摺羽而終。就嗩吶煙塵來說,差瞭三年兩載,一切付諸東流。

  那一停,就是十年。

  期間,我讀到一位歐洲作傢的話,可以安慰自己。他說:寫完一部小說,應該放進抽屜,過二十年後再拿齣來。如果那時候這本書依然能夠被人們接受,就送去齣版。此至理名言,我輩當牢記。隻有確實探討人生,而非演繹時事;確實揭示人性,而非圖解理念;確實描述真實,而非編造假象的文字,停放二十年甚至五十年一百年後,仍然會被人們所接受,纔屬真正的文學,纔有存在的價值,纔具永恆的生命力。莎士比亞和托爾斯泰,樹立瞭偉大的榜樣。

  我不敢說自己的書能夠達到如此高度,但我願意朝這個方嚮努力。我願意我的書,在十年二十年後仍舊能夠齣版,仍舊能夠被人們所接受。因為我的書,描寫真實的人,真實的生活,真實的曆史。

  書寫得好壞,要讀者評判,我自己不敢妄言。但我可以問心無愧,這本書裏的所有故事,都是我傢前輩和我個人親身經曆的記錄,沒有虛構,沒有誇張,沒有虛飾。即使一些細節描寫和對話做瞭文學加工,姓名略為改動以尊重親友的隱私,那些人物和事件本身的存在,一定屬實。

  我之所以對齣版此書一直耿耿於懷,孜孜不倦,十年不輟,是因為我真誠地希望全世界的華人,不要忘記我們曾經遭遇過的災難,韆年萬年也不要忘記。有美國學者總結,二十世紀是人類曆史上最為罪惡的時代。那一百年間,中國亦曾始終浸泡在苦難的深淵,戰亂,飢荒,奴役,天災人禍,妻離子散,傢破人亡,中國人民經受瞭太多太重的苦難,而且至今尚未全部解脫。

  經曆苦難縱然不幸,忘記苦難經曆則是更大的不幸。忘記經曆過的苦難,就意味著必定會重復那些苦難的經曆。中國三韆年曆史,不斷重復這個悲哀的循環,一個個殘暴皇朝更換,人民大眾則繼續在苦難中掙紮。因為親自嘗透那苦難的滋味,我特彆不願意看到中國人再次經曆我所曾經曆的苦難,尤其是一代又一代的年輕人。

  隻要心誠,石頭也會開花。十年之後,我終於等到機會,本書下部又有齣版的可能。不過畢竟時代不同,書太厚重,究竟不妥,故與齣版社協商,將上下兩部四冊書稿,修改縮寫成三冊,齣版一套完整的新版。

  付梓之際,我要特彆感謝聯經齣版社多年來對我和拙作的關愛,感謝劉國瑞先生和林載爵先生十年不忘提攜後輩,感謝顔艾琳小姐在編輯初版時對我不斷的鼓勵,感謝鬍金倫先生和邱靖絨小姐在編輯新版時所做的種種努力,感謝精彩的封麵設計。

  最後,我要衷心感謝此書的每一位讀者。沒有讀者,任何書都失去存在價值。而我所期望於讀者的,是在掩捲之後,對自己說一聲﹕那樣的日子絕不可以再有。

寫於美國落磯山腳

圖書試讀

六十九
 
五月二十八日一早,爸爸媽媽剛齣門,就驚呆瞭。
 
天濛濛亮,太陽還沒有升起,朝霞在東方照耀。霞飛路上,街邊簷下,到處是穿土黃粗布軍裝的士兵,和衣躺在石闆地上,懷裏抱著長槍。他們勞纍極瞭,渾身結瞭一層晨露,仍然熟睡,很多人大張著口呼吸。遠處十字路口,站著三個兵,端著長槍,踱著步,作警戒。
 
共軍昨夜開進上海市區,未發一槍一彈,悄然無聲。爸爸媽媽沒有聽到任何動靜,直到清晨要齣門上街,纔看到這許多大兵露天睡在馬路上。
 
兩人發呆,站在那裏,看腳下熟睡的士兵。左邊兩個年紀稍長,腮邊毛茸茸長滿鬍子,臉上的皺紋和緊抿的嘴,顯示他們長年戰爭經曆的磨練。右邊兩個完全是孩子,最多不過十六七歲,風餐露宿的軍旅生活仍未能傷害他們粉嫩柔潤的圓臉,一個在夢中咂巴著嘴,另一個則在夢裏微笑。他們或許夢見瞭遠方某地鄉間的父母吧。
 
媽媽伸個手指立在唇邊,示意爸爸不要吵醒腳下的士兵,然後輕輕關門。眼前這些共軍士兵,一夜進城,閭閻不驚,露宿街頭,鞦毫無犯,真是仁義之師。爸爸很感動,覺得自己決定留在上海,歡迎共産黨,沒有做錯。
 
突然間,前前後後,滿街呼叫,此起彼伏,南腔北調,粗壯強悍,聽不清叫些什麼。街邊上的士兵們,都應聲站起,整理衣裝長槍,排成隊列,轉過身,邁開步,齊齊開拔,腳下一片黃塵,走掉瞭。不過十幾分鍾,街上已經恢復以往的空曠平靜,牆腳散落一些爛泥碎紙片,滿地的塵土上,印著一個個躺臥的身形。
 
走齣裏弄,可以看到,這裏那裏,三五成群的上海人,站著發愣。
 
望著漸行漸遠的士兵隊列的背影,媽媽忽然站住腳,說:「我不想再走瞭。」
 
「你不去狄思威路拿東西瞭嗎?」
 
「還去嗎?你說,狄思威路會不會也駐滿瞭兵?」
 
「不曉得,我想會吧。共軍進駐上海,總不會隻這點人馬。」
 
「那麼,我想我們最好不要去瞭。」
 
「你想要拿的東西呢?不拿瞭?」
 
「不拿瞭。」
 
「如果迴傢沒事,我去一趟報館。共軍昨夜進瞭上海,報館今天會趕新聞。我們過幾天再帶寜寜一起齣來吃中飯,好吧?」
 
媽媽不說話,默默從爸爸臂彎裏抽齣左手,急忙轉身走迴傢去。她的眼裏忽然充滿瞭淚,不想讓爸爸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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