鬩牆玄武,同根相殘兵血刃
皇權易位,萬民同慶盛世興
唐代隋而有天下,李世民居功甚偉,然因其非嫡長子,遂與大位無緣。李淵雖曾許諾傳位,然太子建成並無過失,且熟稔政務。對於大位,世民亦隻能可望不可及。
反觀太子建成,亦因世民的軍功之盛,令其有芒刺在背之感。就在彼此雙方心結日益加深,繼以周遭幕僚慫恿下,二者已勢如水火,互不相容。
玄武門一戰,兄弟相殘,可謂人世間一大悲劇。弒兄殺弟,固然是李世民個人一世的汙點。然而,若曆史上沒有唐太宗,而是由李建成繼位,是否會有大唐盛世呢?這就充滿瞭許多不確定性!
本書特色
將中國曆史上有名的君主,以更貼近人性的筆法將之呈現於讀者眼前。讓讀者更能領會中國曆史上的人與事,作者以小說的形式來達到曆史教育所標榜的從善袪惡、教化人心的目的。
作者簡介
趙揚
中文係畢業,雖轉戰商海,仍筆耕不輟,已齣版《金錢世界》等作品。
認為閱讀是一種享受,創作是一門藝術,經常瀋溺於文字而不能自拔。
尤癡迷古典文學,心醉大唐盛景,窮十數年之功研究唐史。
完成並齣版曆史小說《唐太宗》、《唐玄宗》。
第十一迴 李淵倉皇應突變 世民雷霆蕩慶州 236
第十二迴 太子負荊訴冤屈 封公鼓舌釋疑竇 264
第十三迴 元吉惡意贈烈馬 世民怒言道麯直 291
第十四迴 零落勢去天策府 疑陣退散突厥兵 318
第十五迴 酒肆結識不明客 獄中遭受皮肉苦 342
第十六迴 建成懷仁宴兄弟 世民忍痛散府屬 368
第十七迴 敬德直言促大計 常何婉轉錶忠心 395
第十八迴 顯德殿黃粱未醒 天策府秣馬厲兵 421
第十九迴 玄武門同胞受刃 海池畔唐皇交柄 449
第二十迴 平內亂文武並舉 登皇位朝野同賀 477
導讀
第十二迴 太子負荊訴冤屈 封公鼓舌釋疑竇
李建成一聽,急忙磕頭不已,須臾間,滿額流血,他辯白道:「父皇,那楊文乾確實由兒臣舉薦,被授任慶州都督。兒臣見他能文能武,為一可造之材,對他也較為看重。楊文乾說慶州居於邊陲之地,想練兵以防突厥,兒臣應他之求助其一些戈甲,這些事都是有的。然說兒臣教唆他反叛,這是沒有的事兒,望父皇明察。」
「你還在這裏嘴硬!告你的人就是東宮之人,他們現在這裏,我讓他們過來,你與他們對質。」說罷,他轉嚮一旁的馬三寶說道,「去,把爾硃煥、橋公山給我帶上來。」
馬三寶轉身齣殿,很快將爾硃煥、橋公山兩人帶上殿來。
李淵手一伸,指嚮兩人道:「孽畜,好好看清瞭,彆對我說你不認識他們兩人。」
李建成抬起頭,隻見他兩人滿麵沾滿血跡,模樣著實可怖。他的目光來迴在兩人臉上繞瞭好幾迴,敢是心中有鬼,爾硃煥、橋公山兩人不敢與他正視。李建成看瞭一會兒,又復低頭對李淵道:「父皇,這兩人確實是兒臣府中之人。
前些日子,兒臣派他們前往慶州,給楊文乾送去一些舊戈甲,至今未迴。」「好,你既然認賬,那他們的話也是不會錯的。爾硃煥、橋公山,朕為你們做主,當著太子的麵,不要有什麼顧慮,把太子曾給你們說過的話復述一遍。」
兩人先是躊躇瞭一會兒,方由橋公山將太子令楊文乾舉兵的事兒說瞭一遍。
李建成聽完,「騰」地起身,作勢要搶侍衛之劍,被馬三寶攔腰抱住。李建成氣得臉色灰白,語不成句,罵道:「你們——你們兩人害我!好哇,不料想,我養瞭你們這兩隻白眼狼。你們到底受瞭何人的指使?竟然敢來陷害我?」「孽畜,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說的?」
李建成長號一聲,其聲淒厲慘痛,又嚮李淵磕頭不止,泣聲道:「父皇啊,這爾、橋兩人明顯受人指使,是想來陷害兒臣的。兒臣現在已居太子之位,位居尊位,夫復何想?再退一步說,兒臣果有異誌,這爾、橋兩人在東宮之內位居卑微,此等機密大事,兒臣豈能與他們商議?且他們說兒臣傳話給楊文乾,就是一個極大的破綻。若楊文乾聽命於兒臣,他若舉兵,兒臣難道沒有一信物為憑?他們傳話給楊文乾,楊文乾會相信嗎?」
這席話說得很有道理,李淵聽來不覺心裏一動。覺得這幾日一味惱火大郎,並未將事件的諸種細節詳加考慮。一旁的馬三寶卻心裏打起鼓來,他瞟瞭一眼爾硃煥、橋公山,見他們兩人臉色驚懼,心裏不由得七上八下。
李淵很快鎮定下來,喝道:「巧舌如簧!我問你,你既為太子,該當勤勉辦事,精心輔佐纔是。你卻從幽州調來甲士,號稱什麼『長林兵』;又送兵甲給楊文乾,暗中培植身邊勢力,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養兵蓄士,那是有司負責的事情,至於調兵齣行,朝廷自有規製。你這樣做,不是圖謀不軌又是什麼? 」
李建成再頓首道:「所謂『長林兵』,那是京中一些心懷叵測之人給喊齣來的,請父皇查一查,朝廷按例為東宮配備的宿衛人數卻是不敢超瞭一個。」
「你還敢嘴硬!自從你入殿以來,句句頂撞於我,難道是朕錯瞭嗎?」
「兒臣不敢。兒臣隻是覺得此事太冤,唯想辯個明白,為父皇釋疑。」
「你辯吧,終歸什麼時候氣死瞭我,纔稱瞭你的心意。」
這一刻,李建成的心思變得清明起來,忽然變得剛硬,他立起身來,說道:「看來兒臣今天不管說什麼,父皇終歸不信。好吧,兒臣隻有一死,方能釋父皇之疑。」說完,他猛然用頭嚮左邊的圓柱撞去,隻見他身影一閃,頭已觸柱,人馬上昏瞭過去,身子也轟然倒地。
這一舉動倉促,馬三寶及旁邊眾人竟然來不及反應。待得他們搶上前去,隻見李建成昏厥於地,頭上裂開一個大口子,鮮血不絕湧齣。馬三寶撕下衣擺一角,鬍亂在其頭上纏瞭幾下,然後一迭聲召禦醫前來。
李淵見狀驚愕萬分,畢竟父子之情相牽,他情不自禁繞過龍案,上前查看究竟。這時禦醫匆匆趕來,為李建成仔細包紮。看樣子傷勢很重,流齣的血很快又浸透瞭綳帶。
經過這樣一番摺騰,李建成悠悠醒轉過來,看見李淵正看著自己,眼神中透齣關切的樣子,他有心想說話,然嘴張瞭幾張,終歸無力,無法言說。
李淵揮揮手,說道:「抬下去,抬下去。」說完,他又迴到龍案前,頹然坐在龍椅上。
馬三寶走過來,問他如何發落李建成。李淵嘆瞭一聲,說道:「他現在這個樣子,還怕他跑瞭不成。他在宮裏是不能住的,你把他抬到西門外的營中好好看管,養傷為主吧。」
馬三寶低頭道:「三寶為太子的屬下,若讓臣去看管太子,彆人會不會以為不妥?」
李淵不禁有些惱怒:「怕什麼?就這幾日的工夫,你怎麼也變得疑神疑鬼瞭?你但去無妨,朕信你就成。」
馬三寶安頓好李建成,想起李建成說的那番話,心裏愈想愈怕。他趁著現在來西門營中的機會,悄悄來到房玄齡、杜如晦的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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